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他也不贪欢,便下意识的想拒绝。
“害羞了?”危游笑着将他身上的水珠擦干,白玉般的肌肤泛起了一层粉色,看起来十分可口。
害羞自然是有的,但青黎怎么好意思说,他假装漫不经心的摇摇头,说道:“明早我还要处理苏陵昕的事,时候也不早了,我得去睡了。”
青黎说完,就见危游挑了挑眉,笑问:“这才刚过酉时,怎么能算晚?”
酉时大概是晚上五点到七点,刚过酉时,也就是晚上七点多点,虽然冬日的夜晚已经黑的透彻了,但这个时候睡,的确有点早。
不过老婆大人说要睡,危游自然要听的,不过至于怎么睡,这个还是有讲究的。
所以此刻危游将两人擦干后,并没有穿里衣,而是直接抱着青黎上了床,被窝里稍微有些冷,刚进去有些不适应,不过好在危游身上暖和,像个小火炉,贴在身上十分舒服。
灯并没有被熄灭,两人侧着身面对面躺着,就能看到对方的面容,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青黎的心狠狠跳动了两下,感觉快乐就要溢出来了。
他以前从来都是独来独往,从没喜欢过什么人,也没想过有一天要找个伴侣,本来以为自己接受打脸任务后,每个世界都是别人的过客,却没想到有一天会有一个人来陪他,然后再相恋。
这样的感觉太奇妙了,青黎感觉自己的心就像一个空荡荡的杯子,有了危游之后,杯子里装满了热腾腾的醇酒。
青黎瞧着危游,对方忽然邪气的笑了笑,伸出手臂将他揽在怀里。
两人都没穿里衣,这样一闹很自然的就肌肤相贴,危游刚刚在水里没摸够,这会躺在床上又睡不着,手便顺着青黎的肩膀摸了起来。
青黎的皮肤很滑,像剥了壳的鸡蛋,摸起来极其舒服,危游见青黎没阻止,就更加明目张胆的耍流氓。
“你干什么?”青黎有些不自在,但窝在对方怀里的确舒服,只是口头说了一句,身体倒是很温顺。
“欲求不满。”危游笑着说。
“我都给你那个了还不满?”青黎闭着眼,忽然接话。
“嗯,你在我面前却不能吃,特别不满。”危游说着,将自己往前顶了顶,青黎瞬间睁开眼睛,脸都红透了。
“你……”青黎瞪了危游一眼,见对方笑得灿烂,便恶狠狠道:“睡觉!”
“行行行,不逗你玩了。”危游语气难得正经了些,轻轻拍了拍青黎肩膀,说道:“这个世界先不急,等下个世界再好好疼你。”
青黎愣了一下,又想起危游身上的毒,刚刚迤逦的情绪消散了大半,心中无故多了些怒火。
“太后的事有查清吗?”青黎问道。
“自然。”危游笑了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狠戾:“前些日子我翻阅宫中典籍,碰巧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
“哦?”青黎支起身,忽然来了兴趣。
“想知道吗?”危游指了指自己的唇,笑着眨了眨眼。
“你够了啊。”青黎有些无语,刚认识这人时他还觉得对方是个心狠手辣冷血无情的主,美人在他面前估计都是一群移动的金丹,没想到现在竟然变成了这样,无时无刻耍流氓?
“不够,你亲我一百次我都不觉得够。”危游说起情话来脸不红心不跳。
“别闹了。”青黎见危游无动于衷,便在对方唇上轻轻一吻,谁知对方狡猾的很,一把按住青黎肩膀,咬着他的唇不肯放口。
两人接了一个长长的吻,待危游放开青黎时,对方已经有点气喘吁吁了,他脸上有些红,眼角也带着水汽,看起来十分像被人欺负了一般。
危游舔了舔唇,心满意足的放开了他,这才不紧不慢的说了起来。
“据我所知,太后生下“我”的时候,宫里还有一位德妃娘娘也是同天生产,她生前并不受宠,所以当天先帝并没有在她门前守候,后来听说她生了个死婴,最后又因流血过多而死。我派人去查了当年给她二人接生的产婆丫鬟,都因为一些小事被送出了宫,后来却都意外死亡。”
“你是说……她有可能不是你的生母?”青黎心里没有多少震惊,他本来就对太后不满,一个母亲再怎么恶毒也不可能为了权利伤害自己的儿子,让他日夜被蛊虫折磨,连而立之年都活不过,除非这儿子……根本就不是亲生的。
危游点了点头,声音有些慵懒,但眼神中却透出丝丝杀意。
自他来到这个世界后,便立刻开始调查起宫中的大小事务,他早就察觉太后看自己的眼神不对,不像是母亲看一个儿子,更像是屠夫看一个将死的羊。
他又不傻,自然知道太后不对,便派遣暗卫四处监察臣子宫人的动作,顺便又派人盯了一下太后,果不其然,他很快就发现了其中的蹊跷。
妃子生产过程中死亡并不少见,但当事的产婆丫鬟都陆续死亡,很明显就是杀人灭口,至于灭什么口,大家心里都清楚的很。
他平时最恨别人欺骗自己,上辈子修炼魔道时,若是有人敢对他说谎,危游定会将这人捉回来好好折磨一番,隔了舌头后再吃上一颗生肌丹,反反复复来几遍,让那人再也不敢说谎。
至于这皇太后,就算对方是他生母,他也会让她不得好死,更何况是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呢?
“你准备怎么做?”青黎思索了片刻,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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