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笑道:“彼此彼此,你知道吗,在很多时候,于电影里,或是小说中,关于路人的结局其实只有个。”丫丫的个呸,这鸟厮在这种时候居然还玩深沉,哥们我要是不露小手,你丫的还真就以为哥们我小学没毕业呢!
果然,这孩子楞了楞,道:“愿闻其详。”
我从嘴角弯出抹微笑,道:“很简单,路人之所以是路人,就是因为无论我这样的主角是否真的走向这条路的尽头,路人的结局却只能是消失。路人短暂的存在,其实只是为了从另个视角去证明主角的重要性,他甚至不配在这个剧本中拥有个属于自己的名字!”
我顿了顿,紧紧的盯住他的双肩,道:“现在,你应该感到满足了,因为你不仅见证了我的存在,还很荣幸的与我这个主角说了几句本不应该说的废话。”
这人忽然苦笑了声道:“我虽然不知道你究竟是干什么的,但我觉得你不去写小说,实在是有点太可惜了。”
嗯,我不得不承认,这丫虽然是付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模样,可这话说出来,还真他妈的是有水准,直弄的哥们我心里是阵阵的热乎。这要是搁游戏里,哥们我激动,说不定就和丫磕头拜把子了,正所谓,千金易得,知己难寻啊!
可是我却清楚的知道,此时此地,正是场生与死的格斗,任何点小的疏忽都意味着彻底的消亡,这不是演戏,也更不是那可以重头再来的游戏!消失只能是消失,在生命中,根本就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从头再来!
游戏中,我可以肆意挥霍我的无知,但现实中,我却只能做个固守生命的吝啬鬼!
我忽然将手伸进裤带,两指并起,指着他道:“或许现在应该是结束剧本的时候了。”
他微微笑,眼中露出丝讥讽,道:“你用这个?”
我耸了耸肩道:“你不用吗?可以杀人的都是好武器。”
他摇了摇头道:“不,我不用,从来不用。我可以用百多种方法杀死你,但却决不会用颗子弹,因为这不是我们这种人的风格。”
我不由默然,我注意到他话中用的是‘我们’这俩个字,看来他的身份已是不言而喻。没错,他必定是个杀手,而且还是个遵循着某种古老恪言的杀手如我样,我们不为杀人而杀人,我们的眼中只有自己的生命和最大化的利益,而且我们更愿意称呼自己为‘刺客’。
沉默,死般的沉默!
我和他静静相对,再没有说话,彼此确定了身份之后,我们都在等,等着可以给对方致命击的机会!我甚至懒的去问,他究竟是如何看破我的行踪的,如他这样的杀手,本就有着这样或那样的奇异的能力
他终于动了!
幽暗的灯光下,他忽然揉身而上,身影有如鬼魅,双手虚握成爪,左右向我的肩腹袭来
我急退,我只能退,因为他此时的手中并没有任何的武器!我知道,他这是在试探,也是在逼我露出破绽,旦等到他认为我不是他的对手,又或是露出了破绽的时候,他真正的杀招或是惯用的武器就应该出来了!
如我样,我的手刀除了我的父亲之外,没有任何的人见过,所有与它零距离接触过的人,所能感受到的除了阵刺骨的冰凉之外,剩下的只能是随之而来的那无尽的绝望。杀手的利器本就是用来收割生命的,它唯的宿命就是发出致命也是最后的击,且从来就不是与人观赏的!
所以,我只能退,同时也是在等!
他的攻是在等,我的退也是在等,我们都在等着对方露出的破绽!
转瞬间,他已是攻出了十几招,虽然我知道这十几招中没有招是真正的杀招,但仍是全力的应付着,因为我知道,真正的杀招就蕴藏在这些虚招中,只要我有个不慎,剧本中那做路人的便该是我了。
他继续攻,我仍旧退
忽然,我的脚微微崴,竟是踏在块鸡蛋大小的石头上,从他眼中闪即逝的得意与狡诈的神色中,我意识到,这块石头本就是他攻击我时有意识踢过来的。
这样的格斗中,这微微的崴有已是天大的破绽,我长吸气,纵身拔起,想尽可能的躲避他随之而来的杀招,但这时却已是迟了
钢刺!
身在空中,在即将面临着生命最后刻的同时,我的心中不由充满了惊骇,口中也险些叫出声来,我知道,我的惊骇不是因为那即将到来的死亡,而正是这人手中的钢刺钢刺,这他妈的居然就是那柄钢刺!
那人已看出了我的惊骇,眼中不由露出了丝欢愉的神色,而此时我的身体也已经落了下来
钢刺直奔我肋胸处而来,从这里可以很轻松的就刺破我的心脏
我忽然轻轻笑,以种完全难以想象的方式,将自己的身体强行的横移了半尺,同时微微矮身,对着那柄钢刺就迎了上去。迎上去的时候,我的眼中充满的嘲讽和不屑,同时手腕轻振,从袖中滑出了我从未离身的手刀!
好的杀手从来就不止件的利器,对于我来说,只要得当的利用,这风这水,这草木,无不是可以杀人的利器,关键就在于自己如何的去运用!那块石头也不例外,以它的体积甚至杀不死个婴孩,但却从另方面体现了它恐怖的面!那人本想用它打乱我的节奏,我却用它麻痹了这人的心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决定这最后胜负的,不是我的手刀,也不是那人的钢刺,而正是这块不起眼的小石头。
但我不得不承认,这柄突然出现的钢刺仍是给了我极大的震动!
无声无息,又如铁入朽木,从手腕处传来了我早已熟悉的感觉,这刻,我不由急速的吸了口气,细细的体会着这瞬间那让我心悸的快感!
我扶着这人的身躯,贴进他的耳边轻声道:“对不起了,老兄,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残酷,路人只能是路人,写好的剧本不会因为你的存在而改变。”
这人忽的露出抹微笑道:“很好,这样很好,我曾幻想过很多的死法,但都不如意,因为我觉得,象我这样的人应该死在个象你这样的人的手中,只有这样,我才会瞑目。”他说到这里,脸色忽然瞬间苍白,咳嗽了几声道:“你虽杀了我,我却要谢你,我知道这天迟早要来到,但我却无法容忍死在把废铁之上,也无法容忍死在颗子弹之上。谢谢,谢谢你,在死之前,还能见识到正宗的林家手刀真好”
随着这人缓缓的闭目,我心神震荡,不由木立当场这人居然知道我的来历!
有多久了呢,我极力的回忆着,林家手刀,是啊,我本就姓林,可是这个姓连我自己似乎都已淡忘了,我身份证上的姓本就是杜撰而来的!
但是这人却从我的手刀上看出了我的来历!
正文 四十五梭哈!梭哈!
白鹤城内的间约莫二十来个平方的小屋里,我缓缓的吐着烟圈,同时眯着眼,紧紧的盯着小手摸磨那张因为过度紧张而显得有些扭曲的脸此刻在他的手中,正正反的捏着两张纸牌。
这间小屋算是我和小手摸磨在这游戏中的第份产业了,而用来购买它的资金自然就是红三所付的佣金。那天夜里自送走认出我来历的那人之后,我整整天都没进入游戏,在这天里,我将父亲的遗物仔细的翻了个遍,希望能从中寻找出些我所不知道的东西。毫无疑问,在这个世界上,或者说在杀手的世界里,我的这位亲爱的父亲,并不是象他自己所说的那样,是个籍籍无名之人,林家手刀也并不止我个人知道它的存在。我想,他应该对我隐瞒了些什么,就我猜想而言,父亲所隐瞒的东西有可能是段恩怨,也可能是段飘逝已久甚至连他自己都想不起来或是不愿想起的情谊。我之所以这样猜想,是因为对个杀手而言,无论什么样的情谊,都是件很奢侈的事情。我甚至还不无恶意的猜想着,或许这老家伙,瞒着我在外面替我找了个小妈什么的也是说不定的。
然而,面对最终的搜寻结果,我不得不沮丧的承认,俺的这个爹,应该是除了我之外这世上最好的杀手了,不仅杀人有套,这毁痕灭迹深藏身名也同样是数得着的高手。哥们我天的努力,除了找出他老人家不知哪年哪月塞在只臭袜子里的另只臭袜子之外,竟是再没有找出任何的蛛丝马迹。
第二天,我放弃了这种毫无希望的举动,重新回到游戏之中,按照约定,那天正是我与红三见面的时间。
见面的地点仍是夫子庙后的竹林,当我到达那里时,红三早已等在那里了。见到我,红三的表情明显的有些兴奋,也有些迷惑,看我的眼神中还有着丝莫名的味道。我知道,或许他已经在南安发现了什么,不过我不认为,他能从其中发现什么,但有点很明显,他此时的神色已然是对我有了丝的疑虑。不知道是为什么,我从心底忽然冒出种很强烈的念头,我希望那夜我所见到的钢刺就是他所说的那柄钢刺,虽然我已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确定它们就是同柄钢刺,但是这种念头却挥之不去。也许,有些事情既然已经发生,那么,就让它解决更多的问题吧,个人的离去,另个人的解脱,对我来说,尽管是无意促成了它,但我宁愿看见这个结局。
那次见面,红三并没有呆多久,听他的话语,是特意抽时间上来见我的,只是想看看地图的事办的怎么样了。而当我拿出地图交给他时,他虽然有些的惊讶和兴奋,但比起先前从现实中带来的兴奋,要淡了许多。他甚至没有问我具体的细节,就从钱庄取出了七十万两的银票交给我,而后又深深的看了我眼,说了句很奇怪的话,他说他要来南安。
红三来的早,走的也很早,说完那句话后,便匆匆的在竹林里下了线。
看着他消失在白光里,我不禁笑着摇了摇头,来南安又能怎样,哥们我与你的缘分也只能是在这游戏里,若真是在现实中相遇了,那将不是转世重生那么简单的事了。
当我带着七十万两的银票见到小手摸磨和时,我彻底的抛去了这几天来那种挥之不去的淡淡的郁闷,那刻,我竟有种忍不住想上去亲这俩孩子口的冲动。
烟雾缓缓的消散,小手摸磨的那张脸愈发的苍白了,手里的那两张纸牌似乎已能捏出水来了,而旁的却是搂着面前的叠银票,正幸灾乐祸的瞧着小手。
七十万两的银票经过我们的简单的讨论,决定先花十万两银子在白鹤城中购买个永久的住所,以用来作为大家集会藏赃以及供小手制造些宝贝的地方。而剩下的六十万,则是两三三十,就地分了赃。
分赃的那刻,小手和脸上除了兴奋的接近于疯狂的神色,更有丝对哥们我感激的神情,因为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这七十万两的银子,他们连成都分不到。但让我略略感到惊奇和欣慰的是,这俩孩子居然什么都没说,只是疯狂的大笑着,那刻,我觉得我与他们之间似乎真的有了点什么,或许我真的是没有看错他们钱可以让他们疯狂,却不会让他们折腰,因此他们不会对我说上个谢字!也正如我杀人是为了钱,却不仅仅是为了钱而杀人。
“小手同志,作为个正直善良,而又具有无限同情心的人,我不得不提醒你,你此刻的票票只剩下十二万两了。”点上袋烟,带着丝阴笑的说着。
小手将手中的牌‘啪’的声按在桌上,瞪起双血红的眼睛道:“谢谢你的好意了,这牌我铁定回本。”
嘿嘿笑道:“你丫这话也不知道说了几遍了,我他妈就没见你赢过。”
小手摸磨怒道:“滚边去,你丫没种,还敢来说我,刺哥加码你丫就跑,全他妈剩我人做替死鬼了。”顿了顿又道:“就冲你丫今天这表现,‘暴雨犁花针’没你的份了。”
我呵呵笑道:“别介啊,这哥哥不大,兄弟不小的,说这些干吗?对了小手,我这万你跟不跟啊,不跟我可就收银子了啊!”
小手摸磨抿了抿嘴,楞是摆出付老狐狸的样子,道:“本来我是想凭这付牌抽哥哥你的底的,不过根据我多年的经验来看,你的牌面加上你的底牌,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是对小八,有百分之四十九的机会是八九两对,也就是说我的这对,赢的机会不超过百分之五十,所以我决定了,这付牌我只跟不追!”
在旁疯狂的笑道:“小手同志,你他妈别搞笑好不好,还只跟不追!我敢跟你单赌五千,刺这付牌绝对是三条小八,亏你丫还自称赌学专家,这种牌型都看不出来!奶奶的,我现在总算知道你是如何输掉那百来十万的,就凭你这智商,哪还用得着人下套阴你啊,你丫直接就是提款机嘛!”
小手不怒反笑道:“好笑,好笑,我智商低?也不知道是谁在麒麟山上被我整的死去活来。”
我靠,真是服了这俩孩子,自从俩人遇上后,除了玫瑰居外的那次罕见的同心协力之外,就没有天,不,应该是没有刻不在争吵的。就拿今天来说,我打算去白鹤城外溜溜,看看什么地方能长点战力点的,自从演武堂那回后,哥们我深感自己的不足,所以下定决心要把战力给提上来。可这俩孩子却不肯留在这里安心的装配‘暴雨犁花针’,小手吵着说苯手苯脚,还不如找来打下手,却说他貌似专家,其实狗屁不通,俩人为此吵的天翻地覆。呵呵,其实这俩人肚里的那点花花心思哥们我早瞧出来了,都是口袋里有了俩钱,正马蚤包着呢,表面上吵来吵去,实际上都琢磨着怎么才能早点去玫瑰居呢!
虽然这俩孩子口袋的这点银子虽然不跟哥们我姓了,但好歹也是哥们我赚来的血汗钱啊,你狂吃猛喝,咱不在乎,可你丫要是拿去那啥的,哥们我瞧着也心疼啊。奶奶的,崩说什么万恶滛为首的大道理了,这酒是穿肠毒药,这色可就是刮骨小钢刀啊,就这不多不少的二十万,你他妈的经得住几次刮啊?
呵呵,要说还得是哥们我有先见之明,当初分赃的时候,就料到这俩孩子会来这手。于是乎,在俩人面红耳赤却又各怀鬼胎的争吵当中,哥们我施施然的取出付早就掖好了的纸牌来,然后点上袋烟,在桌上装模做样的算起命来,呵呵,要说也不能是装模做样,咱算的虽然不是行运,但算的正是这俩孩子今天会输多少的银子。
果然,小手摸磨见了我手中的牌,眼中立刻闪出无数的小星星来,把抢去我的牌,极度兴奋的嚷着要推铺牌九。
对于小手的提议,哥们我当时就给予了否决,牌九这玩意最是直白,没有丝毫的技术含量,除了出千下套,基本就是靠运道。哥们虽然那啥了点,但也不太好意思当面就玩花活,这做人总得厚道点不是?没想到在旁的也主动的掺合了进来,这丫硬是说自己是他住的那区的赌王,别的不行,这梭哈算是祖传绝活。我靠,真是服了丫的,这梭哈怎么说也是舶来品,真不知道这孩子的祖上是老毛子呢,还是山姆大叔。我瞅这丫的模样,咋看也不象是混血儿啊,哎,还真是纳闷。
于是乎,在主动的掺合下,哥几个当即拉开桌子,展开了场轰轰烈烈的梭哈大战!
正文 四十六猎人行会
从睡梦中醒来,我照例先点上只烟,美美的吸了口后,才看看了床边的钟,现在居然已经是早上十点了。忍不骂了声,奶奶的,游戏中梭哈大战整整进行了三天三夜,害得哥们我昨天的功课都没做,这可是十几年来破天荒的头次啊!我扔掉烟蒂,不禁呻吟了声,妈的,再这样玩下去,哥们我迟早得被这游戏给废了。
不过话又得说回来,这三天三夜的鏖战,战果应该说还是比较辉煌的。在战之初,这厮果然表现出了些街区赌王的本色,其实丫的基本就是招,有好牌就跟,没牌就闪,仗着他比小手摸磨高那么点点的运气,竟然也小赢两万多两银子。而小手同志则是味的猛进,无论牌好牌坏,总是跟进,还仗着他那么可怜的点狗屁经验,时不时的投个机,并美名其曰,这梭哈玩的就是心理战术。我靠,这孩子也忒恬不知耻了,居然敢在哥们我这个专家面前玩什么心理战。于是乎,哥们我使出了诸般大法,如什么震山敲虎打草惊蛇虚退实进等等高级战术,在第二天头上就将小手同志的二十万两悉数装进了腰包。
其中有牌,哥们我台面上是付通天顺的牌面,其实底牌卡的是小八,说穿了这付牌就是杂牌,屁用没有。但当其时,我见小手同志有着严重的想赢怕输的情结,便果断而坚决的全梭了。没想到小手这孩子许是输的急了,牙咬脚跺,竟然要求看我的底牌。呵呵,都说兔子急了会咬人,还真是这个理儿,但哥们我早有准备,故意将眼光放的贼亮,边笑呵呵的伸手去揽小手同志摆在桌上的银子,边对他说:“不好意思了兄弟,我都不忍心让你瞧底牌了,你自个儿瞧吧。”
小手见我付笃定的样子,当即吓的小脸都白了,边以闪电般的速度扑在银票上,边哀求道:“哥,哥,你是我的亲哥了,我这不是还没看吗,这牌就算了吧。”
我正色道:“那哪行,这赌赌猾不赌赖,是赌场上的规矩,你说不看就不看了?”
小手继续哀求道:“哥哎,我输半还不行吗,这底牌我也不看,你就答应了我吧。”
呵呵,哥们我要的正是这个效果,哪还真能让你丫看啊,当即哥们我摆出付悲天悯人的模样,勉强收下了小手兄弟自动送上来的半银子。并教训他,只此次,下不为例,并又引申开来,大谈特谈了番人品与赌品之间的关系,逗得这俩孩子楞楞的。其实这倒不是哥们我白话,所谓小处见大,这赌品最是能瞧出人的心性,象这样的赌品,生活中必是个胆小谨慎的人,而小手同志基本就是做事不经大脑,而且还自以为聪明,并很难经得起失败的人。写到这里,自己乐个先,这段故事其实是哥们我真实的战例,至今我想起当初那哥们付惊恐而又绝望的,且透着无数幽怨的神情,我就乐的不行,哈哈,这也算是数年前哥们我在赌坛上最拉风的次战例了!
第二天头上,小手到底没经得住哥们我的折腾,终于将自己的口袋输了个底掉。没奈何之下,又极其无耻的找谈起了借贷的事情来,当时哥们我见这厮桌面上居然还略有赢余,心想都是兄弟,不能厚此薄彼啊,便从中撺掇,大谈了番放高利贷的好处。经过长达两小时的考虑,终于不计前嫌,极其恶毒的以日利息百分之二并且还是利滚利的方式,与小手草签了纸价值二十万两白银的合同。
合同签完后,这三方会战自然就变成了我与小手同志之间的对战。只是没想到这丫居然吸取了教训,稳扎稳打,楞是将战局拖向了第三天。但与哥们我玩梭哈,那不是老鼠逗猫,找不自在吗,这结局从开始便早已注定!终于,在第三天下午,哥们我在小手同志无尽幽怨的眼神中将最后的二十万又纳入了口袋。最后拍醒了在旁昏睡的‘黄世仁’同志,好心的提醒他,这玩家之间签的合约基本等于废纸张,根本就不受系统的保护,并劝他趁早准备好绳索和小片刀什么的,到时是勒脖子还是抹脖子,都方便点不是。
‘黄世仁’听我这话,当即惨呼声,拔出他那柄拉风的开山刀,嗷嗷的冲向小手就要拼命。呵呵,这孩子当初在‘不醉乌龟’公开指责哥们我是黄某人,奶奶的,这不是找不自在嘛,这说啥咱也得还你道不是!
靠,小样,跟我斗!随后,在片由恶毒的咒骂声和乒乓的刀剑声混合而成的背景音乐声中,哥们我乐孜孜的就下了线
起床,洗脸,刷牙然后将昨天没做的功课补上,等填饱肚子后,哥们我边恶意的猜想着小手和这俩孩子的那场斗殴究竟有没有弄出人命来,边阴笑着登入了平行空间
当我出现在白鹤城中那座属于自己产业的小屋中时,却意外的发现和小手都没有登入游戏,我微微惊,急忙调出系统的好友框查看,等见到这俩人的名字正安然无恙的躺在里面时,不由的松了口气。靠,我就说嘛,以这俩孩子打死都要沾人便宜的德性,怎么可能就舍得闹同归于尽呢!
既然没挂,也就懒得理他们了,我在桌上留下张五千两的银票,这是给小手买材料用的,他那‘暴雨犁花针’说话就要完工了。
出了小屋,?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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