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我弄死他还真不是什么难事。
娜想说什么,不过没说,她默默的把家里重新打扫了个干净,见我不像上午那般火大,已经冷静下来,才小心翼翼的凑到我身边说:“海涛,你不是说要和我谈吗”我坐在沙发里,看了看她,说:“我想好了,你高琳娜毕竟和我同枕共眠十来年,小梦也6岁了,眼看就要上学了,你不是想要个机会吗”说出这些话我自己都惊呆了,我之前想的根本不是这些话。
我顿了顿,看着她逐渐变得惊喜的脸,继续说:“我给你,同时也是给我自己一个重新认识你高琳娜的机会,就算是相互给个机会吧。”怎么可能
我怎么会突然之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选择留下她呢
她眼睛里忽然开始闪烁起来,掏出手机,当着我的面把里面的电话卡抽了出来,用力的掰弯、折断,顺着窗口扔了出去。
然后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车我也不要了,以后我就呆在家里伺候你和小梦。”“那倒是不必,但是你要记住,我今天绝对不是说原谅了你,我是为了小梦有个完整的家。”娜眼中闪动着希望的光芒,凑到我身边蹲在沙发前用手抱着我的腿,有些抽噎着说:“海涛,我知道你委屈,我犯了这么大的错,我不求你原谅,只求你给我个机会证明我还是属于你,属于这个家的。”“这个房子我想尽快也要换掉,我不想留下任何回忆,你起来,这一页翻过去,我不会再提,你好好把握这个机会吧。”娜用力的点头,晚上娜接小梦回来时买回好多好吃的,开心的又像刚认识她那般样子,做了一大桌子菜。
吃饭时小梦还是有些怯怯的问我:“爸爸,你是不是不赶妈妈走了”我点点头,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晚上睡下的时候,娜哄好了小梦,轻手轻脚的溜到我的房间,推开门,却不敢进来,在门缝中小声问:“老公,我想和你睡,行吗”我闭上眼睛,沉默了一会,我已经做出了那么大的让步,干嘛还要别扭着呢
点点头,娜开心的闪进房里,泥鳅般钻进我的被窝里。
“我们……”她进来没多一会就开始不老实,手开始摸向我的下身。
我淡淡的说:“……我们还是再等等吧,我真的还接受不了。”娜很扫兴的撒娇用小拳头捶我的胸膛几下,转身背对着我做出生气的样子。
见我半天不理她,小声问:“你嫌我”“怎么说呢应该算是吧。”“嗯,我理解,你在乎我,才会在意。”“唉……你说的好像什么都明白,怎么就是去做胡涂事呢”“你还爱我吗”我语塞了,我也不知道我是否还爱她,我心理面矛盾的很。“你知道吗如果你是被人家强暴的,我绝对不会嫌弃你,就是因为你开始是自愿的,我才生那么大的气。”她突然坐了起来,在黑暗中呆呆的看着我,轻声问道:“你……没看到录像吗”我有些奇怪,反问道:“哪个录像”“就是头一次那个,你不是都看了吗”“看了,怎么了”“看了你还觉得我是自愿的吗”我被她问胡涂了,视频上还真看不出来她是不是自愿,再说那天她自己也说是自愿的呀。
“你的意思是……但是你那天跟我说,你头一次是自愿的呀。”“我没说,我说就算是”“可视频里没看到你反抗呀。”娜背对着我用胳膊肘顶了我一下,小声说:“我怕惊动别人,后来就不敢反抗了,所以才说就算是嘛。”我感觉她有些不可理喻,有些不耐烦的说:“不管那天什么情况,你是不是自愿,你和他单独去宿舍,就已经错的不可原谅了。”“这个我承认,”娜慢慢的转过身,把头贴在我的胸前,“我那时候想的很简单,就是想引起你的注意,让你吃醋,谁成想后来我才发现,事情我已经无法控制了。”“你不是说之前你俩就已经有身体接触了吗你如果只是想气我,为什么还继续往前走”“那段时间小梦天天在这屋睡,我俩都好久没做爱了,我也是一时胡涂,太迷恋那种感觉了。”我叹了口气,说不出话来,心里堵得慌。“你说你不爱他,甚至也不是很喜欢他,怎么能和他做这种事你真的饥渴成那样了吗”娜也轻轻叹了口气,说:“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大脑一片空白。”“唉……算了,无所谓了,都过去了,睡觉吧。”我头脑中一片混乱。
“老公……”她热乎乎的伏在我的身上“……我想补偿你,行吗”说着俯身钻进被子下,我还没等做出什么反应,一股湿热含住了我的……“……嘶……”我倒吸了一口气……记住地阯發布頁二十三、卑鄙的偷袭那晚尽管娜很努力的想对我进行一些弥补,可我还是无法战胜头脑里那些挥之不去的残影,尽管我也希望能彻底的接受她,可是最终我也没能再次进入她的身体。
我在决定放弃她的那一霎那突然改变了主意,这是连我自己都没有预想到的,我甚至一度以为我早就已经下决心要离开她了,可到了做决定的那一瞬间却发现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大脑。可是既然已经选择了给她机会,身体却还是在拚命的抗拒着我的大脑的决定。
慢慢来吧,时间会告诉我今天的决定是否正确,即使我最后发现我现在的决定是错的,我至少不会后悔当时没有给她和我一个彻底觉醒的机会。
我在家休息了几天,如大病初愈般虚弱,我还没有重生的感觉,我在潜意识里隐隐还是感觉到一丝担忧,谢非不可能这样善罢罢休,他下一步会怎么样疯狂的报复我实在想象不到,这个人太可怕,超越他年龄的心机和手段,让我不得不加倍提防他的反击。
那块160gb硬盘里的东西我也不再想知道是什么了,因为无论是什么,把它解密开,对娜,对我都是一种再次伤害。
我没有把这几块硬盘毁掉,我担心谢非再来找麻烦,也许这里的东西会对我和娜有些用处,毕竟这些才是原始数据,当然,只要是谢非不再纠缠娜,或者来找我的麻烦,这些东西就让它永远封藏起来吧。
不过我抽出些时间去永丰仓库把放在那里的东西都搬到一个空旷的地方烧掉了。
娜却像变了个人,每天接送小梦,然后就把自己关在家里,让她去买个新电话,她也不肯,而且还突然把满头的长发剪成了几乎和男生一样的短发。
也许她也在给自己鼓劲要彻底告别之前的生活吧。
我这一个多月来,整天困惑在娜的事情中,几乎很少顾及到公司的业务,等我调整了一下疲惫的心态准备重新回到事业中去的时候,公司出事了。
事情是6月中旬爆发出来的,我刚开始回去管理公司没几天,突然来了一群警察,把我的美术总监和那个内蒙的女业务给抓走了,我作为老板,也被带到局里隔离审查了好几天。
原来是那个总监在田哥的指示下,给一个公司开了近一千万的增值税发票,直接的联系人就是那个内蒙的女业务。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是田哥的二奶因为发现了田哥和那个女业务的关系,一气之下举报了田哥,田哥早早得到消息卷了公司大概二百多万的流动资金跑路了,给我只留下了一个空壳公司。
公司的上级总公司第一时间就宣布和我们脱离关系,撤回了全部投资。这么多年的心血顷刻之间付诸东流了。
我被这个巨大的打击一下子击垮了,我现在公司虽然还有能力运营下去,但背上了几百万的外债,实在让我有些透不过起来。
不过娜这时候给了我很多鼓励,说即使公司没了,她愿意和我去摆地摊,哪怕再苦再累,她也绝不离开我。
可惜,祸不单行,7月初,我一天从公司回家,在小区停车场停好车,刚从车上下来,突然后面窜出几个人,用麻袋套住了我,用棍棒砖头劈头盖脸的把我打倒在地上。
就在我似有意识还几近昏迷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耳熟的声音,带着浓重的东北口音恶狠狠的说了句:“cnm的王八头敢惹我”我还没等想起这个声音是谁,后背突然一凉,就人事不知了。
我的后背被人用刀捅了个近5公分深的口子,我被送到医院去的时候已经因流血过多休克了,医生说我还算幸运,刀子再往上抬2厘米,我的小命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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