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我又想起老文的话。
便问她,我怎么弄,她会觉得格外的舒服,刺激。
她想半天,还是说不出个什么来。
我又叫她,自慰给我看,我看看,会不会有所启发。
可她根本不干。
再说着,又说到她的男朋友。
她说也是痛的要死,除了刚开始的兴奋,后面全是难受了。
我忍不住,便把我的感受说了出来。
我说,我觉得她很有勇气,也很有真性情,有种脱俗的味道,某种带着生命力的感觉。
我本是想把自已的感受,和她说明白,所以啰啰嗦嗦,说了半天。
可说着说着,又把她说的流泪了,接着还抱着我,哭了起来。
她哭了好一会,才慢慢平静下来。
她的酒意还没退,然后又趴在我身上哭,这下脸就更红了。
而且脸上还带着点小花,这样看着,有点柔弱可怜,又有点妩媚。
我翻身把她压在自已身下,然后吻她的嘴。
没一会,当我的手伸到下面时,发现她又湿了,而且湿的很厉害,那处地方,明显的更为热烫。
我戴好套套,半跪在她的两腿之间,看着她脸红红的,闭着眼睛,有点急促的喘着气。
我很少有机会,这样看她。
她难得的一动不动,就那么躺着,平常她都会觉得不好意思,会遮遮掩掩。
我把她的腿再分开一些,然后再推高举起。
他的小阴唇,都有点翻开的样子,毛毛上全是体液,已经煳成一片。
看着这么一副娇小可爱的身体,这样朝我张开着,真是很享受。
我插入之后,便趴在了她的身上。
我知道,她喜欢我压着她的感觉。
她经常说,看着我趴在她身上,一拱一拱的,看着能干又帅气。
觉得被这样的人插了,真好。
插着的时候,我们也会说一些,类似老文他们,那样的话。
算是一种榜样的力量吧。
相较而言,是她说的更直接一些,我反而有点含蓄。
当然,对比老文他们说的,那就又差远了。
我会说:你的水好多,洞好紧,插进去真是舒服。
她也会说些:你的鸡巴好长,捅的好深。
或是多射点,我喜欢吃,之类。
插了一会,我便又提起老文,我问她哪被亲了。
她说,脸,额头,还有脖子。
我问她,喜欢不喜欢被老文亲。
她说,有点害怕,又有点刺激。
她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有了更多的反应,声音都有点发颤。
我便知道,她如同我一样,也是会被这类的话刺激到的。
我再问她:喜欢不喜欢,我一边插她,一边让老文亲。
她说喜欢,不过那样好丢脸。
我说,除了脸和脖子,把嘴也给老文亲亲,好不好她听了,又明显的反应更大了。
就象我最开始和她接吻时那样,身体象打冷颤那样,抖了两下。
她说,害怕给他亲,他色的很,亲了嘴之后,一定更要乱搞。
我说,不怕的,他顶多也就摸几下。
她说,我怕他一急了,脱我衣服。
我说,不给他脱,就伸进去,摸几下,好不好她说,摸摸可以,不给他看,他太色了,看着我发毛。
我说,他摸了一定就想吃,给他吃几口,好不好她说,不看就可以吃,一个给你吃,一个给他吃。
接着,她“啊……啊……”
的叫了两声,声音不大,但有些沉醉的感觉。
我说,好的,我吃一个,老文吃一个,天天吃,就把奶子吃大了。
吃完奶,老文一定还想插你的洞,给他插一下,好不好她说,不干,我的洞只有一个,给你插,不给他插。
我说,那你把嘴给他插,我们也一个分一个,好不好她说,好啊,他的一定没你那么长,吃起来就不那么累了。
我说,让他也射在你嘴里,给你吃,好不好她说,好啊,我吃完他的,再吃你的。
伴随着这些对话,身体似乎被某种欲念操控,一次次快速而勐烈的抽插着。
这样简单而重复的动作里,却有着通往仙境之路。
而后,我感到意识在消散,身体在收缩,最后收缩到背上的嵴椎上。
后又向下体涌去,最终,集合成一股灵魂脱壳般的解脱感,射了出去。
那次,好像还是我第一次,一直插到射了。
也不知道隔了多久,可能就一秒,也可以几分钟,我的意识慢慢回归到身体。
我这才意识到,我还压在她的身上,和她身体接触的地方,已经热到发烫。
下体已经软了下来,我动了一动,太热了,想从她的身上下来。
她随之呻吟了两声,喊着痛,叫我慢点。
慢慢从她身上下来,看着她全身瘫软的躺着,象只淋了冷雨的小猫,一副小可怜的模样。
我轻轻摸了摸她的脸,又亲了亲,问她觉得怎么样,还疼不疼。
她轻声回道:做的时候,好像没感觉,做完了才觉得好痛。
听了这话,心里多少有点愧疚。
本还想再安抚她一下,突然的,自已毫无意识的,竟就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还是被小筝吵醒的,看看床头的小钟,都已经十点多了。
自已算了一下,自已一口气,睡了十一个小时,中间即没醒过,也没做梦,感觉象只睡了十分钟似的。
现在终于理念,为什么电视电影里,女间谍引诱对方啪了之后,就能顺利的偷走东西了。
小筝洗过澡,出来时,说她下面都被我插肿了。
我听了吓了一跳,以前只看小说里这么说过,觉得纯粹是意淫,难道还真有这种事我要看看,肿的怎么样了,她不给我看。
我抱歉的说,我昨天有点兴奋过头了,一时没留意。
她换好的衣服,正在穿着袜子和鞋,听到我的话,便抬起了头。
说道:我也觉得挺舒服的,终于能完完整整的做了一次。
她抬起的脸上,带着浅笑,有温柔,有甜蜜,还带着一点,小小的得意。
我陪她一起出了门,吃了点东西,她便上班去了。
反正穆姐走了,这几天便住在了小筝那边,等她放了假,便一起回去。
我回了宿舍,没走的只省一两个人了。
我收拾了一下自已东西,装了个箱子,便拿到了小筝那房间。
我把电脑桌移到了床头边,然后便可以斜躺在床上,舒服的看着电影。
每当小筝一回来,我便拉上窗帘,然后把她剥光。
看着她,光着身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昏黄的灯光,会让她的皮肤看起来,更为的柔和,有种电影般的美感。
我偶尔会喊她一声,她会“嗯”
的答应一下,然后转头看我,问我什么啊。
我说:你真好看。
笑意便会浮上她的脸,眼睛笑的弯弯的。
看着我的眼神,带着笑,带着快乐,带着甜蜜,带着那种“爱意”
的东西,是那种所谓“情人的眼睛”。
她那娇小的身材,细细的脖子,单薄的腰腹,还有,我最爱的,小小圆圆的屁股,真是怎么也看不够。
年青的身体,真是美好,每一个角度,动作,都带着小鹿似的,那种活跃的生命的,那种美感。
我也会说:你的屁股真是好看,喜欢的不得了,真想偷偷抱回家,藏到被窝里。
有时候,只是一时随口的情话,也会把她感动的眼泪花花。
她那种单纯的认真,有时候甚至让我觉得害怕,怕太过快乐而不真实,怕太过美好而会脆弱。
可能,是我们已经做的足够多了次了;也可能是因为老文的启发,让我开始意识到调动她的情绪了。
那几天里,我们做爱的过程,变得顺利了许多。
把小筝的话说:她比以前更耐干了。
她的理想,就是能象穆姐那样,怎么干着都不难受,还觉得的很过瘾,并乐在其中。
希望自已也有穆姐那样的大胸,高挑火辣的身材。
然后也可以趴在椅背上,一边看着黄碟,一边让我在后面尽情的干,还有双大奶让我揉搓。
我后来才发现,好像只要是个不高的,不是那种身材火辣的,多少都会有这类的想象。
可能,人就是这样的吧,没有什么,就希望得到什么。
到了小筝放假那天,我收拾好行理,一起上了火车。
那时就算是k字头的火车,到家也得要2多个小时。
我们买的是硬座的票,那时别说买不到卧铺,就是买到了,也不会舍得那钱。
回想起年头,我们一起坐着火车,到广州的时候,好像只是几天前的事。
没想这么快,整整一年,就这么过去了。
这一年,即说不上承受了什么,也说不上收获了什么。
一切只是,某种求生本能的选择。
广州,在那里,我每天用些似是而非的宣传,卖着那些保健药。
小筝,每天要站十个小时,同时还要忍受她老板的领导欲和猥亵。
还有老文和穆姐,还有吕毅和那些同事,还有小筝的同事和老板。
这里还有做盗版的,做假烟假酒的,卖假药的,做医托的。
还有开赌场的,做地下六合彩的,小偷小摸,组织小骗局、仙人跳的,还有那些提供235块服务的。
还有那些收保护费的,贩枪贩毒的,地下教会,轮子功,乞讨组织,直销传销。
无所不包,无所不有。
但这里,又确实给了所在来此的人们,第二条出路。
可以摆脱苦累的农活,可以挣更多的钱,可以建立前的社交关系,可以换个新的环境。
而在这里的人,如我前面所说,可以分为有工作和没工作的;存的下钱和存不下钱的;劳累的和体面的。
每个人,都有对当下的不满,而同时又抱着对未来的希望。
而一回到了自已的家乡,似乎切换到了另一个平行世界。
泥路,瓦房,杂草,猪牛,水田,旱地,沾着泥土的农具,烧柴火的灶台,还有亲人,邻居,等等等等。
一切看着都那么的熟悉,那么的亲切,有一种归乡情绪,某种家的感觉。
小筝这一年,不但花光了带的钱,还没存下多少。
她的生活习惯在那里,要学穆姐那样节省,不是三两天学的来的。
她本来还说要还我钱,我没要,再给了她五百。
都是打工回家的,身上总要有点钱,过年买点什么,才不至于觉得丢脸。
到了火车站,小筝的爸妈还找别人,开了一辆面包车来接。
宝贝女儿,第一次出门这么久,当然是急切又心疼。
过完年后,小筝一家,初二就赶了来。
我和小筝,当然得装的没事人一样。
她妈大大的夸了我一通,说幸好有我照顾着,要不他们都睡不着觉。
我心想:他们要是知道,宝贝女儿已经和我上了床,那才睡不着觉了。
我是正月初八上班,小筝放假晚,十五才上班。
他爸妈虽然想留着乖女儿,多看几天,但还是不放心,让她跟我一起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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