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认输
场子暂时交给你和袁淳打点,有必要的话甚至可搬出亚楼,他是我自家兄弟,不用客气。原则上酒吧里的摩擦矛盾你们几个能压就压,就当作花钱消灾,如果超出你们几个能力范围,就去搬动我姐陈圆殊,我之前跟你提到重点关照的高秘书也是自己人,总之尽量不要惊动吴煌。不要自乱阵脚,知不知道”突发状况才能考验一个人的综合素质,陈浮生走出洗手间,边走边吩咐频频点头的贾朋,脸色阴沉,转头望向似乎并不慌张的大美人周惊蛰,语气柔和些许,“我这样子开车不太靠谱,只能麻烦你送我去医院。”
周惊蛰没有丝毫犹豫,终究算是与陈浮生在一个战壕里呆过的优秀女性,胆量跟容貌成正比。坐进车后陈浮生给成元芳打了个电话问清楚医院地址,然后让周惊蛰驱车前往,陈浮生目前还不敢妄下断论,现在不光是一直按兵不动的熊子赵鲲鹏对他满腔仇恨,连小满清商甲午都在他手上吃过暗亏,加上狗王俞含亮与他根本已经势同水火,黄养神一批人一顿闷棍还只是小插曲,最重要的是陈浮生散布出去的谣言让斗狗场经营惨淡,没有斗狗比赛的收入,斗狗场非但不是摇钱树,反而是个需要每天吃钱的黑洞,被人咬必然回咬两口的俞含亮要还以颜色再正常不过,加上胖子王阿蒙和最近龚小菊事件,以及慈善晚宴上的高调亮相,陈浮生想想都头痛,处处树敌,四面楚歌,一身冷汗的陈浮生第一次察觉到自己竟然依旧风雨飘摇在跑车副驾驶席上揉了揉太阳岤,酒过度后的身体不适加上飞来横祸的刺激,让陈浮生那张脸庞有点扭曲,点燃一根烟,轻声道:“小心开车,说不定躲在暗处的敌人还有后手,也许偷袭成元芳只是个幌子目的就是把我引蛇出洞,所以等下要是有辆车横冲出来,你做好心理准备。”
“要不你来开”手心渗出汗水的周惊蛰转头看了眼陈浮生,她大致知道点陈浮生开车的彪悍,女人强势是因为她还没有找到那个能让她心甘情愿臣服的男人,当初她在与陈浮生在男女事情上斗智斗勇能坚守住的最后底线,不代表她可以无所畏惧生活任何棘手难题,在古玩行里捡漏不成打眼做了大棒槌,也会愁眉苦脸让陈浮生出面摆平,走宝了被杀猪了本应该忍气吞声她还是会让陈浮生不合规矩地帮忙,她既不希望陈浮生这个根骨里充满野性的男人轻易占据她的身体,也不想与他越行越远成为两条不相干的平行线,她的人生本就索然无味无趣下去她也会发疯。
这场危险游戏周惊蛰到底想要玩到什么程度,她自己心里也许都没底。
“怕死”陈浮生扭头欣赏那张丰韵神采的绝美脸蛋;型的瓜子脸,拥有一张能戳破所有男人防线的尖刻下巴,陈浮生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滑稽的念头,这样的大美人哪怕嫁给了王虎剩,生出来的娃也一定模样俊俏,高出平均线不少人生得漂亮嫁得好概率就大,实在是跟男人出身好一般幸运。陈浮生感慨道“你这么水灵,不怕死就奇了怪了。”
周惊蛰眼神一冷拿到手没几天的崭新跑车突然一个侧摆冲向路栏,剧烈挂擦后方向盘迅速回拉,将slk~拉回正常轨道,这一系列动作把陈浮生那根烟差点震颤坠地,周惊蛰笑容妩媚道:“别惹我,你现在命完完全全掌握在姐姐的手里。”
正绞尽脑汁苦于应付灾祸的陈浮生不小心被烟呛了一口,也许是因为周惊蛰跟他共患难出生入死过,没有过多的顾忌,一巴掌拍在周惊蛰臀部外侧,笑骂道:“大婶,要拉我一起殉情也等我看完了王解放伤势再说。而且我现在可是一个晚上能赚几十万的款爷,命值钱了,别随便瞎折腾。”
陈浮生毫无预兆的偷袭把周惊蛰吓了一跳,差点就让已经受伤不轻的奔驰车与前面一辆丰田亲密接触,对于陈浮生并不富含挑逗意味但的确是调戏行径的举止,周惊蛰狠狠瞪了一眼,可似乎被揩油远没有那个“大婶”可恶词汇来得杀伤力巨大,周惊蛰怒道:“你说一遍,谁是大婶”
“我说我是大叔总行了吧”陈浮生好男不跟女斗,周惊蛰手里握有方向盘就是握有他半条小命,不急在一时逞英雄好汉,或许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醉醺醺时候欣赏女人容貌格外娇艳,尤其周惊蛰本身就是首屈一指的花魁式女人,陈浮生本就是个爬寡妇墙头的无良农民出身,没太多礼教条框,有分寸的前提下做不来目不斜视的卫道士。
周惊蛰似乎被简单两个字就伤的不轻,不再理睬身边被她刚刚判定为言行无良罪大恶极的男人,陈浮生连张爱玲小说都略懂皮毛,更枉论张小娴性质的爱情理论,十年前他是那个见到心仪女孩就满脸涨红手足无措的傻小子,十年后除了上突飞猛进经验颇丰,情爱还是一知半解,所以对周惊蛰根本无法理解,正好静下心来面对成元芳和估摸着已经送进急诊室动大手术的王解放。
成元芳不愧是与魏端公交锋也不落下风地高手。即便身染血迹。亲眼见到一个男人被捅成重伤也不曾失去主心骨。倔强地站在急诊室外面。双手紧紧环胸。抿起两瓣因为清瘦而略微刻薄地嘴唇。陈浮生了解这个姿势。深谙心理学地媳妇说过那是标准地防守姿势。见到陈浮生到达医院。成元芳眼眶一红。湿润。但泪水被她忍住。松开双臂。一只手抓住陈浮生手腕。道:“对不起。周小雀目标是我。连累王大哥了。”
“周小雀是”
皱眉道。就是这家伙捅翻王解放名字古怪。做事陈浮生自认正面交锋没办法砍王解放四刀后还能逃走。如今当然不是冷兵器时代。但国内对枪械管理地严格程度使得绝大部分涉黑行为都是处于冷兵器动作。开枪行凶和砍刀伤人完全是两个截然不同地概念。当然有猛人敢拿着土铳就横行霸道也不是个例。
“小菊哥哥地一名手下。很能打。”成元芳充满愧疚道。
“我说过让你给我一份详细地资料。如果我没有记错拿到手地那份资料上甚至都没出现周小雀这三个字。对这个保镖描述也是寥寥二三十个字。还他妈都是身高体重这些狗屁东西。你怎么不告诉周小雀是不是处男”
本来想抽一根烟地陈浮生把烟狠狠丢到地上。猛地甩掉成元芳地手。红着眼睛吼道。“成元芳。这就是你地办事风格你说合作。好。我掏□伟锬阕鍪隆d悄隳鼐驼饷赐嫖遥俊□br/>
“对不起。”成元芳还是这三个字,执着地望着陈浮生那张阴冷脸庞,即便认错她也倔强地不肯低头。
陈浮生刚想要粗口骂人,发现身侧的周惊蛰朝他轻轻摇头怒,制怒想到钱老爷子经常在他耳边唠叨的两个字,陈浮生一咬牙,硬是将所有话语都塞回喉咙,一个字一个字咬回去,王解放虽然在他心目中地位不如王虎剩,但王解放毕竟是在上海义无反顾替他扛过棍子的兄弟血淋淋4刀,跟插在陈浮生身上没什么两样找个对象发泄一下陈浮生会被憋死,心态稍微平稳下来浮生望着眼前这个神情憔悴却仍然不忘坚持着骄傲和尊严的女人,心中叹息一声她身上的血痕让他想起跟富贵一起进山打猎的场景,扎中畜生后陈浮生都会伸出手帮永远战斗搏杀在第一线而总是一身血腥的富贵擦拭血迹,自然而然,他眼神温暖地握住成元芳手臂,擦了擦她那件价格不菲的外套血迹,然后吐了口水在手上,继续细心擦拭,穷苦人家的孩子心目中衣服总是一件必须呵护的奢侈品,陈浮生在大山里做惯了如此乡土气息的动作,也许在城里人看来很不卫生很不可理喻,但陈浮生并不觉得奇怪唐突,成元芳也不觉得,并不高的她微仰起脑袋,凝视着那张低下来的柔和脸庞,她见过太多貌似纯良的男人在特定场合下露出狰狞的真实脸孔,见识过太多憨厚男人被生活逼上绝境后陷入癫狂的可怕脸孔,成元芳就像一株浮萍,嫁入豪门也没能让他扎根富贵荣华之中,她不得不自我强大,才能打败一个个觊觎她身体和财富的雄性对手,这一次,这一刻,成元芳认输。
泪流满面,十几年来她哪孩子流产也不曾如此脆弱得肆无忌惮。
陈浮生不知自己的无心之举如一柄软刀子刺破了成元芳心防,有些茫然费解她突如其来的软弱,印象中这位黑寡妇属于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强人,别说哭,就是一点点示弱都不肯表现出来。周惊蛰无可奈何地接过烂摊子,帮陈浮生安慰泪如泉涌一发不可收拾的成元芳。
陈浮生抢在清洁工前~起地上那根被他丢掉的香烟,是至尊南京,他再小气也不至于在今天这种密码开张的日子里给客人递绿南京,他自认二十年里达不到尉迟功德老人的境界,让别人觉着抽他一根中南海比抽黄鹤楼或者小熊猫都有面子,陈浮生他小鼻子小眼睛小人物一个,不敢玩个性抖风格,150块钱一包,这一根烟就是7块5毛钱一根,陈浮生哪里省得丢,拍拍灰尘,掏出打火机小心翼翼点燃,成元芳恰巧看到这一幕,破涕为笑,然后继续哭,只是不再如起初那般撕心裂肺。
“你么抽烟吗”陈浮生蹲在地上靠着墙吞云吐雾,身边蹲着一个不敢站着只好陪他一起蹲的年轻人,应该是陪成元芳一起把王解放送来医院的人,不是密码的保安,应该属于很边缘角色那一类。见他点头,抛给他一根至尊南京。
“我叫孙润农,刚密码酒吧上班,帮忙倒车,安排车位。陈哥,您不认识我是正常的。”年轻人似乎没料到陈浮生还会替他点火,一脸受宠若惊,他受了点擦伤,包扎后没有大碍,只是一条胳膊有点不太方便,导致抽烟动作显得比较滑稽。
“润农,当时情况是怎么样的,你清清楚”陈浮生问道,成元芳哭得一塌糊涂,都已经顾不上妆容,他也不好意思去问她,只能拿身边这个开刀。
“那狗杆子下手忒狠,我当时正抽空蹲在空地上抽烟,就看到一个家伙与成总擦肩而过的时候突然就亮出刀子,亏得成总身边的朋友眼疾手快,顶下那一刀,对方也太毒辣,一刀没得逞,也不去追成总,直接就是接连两刀继续捅在那位朋友身上,好在那朋友也不弱,就这眨眼功夫就有所反击,因为角度的关系我也具体也说不上是啥招式什么的,反正最后我头脑一热就冲上去护住成总,扯开嗓子喊人来帮忙,那家伙放倒成总的朋友后也受了点伤,要不然我就不是这点擦伤,估计小命都悬。”孙润农一口气道,说完后狠狠抽了口眼,还特意看了下牌子,一脸雀跃,至尊南京,对他来说这烟可稀罕着。
“谢了。”陈浮生拍了拍孙润农肩膀道。
孙润农呵呵傻笑。
在南京城另一座医院,神情冷峻的周小雀同样蹲在一间病房外面,抽着烟,咬着牙,憋着一口大怨气。
第三卷
第77章 两票猛将
个成熟的管理体制应该是在群龙无首的状态下还能够,成熟并不意味着完美,但起码可以避免出现动荡局面,就像现在的密码酒吧,陈浮生和成元芳两位幕后老板失踪,依然有条不紊地大笔现金进账,没有谁能拿一分钱进自己的口袋,每颗钉子每个角色都坚守在自己岗位上发光发热,只因为陈大老板开张前说过一句话,特别振奋人心,当晚盈利破百万,体制内员工每人一封一千元的红包,这年代都被用心险恶的人喊出了有钱能使磨推鬼,1大洋不少了,在南京完全能喊上个水准不错的姑娘出去滚大床,有钱不赚天打雷劈也活该。
到后来摧枯拉朽气势不降反升的密码酒吧赚钱就如鲸吞,别说袁淳,就连贾朋和罗开泰都吓到,场地领班和服务员都跑过来报喜讯,说几号桌消费破五位数几号桌点了拉菲拉图或者“武当老柴”,幸亏陈浮生和成元芳一早就先见之明地数次提醒把上档次的红酒储存量提升上去,否则贾朋一定会悔青肠子,例如陈圆殊那一桌子单子就是咂舌的9万,一开始陈圆殊就要了瓶petrus,当时周惊蛰也点了瓶破万的,季静当然也甘落后,剩余几个闺蜜也知道今晚纯粹是捧个人场,都不遗余力地贡献出不少银子,这只是一桌而已,而且吴煌尚且没有动作。江亚楼那一桌同样轻松破万,仿佛大家都很有默契不约而同地想要让密码创造一个销售神话,而贺建这批比较上得了台面的纨绔子弟也把话跟领班挑明,酒喝完就去别的地方热热身,回头最后再来密码继续添砖加瓦多人看起来都跟贺建抱着一样的心态,在酒吧坐了一两个钟头后就撤出密码,那时候才十点钟不到,其它的场子才刚有点声色,等他们回来就掀起第二轮消费热潮,密码酒吧的dj音乐不见得比其它南京一线酒吧出彩至少并不逊色,加上密码有肯定无与伦比堪称豪华的盘膝阵容只要兜里钞票足够,根本就是一夜情圣地,魁元抽调出来的“公主”和黎家双胞胎姐妹带来的女人当然素质过硬,这一大帮女孩子能玩,有见缝插针的眼力劲和手腕谈吐花枝招展和被适度揩油,男人怎么会舍不得花钱属周瑜打黄盖。
“不会真要赚00万吧这也太狮子大开口了,逮谁吞谁啊。”袁淳站在二楼栏杆处抹了把汗水道,陈浮生和成元芳一走她跟贾朋就成了当之无愧的大忙人,第一波消费高嘲退下去后她才有这片刻的休息时间。
“酒吧赚一两个月的钱不难,难的是赚两三年的钱。”
趴在栏杆上冷眼看楼下沸腾人群的罗开泰笑道,“南京冒出过多少酒吧又死掉多少,今天我看赚百万不是大难题就怕一时风光,本来密码的地理位置就沾不到群聚效应的光州的隐楼也想玩深沉,一家酒吧孤零零耍鹤立鸡群果还不是难以为继,所以关键是看接下来密码在软设施上的后续动作,否则拼不过玛索乱世它们的。”
“你说他熟悉酒业,可他连评估反馈效果和cis系统都会不耻下问,也跟我坦白市场调研和品牌特色和员工培训策划不是他的强项,但你说他是酒吧门外汉,也不像,罗叔,我是真看不懂这个大老板。”袁淳感慨道。
“看不懂好,能有个看不懂前辈在身边,就有奋斗目标了。”
罗开泰欣慰,他现在已经彻底感到自己已经跟不上时代,老了就得服老,他现在只希望陈浮生能给袁淳树立一个好榜样,因为袁淳这妮子有很大的挖掘潜力,一手夹着烟,一手摸了摸袁淳脑袋,罗开泰含有深意道:“20岁到30岁基本上就能让一个人性格定型,挥霍钱,浪费光阴,都比不上走错路学错人来得可怕,所以不管你现在理解与否,都别错过陈浮生这棵大树,他能帮你最快速度理解生活的各个层面。”
“罗叔,就不怕他把我吃”袁淳嬉笑道,本就个极为漂亮的孩子,年纪轻轻就做上密码酒吧的经理,自信满满,精神饱满自然就越发动人。
“只要把你当自己人,是不会吃你的。”罗开泰胸有成绣道,“虎毒不食子,说的就是陈浮生这种人。”
“罗叔。觉得陈浮生就酒吧这一项来说。战略眼光也就中上水平。但战术细节上真他奶奶奶奶地不是一般牛叉。说实话。虽然嘴上不说。我心里是真地十分佩服他那种恰到好处地为人处事。我每次都能学到东西。”在罗开泰面前。袁淳言谈无忌。也像个纯真孩子。
“战略战术什么地。罗叔没么发言权。反正大事情终归是小细节累加起来地。直觉告诉我陈浮生跟你一样属于天赋型。一点就通地那种。你在学习。他也在进步。说不定以后能整出一个杀遍南京夜场无敌手地黄金组合。”罗开泰玩笑道。
袁淳不禁有些期待。小宇宙熊熊燃烧。跑下楼去为破百万盈利大业而奋斗。
出来混。无非就是调戏别人或者被别人玩弄。只要不是光杆司令。都会穿插被出卖背后捅刀子或者身边人物出来顶缸背黑锅地桥段。陈浮生一直在等这一天。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迅猛。而且还是武力值和心智都处于飞速上升阶段地王解放。打电话给王虎剩说明情况。小爷竟然没有勃然大怒也没有跳脚骂人。只是笑着跟陈浮生解释说那犊子死不了。今年本来就是一个大坎。本命年犯太岁。逃不掉。不过不管是跳过去还是踩过去。只要过去就没事。陈浮生一直不认可王虎剩对王解放动辄打骂地作风。怒道:“现在解放就在病房里浑身带血躺着被抢救。那还叫没事就算是过了这个坎。
爬过去地。”
电话那头王虎剩一贯沙哑着嗓子缓缓道:“浮生我们这行,只要没被捅出一地的肠子,都死不了,命不硬的人进了大坟出来都活不长久的,王解放这家伙没什么飞黄腾达的好命,一辈子没办法大富大贵如果说阎王爷现在就让牛头马面牵他走,打死我也不信犊子命希拉平常,但硬,很硬,就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我担心什么心他小子还不如担心你,庆之跟我都在山西身边连个像样的顶缸货色都没有,你让我琢磨琢磨,要不我先紧急弄两票被我说动的山西活阎王送南京去这两号人动脑筋的事情懒得做,说到断人手脚开膛剖肚,就跟庖丁解牛一样,就是两号人我都没来得及调教你镇不住,不管了先解决燃眉之急,多两个活阎王蹭吃蹭喝总比咱们在南京的饭碗被人敲破来得划算。”
“听到你这些话解放还不得气死。”陈浮生苦笑道,仰着脑袋抽着烟过道尽头望着窗外的夜景,想要感慨些什么,却苦于没有伤春悲秋的天赋,只能作罢,继续使劲抽烟,好烟就是不入陈浮生的嘴,再狠狠吸也谈不上刺激,150块一包的至尊南京在他嘴里还不如绿南京。
“他敢。”
王虎剩笑道,“那我这就让他们去南京找你,一个叫孔道德,上不了孔家族谱的孔家后人,当年被北方纳兰王爷亲手扭断断了一条胳膊,废了一半,否则我也请不动。还有一个绰号樊老鼠,没什么好出身,跟我差不多,歪门邪道走得很溜,比上不足比下绰绰有余,比不得白马探花,一个半王解放还是有的。他们八字我都看过,跟你不克,就是怕请神容易送神难,担心你心疼钱,这两个都是挥金如土的货,其中一个吃饱了撑着天天去帮江西太原的妓赎身从良,你得有心理准备。”
“钱不成问题,我在新开一个场子,保守估计接下来每个晚上都有十几二十万进账,这场子本来就是意外之财,我就当全用来养人了,我看周小雀那家伙有几条手几把刀能一个一个砍过去。”陈浮生咬牙切齿道,将烟头扔在地上,狠狠踩灭,乱扔东西是在张家寨遗留下来的恶习,在那地方连拉屎撒尿都可以随便站个地方解决,不能怪陈浮生不讲公德心,最后陈浮生还是捡起那个烟屁股丢到垃圾桶里去,“你让他们去密码酒吧找我,到了报名字,就说我用大鱼大肉大奶子的女人招呼他们,要酒有酒,要娘们有娘们,只要他们敢拿,我就肯给。
”
“有你这话,这事情板上钉了。”王虎剩大笑,可以想象汉j头的大将军无比潇洒扭头的姿势,真当是那一甩的销魂风情,没</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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