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还是觉得要跟你讲:这样虐恋情深的模样真的不适合你,我爱你, 当然可以配合你, 但我觉得我也不能白担着‘自私的爱’这么大个名号。要不然我们各退一步, 你起码让我先得手一次,这场强制虐恋也好更加合理?”
温见深把他覆在自己脸上摩挲的爪子巴拉下来, 恼羞成怒地甩给他一个高华的背影。
“是不是无论我怎么做, 你都不肯放手。”
“只要你肯面对自己的心,坦诚你的确已经爱上了我, 我自然也就可以放开了。”
“哼,好大的口气, 你是我腹中蛔虫?知道我在想什么?”温见深嗤之以鼻。
“你会对一个你看不上的人小意温柔?会对他撒娇卖痴?会因为他去逛风月楼而大发雷霆?会……将他送你的挂坠贴身挂着。”
意沧浪这厮,仗着自己武功高绝,竟是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将温见深原本挂在脖间的牡丹琥珀给挑了出来,挑了下眉:“今日挂着的竟是这块圣芳珀么?我还以为你会更喜欢我为你雕的波旬三相。”
“我恰好今日觉得它顺眼, 怎么,不可么!”
“可以, 可以,只要你欢喜, 怎样都可以——只不过, 戴上了我的挂坠,便是我的人了。”
“呵呵!”温见深不以为然。
然而这样的不以为然, 很快便被现实打脸了。
南魏国主特意为乾元帝君荆九韶来访而举办的宴会上,歌舞升平。一众南魏的文武百官、并诸多命妇女眷,皆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这个闹出一番风波的年轻国主。就算是早已见过的南魏国主,也不由一边为他的年轻英俊而惊异,一边有感他的昂然风采,虽为人群中的焦点,他却依旧平静自若,视若寻常。
南魏国主早已对梧桐台上之事有所耳闻,他倒是不怎么生气,与普通臣子不同,对晁衍之在北疆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他心中未必全然无知。
对意沧浪当众把晁衍之踩在脚下,他并不当做一回事,却的确将七皇子所言的那种可能考虑了几番,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听闻荆国主日前摘下了梧桐会的桂冠?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意沧浪一挑眉,心知是正戏来了,一拱手:“不敢当,不过是晁将军承让,又多了几分侥幸罢了。倒是失手伤了晁将军,还望国主莫要见怪。”
“哎,生死之约,自然是生死各安天命,荆国主为两国和平,已是做出了足够的退让,朕并非是不知好歹之人,又如何会怪罪。朕欲言者,乃是关于那梧桐会背后的……”
意沧浪笑了:“关于此事,九韶正有事相请老哥哥,还望国主不弃嫌答应九韶。”
“哦?”南魏国主大是讶异,“但说无妨。”
虽是如此作态,南魏国主心中却大约知道他要说什么。北人多傲骨,观荆九韶此人作风,更是强硬十分,会如此做小伏低,除了是那件事外,还能如何呢?
如此一想,南魏国主心中丝毫没有即将嫁女的忧伤,反而十分期待。若是凭借一个倾城,换得北华的支持,那自己便不用顾虑北疆,尽可抽身出来,好好整治那些犯上作乱、猖狂无天的门阀世家了!
群臣此时也悄悄转移了注意力,观察着这两位权利漩涡的中心。
意沧浪不慌不忙地继续道:“听闻梧桐会真正的奖赏,乃是胜利者,可以迎娶南魏第一美人?”
代表温家坐在台下的温见深懒洋洋地端着一杯玉樽,闻言挑了下眉,玩味地勾起唇角,他微微眯起俊秀的眉眼,仿佛是要透过那通透的玉樽,去看对面的荆九韶。
他这坐没坐相的懒散模样恨不得人心意,不少古板的世家之人因此,在此种场合都恨不得离他远远的,不与此人为伍。
荆九韶也似是心有所感,往下一瞥,恰恰与他在空中四目相接。
“不错,确实如此。”南魏国主又喜又惊,心头一块大石落地。他也不曾料到北华人说话竟是如此直接,半点铺垫也没有就直入主题。虽然有些不喜对方的粗鲁,但这不是没有好处,这样不拐弯抹角才痛快!
荆九韶一颔首:“即使如此,九韶不才,却诚心想要迎娶南魏第一美人。”
“这自然是可以……”
“如此甚好。”意沧浪笑了,“既得国主应允,九韶便再无挂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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