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不要……不……放开我!放开我!”
邀颜不顾邀岳挣扎,将他的双手按住反压在背后强行把他搂在怀里:“这条命是我给你捡回来的,你能说不要就不要?嗯?”
“大少爷,绳子拿来了。”
邀颜费劲力气将邀岳的手和脚都绑了起来,他又捏着邀岳的嘴,强行给他灌了药,药力发挥的很快,一会儿邀岳就停止了挣扎与哭泣,渐渐昏迷过去,没了生的欲望,连昔日里的冷漠与疏离也没了,此刻的他,真的只剩下一副空壳了。
邀颜额头上流下了汗水,他把邀岳抱起:“刘叔,开车去医院。”
刘管家开着车,一边边看向反光镜,他偷偷地抹了几把眼泪,满头鬓发的他,此刻看起来也格外憔悴。
“你这小子,能不能听听医生的话,拆了线再出院不行吗?”
沉星换上陶乐音帮他拿来的衣服:“等要拆线的时候再来,我不嫌麻烦。”沉星想干点什么,什么都行,就不是不能躺着,啥也不干,他只要闲着,就会忍不住想那个人。
“路哥,”弥妹敲了一下门走进来,“机场的事都处理妥了,那个粉丝知道你没事后也想通了,前几天把我们折腾死,她都想以死谢罪了。”
“跟她说我一点事都没有,千万别让她心里留下创伤,要不我亲自去看看她?”
“别,您千万别去,她可刚走出来,再看到你现在这副样子,指不定又要怎样了,你就放心吧,都处理好了。哎,路哥,你怎么把衣服换下来了,这是要出院?”
“嗯,跟我回家收拾收拾,家里的酒瓶子不知道臭了没。”
“行,拆线的时候我再陪你过来。”
“大少爷,我来吧,很累的。”
“没事,你快去找要邀岳之前的主治医师,我刚刚通知了他。”邀颜抱着邀岳,特地用胳膊挡着他的脸从大厅穿过,他选择从楼梯爬上去。
“弥妹,这是几楼来着?”沉星带着遮阳帽,墨镜和口罩,很难有人认出来。
“四楼。我们坐电梯下去。”
“嗯。”沉星刻意低着头进了电梯,就在他抬起头电梯即将关上的那一刻,邀颜抱着邀岳从电梯飞快地经过,沉星瞬间呆滞住。
“路哥,你怎么突然怔住了,伤口痛吗?”
“你……有没有看到……”
“看到什么,什么都没有啊。”
沉重用力挤了挤眼,大概是自己想太多,眼花了:“哦,没什么,看错了。”
他们到了一楼,沉星想要方便,就从后门出去,陶乐音的车放在前面,弥妹就和和他一起从前门走。
“咦?那不是刘叔吗?身体不舒服吗,面色很难看啊。”
陶乐音茫然:“刘叔是谁?”
“啊,陶大哥应该不知道,是邀大美人的管家。”
“哦。”陶乐音往那边看,“来医院能干什么,肯定是生病了吧。”
“陶大哥,我们要不要去打声招呼,我想问一下邀大美人怎么了。”
“咳咳……”陶乐音装作若无其事地摸着后脑勺,“你还是别问了,两个人分手了。”
“什么?!!!”
“所以,你是说,”陶乐音和弥妹已经上了车,“路哥搞得这么惨是因为被甩了?”
“嘘……你小声点,他过来了。”
“唔……”弥妹啪地一下捂住自己的嘴,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沉星坐上来。
沉星无奈地扫了两人一眼,这也太假了点吧……
“走吧。”
病房里,昏睡不醒的邀岳正在输着点滴,邀颜坐在旁边,两手交叉撑着,抵在额上,疲惫地闭着眼睛。
安静的病房里传来敲门声:“邀大少爷,是我。”
“请进。”
“王医生,麻烦你了。”
“不不,这应该是我说的,要不是今天我值班的话,您也不用费这么大的周折来到医院,看得起我,是我的荣幸。”
“您说哪里话,您是医学界这一方面出类拔萃的专家,不您找谁,我弟弟的病情……是什么情况?”
王医生叹气:“情况说不上好,但也没有到严重的地步。之前恢复的非常不错,邀二少爷两周前还打电话问我是不是可以把药停了,当时在电话里我都能听得出他的心情确实不错,没想到突然就……”
“治疗,还是按原先的方案来,不过,这段时间一定不能再受任何刺激。他现在的精神是最为脆弱的。”
“好,麻烦你了……”邀颜跟王医生又聊了一段时间,王医生才离开。
“弟弟……”邀颜在病房里走了一圈,顺便把窗户开了个缝,“这好像是那件事之后,我们第一次独处这么长时间……弟弟,你能听到我说的话吗……听不到的吧……”
邀颜绕了一圈又回到刚才的位置,他没有坐下,而是俯身两手撑在邀岳的两边,仔细端详着邀岳的睡眼,眼里渐渐蒙上一层纱:“好美啊……不管是小时候,还是现在,能让我移不开眼的,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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