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都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昆仑努力的回忆了一下,丧气的摇摇头:“没有,你说底下太脏了,从来都不肯与我说。”
“太脏了?奇怪了,”楚茨托着自己的下巴,拇指抚了两下,自语道,“我也是从地下上来的,为什么会觉得那里太脏了?既然都是我的子民,应该爱护他们才是。难道以前我与他们有过不小的分歧?导致反目成仇?”
她脑中灵光一闪,忽然问道:“难道我先前败给天界与妖族有关?”
昆仑只说了一句话,她东猜西测便将当年的事情勾连了个七七八八,昆仑掌心却沁出冷汗来,生怕她下一句话就是问:我当年到底是怎么败的,你与我仔细说说。
说来也怪,在昆仑山的时候,楚茨让昆仑去搜姜央的魂,想要得知当年事情的真相,可那次昆仑哭得让人措手不及,当晚楚茨便将这件事抛到了脑后,后来也没有去问昆仑,也许她潜意识排斥去问,最后只在姜央那里得到了一个被刻意掩盖过的真相。这么多年过去,楚茨还是一直以为当年落败是因为自己技不如人,虽然,今日过后多了一条“可能是被妖族算计了”。
楚茨到底是没有再追问下去,昆仑说不上是失望更多还是如释重负更多,一时紧一时松,若是有心,此时早就从嗓子眼跳到了肚脐眼,肚脐眼跳回胸腔了。
“如果真是妖界的人,他们得到了你的血,要算计你怎么办?”
楚茨一哂:“我又不是常妖,这么说吧,除非他们卸我一条胳膊出去,用那么多的血来作法,还不一定动得了我,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我虽不如以前,却也不是能够任人随意拿捏的。”
见昆仑还是面有忧色,楚茨笑着摇摇头,道:“好啦,你信我,我们回客栈好不好?”
“好。”
两人走了大概一炷香左右,楚茨捏了一下昆仑的手,向她使了个眼色,眼珠往左一滑,意思是有人跟在后面,两人越走越快,再拐入一个巷道,转眼间失去了踪迹。
楚茨贴在墙沿,迟迟没有听到响动,就知道身后那人也是好手,守株待兔已然失败。她叹了口气,真正的打道回客栈了。
二人走后许久,刚刚待过的巷道里才远远走来一个身材修长的黑衣男人,他手指捏着只寸长的蜥蜴,正是方才咬了楚茨一口的小东西。
无忧——鲲鹏派来的属下将蜥蜴的嘴巴扒开,从口中的囊袋中取出两滴黑色的血,小心翼翼的分别装入两个小瓶中,一个稳妥的收进自己怀里,另一个则交给了他身后的黑影。
“去,交给左使。”
那黑影不吭一声,像是流动的水一样攀上了墙沿,渗了进去,再也不见踪影。
这男人也快步离开了街巷。
一切归于平静。
青石板上响起轻缓的脚步声,软底绣鞋踩在地上,莲衣袂翩跹从黑暗里走了出来,手指摸上黑影离开的墙壁,他走了没有多远,以她的脚程还可以追上。可她只是吹了吹手指上的灰,什么都没有做。
姜央为了错开风俊和楚茨,随意编了一个借口说想吃桂花糕想喝桂花酒,结果是那条路上根本没有卖桂花糕的,姜央干脆拉着风俊越走越离谱,一直走到了结界边缘,才装作迷了路,好在她迷糊惯了,风俊好脾气的问她饿不饿,姜央忙不迭的说饿,于是两人又在城西找了家酒楼吃饭。
凑巧桂花糕是这座酒楼的特色。
风俊:“你不是想吃桂花糕么?”
于是姜央在风俊期盼的目光下硬着头皮吃下了好几盘,一边塞一边想下次要换个不这么折腾人的借口了,比如说想要什么可以玩的东西最好。
从正午到日薄西山,莲一直没有出现过,姜央心说,这人在的时候招人烦,不在的时候倒还怪不习惯的。
她酒足饭饱,喝着茶几乎要瘫在椅子上,懒洋洋的问道:“阿俊,你来光白城做什么?你不是一向最讨厌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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