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面,胡玉芳就抱着小飞嚎啕大哭,弄得小飞和几个女人目瞪口呆。
小飞尴尬的偎在母亲的怀里,说道:“妈,你不要哭嘛,我都退烧了,不信你摸摸……”
夏繁荣也在一边道:“小孩子感冒发烧都是正常的,弟妹,你这么哭倒不像样子,快别哭了”
胡玉芳这才渐收了哭声,也不知怎么的,一看见儿子那张俊逸的小脸,她就像有了主心骨似的,连夜来的委屈和惊怕霎时间都在哭声中释放出来,别说是夏玉魁的调戏,就是夏昌盛的出轨好像也没那么严重了。
再试了试小飞的额头,果然不发烧了,放下心来,抬头对夏繁荣说:“大姐,小飞在这给你们添麻烦了,他是一刻都不让人省心的,平时离开我身边也少,既然退烧了,我就带他回去了。”
夏繁荣和郑俏、柳月都连说不麻烦,柳月还挽起玉芳的胳膊,亲热的说道:“舅妈,就你会见外,我们都是一家人啊,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郑俏也接口说道:“就是啊,舅妈,小飞和他柳月姐两个玩的可好了,从小一起长大的,也没有皮脸生气。不过生个小病,也怪我们没有照顾好今天难得您还来了,晚上无论如何给个机会让外甥媳妇招待您”
柳月心里有鬼,听郑俏话里单拎出她来讲,忍不住恨恨的瞪了她一眼,但她和小飞恋奸情热,不舍得乍然分离,也只好奈住性子听母亲和嫂子留客。
玉芳经不住一再挽留,加上小飞搂着她的脖子痴缠道:“好妈妈,就在姑姑家多玩几天嘛。”
只得答应了。
于是娘几个一起走到了西桥街上,由郑俏做东,到一家名为西桥驴肉馆的饭店吃饭。
这西桥的驴肉远近驰名,俗话说“天上的龙肉、地上的驴肉”,味道上佳、滋阴大补,兼且这家饭店的老板就是大厨,做的好一手“驴三件”
云云,更是不可多得。
小飞听郑俏说的口舌生津,病体才愈,又起顽心,扯着郑俏的袖子问什么是“驴三件”。
郑俏娇笑道:“你吃了就知道了。”
玉芳秀面微红,嗔道:“小孩子怎么什么都问”
待听明白了原委,小飞大嚷着“要尝尝、要尝尝”,惹得柳月皱眉道:“真恶心,我才不吃”
美目流波转了小飞一眼,心道:“小飞还真要吃点补补了。”
一路说说笑笑到了饭店门口,迎面遇见几个红光满面、酒气熏天的男人,领头的正是胡守礼。
胡守礼先是一愣,随即咧嘴大笑道:“真是巧啊不知道弟妹也来了。看我这中午才散场呢来的正好,相逢不如偶遇,咱们一家子晚上接着在这里吃”
说着将众人让到店里,又吩咐同伴的几个村干部先散了。
柳月用小手在鼻子前扇着风道:“爸,你中午又喝这么多酒,难闻死了你自个回去吧,晚上嫂子请客了”
胡守礼瞪了女儿一眼,摇头道:“你这丫头真不懂事你舅妈来了我还能走再说你嫂子请客不花钱晚上在这吃,正好和中午一起记在村里账上”
西桥驴肉馆的拿手菜名不虚传,几个人吃的额头冒汗、食欲大开。
席间胡守礼要了一瓶白酒,开了,要和玉芳干一杯:“弟妹,来来来,走一个”气得夏繁荣直嚷嚷:“你个老酒鬼中午灌了黄汤晚上还要灌弟妹哪能会喝酒自己灌两杯拉倒,晚上自己挺尸去”
胡守礼不管,借着酒劲只一味的劝酒。
玉芳本待不喝,可一来胡守礼劝的殷勤,二来心里有事纠结,于是故作豪迈,微笑道:“那我就陪姐夫喝一点,只是小妹量浅,喝不了多少啊。”
胡守礼显得十分兴奋,哈哈大笑道:“没事,没事,你姐夫喝酒从来不欺负女人,我干了,你随意”
说完,仰脖一饮而尽。
这边郑俏和小飞、柳月边吃边说悄悄话,一眼瞥见胡守礼干杯之后举着个空酒杯,目光炯炯的盯着胡玉芳,不禁心里鄙夷,撇嘴低声骂道:“老色鬼”
小飞坐在郑俏和柳月中间,一时没听清楚,问道:“嫂子你说什么”
郑俏娇笑道:“我说你要多吃点,这可是好东西呢”
说着含情脉脉的给小飞夹了几筷子“驴三件”,又趁着上首的几个长辈不注意,面对小飞伸出香舌在筷子头飞快的舔了一下。
柳月却是看得清清楚楚,气得芳心要炸,用筷子戳着碗中的驴肉,心里暗骂:“臭不要脸……骚狐狸精……贱货……”
酒足饭毕,众人要分别安置休息,郑俏以家里离的近、房子大,热情邀请玉芳和小飞到她那儿睡。
柳月也想留下,不料郑俏又道:“小妹啊,你看爸喝了这么多,你和妈一定要把他扶好啊晚上路黑,不要摔到哪里了。”
恨得柳月压根痒痒,又不好说什么,只得闷闷的“嗯”
了一声。
胡守礼确实喝多了,脚步踉跄,夏繁荣忙上前扶住,和玉芳打了声招呼,又喊着柳月:“小月,来扶着你爸那边,要死了,喝这么多”
柳月无法,只好幽怨的看了小飞一眼,扶着胡守礼走得是一步三回头。
孰料小飞揽着胡玉芳的肩膀和郑俏说说笑笑,愣是没有看见真所谓“送媚眼给瞎子看”,柳月心中气苦不已。
时值盛夏,玉芳母子先后洗了澡,郑俏安排好了楼上楼下两个房间。
这里要介绍一下郑俏家里格局,楼上两个卧室紧挨着,一间是小两口的主卧,一间是客房,楼下是堂屋和另一间客房。
小院里侧面是两间小平房,一间做浴室和卫生间,窗外一熘花盆,另一间做厨房。
这也是当年农村小楼常见的格局。
玉芳被安排在楼上客房睡,小飞则在楼下。
要说郑俏也是胆子颇大,见玉芳有了些酒意,便盘算着等她进房睡着后下楼去撩拨小飞。
这妇人久经风雨,长于风月,但小飞这样的男孩子还是生平仅见,心里不由得动了暌违已久的一丝情意。
列位看官,你道怎会如此原来妇人在外承欢卖笑时也曾见过天赋异禀的男人或初尝肉味的少年,只是二者可以得兼的,小飞还是第一个。
加上小飞虽然好色,可是骨子里带着一股纯情的气质,从来不像身边的男人那样看低她,反而是爱慕尊重。
这就使得妇人干涸的心灵彷佛春风化雨,也就不能不怦然心动了。
在床上翻来覆去一个小时,郑俏估摸着玉芳已经睡熟了,便披了轻薄的睡衣,悄悄摸下楼来彼时农村人睡觉一般是不锁卧房门的,郑俏轻轻一拧便推开了小飞的房门,春情勃发间正待扑到床上与小飞调笑,不料扑了个空借着黯澹的光线,能看见小飞的床上确实没人。
郑俏吃惊不小,迅速走出去,到卫生间查看了下,还是没人郑俏心里疑惑起来,这臭小子能跑哪去呢悻悻然往回走,心里有鬼,郑俏脚步极轻,刚走到卧室门口,忽听见旁边玉芳的卧室里发出一声轻呼,接着是“啪”
的一声,彷佛巴掌拍在皮肉上的声音郑俏一下子定住了,女人莫名其妙的直觉使她贴近了玉芳的房门,将耳朵贴在门板上,果然听见了一个男声说话,正是遍寻不得的小飞。
“妈,打疼了”
“打疼活该……”
玉芳的声音里似乎带着羞涩,又带着恼怒,“谁叫你乱摸那儿……”
“*^__^*嘻嘻……我就是想看看嘛,”
是小飞惫懒的声音。
“乖乖,吃吃奶得了啊,再调皮妈妈要生气了”
玉芳似乎有些无奈。
“我不嘛,我想看看,我要看……”
“咂……咂……啧……”
小飞耍赖的声音似乎被一阵密集咂嘴的声音堵住了。
郑俏是个中老手,一下子就听出那是亲吻的声音,她的腿有些发软,心脏“砰砰”
直跳,似乎有些站不住老天爷,这可是母子俩亲密的也有些太过了郑俏虽然见惯了男女之间的苟且,甚至也被老公公肏了多次,但亲亲的母子俩之间,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到这份上的激情的刺激过后,她心里有一种黑暗的刺激开始升腾起来,这使她兴奋的想狂叫,但还是强忍住了,可是腿间的私处却不争气的潺潺流出很多春水来。
夜半更深,万籁俱寂,房里的声音愈加清晰了。
玉芳喘着粗气:“小坏蛋,妈妈要喘不过气了,你这下满意了吧……嗬……你要混蛋了……这里怎么回事”
小飞:“好妈妈,我也不知道啊,我不是故意的,涨涨的好难受啊”
玉芳笑了:“天老爷,怎么这么大啊我的乖宝贝长大了,成大小伙子了,以后可不能和妈妈睡了啊”
小飞:“我不干嘛,我想和妈妈睡……”
玉芳:“想你就老老实实的,不然就休想你又不记得你爸说过的话了下次再这么闹,又要找打了”
玉芳的声音里似乎透出了些撒娇的味道。
小飞“哼”
了一声:“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玉芳娇笑了几声:“我的傻儿子,还吃爸爸的醋呢你爸又没说错,你大了确实不能和妈妈睡了。也怪我太惯着你了,总是迁就你,也不知道好不好”
小飞:“好的,好的,啾啾……”
“啊,”
玉芳发出一声短促的娇吟,接着就是娇嗔:“还要吃啊乖乖别吃了,妈妈今天喝了酒,头好晕”
小飞:“妈妈你今天喝了酒真美,我再吃几口就睡,啾啾……啾啾……”
直到房里彻底没有了声音,郑俏才一步三挪的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她偷听的太入神,身子都僵了。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思绪如麻,这母子俩虽然母慈子孝、其乐融融,但还未及于乱。
也正是未及于乱,让郑俏在刺激悸动之余,颇有些意犹未尽之感,似乎高潮就差那么一点、只差那么一点了。
想着想着,她嘴角渐渐露出一抹冷笑,心中暗暗下了一个决定,念头忽然通达,豁然开朗。
侧身望去,窗外枝影摇曳,夜色阑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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