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厉不同，他刚刚变成灵体没多久，尚不稳定而四散的阴气可以证明这点。可他除了没发现自己已经变成灵体外，眼神清明，举止正常，并不像一般人一样有一个浑浑噩噩的过渡期。
不知道这算不算正常，陆征一边将符纸拿在手里早做准备，一边谨慎问道:“刚刚发生的事，你自己不记得了吗？”
秦厉看了他们一人一眼，建立了临时链接的s级哨兵和a级向导，这个等级的哨兵向导出现在这个地方，难道是这个星球有什么与众不同？
秦厉脑海里闪过不少思绪，面对陆征的问话却是摇了摇头:“我不太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顿了顿，哨兵的直觉令他知道眼前两人并无恶意，因此并无隐瞒，稍微说了下自己的情况。“我记得自己明明在参加学院的中期考核，上一秒还在l365星球捕捉异兽，哪知下一秒就到了这个奇怪的地方。”
联邦管辖范围内的所有星球，在光脑地图里都有标号，只要问一句就能得到回答。可他刚刚对自己的光脑问了好几遍，没有得到任何回复，其他功能也无法使用，让他怀疑是不是这个不知名星球有屏蔽智能应用的特征。
那是因为你已经死了，身上的东西都只是作为装饰物而没有实际效果了，陆征在心里默默道。而且听对方的意思，他的记忆回溯到了从前的日子，不知道是多久以前，反正不是死亡之前。
“001，你知道目标灵体发生什么了吗？”陆征向系统询问。
[回宿主，似乎是由于任务目标生前服用了某种药物，导致大脑损伤，记忆紊乱，但同时保证了他的清醒。]
陆征反应很快，“如果真是这样，他现在的执念就很可能不是他真正的执念。”
001表示赞同，不同记忆的人拥有不同的经历，所思所想所愿的事情也不一样。十年前的执念与十年后的执念很难保持一致。因此，没有死前记忆的目标灵体，就算说了最后的愿望也不一定是真的。
陆征沉吟，变成灵体后，身体会慢慢恢复成最初的状态，也就是说，秦厉的大脑损伤会自动恢复，但这需要时间，且长短不定。
任务奖励系数提高的时限还有二十多天，他必须尽快让秦厉恢复记忆，以免错过这次加倍赚功德值的机会。
据说直接刺激能够帮助恢复记忆，这么想着，陆征收起手上的符纸，直言不讳道:“听我说，其实你已经死了。”
秦厉:“什么意思，你要跟我打一场？”
由于在军事学院有个好友，在训练场打架前放的狠话都是“你在我眼里已经是个死人了”，所以秦厉第一反应是陆征在约架。
这牛头不对马嘴的反应让陆征一头黑线，然而他还没解释，对方就已经自问自答了。
“要是想打也不是不行。”秦厉本就是好战的性格，在军事学院时有战斗少年的中二称号，更何况眼前是个s级哨兵，难得的切磋机会他是一点也不想放过。
秦厉闭了下眼，叫道:“小波。”
一只通体漆黑的狼凭空出现在众人视线中。身材威武，眼神凶狠，是实力很强悍的一种量子兽。
秦厉满脸骄傲，昂头道:“这位兄弟，来吧，放出你的量子兽！”
面对这奇怪的脑回路，陆征一脸黑人问号:怎么量子兽这东西也能变成灵体？还尊不尊重科学了？
不过那只很有气势的黑狼倒是让陆征很感兴趣，他不禁呼唤001:“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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