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余姐唯一一次比较亲密的接触,是临近年底,政府机关照例组织在酒店聚餐,余姐因爲人缘比较好,人长的也漂亮,而我因爲是主任重点培养的技术骨干,所以我俩都被迫喝了很多杯酒。
聚餐结束我叫了个出租车,叫上余姐和另外两位同事一起回小区。其他同事先下车以后,到了余姐家楼下,当时我俩喝得都有点多,余姐就让我上楼喝点茶醒酒,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楼道的灯坏了,有几层楼漆黑一片,我知道余姐有点夜盲症,看不见路,就一直抓着她的手,她也就让我这么抓着。
进了她家门,发现她婆婆和女儿都已经在房间里睡了,余姐应该是喝多了酒,尿急,一进门立刻跑去卫生间小解。
她家面积很小,客厅里灯光很暗,我坐在沙发上虽然看不见卫生间里,却可以清楚地听到她小解时候淅淅沥沥的水声。不知怎么的,听着这个声音,余姐的私处粉嫩花瓣的模样,立刻在我脑海里浮现出来,虽然我其实从没见过,但在我脑子里已经意淫了千百遍,我裤裆里面的小弟立刻变得又粗又硬。
余姐从卫生间出来以后,我坐在沙发上不敢站起来。
爲了不吵醒她婆婆,余姐把头凑近我,小声夸我今天很男人帮她挡了不少酒,是个好弟弟之类的。她头髮上有一种若有若无的香味,终于让我按捺不住,趁着酒意,一把把她揽到怀里,低头去亲她,她拼命推我但是没有推开,然后我俩的嘴就吻到一起。
当时我俩都在发抖,我是因爲激动,她应该是被惊到了,也许是不想惊动她婆婆,她的反抗不是很剧烈,也没有叫喊,慢慢的她紧闭的嘴慢慢张开,我们的舌头开始纠缠在一起。
我把手伸到她衣服里隔着胸罩摸她的胸,她也默许了,不过当时我经验不足,太过冒进,急吼吼地把手伸到她裤腰里,同时想推她到沙发上。
这下彷佛彻底让她酒醒了,她在我耳边很坚定的说了一句“不要”,就挣脱我站了起来。
我还想说什么,她小声说,“我们下楼去吧。”
于是我就浑浑噩噩地跟着她锁了门往楼下走。
下了楼我们就在小区里慢慢地走,当时已经临近半夜,又是寒冷的冬夜,所以倒也不怕被同住这个小区的同事看见。
这一走就是接近两个小时,我俩聊了很多,我当时除了道歉和说我喜欢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她还帮我找理由开脱,说我酒喝多了之类。她说我年轻有前途,将来会找到好女孩,她没什么文化,也不打算背叛自己的家庭,所以今后爲了大家好,会适当和我保持距离,但大家还是朋友。
她还说她现在生活确实比较困难,很辛苦,但是打算一心一意等她老公複员转业回来,说着说着她禁不住哭了出来。
我说我从第一天上班就喜欢她了,虽然我没忍住情况让事情变成这样,但至少让她知道我喜欢她,所以也没有太多遗憾,不过今后我很难继续当她的弟弟了。
我这种做不成情人就朋友也不做的态度估计让她也很无奈,其实我当时过于年轻单纯对女人毫无所知,一个观念历来很保守的已婚女人,让一个丈夫之外的男人亲了抱了摸了,肯定对他是有很大的好感的,如果是现在的我,肯定会很开心地呆在情人和朋友之间的灰色地带,徐徐图之。不过我当时完全陷在那种莫名的挫败感中,大部分时间都表现得很沉默,看到她哭也不知道怎么劝解,接下来冬夜越来越冷,该说的话似乎也说尽了,我俩就各自回家了。
那之后春节放假我回了趟老家,回来上班之后,余姐再也没有邀请我去过她家里。她习惯性地还会喊我弟弟,不过我基本不太回应了。
再后来,我在一个老乡聚会上遇到一个妹子,这里有另一段故事,以后写,我终于可以试着走出这段没有结果的感情。
有次在小区里,小余姐遇到我和当时的女友在一起买菜,她后来还责怪我说有了女朋友也不告诉她。在那以后,我俩中午偶尔还会在一起吃饭,但也仅仅如此而已。
之后有一次,我,余姐,和单位办公室的一位大妈坐在一起吃中饭,余姐说她老公马上要转业到地方了,目前在发愁如何找接受单位,我才知道,转业军人找接收单位,因爲他们年龄比较大,文化水平普遍不高,其难度完全不亚于大学毕业生找工作。
那个大妈说办公室王副主任快退休了,我们信息中心作爲政府机关,福利待遇各方面都还不错,工作也稳定,问余姐爲啥不活动活动,把她老公运作到我们单位,争取接替办公室副主任这个肥缺,余姐爲难地说盯上这位置的人一定不少,难度肯定很大。
那个大妈看了我一眼,就转用当地的方言和馀姐说了几句。其实这方言我能听懂一部分,因爲我母亲就是本地人,只是我不大会说,所以从来都是说普通话,所以同事们都以爲我听不懂。那大妈说,吴主任这人爱财,你凑十万块给他送去几年这是很多钱了。
小余姐说,家里拿不出那么多钱。
那大妈就隐晦地说,你哪天晚上去找找老吴好好说说,求求情,也许有用。
我立刻听出大妈话里隐含的那层意思。我觉得小余姐那么爱自己的老公和家庭,肯定不会走这条路。我偷偷看了小余姐一眼,只看到她在那里发愣,那个大妈笑了笑就没再说什么了。
接下来几天,我利用上班时间冒险在老吴办公室的台式电脑上做了点手脚,老吴平时都用笔记本电脑,那台台式机闲置在角落,基本是我写稿子写报告的时候用。
我把电脑的msn开起来,用一个叫hideit的程序把msn隐藏,然后再把显示器的电源关闭。这样如果老吴不仔细看,就不会知道我可以在机房电脑上通过msn和他办公室电脑上的quickcam摄像头,看到他办公室里的影像。这办法其实我早就想到了,不过总觉得被发现的可能性有点大,所以一直没有付诸行动。当然,现在有现成的木马程序可以控制别人电脑上的摄像头,方便很多,不过那时候没有。
技术手段就位以后,我每天下班后,基本在单位进入了蹲守模式,小余姐的办公室在另一个楼层,而我又不方便盯着他,我就盯着主任办公室。
吴主任还是像之前那样,只要晚上没回家,肯定就在办公室瞎搞,除了那个固定的情人,有次我还看到他搞了单位一个女同事,今后我会找机会写出来。不过,小余姐一直都没去找过吴主任。
不久以后,我和几个技术人员去下属县城做一个项目,项目结束前一天,吴主任从市里下来,准备和当地领导第二天一起做项目验收,当时他的专职司机开着他的奥迪带他过来,没想到他把小余姐也带来了。
我当时觉得有点诧异,因爲她根本不是我们项目组成员。不过小余姐是做财务的,项目结束了过来收尾,也是合情合理吧。
当晚他们三人都被安排到县政府专门的招待宾馆住宿,我们几个技术人员在这宾馆里面已经住了一个多星期。
老吴他们三个人来了以后,老吴被安排住在我隔壁,小余姐住在另一个楼层,当时我不知道他们具体住哪里,老吴估计也不确定我们住哪里,不然就不会发生接下来的事情了。
和接待我们的县里的人一起吃完晚饭,我当然是回房间休息,项目做了这么多天确实非常累,小余姐吃饭时候坐主任旁边,和我全程几乎零交流,所以我也觉得无趣。
我在房间迷迷煳煳睡到快半夜,听到隔壁有开门的声音,然后有人进房间,然后开始有哗哗的水声,应该是有人在淋浴,这宾馆房间的隔音是非常的差,淋浴的水声几乎是那种轰鸣的效果。
过了一阵,水声停了,就听到一男一女在说话,他俩在用本地方言,具体说什么听不太清,不过我听出来男的是吴主任,女的声音比较小我始终没听出是谁。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又再次被惊醒,隔着牆开始传来一阵阵有节奏的撞击声,就是那种床头闆撞牆壁的咣咣声,我当时睡意基本就没了,我想,吴主任在政府直属的宾馆,居然也敢找小姐到房间,这色胆包天了,我在床上躺不住,就跳下来,把衣橱的门打开。
我在这里住了几天,夜里被人吵醒几次所以我都知道机关在哪里。我这房间和隔壁老吴的房间的衣橱是背靠背的那种,中间没有牆,只有一层木闆,衣橱门一开,隔壁的动静立刻大了一个数量级,连两个人肉体撞击的啪啪啪都听得很清楚,当时这个词还没发明出来就是了。
在连续不断的啪啪啪声中,老吴的喘息声混杂着女人刻意压抑了的呻吟声,还有就是那种粘稠的水声,当时觉得气氛特别的淫靡,我的裤裆里面已经是一柱擎天。
过了一阵子,女人的呻吟停顿了一下,她开口说了一句,大概听起来好像是“不要射里面”当然也可能是我臆想的,我突然觉得这声音很像是小余姐的,但我立刻就有一种全身从头凉到脚的感觉,当然我也一直告诉自己,隔壁那个应该是野鸡,小余姐不会做这种事。
我把耳朵贴在衣橱的闆壁上,想听得更清楚一些,不过隔壁的撞击声已经停止,说话声音也是刻意压低了的,几乎听不见。
我蜷缩在衣橱里,正在想这么等下去似乎不是办法,就听到隔壁的门打开的声音,我立刻从衣橱里跑出来,趴在自己房门后从猫眼往走廊里看过去,正看到一个短髮穿灰色西装裙的女人,低着头快步从我房门前面走过去,刹那间我感觉心都漏跳了一拍,因爲她分明就是小余姐。
接下来当然就是一夜无眠,我虽然不是小余姐的什么人,既不是丈夫也不是男友,我甚至在当时已经有一个正在谈的女友,但是心里的那种痛对于当时2出头的我,是从来没尝过的。
从那之后,我除了工作上公事公办,基本和小余姐没有什么私人的交往了。
主要原因是小余姐知道我有女友了,所以不来打扰我们。另一个原因就是余姐的丈夫转业以后,到我们单位做了办公室副主任,他们夫妻俩都在单位里,我和余姐连中午吃饭都觉得不太合适了。
正好我当时也不知道如何面对她,所以就这么彻底疏远了。有时候我在走廊遇到她,短暂打个招呼,我能感觉她比以前开心了不少。
日子就这么过了几个月,直到有一天,老吴半夜从家里被警察逮捕,说是贪污公款,一同被捕的还有单位的财务主任,也就是小余姐的顶头上司。然后我因爲是老吴的亲信,被新来的主任排挤穿小鞋,本来已经给我报名去美国参加系统分析员的学习,最后一刻被人顶替了我的名额。
然后很多项目都没有我的份了,我自己呆着难受,就从单位辞职,在家待业了几个月,然后去了外企,过了几年就移民出国。
自从离开单位,我一直没有再见过余姐,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我。希望她一切都好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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