我提起精神并警告自己,眼前这位瘦削的赤脚僧人,法力实在不简单,绝对不能鲁莽行事,一切要以各人安全为重。
圣凌师太听了僧人说完罪孽阴德的话,愣了一愣的说:“我……我……我怎么会将阴德之事忘得一干二净,在僧人面前杀生对父亲的阴德损害很大,不行呀”
火狐气愤的说:“难道就这样放过这混蛋昭必骨吗最多把他押到外面”
僧人瞪了火狐一眼说:“你能在我面前将必骨带走吗我想你的主人也没有这份能耐,对吗”
我好奇一问僧人说:“你知道我是她们的主人”
僧人回答我说:“你是活死人”
我点头的说:“是我确实是一个借尸还魂的活死人,怎么样”
三位僧人对我甚感兴趣,从头到脚看了几遍,互相讨论我的事。
瘦削的赤脚僧人对我说:“你是一个不平凡的人,将来必有一番不平凡的作为,好好珍惜还阳后的日子,多行善业,造福人群,这样才不会辜负上天赐予你再生之德。警察已经来了,再闹下去你们肯定吃亏。这样吧,你命她们离去,我命他们几位不再追究刚才的事,要不然你的巴拉吉必定失败,损失更为惨重,对吗”
我的泰语不是很好,听僧人说的泰语亦相当的吃力,因为他说得很快,并且乡下口一首极重,大致只能听懂六、七成,不过推敲一下,也能明白九成的意思,问题是火狐目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倘若要她收手,谈何容易可是若是让她继续闹下去,警察那一关我们肯定过不了,面对僧人的法力,又是另一个大考验。
正当左右为难之际,火狐突然退后一步,并且说道:“主人,父仇什么时候都可以报,您的大事却不容有失,我们还是离去吧……”
圣凌师太欣慰的说:“二妹,事情是我挑起的,我实在不好意思提议打退堂鼓,而今你肯主动离去,那是最好不过,我支持你的决定,退吧……”
昭必骨命保镳通知警方是场误会,叫他们离开别插手管此事。他果然是有身分地位之人,警方知道后,没有多问一句,双手合十向他行礼,我开始怀疑他的身分不会是商人,极有可能是政府高级官员。
僧人点点头的说:“嗯,我们走吧”
双方达成协议,昭必骨和僧人继续走向机场,我们则走出机场,南北两方,各自离去。
当我们转身离开之际,火狐突然转身,直冲向昭必骨身后,大喊一声:“拿命来”
火狐这个举动令我们不知所措,圣凌师太急得大叫一声:“二妹不要”
第六章:瘦僧奇遇火狐突如其来的动作可说是防不胜防,连我们几个都被骗了,至于她高叫一声拿命来,无非是想要昭必骨转个身,以便准确掐中喉咙之位,假设他不转身,从背后出击的话,一招毙命的机会就不是那么的理想。
火狐跟在我们身后走,直到她发动攻击后,方才大叫一声,当我们知道的时候已来不及阻止她,更别说上前助她一臂之力,可是我们也没理由站在原地不动,大家都冲了过去,但圣凌师太即时拉住我和雨艳说:“不我们不要过去二妹这样做是不想连累我们,退回去吧……”
我紧张的说:“不行不能让火狐出事上”
圣凌师太紧紧捉着我的手说:“主人,您绝对不可以冒险,巴拉吉需要您为它念咒语呀”
其实现在的我想冲过去,也已来不及了,因为火狐已冲到昭必骨身前,恰好姓昭的又回头一望,正好与火狐的烈爪成了条直线,可怕的是那瘦削的赤脚僧人,不知向火狐身上抛出什么东西,情况十分的不妙,应该说昭必骨和火狐同样都不妙,千钧一发,鹿死谁手还说不定,极有可能是两败俱伤。
我紧张大叫一声:“火狐小心快蹲下僧人向你使暗器”
一道金光,从我身上直射向火狐,我知道是蛇灵出击上前营救火狐,然而这次它却以奇快的高速飞行,则是我从未见过的,根本无法辨识它的位置,只知道它与僧人抛出的东西斗快,相信里头所隐藏的杀伤力,只有蛇灵本身才能察觉,这一切的动作尽在眨眼之间。
可是火狐的烈爪,已使向昭必骨的面前,蛇灵肯定无法令她的手缩回去,毕竟僧人抛出的物体,与火狐的掌心距离不足两寸之位,就在电光火石之间,蛇灵的金光迅速扑向火狐的身上,并将她围了起来,这情况和它护着巴拉吉的时候一模一样,表示说,它已感应到火狐的处境相当危险,不得不现身迎前救驾。
果然,僧人抛出的物体击不中火狐,只击在蛇灵的金光上,始料不及的是,随即爆出动人心魄惊慌的一幕,吓得我像丢失了灵魂似,目瞪口呆,只能傻看着蛇灵的金光被轰成无数的碎片,犹如天空爆出的烟花般,当闪闪金光发挥出最灿烂的一刻,亦是坠落离愁的到来,惆怅的滋味极为郁闷。
蛇灵片片闪闪的金光,坠到地面后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大吃一惊叫说:“蛇灵蛇……灵……”
突然,雨艳无故发出一句既震撼又错乱的惊叫声:“二姐快趴下快呀”
我回头望向身边的雨艳一眼,跟着快速望向火狐,可是她已经闪避不及,另一件黑色影子似的物体从她的身上穿过,幸好穿过的位置是她的手掌,而不是她的身体,这情形好比电影里的子弹射穿物体那般相似。
火狐应声倒地,喊了一声:“啊”
我冲上前扶起倒地的火狐,全身颤抖惊慌问说:“火狐,怎么样了你的手:;”
火狐脸色苍白,发出痛苦的呻吟说:“我……的手:;我……的手……”
雨艳和圣凌师太此刻也冲了过来,雨艳不知什么时候脱下了胸罩,急忙为火狐掌心的伤口包扎。当包扎的那一刻,亲眼目睹她的掌心,非但穿出了一个洞,而且洞口的肌肉焦烂一片,惨不忍睹,顿时,教我痛心泣血,誓要与瘦僧同归于尽。
我把火狐交给圣凌师太照料后,愤怒的站起来,准备与瘦僧拼个你死我活,但火狐另一只手死命的捉住我,摇头劝阻我说:“主……人……不……不要……”
我坚决的说:“放心我就不相信万毒心火烧不死这臭僧,即使烧不死他,我咬也要咬下他一只耳朵。”
我不顾一切想冲到瘦僧的面前,可是不用我冲过去,他已走到我面前,并且在我面前念下不知什么咒语,刚才所抛出的物体却神奇般一前一后的飞了回来,并且安然无恙的回到他的手中,这回可看清楚这不明物体是什么东西,原来是两粒黑色的石头,同时亦解开为何蛇灵被轰后,火狐会中招之谜。
火狐受伤倒地,而蛇灵不知情况如何,可能已经魂飞魄散。属下不要命的拼斗,身为主人的我,岂能视若无睹,此刻再无须顾忌瘦僧的法宝,更无须理睬警察的存在,既然蛇灵可以不要命的抢救火狐,为何我不能不要命的为她报仇,而且还是为她三姐妹报仇,死就死吧
我集中精神念起万毒心火的咒语:“喔滴三般滴,哇亚阿罗卡密,耶卡也路阿卡曼,三巴滴梳当,呼哈罗……”
瘦僧和他身旁两位僧人见状,即刻双手合十,和我一样念起咒语。
瘦僧带头念着不知是咒语还是经文,气定神闲,闭上双目,发出沉重低音的语调,慢慢的念:“菜亚……塞那……卡达……不他……姐……”
瘦僧念到个姐字,身旁两位僧人跟着瘦僧的语调,以和音方式加入念个姐字后,瘦僧便停下,两位僧人随着由低音转向高声,但并非最高声那种,算中等的那种吧,不过,语调则从沉重稳健,转成一股力量的声调,续念着:“姐……得哇……玛郎塞哇安郎……黑杜刹杂刹鹏那珊耶……”
瘦僧加入念:“必威素……他那塞巴……丹行卡拉达又……不他贪玛……”
两个僧人念到耶字,瘦僧再以高出一些的声调再次加入,即使外人不知道他们念的是什么,但从音调上也能感受到,摆明是车轮战的气劲,其势一浪接一浪,充满无穷无尽的力量。
此刻,突然出现一种奇怪的现象,但这个现象并非来自法力上,而是出现在富豪和保镳的身上,其实不单他们,即使经过的路人和警察们听到瘦僧们念起经咒,个个都跪在地上,双手合十,低着头像接旨那般,虔诚等候念完为止。
我并非施用万毒心咒,因为我知道自己的法力目前只能做做秀,烧死一些昆虫或老鼠蟑螂什么的,倘若有能力烧死一个人,那我也不必为了躲避也篷而千山万水,从香港逃到泰国来。我是想着一旦念起咒语,瘦僧必会念咒保护他自己,那我便有机可趁,只是没料到,僧人的影响力会那么的大,所有人都低头跪着,此趟真是天助我也,其实我真正的主意是……出奇不意扑到瘦僧的身上,双手将他紧紧捉住,张开嘴巴,咬在他的耳朵上。雨艳和众女人传出响一兄一叫:“主人主人……您……”
“哇贪阿乃喔脉带啊魔阿赖哗翠阿赞熘哇做什么噢不可以啊看什么呀帮阿赞快”昭必骨惊慌中对保镳说。
瘦僧停念咒语,瞪着我说:“伤害僧人,或令僧人流血的话,这有损你身上的阴德,我有必要知会你一声。”
两名僧人紧张的说:“不要冲动不要种下罪孽人刀僧人流血有损阴德的呀”
当听到令僧人流血有损阴德这句话,我不禁想起,我现在这个肉身对地府的虎生十分重要,因为我需要为他的肉身聚阴德,在地府的虎生才能得到回报,可是我现在这一咬下去,非但对轮的虎生影响很大,对风姿更是一种残忍,至于我的人身安全,不用说当然是危险,随时随地还会命丧于此。
我回头望了风姿一眼,发现她已站在火狐身边,并且激动大声的说:“主人,不要管我哥哥,做您想做的事吧,我相信他会同意您为火狐姐出这一口气。”
风姿可能瞧见火狐出了事,于是上前想帮忙照顾,但她听不懂泰语,估计不是圣凌师太,就是雨艳转告她瘦僧所说的话,所以她才会主动向我表明立场。
难得的是一向心地善良的风姿,此刻没有劝我住手,同时为了让我能够宽心处理,言明无须担忧她哥哥的问题,于公她说出为火狐出气的话,于私她没有因为兄妹之情而弃同门之义于不顾,然而在短短的时间内,她能够做出如此明智的决定,足以证明她不但成熟,而且还懂得人情世故,也许人就是这样,必须从挫折中得到成长,所谓经一事方能长一智。
没错我就是经一事方能长一智,刚才看过瘦僧的法力,深知不可能用法力将他击败,倘若从体力方面着手,那可胜券在握,虎生给我的肉身足有六尺高,体格健硕,力气绝不会比瘦僧差,所以想出其不意扑到他的身上,找他身上最脆弱的部位咬下去。
既然风姿已表明了立场,几个保镳也已开始行动,我已无暇再考虑什么,只能狠狠地用牙齿咬下瘦僧的耳朵,岂料数名保镳迅速强行将我扯落地面,这无情的一扯,也把耳朵扯了下来,顿时鲜血披面,别说引起所有人的恐慌和惊叫,即使是我,也被眼前这一幕吓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阿赞赞熘崇阿赞拜龙牙班凹虎拜泪熘阿赞赞快送阿赞到医院将耳朵一块拿走快”昭必骨紧张的说。
瘦僧拒绝众人施予的照料,双膝然于地面,单手护在耳朵的伤口上说:“不不必到医院”
雨艳和电媚走到我身旁伴着,可能怕我遭受毒打吧,不过,事情来到这个地步,已不是害怕的时候,即使害怕也不能表露出来,要不然场面将会失控,下场是难以想像的恶劣,所以只能装出镇定凶狠的恶相,能够维持多一分钟,就维持多一分钟.不知是否这招奏效,他们只将我们重重围困,却不敢上前对我怎么样。
此刻发生流血事件,已不再是私人碰撞的事,所以警方不能不处理,他们首先必是要求记录我们的个人资料,我们虽是以正当的途径进入泰国,但火狐为了躲避也篷的追查,特向入境处官员施展降头术,让几个名字无须经过电脑而过关,现在警方向我们要资料,真不知如何应付。
正当处于不知所措之际,刚静坐几分钟的瘦僧,此刻左手掩着已没有耳朵的部位,慢慢走了过来,从他那张不惊不慌的表情,我可以再次肯定,他的法力实在很高,如果换作常人,别说是镇定的走来走去,即使要求别喊出声,恐怕也比登天还难。
瘦僧脸上没有丝毫愤怒的恶意,我也无须提高戒备什么的,并且大方掏出纸巾给他,但他微微笑了一笑,没有接受我的纸巾,相反从身上的背包里拿出一包药粉交给我,并且说:“傲拜害雍晒涕墨……拿去给那俗家人涂在手上……”
我接过瘦僧的药粉,他笑了一笑,接着再拿出另一包药粉,示意我帮他打开,因为他另一只沾有血的手,护着左耳的伤口,其实当时富豪和保镳们曾上前主动帮他的忙,但遭受他的拒绝。我对他的坚持甚感兴趣,于是将本身手上的药粉交给风姿,接着帮他把药粉包打开,他又示意我将药粉倒在他的右掌上。
我依照瘦僧的要求,将药粉倒在他的右掌上,他向我道谢一声,接着放下护着伤口的左掌,将右掌心的药粉涂在伤口上。我有留意他的伤口,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隐约中还是窥见掉下左耳的伤口仍有血水渗出,状况相当的恶心和恐怖。直到他把药粉涂上,再经血水和药粉凝固后,视觉上才显得好了一些,最后再由身旁的僧人为他清理血渍。倘若不是目睹整个过程,没人会相信这是新创的伤口。
我现在可以肯定的说,瘦僧的药粉不是特效药,而是灵丹妙药,同时也为火狐的伤口安心许多。如果此刻有人问我还会僧恨瘦僧吗我同样会僧恨,只不过僧恨之中,也添加了一份尊敬,毕竟他不先料理自己的伤口,反而先为伤他之人送上药物,接着才处理本身的伤口,不管痛楚与否,还是忍耐力特强,他这份关怀仁慈之心,足以令我钦佩万分。但尊敬是尊敬,僧恨归僧恨,两者不能混为一谈。
然而最意外的是,风姿接过我手中的药粉,为火狐涂上之后,静宜突然拿着雨艳之前用来施降术的丝巾走过来,并且主动为火狐包扎伤口,从她包扎伤口的专业手法足以证明她不是爱出风头,而是上过急救护理的特训班。
脸色苍白的火狐,对静宜感激的说:“……谢……谢……你……”
静宜为火狐抹掉头上的冷汗,并且说道:“伤口流血最忌使用力气,说话也是需要力气的,你还是什么都别想,什么也不要说,尽量保持平静的情绪,如果懂得静坐,那就坐上一坐吧,记住不要四处张望和说话静一静”
火狐和瘦僧的伤口问题,暂时算是告一段落,但是面对警方加入查问一事,就十分的苦恼,目前我还想不到应敌之策,难不成又要雨艳向警方施放降术
瘦僧把警察叫到我面前,并且很严肃当我的面对警察说:“现在我以受害者的身分告诉你们警方,此事我不想追究,不管他们有没有犯法。总之,我不想介入俗世间的烦恼,同时亦不想因为我的事,将此烦恼带给第二个人,第二人所指的是众生,亦包括你们警方在内,明白吗”
职位较高的警官即刻双手合十,表明立场,尊重且有礼柔和的说:“是的明白”
警官似乎还有话想要说,可是瘦僧拂一拂手,警官无言点点头,之后,吩咐身旁另一个警官,全体收队。
瘦僧待警官走了之后,再次走到火狐的面前说:“你的手曾经用降头术杀害过无数的人,而今你给我机会把你的手废了,等于你为你自己赎了罪,你能否明白其中的道理”
火狐没有回答瘦僧的问题,显然心有不甘,内心仍是愤愤不平。
瘦僧望了风姿一眼,接着对我说:“刚才你让我身上流血,已经损了你的阴德,这对她的哥哥很不好,现在是否接受我的祝福,并让我将身上的功德,迥向到你们的身上,我希望能得到你们的接受和信任。”
雨艳拉着我跪在瘦僧的面前,圣凌师太则拉着风姿同样跪下,刚才心有不甘的火狐也慢慢撑起身子跪在面前。也许大家已被瘦僧的仁慈之心所感化,所以默默接受他的祝福和迥向功德。
瘦僧双手合十,另外两位僧人也走到他身边,瘦僧开始颂念经文道:“鸭他华力华哈刹披布令弟,三卡巴……玛利锁班拿锁华他……刹披弟哟……”
瘦僧念到个哟字,身旁两名僧人随即接上一起念道:“域湾赞哆,刹巴露:……”
我诚心接受僧人的祝福和迥向功德,起码能让风姿的心理好受一些,再说另外两位僧人驾轻就熟的融入瘦僧念的经文,肯定不会是杀伤力的咒语,况且他刚才仁慈宽厚的行为,足以证明他是个好人,无须多疑。
瘦僧念完经文后,拿起我咬下的耳朵说:“我的耳朵已被你咬下,表示它与我的缘分已尽,现在我就将它交给你,你想将它怎么样都行,丢掉还是埋掉,或者收藏起来留纪念都无所谓,更不需要问我的意见,收下吧。”
我心中不解的说:“阿赞,这耳朵本来就是你的,为何硬要交给我来处理呢”
瘦僧说:“嗯,你说得没错,原本长在我身上,当然是我的,假设你不要的话,为何又要把它咬下来呢既然它能够被你咬下,表示和你有缘,而今我把它交给你,亦并非我的主意,而是一闲始你向我要的,难道不是吗收下吧……”
我不懂如何反驳瘦僧的话,因为他说得似乎很有道理,于是我无奈的接下,当接过他的耳朵后,忍不住好奇问他说:“阿赞,你不痛吗”
瘦僧浅笑的说:“当日你割下手指的时候痛不痛呢至于我就不觉得痛,反正肉体是借来让灵魂寄居之用,又不是我带来的,死后更不会带走,既然不属于我的东西,又怎会感到痛,感到可惜呢同时更没必要整天烦恼着肉体是谁的问题,只需要知道灵魂是谁的就行,倘若有一天连灵魂也能忘记是谁的,那就恭喜了,因为那已进入阿罗汉境界,世上除了佛陀之外,相信不会有第二个,明白吗”
听瘦僧讲了连番大道理后,感觉上他在暗示我,不要整天想着肉身是虎生的,这样只会徒添烦恼。他说的真是没错,我确实喜欢虎生的下体,但又十分怀念以前的肉身,最近总是感觉过着一种不属于自己的生活,现在听他这么一说,似乎又找回了自己,可是我的蛇灵物呢
我紧张的追问瘦僧说:“阿赞,你是否知道我身上的蛇灵,现在状况如何”
瘦僧说:“以你目前的法力,本不该拥有蛇灵物,现在丢失了未必是件坏事,拥有的话,就一定不会是好事,有缘自会相聚,无缘怎么找也找不着,上天自有安排,顺其自然吧时间也差不多了,别让他人等候,祝你好运”
瘦僧说完后,带着另外两位僧人往前走,我对他始终还有好奇感,忍不住追上前几步问说:“阿赞,你真的不需要到医院检查吗你的耳朵”己瘦僧没有停下,只是放缓脚步背着我说:“前方还有很多路要走,还有更多的修行岁月要延续下去,既然是以前或刚才发生的事,那就让它停留在以前或刚才的位置上,不需要将它移到嘴边,或记挂在心上,希望你能明白其中的道理,好运”
瘦僧的回答,似乎在暗示我什么,可现在不是思考的时候,而是追问他是来自哪间寺院和法号,以便日后可以联络他,但他所经之处都有路人向他跪地叩拜,不过,以他身上的法力和道行,加上一颗仁慈宽恕之心,确实值得我们敬佩,起码被他所伤的火狐,已默默给他写上个服字,何况是其他人。我不想上前惊动瘦僧,于是捉着其中一个保镳问说:“请问这位高僧什么法号,来自哪一间寺院的呢”
保镳极不愿理睬我,但听见我是问有关瘦僧的资料,却洋洋得意的说:“帕阿赞焚摩,马渣蛙崇科,安帕河图,清迈。高僧焚摩,来自崇科寺,河图村,清迈.”
第七章:仇人的另一面瘦僧走了之后,昭必骨自然也跟随僧人一块离去,他们是一起的,可是圣凌师太一家人,面对仇人非但报不了仇,还赔了蛇灵又折了火狐,真是吃了一个大亏,而我这个当主人的也够惭愧,不过众所周知,我的法力还很嫩,这可不能怪罪于我,起码这次我没有退缩,敢上前咬下瘦僧一只耳朵,亦算是为火狐出回一口气。
得知瘦僧的出处后,心想:巫爷今天会传新一天的巴拉吉咒语给我,到时候再问也不迟,现在急也没有用,于是走到火狐身边,圣凌三姐妹望着昭必骨的背影离去,脸上忿忿不平,至于其他人也不用说,看见火狐的情景皆愁云满面。此刻,我的心情亦十分沉重,除了不知该如何安慰火狐之外,还拿着瘦僧的耳朵不知所措。
一向很怕碰触恶心物体的电媚,此刻竟然毫不畏惧,上前将我手中的耳朵用纸巾包起,然后扔进口袋里,以往的她别说是碰,连上前看一眼都不敢,幸好几位小师妹很懂事,不管发生什么事,她们都坚守在雷情身边,一起为我护着巴拉吉,这点令我感到十分欣慰。
卿仪小声的对我们说:“各位,我想说此处不可久留,尽快离开方为上策,不知大家同意吗”
雨艳点头说:“是的我们要尽快离开,要不然情况会很不妙,撒”
静宜扶着火狐说:“风姿,你和我姐姐二人,一起帮忙小师妹照顾雷情,火狐让我扶着就行了,我会小心护着她的伤口,不要担心。”
风姿同意的说:“谢谢这里的人很多,又怕遇上扒手,我正想要求静雯姐帮忙,单靠我们几个小女孩,真担心会防不胜防。”
静雯即刻说道:“风姿,现在大家同坐一条船,有什么是我们能够帮上忙的,请尽管吩咐就是,千万不要分你我他的,我们快过去吧。”
静宜问火狐说:“来我扶你起来,慢慢……不要紧张……”
火狐忍不住苦笑的说:“井底之蛙,我只是手掌受了伤,双脚没有事,还走得了……”
圣凌师太让卿仪扶着,还是忍不住说:“二妹,别叫静宜井底之蛙了,她现在是义务照顾你,真是的……”
火狐把手绕到静宜的玉肩上,死不妥协的说:“我就爱叫静宜作井底之蛙,顺便告知你们一声,只有我一个可以这样叫她,因为井底之蛙是我取的,所以我有专和。”
静宜从腰包取出一盒药丸对火狐说:“慢你还是先服下两粒止痛药,要不然走动会因血液循环而令伤口疼痛,千万不要多心,这止痛药和水,是我刚才从那间便利店买来的。”
火狐笑了一笑说:“我的伤口涂了药粉后,已经没再痛了,不过见你对我那么细心,我服下就是,免得又有人背后说我不信任你,拿来吧……”
电媚笑了一笑说:“静宜,火狐这个人就是这样,外表看来她是个很难相处之人,熟络之后,便会发现她根本就是一个小女孩,整天老是喜欢斗嘴,哈哈”
雨艳说:“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别再说个不停,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说也不迟……快走……”
雨艳的神色似乎很紧张,她会这样催促我们,其中必然有她的道理,于是我问卿仪接下来有什么安排。
卿仪回答说:“主人,我的秘书和其中一名助手,昨天已过来安排一切,原以为大家七天后才会启程,没想到今天就飞了过来,目前他们手上只有三个地点供我们选择,要不然大家上车后,再决定去哪里好吗”
我忍不住要称赞卿仪的办事能力,于是即刻说道:“卿仪,你办事效率很棒,现在你的秘书在哪里她到机场接我们吗”
卿仪说:“我刚刚和秘书通过电话,她的车在正门口左边第三根黄色柱子等候,只要我们出去,她就会看见我们,要不然我出去找她过来也行。”
我说:“不必如此麻烦,我们一起过去吧,走”
没想到,我们到泰国,主要是避难,但初到此地的见面礼,却是一场惊心动魄的血腥打斗,差点还丢了性命,上天开这个玩笑,亦真够讽刺的。
一行十五人,在惊涛骇浪的情况下,总算踏出曼谷国际机场,站在泰国的土地上。说实在话,这里除了令我感到陌生和神秘之外,还有一种很不踏实的感觉,并非有来之前想像中那般的好,再说经过刚才那场搏斗,心里头已增添一道阴影,再加上两地语言文化根本是两个世界,出现不踏实的感觉亦属正常。
不过,说起来却怪怪的,虽然感觉上种种的陌生是有些不习惯,但不知为何又有一种亲切感,莫非这份亲切感,是与上过圣凌师太和火狐两个女人有关怎么说她们都是泰国人,难道舔过当地女人的淫水,便成了半个当地人,所以有亲切感
雨艳走过来小声的问我说:“主人,是否察觉有什么不妥”
刚想起亲切感和淫水一事,雨艳偏偏这时候走到我身边,望着她那湿润的诱唇,不禁偷偷望向她那修长性感的美腿上,发现可怜的小蜜桃被粉腿夹得透不过气似,还胀得像小婴孩握起的拳头般,心想要是将她双腿给掰开,蜜沟肯定会散发出诱人的处女香,处女溪内溢出的香蜜,必是世间最珍贵的琼浆,要是她肯张开双腿,跨在我头上手淫一番,让蜜嘴的香涎不经阴唇,一滴一滴的掉在我嘴里,必会延年益寿,倘若九十九岁不死,肯定过一百岁。
我不敢胡思乱想,即刻提高警惕的说:“不是……你认为有不妥吗”
雨艳低声的回答说:“不……可能是我多心,但还是多注意身边的一切……”
我回答说:“嗯……”
雨艳处事分外的小心,从她严肃的神情,肯定察觉有些不妥,我即刻严阵以待,注意周围一切的人和车辆,绝不敢掉以轻心。
走前几步,瞧见第三根黄色柱子,有个女人向我们挥手,走在前面的自然是卿仪,上前与她接触的另一位女人,正是她的秘书,这位秘书在夜探鬼屋的当晚已经和我们碰过面,对面那一位也是一样,当时卿仪简略提过是秘书和助手,并没有介绍姓什么和叫什么名字,所以只能说碰过面罢了。
卿仪和秘书谈上两句后,直接带我们走到第三根黄色柱子的位置,这时候,她另一位助手也站在我们面前,卿仪开始向我们介绍。
卿仪说:“这位是我的秘书张小仪,这位是我的助手杨宝玲,她们两位昨天先过来为我们打点一切。”
杨宝玲小姐说:“夫人,这位是负责香港和泰国发展部策划组的梁二经理,今天他给我们很大的帮助和协调。”
梁二经理说:“夫人,很高兴在泰国能见到你,如果有什么事情要办,随即吩咐就行,这是我的手机联络号码,全天候开着。”
雨艳说:“卿仪,主人说不习惯这里闷热的天气,其他的事待上车后再说。”
两位秘书和梁二经理听雨艳这么一说,脸上无不露出错愕的表情,也许两位女的知道我们身分很特别,但没想过我们会无视舞饭尊贵的身分,胆敢用命令式的传话,至于姓梁的更是对我们上下重新打量一番。
梁二经理说:“夫人,泰国的天气比香港闷热,长期维持在三十五度之问。对了,这辆是我为大家安排的车辆,大家先上车吹吹冷气,再决定前往哪个地点好吗”
卿仪回答说:“嗯,先上车再说吧……”
梁二走过雷情身边,似乎想帮忙推轮椅,可是几位小师妹把他挡着说:“别碰到我们的师姐,请让开”
吃力不讨好的梁二经理,尴尬说道:“是的,倘若需要我帮忙,随即吩咐就是。”
雨艳走到雷情面前蹲下,摆出背她的姿势,几位小师妹严阵以待,在前方为雨艳开路,以确保没有人会碰触到雷情,我很欣赏她们几位的默契和充分合作的精神,毕竟她们对雷情细心,等于是对我细心。
雷情小心翼翼趴向雨艳的背上,我留意到她的手紧紧扣着雨艳的肩膀,张开的双腿同样紧扣于腰部,而阴部则紧紧贴着雨艳腰臀之间的部位,慧明在后面撑着,不让丝毫出错的机会出现,她们此番天衣无缝的默契,事前肯定已做了细心的部署。
风姿先上车准备接应,雨艳经过连番吃力的动作下,总算成功的把雷情背到车上,静雯和慧兰合力抬上轮椅,我们才一个接一个登上旅游巴士,至于卿仪的三位高级员工,不用说当然是最后才上来。
登上凉快的冷气巴士,才知道冷气对人类是多么的重要。满头大汗的雨艳,更是不停抖动上身的衣裳,让冷气从衣领的空隙进入衣内,好好的凉快一番,而我最无辜,因为每当她的上衣落在起伏的乳房上,弹乳外形的性感美态毫无保留印在衣外,看得我双眼发热,内心和下体顿时涌现一阵阵的难受。
静雯对雨艳说:“看来你很少运动,下车的时候让我背雷情吧……”
雨艳感激的说:“好的,谢谢你”
电媚和圣凌师太关心火狐的伤势,卿仪和她几位高级员工忙着商讨安排住所事宜,其他几位小师妹则照顾着雷情,然而,原本应该很空闲的静宜,不知何故又埋头往火狐的堆里钻。只剩下空闲的我,独自望着街景解闷,挺不是味道。
我不知道司机是如何开车,但我并非质疑他的驾车技术,而是质疑他是否有预知能力罢了,据我所知,卿仪至今和我们仍未决定住所的位置,如果他没有预知能力,那他想把车开到什么地方去呢这就是我存在的疑惑。
其实望着窗外的街景,疑惑的问题又何止一个,现在虽然是夜晚,但路面的车辆可不少,不可思议的是,一辆摩托车可以载着九个小孩,一辆公共巴士的乘客竟可以多到挤在门口边,乘客只手捉着门边,支撑即将掉出巴士外的半个身子,难道这里的人完全没有道路安全规则知识,没有交通警察维持秩序的吗
卿仪终于拿了几张图片和文件给我过目,主要是让我挑选住所的位置,这些事一向让雨艳做决定,于是顺水推舟之下,很快将问题转移到雨艳身上。这时候,能够走动的人似乎都很感兴趣,纷纷围了过来,并道出自己心中所想。
圣凌师太说:“主人,住所近医院比较好,我怕二妹的伤口发炎。”
火狐说:“主人,别听我大姐胡扯,我没事,不需要到医院,最重要是别让人发现我们的行踪。”
雨艳不敢擅作主张,询问我的意见说:“主人,我觉得卿仪挑选的这几间挺不错,皆是宁静的小岛,乘船二十分钟即可,如果单是居住方面,自当首选之所,可是以我们目前的状况似乎又不是很理想,万一发生什么事,想逃走也不容易,尤其是未来的六天,您说是吗”
我反问雨艳说:“你的意见呢”
雨艳回答说:“大隐于市,如何”
我同意的说:“对我正有这个意思,但哪一个市比较方便又安全的呢”
雨艳说:“泰南边境的合艾问题是从这里开过去需要十五个小时,最近多了一条高速公路,应该十二小时内可以抵达,问题是担心雷情受不了,病情会发作。”
电媚小声羞怯的说:“雨艳,巴拉吉的状况是如何,我是不懂的,但以我个人的性经验分析,刚才飞机上经过一场大战,估计十几个小时才会再次发作,即使估计错误,相信也只会发作一次。”
雷情说:“大家不必为我操心,十几个小时不是问题,现在……现在我……大概知道该怎么应付,相信问题不大,只不过车上多了一个男人,心理上有些尴尬罢了。”
卿仪即刻说道:“这不成问题,我可以安排梁二经理先行离去。”
我接受大家的意见,欣然答应的说:“好如果司机没问题,那就前往合什么的市区吧,大家就在车上,多忍耐一个夜晚,只要黎明的到来,我们的处境就瞧见安全的曙光,到时候便自在多了,就这样决定吧”
雨艳说:“对长途的车程有利于我们的安全,倘若有人从后跟踪,在高速公路上必无所遁形,这亦是我前往的主要目的。”
卿仪点头的说:“好我即刻安排一切。”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不得不对电媚说:“你代我慰问雷情,告诉她这里很多人,我不方便亲自过去慰问,顺便想想整晚待在车上,如何解决她小便的问题。”
电媚忍不住笑了出来说:“哈哈这问题还是让雨艳去问吧,我接近雷情的话,同样不是很方便,况且有几个六亲不认的小师妹守护,无法接近:二:哈哈”
我点头同意的说:“嗯,那好吧厂……麻烦你代我转告雨艳一声……”
电媚走到雨艳身边,窃窃私语的谈了起来,我则继续欣赏街外的情景,过了一会儿,巴士停了下来,原来是让梁二经理先下车,接着巴士又继续开往合艾区。
途中,经过一些专门为长途旅客设置的店,司机都会停下休息,一方面让我们上洗手间,另一方面,他要下车松松筋骨,毕竟驾驶十多个小时的车程,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即使生长于泰国,已习惯长征旅程的司机,始终还是受生理的约束。
不知经过多少个村落,更不知还有多久的车程,只知道大家已经很疲倦,有些已经睡着,有些像我一样望着街景。其实现在也没什么街景好看,因为经过了树林,同样还是树林,而前方只有一条直路可行,郊外的道路就是这样,没有交通号志,没有掉头之处,所有的车辆不会快速飞车,但也不会慢驶或停下,除非发生意外。
这个旅程让我发现,原来驾驶长途车是有长途车的道路礼貌和规矩,响号和车头灯勐光闪烁,是通知对方让路,倘若对方也是勐光闪烁回应,表示无法让路,大家慢驶前进。如果亮出左转的讯号灯,表示前方安全,后面车辆可以向右超越加速前进,他自会让路给超越者,一般主动让后面车辆超越,皆是重量型的货车或巴士,如果后面车辆想超越,遇上前方有车辆经过或危险地带,便会一兄出右转的讯号灯,以通知有危险暂时不可超越。
没想到驾驶长途巴士竟会如此用神,原以为只是提起精神不打瞌睡,踩着油门在直路飞行就行,谁会料到不但要注意前方路面的状况,还要为后面的车辆操心。不过,一旦看到灯火光亮的店铺,总会有些兴奋的感觉,虽然未必是下车走动,但见到有灯光的商店,总好过望着黑漆漆的树林。
时间一个钟头又一个钟头的过,几位小师妹应该是第二次丢弃白色纸状之物,我想那应该是成人纸尿片,因为我不曾见过雷情上洗手间,如果她不是尿在纸尿片里,又会尿在哪里呢
不知不觉,一道刺眼的光线将我从梦中刺醒,原来天已亮了。我望向其他人,有些已经醒了,有的仍在梦乡里,虽然我睡意仍浓,但此刻的阳光和街景却不容许我的双眼再次合上,因为街外的情景和人物,引起我很大的好奇心。
无可否认,我虽有贫苦的过去,但不至于住在木板筑成的屋子里,更不曾打赤脚在街外走动,而且还是走在泥土的石头路上,穷到连鞋子也买不起,或许在他们那种环境,即使有新的鞋子恐怕也不舍得把它弄脏吧。然而,巴士经过之处,个个纷纷投出羡慕的目光,有的还跟着我们的巴士跑,似乎向我们发出欢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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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不禁发起牢骚的说:“雨艳怎么搞的,竟带我们来到这种贫苦之地,该不会要我们喝井水,伴苍蝇蚊子过日吧:;”
幸好,约过三十分钟的车程,总算见到像样的市区,有一幢幢的高楼大厦和饭店,不至于像刚才那种贫乏之区,起码这里的人有穿鞋子,没有自杀的牛只,更不会羡慕坐巴士的人,感觉和视觉上都好很多。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车程,巴士终于在一座可以说是壮观,但又谈不上真正壮观的饭店门前停下,只能说建筑物很高,大概有二十几层吧不过,门面可真是小得惊人,勉强的说,比我们的旅游巴士宽少许罢了,而静雯和静宜工作的饭店,门面恐怕已有八辆巴士的长度,真不敢想像她二人心目中,对此饭店会有何评价。
卿仪的秘书带我们走进饭店,接着让我们坐在大厅等候,她二人到柜台为我们办理入住登记手续。
卿仪说:“主人,不好意思,之前以为会停留在曼谷,没想到会移师到此地,所以完全没有做出安排,不过,这里的顶楼已经包下半层,不必担心没有房间。”
我好奇的问卿仪说:“奇怪你说完全没有做出安排,为何又能保证顶楼已经包下半层呢”
卿仪解释说:“主人,昨晚我虽是让梁二经理途中离去,但却要他透过电话为我们订下这里的房间。现在房间的问题是解决了,但这里并没有我们集团的分公司,身边两位助手又不熟悉当地的环境,梁二经理除了上网找到饭店资料之外,同样不熟悉这里的一切,我担心不知该如何安排。”
雨艳笑着说:“卿仪,放心好了,学过巫术降头术的人,必会熟悉这一带,你忘了除了梁二经理之外,还有我和火狐二人吗”
我恍然大悟的说:“哦我明白了雨艳,你挑选此地的原因,除了令也篷难以找到我们之外,还想让我见识更多降头师的本领,和寻找巫爷的下落,对吗”
雨艳回答说:“主人,前面您全都猜中,后面寻找巫爷可猜错了,因为我根本不知道巫爷在什么地方,况且我相信谁也无法找到他,除非他想给您找着,所以到什么地方寻找不是问题,问题是要找到适合修练巫术的地方,那才是最重要的。”
一言惊醒梦中人
我勐然点头的说:“对对呀对极了虽然现在摆明是我在寻找巫爷,其实是让巫爷找我,能够让他主动找我的原因,就是要有一块适合修练降术的地方,寻找地方等于寻找他老人家,寻找他老人家等于寻找地方”
电媚拍掌叫好的说:“雨艳,你真是诸葛亮再世,张良再版呀”
火狐沾沾自喜的说:“我一早便说过,三妹雨艳比我强很多,尤其是智慧方面,更是无法与她相比。实话说,当日我陪主人下山,心里最担心就是少了一个军师,毕竟我的智慧很有限,单是靠我一个人,实难以找到四使者,更没信心能实现巫爷的心愿,直到雨艳的出现,我只能说对巫爷的安排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雨艳说:“主人,其实我要求您老远跑来这里,其中还有一个目的。”
我不解一问的说:“什么目的”
雨艳说:“主人,您可曾留意二姐原本妥协离去,后来,突如其来向昭必骨发出那致命一击吗”
火狐说:“留意留意什么”
我想了一想说:“我有留意火狐的一举一动,当时即刻上前助阵,不知我忽略了什么呢”
火狐急躁的说:“三妹,留意什么呀我是当事人也不知道,主人怎么会知道呢你到底留意到什么,直接说出来,别卖关子了呀”
雨艳说:“二姐,并不是我卖关子,只是我不敢肯定自己的意见,所以先询问主人和大家的意见。”
电媚说:“雨艳,直说吧,如果我们有留意到什么,已经回答你了,快说吧”
雨艳说:“大家可曾留意,火狐突如其来攻向昭必骨致命的那一击,他的表情除了惊讶之外,眼神却很镇定张望着火狐,不曾闪过惊慌的目光,这里头已告知我们,他表面的惊慌是装出来,其实他根本没有把火狐的攻击放在眼里,还有他那种眼神是否和也篷很相似,不知大家同意我说的话吗”
大家听雨艳这么一说,不禁垂头苦思她说的话。
火狐越想越激动,一脸怒不可遏的表情,逐渐浮现出来说:“嗯,三妹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一点,他见识过我双掌打在保镳身上的情形,照道理应该会双腿发软,或应该有惊慌的身体语言,可是他的反应却很不正常:;但又好像很正常……”
风姿说:“不正常等于正常,正常等于不正常,当正常和不正常同一个时候出现,等于是在掩饰某部分的真相,这也说明肉眼所见,绝对不是真实的一面。”
我同意火狐和风姿的分析,随着点头说道:“没错,当时我急着上前迎救火狐,所以忽略对昭必骨的观察,实在大意”
雷情说道:“雨艳姐的分析很有道理,当时我虽是无法上前帮忙,但也曾细心留意昭必骨的举动,发觉他完全没有担忧,似乎很有信心僧人会出手相助,并且肯定能打败火狐姐,凭这点证明他并非等闲之辈,还是个绝顶聪明之人。”
火狐问我说:“对了,主人,蛇灵怎么样了……”
我正想回答之际,发现张秘书走了过来,于是说:“卿仪的秘书走过来了,我们还是到房间后再谈吧……”
卿仪的秘书和助手,拿着房间电脑匙走了过来说:“房间手续已经办好,大家可以到房间,饭店会将我们的行李送上房间。”
电媚说:“谢谢麻烦你了”
张小仪秘书回答说:“不麻烦,应该的。”
我好奇的问秘书说:“张小姐,刚才你们办理房间手续的时候,不知是用什么语言和饭店的职员交谈呢”
张秘书说:“英语,怎么了”
我笑了一笑说:“哦英语这就奇怪了,我们这里有本土的泰国人,她们精通泰语和泰文,更有饭店资深的行政人员,为何却让两位外行的人办理呢有趣”
圣凌师太尴尬的说:“哎呀对呀两位妹妹,这里已是泰国,是我们的国家,我们已回到土生土长的地方,应该由我们办理才是呀真是抱歉怠慢了……”
雨艳恍然大悟的笑着说:“哈哈若不是主人说起,我差点忘了这一点,即使不是代办事件,起码也要当翻译员吧,对吗”
火狐感叹的说:“哎我可没有回到家的感觉,也许我痛恨这里吧……”
电媚转移话题说:“大家昨晚都没有睡好,加上又刚抵达,思绪难免会引起混乱……”
我说:“嗯,走吧我们到房间后再谈……”
第八章:背后的真相我们分两部电梯上饭店房间,雨黝陪同雷情一部,其实只要是处女,差不多都一块走了进去,另一部就是我们几个。卿仪则千交代、万交待,张秘书和杨助理二人不能碰触雷情的身体,我不知她是否问过两位是不是处女身,还是免于尴尬询问之下,干脆命令她们不可接近雷情,以防节外生枝,坏了我的大事。
说来惭愧,而今在电梯里,我和火狐才算面碰面对着,于是关心问候的说:“你的手怎么样了我听电媚说应该没那么痛了吧”
火狐说:“谢谢关心,没什么大碍……”
静宜抢着说:“放心吧,有我看着火狐,她不会有事的。不过,说起来那高僧也挺有本事,他的药粉十分有效,不知是用什么药配制而成,竟会如此的神奇”
火狐冷笑的说:“井底之蛙,高僧的药有什么好神奇的,主人的降头刀才算神奇,他一刀将自己的……手指切下,不需要任何药物帮助,非但立即康复过来,并且丝毫不流半滴血液,你说两人比较,哪一个较为厉害呢真是的:;”
静宜质疑的问我说:“火狐说的话是真的吗”
我点点头说:“嗯……”
静宜仍怀疑的说:“不可能火狐一定是骗我的,要不然刚才不会说到一半,欲言又止,吞吞吐吐,接着才往下说,你和她肯定合起来戏弄我。”
电媚忍不住笑了起来,接着在静宜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静宜顿时脸红耳赤,眼角偷偷窥视我的下体,导致我和火狐忍不住笑了出来,一旁的卿仪和圣凌师太也粉脸羞红,尴尬的垂下艳颊。
电梯抵达二十八楼,众人全数聚在一块,卿仪的两位员工负责分配房间,可是电媚却要拿主意,她主张先看过房间的设备,才做出适当的分配,最后,在无反对异议之下,大火走向房问的走廊,并打开其中几间,以做观察。
这回我们虽不是包下一层的房间,但电梯对外左手边的房间,似乎被我们全要了下来,因为这里的房间属于豪庭式高级套房,也就是说供一家大小之用。房问里面都有另一道侧门,如果全部打开的话,房间与房间便腾出一条私人走廊,不必走出公用走廊,敲另一道门方可进入另一间房,亦有人称作“子母房”。
房间是够宽阔,感觉还不错,浴室设有浴缸之外,还有一间供坐厕之用,至于按摩花洒、海景则欠奉,沙发尚算可以,书桌亦有品味,四十二寸的电视算是房间里最豪华美观之物,美中不足为全是双人床,我偏爱单人床多一些。
电媚看了房间之后,似乎很满意,并且很快做出分配。雷情和风姿同一间房,她们左右的两间房,左边是我的,右边几间是小师妹和圣凌师太共用,目的是方便我们照顾雷情;至于我左边是电媚和火狐的房间,她们的另一边是卿仪和雨艳,接着是卿仪的两位助手,最后一间是静雯和静宜。我对房间的分配很满意。
电媚说:“既然房问分配好,那大家各自拿回自己的行李到房间。另外,我想说的是,尽量打开侧边的门,方便大家亦等于方便自己,除非换衣服才关上,当然这个要求,对静雯和张秘书的房问是例外,她们两间可以随时把侧门关上。”
当大家准备拿行李回房问的时候,我想起刚才楼下说的话题,于是说:“趁大家聚在这里,我想谈一谈刚才楼下的话题。两位秘书小姐,你们先行离去,至于静雯和静宜,你们感兴趣的话,可以留下来听听,或者发表意见也行。”
卿仪说:“主人,您还是直叫她们的名字吧,她是张小仪,她是杨宝玲。”
我回答说:“好的,这样也比较方便,以后不是我教派之人,统一称呼我为法师。”
卿仪对秘书说:“小仪,你和宝玲到房间等我,顺便联络梁二经理,看看有什么可以帮我们安排的,比如说房车、保镳等等……”
我即刻说道:“卿仪,不必了,现在这里是泰国,巫爷说过到了这里就会没事,我想不需要过于担心,一切有他老人家安排。”
卿仪说:“嗯,你们先到房间里去吧……”
小仪和宝玲走了之后,有些人坐在床边,有些人坐在沙发,小师妹们坐在地上,等候我的话题,万万想不到的是,抢先开口的竟是非本派之人的静宜。
静宜说:“法师是吗好,我就称你法师,刚才你指什么爷说过到了这里就会没事,可是还未踏出机场,火狐已大败一场,他的话不足以为信吧,我想还是请些保镳比较妥当,万一其他仇家又出现的话,怎么办好呢”
静雯尴尬的说:“妹,不要多嘴嘛……”
火狐不悦的说:“井底之蛙,不出声没有人会说你是哑巴,我看你还是回房间里去吧……”
静宜不服的说:“难道我有说错吗那个叫什么爷的说不会有事,然而,他没有前来接机就算了,事情发生后,至今慰问的电话都没一个,什么忙都帮不上,还敢夸口保证没事,难道他是神仙吗”
静雯喝止静宜的说:“妹,你就别多嘴了,要不我们回房间,别妨碍他们了……”
“如果说火狐受伤事件是我巫爷安排的,这又如何解说呢”
“巫爷来了……巫爷……”众人听到巫爷的声音,无不即刻跪在地上。
“谁谁在说话谁……”静宜不停四处张望的说。
火狐一手把静宜拉到地上说:“跪着别出声”
静雯小声的说:“妹,入境随俗,跪一跪吧……”
我忍不住质问巫爷说:“巫爷,刚才我没听错吧,你是故意让火狐受伤的”
巫爷说:“是的你没有听错,确实是我故意安排的。”
静宜不停张望的说:“真的有人回答哦……巫爷是谁怎么只听楼梯响,不见人下来,他在隔壁的房间吗不可能呀……”
巫爷说:“不用望了,我就是你口中刚才说的神仙,既然是神仙,你这凡尘女子又如何瞧得见我,安静的坐在一旁,不要插口,要不然就滚出去,”
静宜半信半疑的说:“是……是……神仙……”
我很不满的当场质问巫爷说:“您老人家怎能让火狐受伤,她可是火使者,自己人呀”
巫爷说:“虎生,你懂得说火狐是火使者,那她便是你的手下,为何她暴躁的脾气导致三番两次受伤,你身为主人非但没有责怪她,现在还来责怪我,你不管教她,那只好由我来管教她,这有错吗”
我虽是无力反驳,但心里始终不服的说:“巫爷,即使管教也不必让她受伤吧”
火狐即刻说道:“主人,巫爷对我的惩罚,自有他的道理,我甘心受罚。”
巫爷说:“火狐,总算你说出句人话,没有辜负我对你的期望,你三次败在也篷的手上,一次败在七鬼的手里,今天还败在僧人身前,你眼里除了仇恨之外,什么都看不见,连降头师不可与僧人对敌一事亦都忘得一干二净。身为使者,只顾自己的仇恨,没有尽护主的责任,今天只废你一手,已是我对你的仁慈。”
火狐神色惊慌不停叩头的说:“巫爷教训的是,我三番两次为了报仇,忘了护主之心,还犯下不可与僧人对敌的错,火狐甘愿受罚。”
我为火狐争取公道说:“巫爷,即使火狐有错,也不该……”
我还没说完,巫爷已大喝一声的说:“哼虎生你这个主人是怎么当的五位使者的性命交在你手上,你不但没有好好保护她们,现在还想怪罪于我其实后果并不是我能操纵,一切看你们的造化,假设不是因为我的关系,你有何本事得到蛇灵,没有蛇灵如何代替火狐一死呢别忘记,你身上的万毒心火和蛇灵物,都是我破例给你防身,以便应付也篷的杀害,你凭什么来责怪我呢”
我大吃一惊的说:“什么蛇灵代替火狐一死那不是说蛇灵已经……”
火狐痛哭的说:“巫爷……求求您将蛇灵赐还给主人,火狐自愿承担一切的后果,您一定要救救主人的蛇灵物……求求您了……”
巫爷叹气的说:“火狐,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之前你肯妥协,不回头偷袭的话,便不会出现今天的局面,蛇灵也不会身亡,因为它知道僧人发出的巴达,俗称精灵石,一阴一阳,只要主人将它释放,一旦它发现前方有法力骚扰,便会保护自己而发出攻击,当阳石飞出之后,阴石会随尾追上,蛇灵阻挡阳石即告毙命,随后击在你掌心上的阴石只废掉你一手已算好运,如果穿过心脏,你早已死了”
我惊讶的说:“原来僧人那两粒东西,竟有如此大的威力,其功能和子弹简直是一模一样,幸好不是打在火狐的心脏,要不然真是惨了……”
巫爷说:“精灵石一事,你可以问雨使者,她曾听也篷说过,我就不多解释,之前我说过只能带领你怎么走这条路,而没有能力去改变你,一切要看你的造化,其实今天的结果,亦是我要的结果,只是你们没有警惕自己,所以才会出现蛇灵毙命、火狐掌心疼痛,要不然蛇灵我可以收回,火狐也免承受伤痛,也许是天意吧。”
我问巫爷说:“此话怎讲呢”
巫爷道:“火狐,你身上的降头术,并非我传授给你,以你这种三脚猫的降术,只能对付手无寸铁之人,实难登入大雅之堂,其实我是有意安排废掉你身上的法力,这样才可以得到我传授高超的巫术。现在听好了,你的右掌被打穿了一个洞,日后伤口的洞会缝结起来,你就好好修练之前我传授给你的火巫功,到时候,你右手掌心的伤口便会凝聚火天素的力量,成为巫术派里的掌心火。”
火狐喜出望外,不停忙叩头的说:“谢谢巫爷的栽培,火狐一定会用心修练,不会辜负您的大恩大德,谢谢”
圣凌师太高兴的说:“好呀二妹,因祸得福呀”
巫爷说:“废话什么因祸得福我找上她已是应有的福分,只不过她不懂得修己修身,常常以暴躁的脾气,肆意妄为,所以才会惹来今日掌心伤疼之痛,要不然我收回她的降术即行,何苦要受此番的折磨,这是她自找的该死”
圣凌师太忙不迭的道歉,而我听着巫爷对女人训话的口气,不禁对他有些羡慕,觉得他是男人中的绝顶男人。
巫爷说:“静雯和静宜,你们两个既然有缘和虎生走在一起,那是你们修来的福气,我也不想赶你们走,免得破坏上天赐下的缘分,你们就好好待在虎生的身边,为你们下一世修多点福气,加不加入青莲教,你们自己决定。”
静宜错愕的说:“什么待在虎生的身边,为下一世修多一点的福气”
巫爷说:“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要留则留,不留则走”
我担心静宜会和巫爷吵起来,即刻转移话题说:“巫爷,还是谈谈蛇灵吧,它真的没得救吗刚才您说即使不是被僧人毙死,您也会把它收回,我不明白为何您要如此的……”
巫爷说:“多此一举吧我非但要收回蛇灵,同时还要收回你身上的巫术,换句话说,你现在除了身上的阴气之外,万毒心火也无法使用,因为你现在到了泰国,就要开始修练降术,如果你身上有蛇灵有巫术,那你还能学到什么降术既然今天已把话说到这里,我也不妨和你交个底,修练降术的过程并不简单,以前我曾教过你什么,提醒过什么,好好的想一遍,这对你日后的修练有很大的帮助。”
我讨价还价的说:“巫爷,您不要对我太残忍吧,什么法宝都收回,这样不是很好吧况且我三番几次遇难,您都不出手相助,好比今天我咬下僧人耳朵那一刻,您都没有顾着我,这次能否留下万毒心火给我,以作防身之用呢”
巫爷冷笑的说:“哦咬下僧人耳朵一事,怎么也埋怨我起来了,难道你咬下之后,心里没有感到兴奋吗”
巫爷这么一说,再回想当时的情形,除了紧张和害怕之外,似乎有他老人家所说的兴奋,但那种感觉到底是紧张还是兴奋,目前还分不清楚。
我回答说:“我不知有没有兴奋,总之,您不帮我的话,我心里就对您不服。”
火狐小声劝我说:“主人,不要这样对巫爷说话嘛……”
巫爷笑了一笑说:“喔到了泰国就对我不服,那好吧,等你心里服我的时候,又肯跪在地上向我叩拜,我才把第三天的巴拉吉咒语传给你,这样公平吗”
我无可奈何跪在地面,向巫爷进行叩拜说:“服虎生服,怎敢不服您老人家呢”
巫爷狂笑几声:“哈哈时间差不多,雷使者就要发作了,我现在就传第三天的巴拉吉咒语给你,但你第二天的咒语,还未施在雷使者身上,到时候可别搞错了.还有,也篷讥笑你身上没有霸气一事,你要好好自我检讨一番,还有想想该如何当好这个主人,日后别让手下再犯错。接下咒语吧……”
我默默记下巫爷传授的咒语。
巫爷说:“这次逃亡事件,我对大家很满意,尤其是雨使者和雷使者,你们两个护主之心,我十分的欣赏。卿仪真诚的奉献和追随之心,亦令我很高兴,至于十灵女风使者,原本你们五个之中,我最为重视和认为最能帮上忙的一个,可是你的矜持,始终无法成就大业,正所谓得物无所用,显得十分失望,希望日后多些磨练,也许能有一番作为,可惜呀……”
圣凌师太说:“巫爷,风姿年纪还小,我想过些日子会好起来,我会多加管教。”
巫爷说:“圣凌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你凭什么在我面前直称使者的名讳,和管教虎生的使者,太岂有此理了哼”
风姿抢着说:“巫爷,您怎么这样不讲道理呢圣凌师太是我的师父,我是她的徒弟,不管我是不是使者,她直称我的名字也不算过分吧,即使直叫电使者为雨艳也很正常,她年纪和辈分都较大。”
巫爷说:“风姿,圣凌收你为徒,只是奉我法旨行事,只要她和青莲教拜在虎生的门下,就要依照巫术派里的规矩,使者的前方只有主人一个,使者则排在弟子的前方,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师父不师父的,除非她和青莲教与虎生划清界线,不拜在虎生的门下,那就另当别论,即使教火狐降头术的师父阿僧隆也是一样。”
火狐说:“是多谢巫爷教诲,我的前方只有主人一个。”
巫爷说:“风姿,还有一点差点忘了告诉你,关于你哥哥功德被损一事,我已将本身的功德转送给他,你不必再为此事担心,知道吗”
风姿感激的说:“谢谢巫爷对我哥哥的关怀,风姿无言感激,谢谢”
巫爷说:“不说了我要走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即刻喊着说:“慢巫爷,您刚才说我修练降术,身上不能留有法宝,那巴拉吉培育成功后,您会收回吗”
巫爷说:“你的鸟事关我何事,蛇灵是护体灵物,巴拉吉属身外的法器,两者的意义根本不一样,试问我收你的巴拉吉干什么我走了就这样……”
巫爷走了后,大家脸上有种失落的表情,心想可能是同情蛇灵的遭遇吧,不过,新来的两位朋友静雯和静宜,脸上除了充满好奇的表情之外,一对疑惑的眼神不停在众人身上游走,静宜还追问说:“现在真的可以站起来了”
电媚忍着笑容的说:“起来吧,巫爷走了……”
静宜似乎有很多不解之处,不停小声的向电媚追问,结果电媚很无奈的说:“你的问题等有空的时候,我会向你解说一切,总之在适当的时候,有问必答,这样可以了吧”
静宜点头同意的说:“当然可以,谢谢”
这时候,火狐跪到我的面前,脸上惭愧之余,眼角还挂有晶莹的泪珠,摇摇欲坠。
我关心的问说:“什么事手很痛是吗别跪着,起来再说……”
火狐压抑着内心的伤感,相信除了我之外,很多人都轻易瞧得出来,当我正想将她扶起的一刻,看着她咬紧牙筋,将受伤的掌心摆在地上,强忍着痛向我叩了三个头,并痛声大哭的说:“对不起,己我即刻将火狐拉起,神色惊慌的电媚迅速扑了过来,忙慰问说:“火狐,不要这样,我知道此刻你很伤心,但事情已经过去,主人也没有怪你,大家同样都没有怪你,那你就不要责怪自己,我们看了都很难过……”
火狐说:“巫爷骂的没错,我真该死,三番几次冲动而不顾后果,导致令主人遇险之外,还害蛇灵白白牺牲,我是大罪人……”
圣凌师太扶起火狐说:“二妹,这全都是我惹来的祸,当时要是我像三妹那般冷静,肯定可以制止你,便不会犯下如此大的错,我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该死的应该是我,对不起”
我忍不住说:“好刚才我被巫爷训了一顿,现在我不能不以主人的身分管束你们,如果还想当我座下的弟子,那全都给我听好,既然十三人一条心,有错就是大家的错。登机之前,我曾以主人的身分告诫大家几点,我们有两个仇人,一个是也篷,一个是昭必骨,并且说过必须在有足够能力保护自己的环境下,方可向此二人杀无赦,倘若需要承担责任,或法律责任,我一个承担就行,不知大家记得吗”
大家异口同声的说:“记得……”
我继续说:“好记得就好,当时我要大家谨记一点,必须在足够保护自己的环境下方可执行,要不然则以尊卑不分论罪,赶出巫爷的门下,包括我在内,对吗”
雨艳即刻跪到我面前,苦苦哀求说:“不主人不要把我二姐火狐赶出巫爷的门下,求求您……不要……”
大家听雨艳这么一说,所有人当场跪下的说:“不要……”
我叹了口气说:“不不需要求情巫爷已原谅了火狐,我也没必要把她赶走,可是有错就要罚,包括我在内也是一样,绝对不能得过且过。这样吧,刚才巫爷点出我们的缺点,我罚自己好好检讨一番,以弥补管束弟子不当的过错,至于挑起今日祸端的圣凌和火狐,就负责改变风姿的想法,让她战胜矜持,成就大业,别让巫爷留下得物无所用的遗憾,相信以改正缺点当处罚,对整体来说是再好不过的,大家认为如何呢”
电媚赞成的说:“好只要不把火狐赶出巫爷的门下,就是最好的惩罚,风姿,你说对吗”
风姿点头的说:“嗯……是的……”
好一个电媚,懂得打蛇随棍上,风姿现在经她这么一问,日后恐难脱身,妙呀
我问风姿说:“你同意我以这样的方法,惩罚圣凌师太和火狐,你没异议吗”
风姿说:“没有不管巫爷怎么说,师父就是师父,这点风姿不敢忘记,只要能保得住师父在巫爷门下,我愿意配合大家。”
我心中窃喜的说:“好处罚一事,就这么说定……”
火狐当面息姿致谢说:“难你日二。”
风姿即刻说道:“火狐姐,不要说谢,共同进退,不分你我。”
雨艳对我说:“主人,多谢您对火狐手下留情,您应该还有事要问我吧,对吗”
除了对火狐手下留情之外,另外,就是想在雨艳身上留精,难道还有什么事想问她,而自己又不知道的呢奇怪……突然我想到的说:“对雨艳我是有件事想问你”
第九章:巴拉吉的魔力两艳突然问我是否有事向她询问,经她这么一说,倒是提醒我一件事。
我即刻问说:“对雨艳我是有件事想问你”
雨艳反问我说:“是否有关巴达,精灵石一事呢”
我点头勐然的说:“是就是这个问题”
相反“巴达”这个问题,除了我之外,所有人无不感兴趣的。
雨艳回答说:“主人,从我在也篷身上得知,这类精灵石如巫爷所说,一阴一阳,一旦察觉有异能力量出现,它就会飞身出去攻向力量的位置,阳石飞出之后,阴石自会随尾追上,其速度和杀伤力比子弹还要厉害,甚至可用无坚不摧来形容,直到不再察觉异能力量的存在,它才会停止下来,继续和阴石缠在一块。”
静宜惊讶的说:“雨艳,不会那么神奇吧阴阳石能黏在一块,不就等于是我们日常生活中所见的磁铁般,难道世上还有其他石头能黏在一块,是当今科学家还不曾发觉的吗”
雷情说:“静宜,不是不会那么神奇,而是眼前的火狐已是一个很好的说明,其实地球上还有很多东西科学家非但不曾发现,即使发现也找不到答桉。”
风姿说:“人会产生疑问,则是智慧所在。眼见之物,仍对存在性产生疑问,则是视线问题。”
静宜问说:“视线……是在说我吗”
静雯小声的对静宜说:“是啦……在讲你啦……别再说了……听就好……”
我不希望静宜扯开了我们讨论的问题,于是说:“言归正传,雨艳,这类精灵石存在着灵性,你知道它们是如何形成的吗在什么地方可以找到呢”
雨艳回答说:“据我所知,精灵石有几种传说,有些是说灵体附诸于山洞的石头里,聚日月精华,修练成胎成形;另一个传说是居住于山洞里的僧人,或是修道修法之人,百年之后,随着遗体腐化后,体内所凝聚阴阳二气经血水排出而渗入石内所形成,目前真相如何,尚无人知晓,不过可以肯定一点,有精灵石出没的山洞,必是一块极阴之地。”
我惊讶的说:“没想到石头也会有灵性太不可思议了……”
静宜说:“召泛样的说法,不就等于和西游记里的孙悟空一样,皆是灵石受胎而成形的哈哈”
雨艳问静宜说:“你知不知道什么是舍利子那是焚烧修行或僧人遗体后,由发、肉、骨形成珠状或块状的颗粒,很多人取来供奉后,发现舍利子不需要空气和水分,都能继续成长且变大,并主动分割,由一粒变两粒,两粒变四粒,有些还会长出发丝,甚至类似指甲的硬物,所以石头具有灵性之说,不属于怪谈之一。”
卿仪说:“对以前我亲眼见过朋友供奉的舍利子,真会越长越多,而且主动分割,一粒一粒的掉出来。之后朋友对我说,供奉者必须持什么戒的,保持身心纯洁的灵性,方会出现这种效果,你们不相信,我可以叫她把相片传给大家看。”
电媚笑着说:“我们怎会不相信,记得有句话,忘记是谁说的,万物皆有灵性,石头也是万物中一种。”
雨艳问我说;“主人,您想得到它吗”
我坦白的说:“实不相瞒,我确实对精灵石很感兴趣,至于想不想得到,目前可不敢有此想法,毕竟我很清楚自己的实力,绝不敢痴心妄想,况且也轮不到我去想,还是脚踏实地的好,说好听我不是急功近利之人,难听的是不想再死一次。”
雨艳说:“嗯,精灵石的杀伤力很强,并不是一般法师能驾驭,以前也篷在马来西亚进行一项走私活动,曾到过离此约一个多钟头车程的巴丹尼市,当时经过一个山洞,发现洞外和山下有很多骷髅头、人的骸骨,甚至腐化未干的遗体,据他说这些尸体都是想得到精灵石而毙命,要不是亲眼目睹,实难以相信会是事实。”
我惊讶的说:“离这里不是很远……有机会真想看看……可是你们怎么会看到遗体的呢难道地面的尸体,市政府都不管的吗死者的家属也不领取回去”
雨艳解释说:“谁敢靠近那山洞虽说精灵石是不受异能力量骚扰,断不会贸然冲出洞穴,但没有人可以保证它肯定不会飞出来,即使有的话,也没有人敢冒险赚这笔钱。然而,敢走到洞边的人,必定是有信心能驾驭精灵石,如果收服了它,消除危机,尸体自然会有人来清理,要不然就会多一具尸体,便宜树林里的食肉兽。”
火狐追问雨艳说:“呈一妹,以也篷好胜贪婪的性格,他应该不会放过得到精灵石的机会,而今他还活命,相信他手里已有了精灵石,对吗”
雨艳说:“二姐,也篷的为人奸狡,即使他说没有,你会相信吗不过,以他的为人和这件事的利与弊,我推算他可能真的没有,因为他不经意透露了一点,能驾驭精灵石,多半已是无欲无求,达到无我阶段的高僧,而降头师的野心,欲深溪壑,与无我的意念恰好背道而驰,再说现今世上已没几个降头术能与他相比,他何必去冒这个险呢”
火狐说:“对无钱无势的也篷,就不怕死什么都敢碰,有钱有势的也篷,未必会有这份胆量。”
我明白精灵石是怎么一回事后,有感而发的说:“原来想收服精灵石,除了法术张之外,还要有无我的心境,难怪瘦僧身上有此灵石,看来他的法力可真不简单,换句话说,幸好他是出了家的僧人,假设他是降头师的话,恐怕我们逃得了也篷,却逃不了他,真是好险呀”
圣凌师太惊觉的说:“是呀我们差点变成不是逃亡,而是前来送死,没想到我一时忍不住气,差点犯下无法弥补的错,罪过罪过”
我不想军心动乱,还是说几句激励的话,以安抚她们说:“好了事情已告一段落,而且还是往好的一面推进,显然命不该死的我们,日后必有后福。”
风姿问我说:“往好的一面推进,是指哪方面呢”
我解释说:“巫爷刚才说过,即使我们没有遇上瘦僧,他也会收回我和火狐身上的法力和蛇灵,现在蛇灵虽是没了,但每一样东西都有它的寿命和缘分,没什么好叹息的。相反的,火狐因祸得福,右掌可以修练成掌心火,但最值得高兴不是这一点,而是她那暴躁急性子的缺点,我原想劝她改掉此番恶习,可是怕她不高兴,所以一拖再拖,导致要巫爷亲手管教,倘若日后她能够改过的话,不是万幸吗”
雨艳说:“主人说得没错,也许您和火狐不知道巫爷的用意,他想要火狐修练掌心火,就必须要她戒除身上暴躁之火,要不然很容易烧伤自己。其实五天素之中的火最难修练,因为火有阴阳二火,修练者必须要有很好的自持力,方能控制体内阴阳火的运行,而且修练的过程必须下很大的苦工,毕竟它的杀伤力很大。”
我恍然大悟的说:“雨艳,你现在说起这件事,我已完全明白巫爷的用心,他安排我们遇上瘦僧和昭必骨,主要是让我们知道对方的实力之外,和看清楚昭必骨真实的一面,同时还要我们感受败将是一个怎么样的惨痛下场,还有让我失去蛇灵,除了配合修练过程,主要是将我隐藏起来,对吗”
雨艳点头的说:“是”
电媚问说:“主人,此话怎讲愿闻其详。”
我问大家说:“有谁明白吗”
雷情说:“电媚姐,失去蛇灵,等于隐藏主人,两件事是一体的,没有蛇灵护体,等于普通人一个,也篷怎么想也不会想到,没有蛇灵物之人竟是他要找的虎生。”
风姿接着说:“如果我没有误解师父翻译的泰语,大家可曾记得瘦僧对主人说过,以主人目前的法力,本不该拥有蛇灵物,现在丢失了未必是件坏事,拥有的话,就一定不会是好事,有缘自会相聚,无缘怎么找也找不着,上天自有安排。”
雨艳回答说:“对我大姐没有翻译错误,瘦僧确实是这样讲,怎么了”
风姿说:“雨艳姐,其实瘦僧已暗示了主人,关于失去蛇灵利与弊的问题,同时也告诉了主人蛇灵的去向。”
我惊讶的说:“瘦僧已告知我关于蛇灵的去向”
雨艳想了一想的说:“哦我明白了……关键在上天和缘分的安排上,风姿……你真的很棒呀不是你提起的话,我根本忽略这重要的一点哦……”
我焦急的对风姿和雨艳说:“拜托,你们能不能不卖关子,快告诉我蛇灵的去向,好吗”
雨艳笑着说:“风姿,由你向主人解释吧……”
风姿说:“主人,瘦僧说的上天,其实指的是巫爷,因为安排蛇灵给您之人正是巫爷,然而,他说有缘自会相聚,无缘怎么找也找不着,既然有相聚,表示它还健在,而最可以肯定的还是后面那一句,上天自有安排,如果没了的话,又如何安排给您呢”
我喜出望外的说:“对呀我怎么会没想到呢我真够笨的呀”
卿仪沾沾自喜的说:“我之前说过这里有三个卓越成功之人,看来我没说错吧……”
我称赞的说:“雨艳、风姿、雷情,你们真的很聪明、很厉害,若不是你们把话说明白,我可不知道巫爷用心良苦,刚才他来的时候,我为火狐受伤一事还气在心头上,没想到是我错怪他老人家,真对不起他呀”
火狐突然激动落泪的跪在地上叩头说:“多谢巫爷对火狐用心良苦的指导,我绝对不会辜负您对我的期望,我在此发誓一定会把恶习改掉,永远效忠您和主人”
我扶起火狐说:“起来吧,巫爷他老人家听你这么说,一定感到很欣慰,其实他挺照顾你的,我初期还以为他重男轻女,并且讨厌和看不起女人,原来事实并非我心中所想,相信他也会疼爱大家的,哈哈”
圣凌师太高兴的说:“是呀巫爷可说是我们三姐妹的再生父母,倘若二妹能改掉暴躁的坏习惯,对日后的修行肯定有很大的帮助。”
火狐一本正经的说:“主人,我现在已是您座下的使者,日后对我有什么不满之处,尽管对我说就是,我必会听从您的吩咐,改过一切。”
电媚说:“火狐,经此一役,我觉得你像是脱胎换骨了似,感觉上变成另外一个人,一个友善的人,不错哦……”
火狐问电媚说:“以前我很差吗”
静宜插嘴的说:“火狐,这个问题要问外人才知道,好朋友怎会知道呢现在让我说句公道话吧,电媚姐说得没错,你现在看上去顺眼很多了,哈哈”
静雯担心的说:“妹,别再闹事……”
火狐浅浅一笑的说:“静雯,没事……静宜说得很对,我挺喜欢听的……”
我想事情应该也到一段落,昨晚大家虽是在车上睡了一夜,但怎么说都不是睡在床上,身体始终还是累的,还是让大家回房休息吧,当正想告诉大家的时候,雷情又发作起来,急得大家又忙碌起来……雨艳指挥小师妹们说:“快快把雷情推到隔壁房问快”
小师妹们不敢怠慢,立刻将雷情推进我隔壁的房间,大火儿自然一块看个究竟。
驾轻就熟的几位小师妹,很快将雷情扶到床上,慧明还特地从浴室拿来一条大浴巾,慧梅快速帮她脱下长裤,不知什么时候,一件白色的成人纸尿裤成了雷情的内裤,不过穿在她那雪白的腿间,倒有几分可爱,接着慧明将浴巾垫在她的屁股下.雷情的状况似乎比初次来得激烈,只见她粉脸烫红,双腿不停的扭动,身体开始辗转反侧,感觉她很难受似,不过是性爱的难受,还是巴拉吉顶得她疼痛难受,我就不得而知。
雷情企图想脱下成人纸尿裤,可能羞怯说不出口,最后还是眼明心细的电媚主动为她解决难题的说:“慧明,快帮雷情脱下尿裤吧……”
慧明望了大家一眼,欲言又止的说:“这……”
圣凌师太说:“大家要不到隔壁房间如何我想雷情会尴尬吧……”
电媚说:“不我们看着,就是要雷情大胆的接受,倘若心存顾忌的话,越是一种触不见的心理伤害,况且这里全是女人,又没有外人,她也答应过当主人的女人,我想没问题吧……”
火狐劝圣凌师太说:“大姐,听电媚的话准没错……”
圣凌师太点头同意的对慧明说:“脱吧……”
慧明得到圣凌师太的指示后,豪不犹豫,即刻为雷情脱下腿间的尿裤,一对雪白的玉腿和粉滑肌肤的下臀,赤裸裸出现于我们眼前。
此刻,雷情的右手不停抚摸长有稀疏耻毛的山丘,玉指偶尔伸至蜜桃的小沟,似乎想摸向花瓣里的玉豆,可能那里发痒吧。
电媚说:“雷情,你在飞机上那次做得很好,就照我之前说的那般,尽量投入,不要抗拒,我知道你一定行的。”
雷情没有回答电媚,她的手果然摸向蜜沟里,指尖挑向悬挂在花瓣的蜜豆上,果然不出我所料,那粒蜜豆果真发痒,这也表示她开始懂得如何大胆找寻刺激。意想不到,她的大胆导致另一只手摸向慧明的胸前,吓得慧明惊慌中大声喊了一句说:“师姐,我是慧明呀不要……”
吓了一跳的慧明,也许是本能的反应,迅速从床上跳下。
电媚即刻安慰说:“慧明,没什么的,不要害怕,大家都是女人,镇定点:……”
慧明望着电媚,又望向我们一眼,最后目光停在静雯的身上说:“抱歉我没有静雯姐的镇定,我真没用……”
电媚望着静雯,却是对慧明说:“不要说没有用,你们几个都照顾得雷情很好。”
静雯小声的说:“不要望着我,今天实在不行,经过昨天那一次,我现在全身还感到很疲倦,这次不能帮上忙了。下次能帮上忙,一定会帮忙,抱歉”
心想:如果单是睡眠不足而疲倦的话,她便不会说经过昨天那一次现在全身仍感到很疲倦,既然引用昨天那一次,表示昨天确实得到高潮,要不然不会有此说法.电媚说:“不要说抱歉你是义务帮忙,我们感谢还来不及,况且大家都是女人,明白的,放心……”
静宜很礼貌的说:“多谢你的谅解。”
电媚转向慧明说:“你可以吗陪陪雷情,主要让她觉得身旁有个人关怀就行。”
风姿突然说道:“电媚姐,让我试试吧,巫爷对我大哥的关怀,我是该报答他老人家的,既然他说我的矜持始终无法成就大业,为了不想令他失望,我会尽量改变自己,希望得物有所用吧。”
火狐喜出望外的说:“风姿,你真的肯上前一试”
风姿以行动表示一切的说:“有什么是使者做不到的如果我真是使者,那就一定能做到,相信我”
风姿的豪迈之情,大胆的改变自己,顿时令我们个个瞠目结舌,互视对方,并且愣了一愣,其实我明白她的用意,她除了感谢巫爷对她大哥关怀之外,同时也想为大家做点事,以证明自己有能力成就大业,加上对方是她多年的好师姐,情义上不出手相助,始终说不过去,况且心理上不帮比帮还要来得痛苦。
风姿扑上床便紧紧将雷情搂抱,雷情脸上流露一种既惊讶又欢畅的表情,虽然不曾碰过男人的风姿,搂抱的姿势很生硬,但雷情同样未搂抱过异性,既然两个的手法皆是生硬对生硬,那就不是生硬了。而且我知道风姿身上所散发的体香,足以令对方痴迷入醉,怎还会还嫌她搂抱的姿势呢
雷情怎么会突然显得很陶醉呢
对了风姿胸前有一对韧力非常的弹实乳房,这个我曾摸过,所以知道摸在掌心的那种手感是如何的销魂和陶醉,何况这对诱惑的弹乳还是烫在雷情的乳房上,二人敏感之处互碰,怎会不擦出欲念的火花
果然,火花随着风姿和雷情扭动的娇体,迅速燃着身上每个敏感的部位,此刻,她二人已进入抚摸对方乳房的阶段,我不知道那是身体的反应,还是不知不觉的摸上,但凭她二人不抗拒的举动,似乎渴望着对方玉掌的到来,然而,再以二人上衣受波动的状况来看,不难察觉两人互相的揉搓并非纸上谈兵,而是七情上面很用力的揉搓,假设她们是在做戏的话,那只能说她们已交足了戏。
“嗯……嗯……呼……”不知是谁发出既香艳又诱惑的呻吟声。
此刻,雷情的蜜沟里夹有我切下大半条的龙根,而龙根目前正在吮吸她花蕊里的经血,这种要命的攻击,别说不曾碰过男人的雷情,即使是火狐或电媚肯定也受不了,所以她的冲动是可以理解。但一向矜持的风姿,本该不会如此放荡,即使春心大动,矜持的一面亦会令她想荡也荡不起来,偏偏她却……哇风姿竟然主动吻向雷情的小嘴上,而雷情的手摸进风姿的衣内,她竟然没有丝毫的抗拒,反而学静雯那般,主动松开背部的胸罩扣,这太不可思议了。
“吮……嗯……呼……”风姿和雷情的激吻,响起阵阵荡漾的呻吟声。
我不禁自言自语的说:“不可能……风姿的作风怎会如此大瞻:不可能呀……”
电媚小声的问我说:“主人,怎么自言自语起来了冲动了是吗”
俏皮的电媚用身体阻挡视线,偷偷摸向我的裤裆,惊喜的说:“硬了……”
我怕尴尬,即时捉着电媚的手,免得她胡来的说:“很多人在看着,顾着身分,不可胡来。刚才我是想着风姿的作风为何会如此的大胆,即使是天生的性欲强,也不该会是这样吧,对吗”
电媚很认真的说:“原来您也有察觉,我正好也是为此事不解,等我问问火狐……”
雨艳和火狐很快被电媚捉了过来,并且向她们道出我心中对风姿的疑问。
火狐小声的回答说:“据我所知,巴拉吉有令女人性疯狂的魔力,对男人有越战越勇的能力,所以不需要感到惊奇,如果不相信可以问雨艳,关于这方面的知识,她应该在好色的也篷身上知道不少。”
电媚直问雨艳说:“是这样吗”
雨艳粉脸羞红的点了几下头说:“二姐说得没错,很多人找降头师要求得到巴拉吉,目的就是想得到这种效果。没记错的话,也篷手上有很多专在女人身上讨便宜吃软饭的小白脸,他们就是利用巴拉吉的魔力,让女人在床上得到……痛快……以便得到更大的好处,我曾听过也篷和那小白脸的对话,那些小白脸利用巴拉吉,一天可以同时满足好几个女人。”
电媚眉开眼笑的说:“哇真有那么神奇那我们以后不是很幸福吗哈哈”
火狐淫笑着小声打了电媚一下说:“你就是那么好色,昨天和主人在飞机上还不满足吗”
电媚叹气的说:“哎昨天不行,主人提不起劲,可能在空中不习惯吧”
火狐紧张的说:“这怎么可以呢巫爷说过这七天要挑起主人性欲,这样巴拉吉的功力才会大,绝对不可以死气沉沉的呀”
原本听到巴拉吉能令女人疯狂,让男人有越战越勇的能力,我心中不知多么的兴奋,脑海里还想着,日后除了巴拉吉之外,或许还会得到坤曼童和精灵石,加上蛇灵,肯定快活过神仙,可是当听见电媚隐瞒飞机上性爱一事,却摸不着头脑。
心想莫非电媚怕火狐嫉妒,所以刻意隐瞒真相不过,现在并不是烦恼此事的时候,还是专心观赏风姿和雷情二人在床上精彩的演出。
岂料,原想专心观赏风姿和雷情二人在床上精彩的演出,雷情却一声高叫泄了身。
随着雷情的泄身,这场好戏也随即终告结束。
散场之后,我拍了几下手掌说:“大家应该都感到累了,同时也感到饿了,这样吧,我们就不要出外吃了,选择自在一点的方法,大家回到自己的房间,想吃东西就叫楼下的餐厅,想冲凉睡觉就冲凉睡觉,等晚饭的时候我们再一起出外吃,顺便庆祝圣凌三姐妹离乡背井多年终于回到家了,不知这个建议好吗”
众人异口同声的说:“好赞成”
最后,在没有人反对之下,各自回自己的房间休息。我慰问雷情几句后,她已累得不想说话,而风姿做完后,急匆匆的熘进浴室,我想还是给她们多点空间,让她们休息,所以没再骚扰她们,回到自己的房间。
正当准备换衣服的一刻,雨艳从侧门走了进来,并且将雷情房间的侧门掩上。我好奇一问说:“怎么了”
雨艳身体有些颤抖,粉脸烫红的说:“电媚和二姐,主张我今天留在您的房间里睡,不知……您会接受我吗”
请续看降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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