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才发觉自己有些走神。忙补救道:“我是猜的。”
李莹笑嘻嘻地说:“我就知道。他这样的男人怎么会喜欢我们这样的,就算漂亮有什么用我呢就等着死了老婆的老男人,混个长期饭票。”
我摇摇头,笑了。人各有志。李莹的想法无可厚非。人对“幸福”的定义也不一样,李莹的幸福就是嫁个有钱人就行,哪怕是个老头。
我的幸福呢我苦笑一下。
很迷茫前途一片迷茫。
晚上,回到家。在热水池里,泡了很久,混着花瓣和玫瑰花露的热水纾解着我的一天的疲劳。我舒服地呵出一口气,快乐地哼着小调。
韩竞恪今晚上不会来了吧我看着自己莹白的身体,想到那个风光的男人。这么优秀的男人,怎么可能只有我一个女人呢
我想到那个来的第一天就看到的吻痕,不禁有些嘲笑自己的多管闲事。我一个月不见他,身体自然想他,可是他未必想我。这一个月,大概有别的女人在他身子底下娇、喘殷殷吧。
我只是他很多女人中的一个
不能在意我甩甩脑袋。
不能沉下去他很优秀不错他有钱有势,不错但是他不是我的是啊,他不是我的
我怎么会这么天真地以为,只是和他睡过几次,就能拥有他呢这个男人不属于我的。我也不想要。
不想来去自由,是我们的约定。他给了我很多了。已经够了。贪心,可不是我的本性。
我笑笑,继续唱着轻松的小调。
穿着家居服,放好音乐,练起了瑜伽。舒展身体,也锻炼心境。平和而淡然。
音乐被关上,韩竞恪站在音响跟前,看着坐在瑜伽垫上的我。
“我还不知道,你喜欢练瑜伽呢。怪不得,身材那么好”韩竞恪摸着下巴,打量我这身像家居服一样的蓝色瑜伽服。
我笑着起身。走到他跟前,拿起他身后的手巾擦了擦额前的汗:“你怎么来啦”
“我不该来难道还有别人要来”韩竞恪故意向卧室看看。
我斜睨了他一眼:“胡说什么”
韩竞恪接住我的眼神,伸手拉过我,“我想你,就来了。白天,太忙,没来得及和你说话。”
我笑笑,心想,不是忙吧是不屑和我说话。但是我不想揭穿这个因为说的谎言。
“等我一下,一身的汗我洗洗……”还没来得及离身,韩竞恪竟然吻住了我双唇。他从来没这么急切地想要我,而且是吻我双唇,我总是避开他的唇吻他,可是这次
韩竞恪喝酒了他唇齿里,带着醉意。怪不得,这么意乱情迷
我顺从地和他拥吻,舌尖纠缠,吮吸,身体随着舌尖的舞蹈也起了变化。韩竞恪三两下就把我剥了个精光,顺着我的脖子一路吻下。
被他压在地板上,我帮他褪去了身上的所有束缚,他熟练地分离我的双腿,抬起我的右腿,跪着顶进。
他终于知道我身体的柔韧了,变着花样地要我。
我真后悔,让他知道我身体可以这样被“折腾”。
在被强烈地折腾后,我们从地上到水里,又到床上,最后沉沉睡去。
醒来,发现,韩竞恪已经走了。我望着空落落的右半个床,一阵落寞。薄纱里过滤着清晨的阳光,点点如金子,洒在布满花朵的被上,一朵朵好像阳光下的真的玫瑰一样盛开……
但终究只是假的花朵。我看着那一朵朵仿佛真的粉色玫瑰一样的花朵,心里一片凄冷。
不要失心
我害怕了。
我真怕自己喜欢上这个男人,所以我把精力投入到工作中,而且有了自己的朋友,除了李莹还有几个谈得来的男女朋友。
下班后,我不再着急回家,等着那个可能来也可能不来的男人。而是和朋友们一起去泡会吧,或着去ktv嗨歌,或者去舞厅跳回舞。开始我不会,唱歌不会,跳舞不会。
但是同行的一个朋友叫吴宇航的,是个中高手,慢慢地我就放开了。也跟着唱歌,虽然不怎么着调,但是没有外人的情况下,还是能让周围的朋友忍受的。至于跳舞,得益于身体的柔软和学习力的超强,在吴宇航的有心教导下,很快就掌握了“群魔乱舞”的诀窍。但是还是不很热衷,偶尔和李莹在里面嘣咚两下而已,大部分时间是喝着啤酒,看这群疯子们乱舞。
这也是一种生活。虽然有些疯狂,但是却是年轻人放松娱乐的夜生活。在嘈杂中忘却一天的烦恼,没有家庭的拖累,自由地像个小鸟一样,鸣唱青春的舞曲。
只是偶尔也有喝高的时候。碰上拼歌,像我这样歌傻子就只有喝酒的份,直到喝醉。李莹住在公司的单身宿舍和另一个女同事作伴一起回去。而我只能自己回家。
但是喝得确实有些高,晃晃悠悠,脚下没跟,险些跌倒。被吴宇航扶住,他喝得不少,但是好像比我清醒。他拍着胸脯说送我。我摇摇头,他的车我可不敢坐。
他笑着打电话,叫来代驾司机。而另外一个男同事陈辰,也嚷着要坐吴宇航的车一起回家。
陈辰是个比较腼腆的男孩子,比我小两岁,才二十一岁,大学刚刚毕业,和我们一样刚进入公司不久,但是他是秘书助理,工资和我们差不多,但是职位比我们高点,好在他年纪比我们小点,而且比较腼腆,长得也和女孩子一样白净,如果照着韩剧中帅哥的标准的话,他倒是帅哥一枚,可惜在我眼里更像弟弟一样可爱。
每次下班一起玩,他总是在。没有一次落下。而且他不喜欢唱歌也不喜欢跳舞更不喜欢喝酒,真不知这样的男孩到底为什么和吴宇航这样的好玩的人走到一起的。也许正因为自己不好玩,才喜欢和好玩的男的一起。
我看着双颊因为酒精而有些绯红的陈辰,觉得他真的很像个漂亮女孩。
我们三个坐一辆车,先送我回家。
到了楼下。陈辰看着停的地方,“咦”了一声。我好奇地看着他:“你知道这个地方”
陈辰挠了一下碎碎的短发,白皙的脸上还带着可疑的绯红,“我只知道,这个地方的房子很贵。”
我的心放下,笑着说:“是很贵房租也很贵”
我抬起手表看了看,“天不晚来,明天还上班,就不留你们喝咖啡了。”
没想到吴宇航却说:“明天不上班”
我敲敲脑袋,忘了明天周六,不上班。我把车门拉开,请他们回到车里,“那也不请了,我醉了,要睡觉。拜拜”
吴宇航不高兴地扶着因为用力拉车门将要倾斜的我,“好吧你早些休息吧。”
陈辰看着我,眼神闪了一下,和我再见,先钻进了车里。吴宇航坚持要送我回到家才放心,但是被我拒绝了,虽然陈辰在,我不怕吴宇航怎样,但是深夜一个男人到单身女人家,总是很容易发生什么的,我对我是单身,但是实际上我不是一个人。
我拒绝了。吴宇航无奈地要看着我上楼才回车里。
我只能让他目送我上楼。
我扶着楼梯到家,幸亏住的不高,才三楼。要是很高,我真的爬不上去了。
打开了门,关上。按开灯
“妈呀”韩竞恪阴沉的脸猛然出现,吓了我一跳。
我摸着心口,酒都醒了。
“你干嘛”我生气地喊了一声。
“干嘛你倒是过得很滋润啊”他语气怪怪地说着,一双眼睛没有一点温度,冰冷地直视我。
片刻的心虚后,我挺直腰杆,壮胆说道:“不是说好不干涉对方私生活吗难道不允许我有朋友吗”
“可以”韩竞恪把我抵在门上,压抑着怒气说,“但是不要乱搞男女关系,我这人虽然没节操,但是有洁癖。我用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用了,觉得很脏。”
我咬着嘴唇,不去看他。
我想说,我本来就不是纯洁的,但是又想,何必说那些气话,我没有对不起他。这辈子也没第三个男人碰过我。我的过去,他一清二楚,难道他以为我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吗
狠狠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抖。
他还想怎样侮辱我他可以左拥右抱,他可以想要就要,不想就个把月不出现。那我呢
是啊,我是被他收来的临时玩具,不能和他讲平等,不能抱怨。
这就是玩物和女朋友的区别,女朋友可以理直气壮地质问他身上的那款女性香水是谁的。可以质问他为什么冷落自己一个多月,不闻不问。可以大吼着说分手就分手。
我呢我不能。我只有等着,他像个主人一样,来临幸。
不能厚着嗓子质问,不能痛快地分手。
我的心哆嗦着,咬着嘴唇更狠,一丝腥甜滑入口腔。
韩竞恪捏住我的下巴,怒道:“别咬了”
我倔强地扭头,抬起眼睛瞪着他,我不能去质问,不能去反抗,但是我也很生气,很生气。
韩竞恪的眼中,居然有一丝心疼,我看错了吗
见我不听话,韩竞恪低头吻住了我的嘴唇,霸道地撬开我紧闭的双唇,吸吮着甜腥的下唇。
我不知是他的吻太缠绵,还是我的思念太浓烈,很快我就放弃抵抗,身体棉软,被他引导着,唇齿慢慢纠缠。韩竞恪很满意我的反应,一双大手在我的后背游走,慢慢挪到我的牛仔裤里。
刺啦一声,裤子被褪下,他扶着我的臀部,抵住门,就直直进入。
我的身体早就背叛了我的意志,已经很焦渴地等着他的侵入和爱抚。
我咒骂了自己一顿,难道我就那么想要可是一个不满的声音随即响起,都十六天了,韩竞恪都十六天没有来看我了,一个电话也没有。
那天早上走了以后,失去联络十六天。
韩竞恪在我耳边温柔地挑拨着我本来就难耐的情、欲,“宝贝,你这么想我”
我嗯哼一声,紧紧裹着他的进攻,配合着他的索要。
韩竞恪满意地笑笑,黯哑着声音魅惑到:“宝贝,说爱我”
我打了个机灵,身体僵了两秒,但是马上温柔地以热吻回应。
我不能说,爱你。真的,就是身体想你,爱你,但是我的心不能。这是我最后的尊严。不能失去的尊严。
韩竞恪没等到我的回答,但是我出乎寻常的热情回应大大满足了他男性的需求,他托住我的双腿,身体紧密结合着,在进出的动作中,畅快地发泄。在一阵低吼中,他终于发了,他满意地噙着笑,喘息着。
“放……放我下来……”他已经很累了,但是还抱着我,我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在他身上。而他的那个东西还赖在里面不出来。
韩竞恪摇了摇头,“等我歇会儿……”
我惊讶地几乎想咬他,不要这样。要不就扔下一月半月不见,要不就狠狠要,恨不得折腾死我。这真是变态的男人。
我推了他一下,从他身上滑落。
“我累了。”然后扔下那个意犹未尽,战斗力超强的男人,独自去了浴室。
自从跟了韩竞恪,我怕再次怀孕,直接吃那种长效避孕药,一个药片管一个月的,可是照韩竞恪这样的频率,我的药真是浪费。干脆吃那种每次过后一粒的就好了,对身体还没什么伤害。
我躺在浴池里,迷迷糊糊地思考着这个可有可无的问题。
而韩竞恪好像也很累,居然没有强迫我。
大床上,他抱着我,入睡。一会儿,他就沉沉睡去。我在夜色里,依稀看见他分明的轮廓,好像瘦了是工作累的还是被别的女人吸的
我轻抚着他的轮廓,这张冷酷的脸明显是薄情的脸,为何我居然还会想念我问着自己,没有答案,忍不住在这沉睡的脸上吻了一下,很轻带着迷惘,我看到他的眼睫毛好像颤了一下,也许看错了,毕竟夜色太暗,辨不清的太多。
春天的夜晚也跟着沉沉睡去。
第二天睁开眼,我看到右手边没有空,嘴角忍不住扬起。
“醒了”韩竞恪看着我,笑着刮了一下我是眼睛。
“嗯”我伸了一个懒腰,“你早醒了”
“刚刚。”韩竞恪凑近我的脸,在我眼睛下亲了一口,带着烟草味。看来不是刚刚醒。
我把身体向他靠拢,“睡得好吗”
韩竞恪抚摸着我的头发,轻轻嗯了声。
“饿了吗我去给你做饭……”此刻,我觉得自己像一个贤惠的妻子。
韩竞恪奇怪地问:“你会做饭”
我笑了。也对。韩竞恪从来没有吃过我做的饭,其实林挺也没有。不知为什么,我从来没有给男人做过饭,当然刘旭阳除外,那个王八蛋。
我突然很后悔这么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可不想把他喂肥了,便宜别的女人。而韩竞恪注定是别的女人的。刚才我怎么蠢地突然要给他做饭
我摇摇头,“不会做饭,但是我可以去买饭。下面很多卖早餐的流动餐车,很方便也很卫生。”
“我还以为你会做饭呢算了,我去买吧。早上还是有些冷。”韩竞恪起身,登上裤子,穿上t恤,“你吃什么”
“豆浆,荷包。”我眯着眼睛,看着穿衣服很迅速的他。这小子穿衣脱衣服同样快
韩竞恪抓起外套出门了。而我则穿着睡衣去洗漱间洗刷刷了。看着镜子里我,捏捏水润的脸蛋:“被滋润了,就是不一样。”我调皮地笑笑,亲了亲自己。
然后抚着受伤的嘴唇,看着这个明显的伤口,心里突然很沉。
不要爱他我对自己说。
双手捂住脸,深吸一口气。对自己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要爱自己,更爱自己。
然后对着镜子,微笑着,我可以的,我只爱自己,不爱任何男人。
因为爱不起。
相安相好
连着半月,韩竞恪天天晚上来到这处房子。一番缱绻浓情密、爱之后,总是疲惫睡去。很奇怪的是,我来例假,不能伺候他,本以为他不会来了。可是他居然还是到来,抱着我睡觉。
我越来越依赖他的怀抱。很温暖而且带着浓烈的阳刚之气,让人觉得很安全。在他的怀里,总能做个好梦,梦是带着彩色的绚丽画面,味道是甜甜地,像是这个季节刚开的月季花的香甜。
但是早上醒来,面对着镜子,我总是很害怕。我怕脸上的幸福是真的这幸福的感觉像鸦片,我上瘾了。</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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