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六呵呵:“主人当然很厉害,那么现在问题来了,现在讲道理要‘病故在宫外’的你得怎么再接近主人呢?”
“……好问题。”
女尊媚色倾天下之宠宦登天路(17)
六六这才意识到事情似乎真的有点大条了,系统预设的童稚嗓音这时候却无法适时地表现出小心翼翼,又有点茫然无措的高端复杂情绪,只能说:“所以真的没有什么备用方案么?”
“……”一段难言的沉默,好吧,以六六目前的人工智能完全能够分辨这段沉默背后的含义。
忽然,意沧浪弯起嘴角:“果然之前是我的错觉啊!”他遗憾地摇头,竟然有点像恨铁不成钢的老父亲一般,“还以为六六终于进化出情绪表达能力了呢,现在看来果然还是任重而道远啊。”
六六:“……”人与系统之间的信任呢?我这么乖巧,你居然骗我?!
“六六别灰心,来我们先定一个小目标,比如在阿卷回归之前让你先学会表达你对他这个主人黏腻的依赖怎么样?”
六六:……请不要来打扰一个系统的沉思,谢谢。
最后被撩拨得实在不得了,六六终于忍不住了:
“宿主——”
“嗯?”
“你话这么多,是不是想出办法了?”
“这嘛……”意沧浪眼中微微透出一丝笑意。
※
意沧浪的法子其实异常的简单直接——他已经被自己曲线救国导致的悲惨结果搞得有点心理阴影了。现在摆在他面前的问题其实就是一个:玉求瑕身上那没得治的终身性毒素,以及这个现况直接导致了他在理论上已经成为了一个毫无自保能力的战五渣,自然也就无法去接近他的心肝宝贝苏遗奴。
而且依照苏遗奴的谨慎,自然是在田庄周围也安插了人手暗中保护玉求瑕,这善意的保障在此时也成了他束手束脚的一大因素。好在苏遗奴只是想要“保护”而非“监视”,安排守卫时自然不希望打扰玉求瑕“人生最后一段平静的时光”,只远远在田庄外围守护,便是托付的这口田户王家,也是良善老实、口风甚严的乡民,总算给了玉求瑕一点动作的余地。
“一切的关键就在‘无双雪’上,那么只要让‘无双雪’不再成为问题就可以了。”
“本来就不能限制你的行动吧。”六六说。
意沧浪眨了下:“是不限制,所以现在要过明路嘛!”
“(⊙v⊙)嗯。”六六顺手发了个[智慧的凝视.jpg]过去。
“……最简单的办法,折腾出一个隐士高人……六六好好说话,不要乱发表情包,颜文字除外……高人看我骨骼清奇命格不凡就随手帮我把毒解了。”
“他会信吗?”六六捧场地问道。
意沧浪说:“为什么不信?我罹患深毒是铁板钉钉的事实,现在活下来了也是事实,我们不能吧事情想得太复杂嘛!”
六六掐指一算,发现这个逻辑貌似没有问题。
嗯,很好。“那么隐士高人怎么弄出来?”
“就……”
一人一系统于是展开了一系列专门做给吃瓜群众看的表演计划,当然尽管脑内运动做得热火朝天,明面上光风霁月的玉求瑕先生仍旧是温柔了时光、惊艳了岁月,微微一笑便是岁月静好。
※
西山田庄里一片宁静祥和,与世无争,而在不远的帝都内,此时已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锦绣坊地牢深处,苏宦郎凤眸一挑,手中软鞭一掙,御医正养尊处优的身体上便落下一道宽宽的红痕。苏宦郎于刑讯一道甚有经验,不同于许多人酷吏爱好看到囚犯血肉模糊的暴力场景,洁癖的宦官十分厌恶见到这些人体,这种按他要求特别炮制过的软鞭在刑讯高手的巧妙施为下,甚至能够在不伤及衣物的情况下于犯人身上留下又痛又麻的苦楚,红痕会随着时间消减,让人头皮发麻的痛苦却延绵不断地冲击着大脑脆弱的意识防线。
除此之外尚且还有更多令人眼花缭乱的刑讯手段,保证能让人流连忘返。
只是这次,苏宦郎选择了这最是漫长、最需亲力亲为的一种罢了。
御医正在他的折磨之下早已意识涣散,身上的囚服虽依旧算得上周正,然而在囚服底下的身上却层层叠叠布满了各种走向的红痕,一层层交替编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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