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上前阻止道,“嫂子!你这是干什么呀!我答应你,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说还不行吗!”
我说着,硬生生将她已经解开的内罩又系了上去,然后从地上捡起她的衬衣,重新给她穿上,给她仔细的系扣子。
我一边系一边低着头嘴里喃喃的说,“我保证不说就是了,我保证不说,我绝对不说……”
嫂子一把抓住我的手,我抬起头来看她,她感激的看着我,眼泪又止不住掉了下来,“嫂子也向你保证,再也不做那样的傻事了。”
我也哭了,我说,“嫂子,你看这样好不好,咱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就像我刚来那样,你还是我的嫂子,我还是你的弟,好不好?”
嫂子哭着,狠命的点头,“好……”
……
其实,我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她已经深深的诱惑到了我,但是我不能那么做,我对她的所有的非分之想,也只限于想,我想我永远都没有勇气冲破这层障碍。
不为别的,只因为她是我嫂子,是我表兄的老婆。
更何况,表兄一直待我不错,我小时候,他每来一次我家里,都要带我出去玩,而且用我父母给他的压岁钱为我买许多父母不买给我的玩具。
所以,即使有再多的欲望,再多的情迷,我也不会跨出这层道德的禁锢的。
说来也怪,那天以后,我们真的回到了从前,像我刚来的时候那样,似乎反而比之前更加融洽了许多。
这种祥和宜人的平静被打破,直到刘一刀的再次出现。
在那之前,我的身体已经基本康复了,之前的那些症状再没有发生过一次,嫂子也允许我跟她一起下地干活儿了。
仲夏时节,水稻也长的差不多了,到了补秧的时候了。
我从未下过地,一到了庄稼地里,一切都变得十分新奇。这里的稻田里是养鱼的,还有许多滑溜的泥鳅穿梭在里面。
我们都是赤脚下地,所以一下了地就热闹了,一会儿是鱼拱你的脚,一会儿是泥鳅亲吻你的脚面。
嫂子教我补秧苗,原来播种的时候,种子的播撒是均匀的,但长成以后,由于地势的原因开始变得疏密不匀,补秧苗其实就是中庸,把密的地方拔一些,补在稀疏的地方。
“阳阳,你要往下面(插)的深一些。让根多进去一些,这样它才会舒服嘛。”嫂子走过来纠正我插的秧苗,将秧苗扶起,重新插了一遍。
“哦,”我恍然大悟道,“原来它跟人一样啊。”
嫂子煞有介事的点点头,“越粗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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