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如初第29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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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其实已经被妹妹拿下了。

他自己应该是有所觉的,所以处处都以如初为先。只是如初那个人啊,恐怕没那么容易相信,并且交付真心。

可至少目前看来,两人相处的还不错。

很快,祁亮就拿了两个小酒坛过来。

拍了封泥,酒香都飘出他们这院子了。

华如逸大赞,“好酒。”

“酒是越陈越香,这酒共有十坛,放着有三年了,若是兄长喜欢。方便的话不防带回扬州,就当是……”看了如初一眼。祁佑续又道:“就当是我和如初孝敬兄长和岳父的。”

华如逸满含深意的看了妹妹一点,毫不客气的接了话,“那我就不客气了,正好爹也好酒,这比送什么给他都让他高兴。”

“才怪,爹最喜欢的是剑。”

“名剑天下有几把好酒虽也难得,却比名剑容易得到多了,你若想将妹夫在爹心里的形象扭转过来就多送些好酒,我再帮着说说好话,说不定爹就会看妹夫顺眼了。”

“用不着,让祁佑和爹打上一场,爹就会喜欢他了。”华如初对祁佑的身手很有自信,要是祁佑生在武林,不说打遍天下无敌手,做个高高手肯定不成问题,“哥,你直说你喜欢喝酒就行了,我让祁佑多送你一些,别拿爹当借口,小心我下次回去告状。”

接过祁佑递来的满满一杯酒,华如逸横了自家妹子一眼,“哥哥白疼你这么多年了。”

“我也白疼哥你这么多年了,居然还撺掇祁佑管我。”闻了闻酒香,华如酒打起了那几坛子酒的主意,“祁佑,给我留下一坛。”

祁佑早就知道如初好酒,所以那十坛的量是除去了给如初留下的两坛的,不过这时候也不会告诉她就是。

那边华如逸奋起给了她一个脑崩,“那些酒已经送我了,你别想。”

“和我下棋的时候你都能经常悔棋,现在还不兴我悔话祁佑,只给我哥七坛,剩下的那坛是我的。”

看着都快坐到自己身上来了的人,祁佑干脆揽着人坐得离自己更近了些,冲她眨了眨眼,“还没喝就醉了恩”

华如初也眨了眨眼,了然,咧开嘴笑了,“好吧,那你再去给我寻两坛来。”

“好,来,我们敬兄长一杯。”

这么就被劝住了想起在扬州时为了不让小妹喝酒,一家人和她斗智斗勇的场面,华如逸看向祁佑的眼光都有了不同。

“哥,祝你早日找到意中人。”

“借你吉言,哥也祝你们幸福,别老任性,安安生生过日子。”

“知道啦,老是这句,你问祁佑,我什么时候任性了要是任性,能在这大宅门活得自在吗那是找不自在。”

“兄长是关心你,来,喝酒。”祁佑赶紧按住了话头,举杯。

三人碰了下杯,一饮而尽。

绵长的口感让华如初觉得身上每个毛细孔都打开了,通通透透的感觉,好舒服。

说说笑笑间就到了午时,午饭也是在树下用的,满满一桌子菜,还有美酒,三人兴致都很高。

早先祁佑让祁亮去告知两老一声,大小两位舅子都在这边陪妹妹用饭,就不去打扰长辈了。

老太爷老夫人自然乐意至极。

让他们这把年纪去陪两个小年轻他们也不自在,偏三个儿子今日中午都不回来,小一辈的又都太小,撑不起那个场子,资格也不够。

现在这样倒是省了许多心思。

ps:还有一更哦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一章 冤大头第三更

酒醇菜香,谈天说地,这样的日子华如初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因而笑得格外开颜,连院门外都清晰可闻。

“哥,你要是有时间就去一趟青州,认认路,明年武林大会一结束就带着爹娘过去,别给那些人来纠缠爹的机会,三句好话一捧,爹又要被他们哄得不知东南西北了。”

虽然知道小妹说的是实情,可华如逸骨子里的侠义和华清一脉相承,不由得就替爹辩解道:“这哪是几句好听话的事,爹这么多年来一直把武林中的事当成自己的事来做,交给别人是一千一万个不放心,所以操的心自然就多了些……”

“当年赔上一个儿子的性命,现在陪上的是我的一辈子,你当谁都有我的幸运能遇上祁佑这样的人我们家是没了女儿,可哥你别忘了,你现在还没有婚约在身,要是再许你一个公主或者哪家的千金小姐,你要是不要不要就是抗旨,要了,你看得上那娇滴滴的大小姐吗”

华如初冷笑,“你当我在为谁着想当了这么些年的靶子还不够还想继续当下去我虽不留心武林中的动静,却也知道现在武林中的人不安份,你们自以为自己是在全心全意为武林着想,可人家不那么看,他们觉得你们老是霸着那个位置,挡了他们的路,就算是那些把爹捧在盟主上的人也不那么大公无私,背靠大树好乘凉的道理他们懂得很,哥,若是这个位置真那么好。我自然不会想去便宜了别人。可是。那个位置好在哪里,你告诉我” ”“

华如逸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要他去娶个面都没见过的女人他自然是不愿意,可小妹却咬着牙嫁了,把自己陷在这大宅门里,也不过是不想给家里招祸罢了。

他却还那么说,怪不得小妹会压不住脾气。

“好了好了,别气。我先回一次扬州把这次的事解决了,然后马上就去青州,明年的武林大会,我一定让爹脱身,管他下一任是谁。”

这还差不多,华如初哼哼了两声,饮了口酒。

“还生气哥不是早就答应过你会劝着爹不做这盟主了吗哥不是不知道你说的有道理,只是小妹,你也要体谅一下,我们生于武林。长于武林,武林中人侠义为先。要是什么事都只为自己想,武林哪里还能凝聚得起来。”

端起酒杯微微摇晃,华如逸叹气,“既然现在有那么多人想冒头,那就让给他们吧,让他们也知道知道当盟主究竟是个什么味儿,家里这些年要不是一直有你补贴,早就穷得叮当响了,哪还能一直接济别人,我倒要看看他们都能想出什么招来。”

祁佑听了半晌都没有搭话,这会终是忍不住好奇的问,“武林中人真有那么穷”

这是个让华如初又头疼又无奈的问题,“不事生产的人何来进项都只想活得痛快,一言不合即动手,生死不过是片刻之间的事,他们倒是痛快了,妻儿老小呢我爹做的就是替他们养着他们的一家老小,整个一冤大头。”

“如初,爹做得心甘情愿,你别在背后这么说他,也别这么说武林同道。”华如逸难得的在妹妹面前沉了脸。

“爹能当这个冤大头是因为有我在背后支持,哥,我没有看不起他,甚至在纵容他这么做,不然我只要在银钱上卡一卡他,他哪还能一做就是这么多年以至于到现在,那些人手头上紧张了便去找爹诉苦,爹倒大方,大手一挥就给了,也不想想那钱我赚起来也不那么容易,这不是冤大头是什么有个这样的好盟主在,那些人就更理所当然的不事生产了,哥你觉得这样很好还是说我们家就真的应该养那么多人”

华如逸静默了片刻,低声道:“爹也说过这样不好,可一旦有人上门,他又拒绝不了。”

“所以,不要当那劳什子的盟主了,让大家自立更生去吧。”

“说得容易。”瞪了妹妹一眼,可到底,他也觉得这样才是正确的,就如小妹所说,养了这么多年也够了,还想让他们家养上一辈子啊。

三人碰了一杯,再斟酒时才发现两坛酒都已经见底了,祁佑想叫祁亮再去拿两坛来,被华如逸制止了,“可以了,喝得醉醺醺的样子出门不好,怎么我也得给如初留点面子。”

让丫头们收了这满桌子的杯盘狼藉,一人面前放了杯茶解酒。

“对了祁佑,那个紫砂壶应该是做出来了,陶嘉后来还有来过一次,就为了这紫砂壶的事,你去打听打听看,要是真做出来了给我拿几套回来。”

祁佑眼露不解,“就为了这个她又来了一次”

“可不是,她已经江郎才尽了,大概是看上了这条财路。”

“祁家和太子是一条船上的,她不应该不知道。”

华如初摊手,“那我就不知道了。”

看时辰差不多了,华如初将春玉叫了出来,活生生又一个夏以见。

“春玉的易容术又进步了。”

春玉看了小姐一眼,笑,“其实婢子的手艺没有进步,只是这个样子化得多了些,自然就熟练了。”

“你这是在告诉我,你们以前没少用这张脸偷溜出门是吧。”

春玉笑而不语,华如初望天,同样不语。

她要怎么说表扬他说得完全正确么

祁亮将八个酒坛分两股绑手提在手里,祁佑道:“如初说兄长暂时不回去,这两天我再搜罗些好酒,到时候请兄长一起带回去。”

“不,我和夏以见一起离开,如初,你打算让夏以见什么时候在太原消失”

“明天,哥你明天就走”

“恩,这事太大,我得赶紧回去和爹商量。”摸了摸妹妹的头,华如逸心下不舍,“真想把你带回去。”

祁佑眼睛一眯,有种把酒留下不给了的冲动。

华如初喝了酒,性子本就要比平时娇,顺势就伏到了哥哥的怀里直蹭,“我也想回去。”

“真该早点把你嫁了,就嫁在屋门口,随时都能回娘家。”

……越说越不像样了,祁佑将人拉回来自己揽着,“兄长,明年我一定带如初来扬州省亲。”

“最好是能赶上二妹鳞儿的满月酒。”

“我会尽力。”

分别时,华如初只送到院门口,哪怕她知道兄长明日就会离开也只得如此,都做了这么长时间的戏了,不能功亏一篑。

心下的不舍如潮水般袭来,她真的,好想跟着一起回去。

可是,已经不能随心所欲了。

祁佑紧握了一下她的手,和华如逸夏以见一起离开,他是怎么都要送到大门的。

在前院和两老道别时,两人虽然什么都没说,却也没了来时的热络,对祁府的不满溢于言表。

老太太心下把老大媳妇和那几个不长眼的侍妾骂了个狗血淋头,此时却不得不端着笑脸,努力把这事抹过去。

这是圣上赐的婚,要是他们将事情闹大,让圣上以为他们祁家没有善待华家女,祁家落不着好。

其中还夹杂了一个夏以见,这可不止是佑儿的救命恩人,还是太子的救命恩人,在这事上,说不定太子也会对祁家不满……

怎么想都是得不偿失,安抚好华家是必须的。

“今日让你们兄弟看笑话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平时她们都敬着孙媳妇,根本没有过这样的事发生,今日大概是中了邪了,两位只管放心就是,孙媳妇上敬长辈,对佑儿更是一心一意,这样懂事的孩子我们家人都很喜欢,自然不会亏待了她去。”

“要真是如此就再好不过了,虽说是嫁出去的女儿,可家里父母都想念得紧,就担心她做得不好不得夫家人的心,晚辈出来时父母还一再交待,若是实在不行,就将妹妹接回去一段时间,也好有充裕的时间教她世家中的规矩,免得丢了我华家的脸,刚才和妹妹说起,她也说祁家的长辈对她很好,尤其是两老更是对她宠爱有加,虽说今日发生了些不愉快的事,可既然妹妹如此说,我这个做兄长的自然是信她,晚辈代家中父母多谢两老对如初的善待,出身于我们这样的家庭,礼节方面没做好也是有可能的,请二老多多担待。”

一番话说得老太爷和老太太心里熨帖极了,就连向来严肃的老太爷脸上都有了笑模样。

“如初是个好孩子,我们自然是善待的,不过老婆子我倒是觉得她的礼节学得极好,自从进门后从来就不曾失礼过,就是那世家千金都不会做得比她更好,这也是我们佑儿的福气,能娶到孙媳妇这样的贤妻。”

互相吹捧了一番,给妹妹做足了面子后,华如逸才和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夏以见告辞离开。

祁佑送至大门口,看着两人翻身上马,拱手做礼。

华如逸拉着马缰,抬头看了眼祁府,复又垂首道:“祁佑,好好对我妹妹,谁能得到她的真心谁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不要负了她。”

“兄长放心。”

ps:这章写得不太顺,修了很久也就是现在这样子,脑子都打结了,我先顺了思路,到时候再修修看。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二章 打人就得打脸

宫中,御书房内,闻昱丹垂首静立。

屋里安静的只余纸张的翻阅声。

“这些东西,你查到的”好半晌过后,一身明黄色龙袍加身的皇帝看向下首的太子,不紧不慢的问。

闻昱丹心下一紧,他期待过父皇会发怒,可父皇现在的反应也没超出他预料,一直以来,父皇面对他都是这副表情,从不说他做得好,从不表扬他,从来,没有一个笑脸。

“回禀父皇,儿臣不敢居功,这次去兖州,祁佑为了护着儿臣几度差点送命,后来伤口更是多次裂开,大夫说若是再裂开会留下后遗症,这才不得不和儿臣分开走。途中在经过兖州魏山县时,看到魏山县城门紧闭,将受灾百姓挡于城门外,那时正是兖州三个月来的头一场雨,足足下了两天一夜,百姓就用锅碗瓢盆当雨具,硬生生这么熬过来的。”

停了停,闻昱丹继续道:“祁佑看到后斥了城门卫兵几句,有个叫陈坚的秀才当场就说他记录下来死了多少人,后来祁佑暗地里将这人找了来,然后,得到了这些东西,再听说前些日子魏山县城内出了事,当场就死了好几个人,还关了三十多人,一直都没有放出来,那时正是受灾的时候,衙门的人将收上来的米面都转卖了,又怎会养着他们祁佑晚上去探,没想到发现地牢里另有玄机,随后找到了那个银矿,他担心打草惊蛇,便退了出来,没有惊动任何人,快马加鞭的赶了回来将事情报与儿臣。” ”“

不疾不徐,口齿清晰,皇帝不错眼的看着自己培养了二十年的太子,比起好大喜功的老二,太子一步步都走得扎实,有心机。有手段。擅用人,性情隐忍,他百年后,这片江山交到他心里他放心。

至于老二……皇室中闹至至死方休的兄弟不少,多这一对也不算什么。

一座银矿,文家胆子倒是越来越肥了,垂下眼睑看着书桌上厚厚的那叠东西。那个叫陈坚的秀才以为运去兖州州城的是粮食,几天一次,一次多少辆马车,马车吃重多少都记得清楚,刚好这正正是最好的证据。

“这事朕自有主意,你暂且撂开了手。”强硬的说完。皇帝难得的又多加了一句,“看事不妨看得长远一些,不要只是着眼于目下。”

闻昱丹不知道父皇是不是在提醒他什么,躬身应下。

“还有事”

“是,父皇,儿臣想求您一件事。”

“哦说说看”皇帝好整以瑕的看着他,老二倒是常对他提要求,无非是一些小利。他也就无可无不可的满足了。不知道他这大儿子会提怎样的要求来。

“儿臣想求您看在祁佑立了如此大功的份上解了他夫人的禁,在外为了儿臣差点连命都丢了。回来却要面对夫人被无故禁足,儿臣,儿臣这心里也不好过。”

皇帝并不会天天盯着他们两兄弟那点事,所以并不知道祁佑的夫人被禁足的事,闻言皱眉问道:“谁禁了她的足”

“二弟的陶侧妃,特意找上门,也不知道是因着什么事就让她在祁家耍了那个大个威风,当着许多人的面令她闭院自省一年,儿臣听太子妃说起过,祁佑的夫人一点也没有武林中人的嚣张,反倒性子平和懂礼得很,从不愿意多生事端,就是这次被禁足也让人传话给太子妃,让她不要因着她的事和二弟那边起龌龊,说这未必是您想看到的,这将近三个月时间居然真就没有出过院门一步。

不敢欺瞒父皇,就连儿臣孝敬给您的那两种茶叶,以及后宫中各位娘娘喜爱的花茶也是她的功劳,儿臣倒是想赏她些东西,祁佑却只要走了儿臣那里的几本游记,说他夫人就爱看这个,父皇,祁佑和儿臣的情份不同,从小到大他替儿臣挡了多少灾可他从未曾开口向儿臣求过什么,这一次却说要用这一次的微末功劳来替了他夫人犯的错,父皇,听了这样的话儿臣心里难受。”

说着软话的闻昱丹确实是难受的,他的人为他在外拼死拼活,回来后院却还要遭灾,老二何止是在打他的脸,根本就是踩到他脸上来了。

皇帝皱眉,陶嘉在女人里来说确实是有几分本事的,老二要是没有她那银钱不可能那么松泛,他也一直都知道老二府里不平静,正妃侧妃争宠已经摆到明面上来了,他懒得理会这些,却并不代表他不知道。

可是耍威风居然耍到了祁府,这就不是他容得下的。

祁佑还太年轻,也没入朝,在他眼里没什么份量,可祁老爷子却是他年年派赏时都不会漏了的,要不是为了南朝,老爷子又怎么会在那个年纪便荣养在家,祁家又怎会颓败至此,还得靠一个孙辈来撑场面。

想当年,祁家也是天子近臣,并且他们的荣耀宠幸都是在战场上拼下来的,这在众世家中算得上是独一份。

这样一个于南朝有功的老臣,却被小小一个侧妃上门打了脸,也亏得老爷子向来忍得,硬是没漏出什么风声来,换成其他人早闹得人尽皆知了。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更感念祁家的好。

“安和,你去一趟祁府,朕许久未见老爷子,让他明日下朝后将自己送来给朕看看,都那把年纪了,让他那长孙长媳陪同前来。”

“奴才遵旨。”

这便是明着打了陶嘉的脸了,稍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皇帝这是对陶嘉生了不满。

闻昱丹心下冷笑,躬身行礼,“儿臣谢父皇。”

“若无他事便离宫吧。”

“是,儿臣告退。”

退至门口,闻昱丹转身刚跨过门槛,就听得父皇道:“皇帝又称寡人,你道为何”

闻昱丹一愣,转过身来就看到父皇背对着他的身影,说不出来的孤寂。

门缓缓在他眼前合上。

父皇根本没打算要他的答案。

虽然他心中已有答案。

皇帝又称寡人,便是因为皇帝无可信任之人。

父皇这是对他太过信任原及不满吗

若是连原及都不能信任,以后他睡觉是不是都得睁一只眼

他不相信人可以共患难,却不可以共富贵。

原及的性子他再清楚不过,对权力没那么大的欲.望,只要能让祁家翻身,了了他的责任,就是给</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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