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直觉一直在告诉白缎,现在的楚尧极其危险,但过度的担忧却让他将这种感觉抛到了脑后,甚至惊喜地扑到了楚尧脸上,一边甩着尾巴,一边伸出舌头舔着他的面颊。
对于动物而言,“舔”,是一种相当亲密,也相当正常的举动,它们会彼此间舔舐皮毛,也会对喜爱的主人来上一场“口水浴”。
鹄霄真君在白缎眼中一直属于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偶像,所以就算他再如何想要亲近对方,也根本不敢对鹄霄真君出这样的动作――所以,这还是白缎第一次遵从动物的本能,舔舐自己亲密的同伴。
软软滑滑又温热的舌头从楚尧脸上舔过,顿时让楚尧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伸手将白缎从自己胸口提起来,随后翻身坐起,一手按住白缎的小身子,一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看到楚尧似乎恢复了正常,白缎终于松了口气,愉快地摇起了尾巴。楚尧放下手,望进白缎满是依恋与关切的眼底,有些崩溃地闭上了眼睛。
白缎这个单纯的小家伙儿并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但楚尧却记得一清二楚――他记得自己做得那一场香艳的梦境,记得梦境中被他压在身下,面色潮红、眼眸湿润、腰肢纤细的人。
还有那人望向他的,与白缎此时此刻一模一样的眼神。
楚尧几乎都无法回忆起,自己上一次做春梦是在什么时候,而梦中的场景更是早早便丢失在了时间的长河中,无法找到半点痕迹。
――他以为自己早已经过了青春躁动、会做春梦的年纪,然而事实却给了他一巴掌。
――他本以为自己对白缎没有丝毫乱七八糟的想法,就算对方在他面前做出那么撩人的姿态,他也可以冷静的解决问题,没有多动对方一根手指头,至于中途硬了什么的,那不过只是生理上的自然现象。然而……事实又给了他一巴掌。
楚尧被扇得晕头转向,完全不知该作何反应。
倘若他对白缎没有任何非分之想,那么今晚的春梦该如何解释?
但倘若有,他面对白缎时却并没有传说中陷入爱河的那种脸红心跳、魂牵梦绕。
……所以,这难道只是因为长久不纾解,一旦碰到点风吹草动,就有些把持不住?
楚尧脑中乱七八糟地想着,手下却半点都没有含糊。
他将白缎放到一边,掀开被子,然后握住了自己仍旧硬挺着的小兄弟――嗯,因为被白缎吵醒,他还没有在梦中达到高潮,此刻正不上不下得吊着,颇有些欲求不满的郁闷。
楚尧斜靠在床头,一腿前伸,一腿半曲,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慵懒的性感迷人,肆无忌惮地散发着自己浓烈的费洛蒙。
他黑发半湿,紧贴在面颊两侧,微微仰起头,露出凸起的喉结,半敞着的睡衣下结实的胸膛一起一伏,喷吐着粗重炙热的呼吸。
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握住坚硬的下半身,来来回回得上下抚慰,纵使自渎这种行为本应该不堪入目,但由楚尧做起来却带着股优雅而又慢条斯理的味道,令人完全移不开视线。
缩在一边的白缎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整只貂都懵掉了。
他从风月八阵中了解过这种行为――这是人类纾解欲望的举动,应当是一种极为私密的行为,那么,他现在、是不是应该“非礼勿视”?
白缎眨了眨眼睛,微微向后缩了缩。不知为何,他总感觉楚尧的动作极为熟悉,似乎真真正正的发生过那般,连带着让他的身体也跟着微微发热、躁动不已。
楚尧倚着墙壁上下动作,抚慰着自己体积可观、狰狞坚硬的性器,但明明那部位已经高高扬起,蓄势待发,却仍旧似乎少了点什么那般,无法真正攀升到顶峰。
楚尧撸着撸着,不由有些烦躁,而这个时候,白缎也终于从震惊和懵逼中回过神来,意识到了自己“不礼貌”的行为,连忙转开身子,想要跳下床去。
――却没想到,楚尧突然伸出手,握着他的小肚子,将他拖了回去、抱进怀里。
楚尧身上的味道极其浓烈,不仅有汗液的味道,还有着淡淡的、莫名的、带着强烈侵略感的味道,似麝非麝,似腥非腥。
白缎窝在楚尧小腹的位置,整只貂都是僵硬的,脑子里乱得一塌糊涂。他随着楚尧的动作、被对方的小腹托着、一起一伏,而身子则被楚尧用力禁锢在手臂之间,那力道甚至让他有些微微发疼。
白缎被楚尧弄得格外不舒服,他努力扭着身体,想要挣脱对方的手,毛茸茸的身子磨蹭着楚尧的小腹,大大的尾巴则在不经意间扫过对方高昂的部位,顿时,楚尧闷哼了一声,终于射出一股乳白色的液体,滴在了白缎身上。
白缎:“……………………………………”
稍稍平复了一下粗重的喘息,楚尧撩起自己汗湿的额发,随后苦笑着搭住额头:“……竟然干出这种事来,我真是疯了。”
浑身僵硬、炸着毛、一动也不动的白缎:“……………………………………”
――你当然是疯了!竟然把我当抹布用!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往我身上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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