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剑就躺在那里,仿佛从始至终都在那里。
沈晋之一愣,下意识地将手覆盖在剑鞘上。
原以为它说不定会像梦里那样大展神威的事情都没有发生,它依然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古朴又繁复的花纹层层叠叠起来,反衬了一些月色,银光灼灼。
沈晋之犹豫了一下,然后把剑拿了过来,他从前没有把玩过剑,但是跟风玩过一阵匕首,只是略有涉猎,也知道剑身大部分都是三尺六寸长,一寸八分宽,里面有其喻意与传统,但是这把剑似乎过长了些,也可能是剑鞘的缘故。
而且很轻,这金属看起来颇为沉重,拿起来手感却刚刚好。
观察了一下白肴没有醒来的痕迹,外面也没什么奇怪的风吹草动,沈晋之动了动喉咙,把剑拔了出来。
那剑鞘做得是极好的,花纹古朴不失精致,繁复不失简洁,用料不知是什么,不像铁也不像钢,材质不是很亮,但是看起来很有古朴厚重的优雅尊贵感。
而剑身并未如同想象中那般清澈如水,与之相反,这是一把……锈剑。
与崭新优雅的剑鞘不同,剑身绝大部分都被铜绿锈蚀了,剑刃是哪一边都分不大清楚,并且沈晋之这才发现这把剑的剑柄也是铜做的,与材质看上去便很贵重的剑鞘迥然相反,最重要的是剑比剑鞘短了一截。
这是一把充满了矛盾的剑,剑鞘与剑完全不搭,看起来他们似乎完全是两把剑上的一个不封被人硬生生搭配在一起的。
沈晋之摸了摸下巴,思考了一会儿。
这把剑在那片星辰虚空之中的时候,是从他的袖口里掏出来的,可是他绝对敢保证,之前那袖口里根本没有任何东西,更何况分明是在梦里的东西却在现实中出现了,本身就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再说他从来都没有见过那把剑,若是纪初柏的奇遇,那……那句话里为什么喊的是他的名字?
思来想去沈晋之觉得自己可能是听错了,从来都没有这样喊过他,还是纪初柏无意间的奇遇比较有说服力一些。
只是如果这把剑能够斩碎星辰,又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而且他想起最后听到的,那破碎的一句话,似乎这把剑叫做……无名?想来也合适,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冒出来的,说穿书就穿书了,本来也没给个金手指,现在来了一把奇奇怪怪的剑有什么用?
你要说是金手指,梦里是挺金手指的,到现实里就锈成这样能怎么用啊?
说起金手指沈晋之有些唏嘘,想想说不定这就是把神器呢,书里叫无名的那通常都是绝世高手,这把剑其实就等着他这个有缘之人放血结契破个封印什么的,思索再三决定尝试一下。
纪初柏皮肤白白嫩嫩养的很好,结果拿这把锈掉的剑割了半天也没割破点皮,本来一刀利落下去也不会怎么疼,这一磨二去的便有些疼了,让他差点有些想放弃了。
于是狠心又划了一刀,这一刀就狠了,割得又深切口又大,沈晋之低声嘶了一声,血一下子地就流了出来,沈晋之心里那叫一个心疼,又本着不能浪费的精神连忙把血都滴在剑身上。
然后期待地看了半天……
然而别说是封印解除灵力斩碎日月星辰了,根本什么变化都没有,沈晋之心里那个恨啊,果然嘛,哪有那么好的事儿,可是这把剑出场方式明明非常符合金手指,让他不甘心啊。
于是他觉得自己的身心都受到了莫大的伤害,白放那么多血不说,伤口还疼得要死,一气之下也懒得打坐了,将那把剑随手插回了剑鞘,倒头便睡。
醒过来的时候是察觉到了一阵疼痛,他有些迷蒙地睁开眼睛,发现是白肴在给他擦手,疼痛让他回忆起了昨晚的事情心中顿时一惊,也顾不得擦手了,抬头便开始找昨晚那把剑,看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你在找什么?”白肴微微皱了皱眉,“我昨晚正在突破五层,隐隐约约闻见了血腥味还以为是幻觉,但你气息平稳,便没有想太多……你的伤口是怎么来的?”
沈晋之眼睛扫遍整个床铺,却发现看到那把剑又不见了踪影,又是一惊,他有些苦恼地解释道,“我昨晚……”
然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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