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面救我孙女,而且是在秘密的情形下至于刚才什么警察的借口,倒也不是我故意敷衍你,这里面实在是有太多的事情不适合你个外人知道的。”
看着胡说沮丧焦虑的神情,我不由在心中微微叹,说道:“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那么我有两件事情要提醒你。这就是,你只有告诉我越多的消息,我就越有可能救出你的孙女,所谓知己知彼,我相信这个道理你应该懂。至于第二个嘛”我吸了口气,紧紧的盯着胡说道:“第二则是请你做好心理准备,既然对手不是普通的绑匪,那么根据这些人作风和他们的行动准则,你的孙女现在有半的可能已经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了。”
胡说听了我这话,脸上肌肉猛的抽搐了几下,好半晌才道:“我我已经有所准备,其实在你说这话之前,就已经有人提醒我了。半?嘿嘿,只怕是两三分之的希望都没有了”胡说哀笑几声,又道:“但我又能做什么呢?所能做的只有尽个做爷爷的本分罢了。我我”
看着胡说老头痛苦的表情,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老头,先别忙着痛苦,告诉我你所在的城市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你应该在b市,这样的话,我做飞机三个小时就可以到达那里。”
我顿了顿,又道:“还有你现在手头所有关于绑匪的线索都告诉我,怎么和他们联络,还有交货的地点,这所有的切我都要知道。”
胡说到底是久经风浪的人,即刻又冷静了下来,道:“这样吧,你先来b市,但为了你的行踪考虑,我也不去见你了。你可以将脑波仪带在身边,我们随时在游戏里联络。至于其他的线索,我还需要些时间,等你到了b市时我在告诉你。你也知道,我现在所有的线索都是来自某些方面,而这些也不是你在短短十几个小时就能解决的,他们才是这方面的行家。”
胡说顿了顿,又道:“到时我尽量给你最详细的资料,你所要做的就是救人,我也不希望你和某方面有什么摩擦。”
我点了点头,认可了他的计划。随即又淡淡的道:“老头,你记住了,这件事情我帮你去做,而且还可以向你保证,只要你的资料正确,还有你的孙女还活在这世界上,我绝对会将她带给你。不过,我也希望你能信守自己的承诺,记得自己曾说过什么话你应该知道,我既然能救个人,也同样能杀这个人!”
胡说苦笑道:“这算什么,是威胁吗?”
我轻声笑,道:“这不是威胁,绝对不是,我说这句话的意思只是想让你认清事实作为个杀手,我从来不会威胁人,因为对于我来说,人是用来杀的,而不是用来威胁的。”
说完这句话后,我轻轻拍拍这老头的肩膀,随即便呼出系统框选择了就地下线。
摘下脑波仪后,我躺在床上并没有立即起身,而点了根烟抽了起来,真是没有想到,刚上线不过游戏里的个小时居然又退了出来,而这原因却是原于个该死的老头让我做件该死的事情。而更让我无奈的是,这该死的事情我却又偏偏无法拒绝,这倒并不是我有多么的悲天悯人,要去拯救个未知生死的小女孩,也不是可怜胡说老头有可能白发人送黑发人。而实实在在是想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我那早就扔下我不管去而另个世界逍遥快活的老子,究竟给我留下了多少的隐患?
胡说老头的条件我根本就无法拒绝!很简单的道理,他既然知道我的存在,那么其他人同样有可能知道我的存在,不管是谁,只要知道我的存在,那么他对我就是种威胁。而更重要的是,这么多年来,在其他人知道我的存在的情况下,我的生活并没有发生什么改变或是受到什么威胁。这样的情形也足以引起我的好奇,也同样值得我去好好的探究番!
b市行,我不仅要胡说老头给我个明确的答复,我还要弄清楚,我的存在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状态!
当飞机稳稳的停在b市的飞机场的时候,我透过窗口在停机坪上缓缓的扫视着。外面的情形并没有什么异常,只是淅沥沥的下着小雨。此时的我已经完全换了个模样,从外表上看去,个油光发亮的大背头,付无边的茶色眼睛和套价值不菲的西装将我装扮成了个腰包颇为殷实的商人。当然,这切并不足以让我完全改变模样,在来之前,我曾花了半个多小时用某种特殊的塑胶给自己垫高了鼻子,同时也将自己的脸型彻底的改变了!
这行,并不同往常,我不仅没有任何的背后支援和事先的准备,就连武器也是自己装备的。而更重要的是,我即将面对的敌人也不仅仅是那些不知名的‘绑匪’,还极有可能要碰上某些对我这行来说是‘天敌’的对手!
对我来说,这行,或者说这战,是我这生中最为关键的战!未知的对手和他们可能的强大并不足以使我畏惧,我唯怕的就是这战旦失败,那么,我心中的疑问就将永久的成为疑问因为,失败对我来说,就意味着死亡!
百四十三小孤山
进入b市市区,我找了家宾馆住了下来,进了房间后,我甚至来不及洗把脸,便取出脑波仪登入了游戏。上线的时候,依旧是在那条小巷里,此时游戏中的时间已经是第二天清晨,胡说正紧锁着眉头正在那里焦躁的走来走去。而在不远处,仍有几个中华会或者是玲珑阁的人盯着这边。看来,我昨天就地下线后,这些人竟然直守在这里。不过现在也没功夫理会他们,还是等办完胡说老头的事情再说吧。
胡说见我上线,如释重负,长长的松了口气,把拉住我道:“天,我的小太爷,总算把你给盼来了。”
我轻轻挣脱他的手,问道:“资料都弄齐了吗?”
胡说皱眉道:“情况有了些变化,我手头的资料不是很全。”
我说道:“有多少说多少吧,最关键的是对方的落脚处,我相信依你上面的实力,他们现在应该查出对方在什么方位了嗯,还是先说说是哪些人在办你的事情吧,这点很重要,说实话,这些人能避则避,我也不想和他们有什么纠缠。”
胡说道:“我刚才说的情况有变化正是指的他们。在几个小时前,办这件事的是国安局的人,但就在你来b市的时候,人全部换成了叫什么二组的人。这不,他们来,就接管所有的事务,而且有什么消息也不再通知我这个当事人。唉,不仅如此,我全家的人也被他们限制在我住的地方,不得擅自迈出大门步。”
“二组?”我不由摇了摇头,这是个什么组织?
“那你进入游戏,没有人怀疑你在干什么吗?”我问道。
胡说摇了摇头道:“我借口年纪大,受不了这个刺激,把自己个人关在屋子里。外面的事情都是我的儿子在处理。”
我说道:“好了,你先说说你知道的资料吧。”
胡说点了点头,道:“绑匪和我约定的接头地点在人民广场,不过二组的注意力似乎全部集中在个叫小孤山的地方,我想这个小孤山可能就是绑匪藏身的地方。”
“小孤山吗?”我问道:“既然他们将注意力集中在这,想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差错。老头你先说说,这个小孤山有多大,具体是什么地形?”
胡说苦笑道:“小孤山是个风景区,在b市东郊,那里除了山就是水,而且地方也相当的大。如果说绑匪藏在那里,我怕你个人时半会很难找出他们。不过你别急,我正让我的儿子套他们的话,希望有可能问出确切点的地点”
我不由皱了皱眉,这许多年来,我每次出任务黑八都将具体的资料先收集好,然后再根据这些制定出几套行动方案供我选择。可这次,不仅没有任何可称得上资料的东西,就连目标确切的地点都无法得知,真是有种拳砸在棉花上,有力使不出来的感觉。
我轻轻吸了口气,道:“那么你觉得这绑匪如果确实藏在小孤山带的话,他们会藏在什么地方呢?你想想,那里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可以隐藏十来个人的地方?”
胡说沉吟了片刻,却终是摇了摇头。
我叹了口气,又道:“算了,你现在方不方便和我进行实时通话?如果可以的话,我先去小孤山探察番,毕竟时间不等人,我必须在五个小时内找到他们确切的藏身地点,否则的话,即使能找到他们,你那个什么二组的人想必也展开了行动。到那时,事情可就不是我所能解决的了。”
胡说苦笑道:“不行,移动的通讯工具全部被他们收走了,这游戏也是我唯可以和你联络的方式。”
我也是苦笑,其实我早料到这招,这胡说老头既然被软禁起来,那么这个什么二组自然也就没理由会让他有机会和外界联系。我这问,也不过是试试看的心情,再说,即使可以实时通讯,这里面也有相当的麻烦,因为我不知道在通讯的时候,会不会有人在监听着我们的谈话。我不在乎将自己暴露给这胡说老头,但却不代表我可以将自己的行踪暴露给别人,尤其是这个什么二组。不过听老头现在这话,这条道也是此路不通了。
我叹了口气,道:“那就没办法了,老头,现在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你就向上帝乞求他老人家保佑你吧我本来想,咱们随时保持联络,我边行动边根据你的最新的消息修正计划,现在看来唉”
胡说老头脸黯然,只是不停的说:“你行的,你行的,只要你尽心,就定可以救出我的孙女”
看着老头伤心的模样,我心中苦笑,拜托,我不过是个杀手,可不是什么无所不能的上帝,别说现在找不到下手的地方,即使找到了,你孙女是不是活着还是很大的个疑问!再说了,子弹打在我的身上也是会流血的,会很痛的,甚至运气差点,也是会挂的!
说了几句安慰话后,我正准备下线,但这时,巷子处却匆匆奔来人。胡说见了这人,急忙抓住我道:“你别慌着下线,这人是我儿子,看看他有什么新消息。”
这人跑了过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胡说,道:“爸,这位是?”
胡说不耐烦的道:“你别管他是谁,就当是我的朋友好了。你快说说,现在情况有没有什么变化?”
这人四十多岁,和胡说几乎没什么相象的地方,也不知道是不是改变了游戏中的相貌。这人朝我伸出手道:“你好,我叫胡建”
我看着他伸出的手,只微微点了点头,并没有和他握手。胡建见我如此冷淡,却也不以为意,倒是个好脾气,他接着说道:“二组的人仍然还是什么都不肯告诉我们,不过我让三三那丫头装着找东西,溜了进去。只是这丫头没呆会就被赶了出来,好在她只有七岁,二组的人也没说什么,只是让我好好的看着她”
胡说忽然怒道:“你罗嗦不罗嗦啊,自己的闺女被人抓了去,你还在这里装他妈什么冷静,你信不信老子抽你?”
听胡说这么骂,我不由险些笑出声来,真没想到这老头看着付慈眉善目的模样,居然还会有如此大的火气,看来,他在家里也必定是个暴君。而他这儿子被他骂,脸虽涨的通红,却句话也不敢说。
胡说顿足道:“还不快说,你是不是想急死你老子?”
胡建忙不迭的点头道:“三三说了,二组的人在里面说话的声音都不大,她只隐约听见什么‘封锁水道’之类的话。”
“封锁水道?”我微微皱了皱眉毛,问道:“你能确定他们说的不是‘下水道’或者是什么‘水路’吗?”
胡建道:“这个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你知道,三三只是个小孩,没听清或者说不清都是有可能的。”
我又问道:“那么在小孤山这带,就这个什么‘水道’而言,你有没有什么看法?”
我话音未落,胡说眼睛却是亮,道:“我想起来了,这小孤山地下原来有防空的坑道,这些坑道四通八达,构成了个极大的地下网络通道。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坑道失去了原有的作用,再加上十几年前,小孤山进行风景治理,搞什么引水围山,那些坑道现在几乎全被水淹了”
我皱眉道:“水淹了,那就不存在藏身的可能了。”
胡说急道:“部分,部分,只是部分而已,我有个朋友就是当时的规划师,我听他说,有些坑道在小孤山的内部,并没有被水完全淹没,借助器具还是可以进去的。既然二组的人把注意力集中在小孤山,那么他们指的就定是这个地下坑道!”
隐藏在山中的坑道?我眼睛不由亮,这倒是个隐身的好地方!
我道:“看来二组说的水道就是这个地方了,不管怎么说,现在时间紧急,也只有先去那碰碰运气了。这样,我马上赶过去,等到了小孤山后,我尽可能的找个地方进入游戏和你们联络。就现在的情况看,和二组的人碰头已经是无可避免的事情了,希望在和你们联络时,你们能提供些关于他们行动上面的资料,比如有多少人,又或者他们穿的是什么样的衣服”
我顿了顿,又道:“我知道得到这些资料会很困难,但尽力而为吧另外,你们赶快把这小孤山下面的坑道入口方位给我大致说下,省的我到了那里象个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转。”
再次退出游戏后,我将自己身上的装备收拾了下,小孤山这趟,根据胡说的资料,除了我那柄从未离身的手刀之外,我还带了两把防水的大口径手枪和柄迷你手弩。另外,还有些相当实用的器具,如可承受三吨拉力的钢丝绳和可供两小时呼吸的压缩氧气罐等野战用品,在不影响我行动的前提下,我也尽可能的携带了些!
收拾妥当后,我离开了房间来到楼下。在宾馆的大厅里我购买份b市地图,然后直接叫了辆出租车向小孤山赶去。
从我所在的宾馆到小孤山有个多小时的路程,虽然远了点,但趁着这时间我不仅将小孤山的地形记了下来,而且还向出租车司机打听了不少有关于小孤山防空坑道的事情。而作为个出租车司机,车上的这位师傅显然比胡说更有资格成为个b市的合格市民。从他嘴里,我得到了个颇有价值的资料,那就是小孤山后山有很多古墓,为此也引起了很多盗墓者的觊觎。而事实上,在小孤山的某些地方,就有人在盗墓时直接挖通了防空坑道。这位师傅又说,在前几年,政府加大了对盗墓者的打击后,这种断子绝孙的勾当几乎在小孤山绝迹了。听了他这番话,我只轻轻笑,只要有暴利可图,这种事情就永远不会绝迹。所谓的绝迹,大概总是这小孤山上的古墓已经被挖掘空了吧?挖无可挖,自然也就绝迹了。
车直接在小孤山的后山停了下来,下车时,计价器上显示出两百多块钱的车资,我却极随意的给了五百。
司机看着我好会,才笑道:“这位大哥,你可真够大方的,要是回去再能拉上您这样的位,我今天就能休息半天了。”
我笑道:“行啊,你要是没急事的话,就在这等我吧,大概四五个小时,在加上回去的车资,我再给你千怎么样?”
司机兴奋的道:“好啊,那感情好啊。”
他顿了顿,又有些疑惑的道:“对了,大哥,您来这后山干什么啊,四五个小时就回去,可不象是来游玩的啊?”
我笑道:“老哥,你别问我来干什么,我问你,你想不想再多赚点?”
司机皱眉道:“赚钱谁不想啊,不过”他忽然左右偷偷看了眼,做了个挖地的动作,低声道:“大哥,你不会是来探路子的吧,我告诉您,现在可没什么好挖的了”
我轻轻笑,说道:“放心,我不是盗墓的,不瞒你说,我是个探险爱好者,想去这小孤山的坑道里看上看,顺便照几张照片作为研究资料。”
司机笑道:“我就说嘛。大哥你脸富贵相,怎么会做这些事情不过,大哥您准备出”
看着司机发亮的眼睛,我笑道:“只要你帮我找到可以直接进入坑道的墓|岤,我另外在给你两千,当然,你不必陪我进去,到了地头后,只管先回车上等我好了。”
我话音未落,司机已经是极为麻利的钻出了车,他边锁着车门,边笑道:“大哥,也不知是你有运气还是我有运气,我恰好就知道有这么个地方。”
他锁好车门后,殷勤的接过我的背包,意气风发的道:“怎么着,大哥,咱这走吧!”
百四十四胡说的‘奇迹’
小孤山虽然并不高,但这后山却是颇为难走,所过之处,完全没有路,有的只是没膝的杂草和长着尖刺的低矮的灌木。偶尔也会看见条依稀有人踏过的山路,但不过几米远,又悄然隐入了那丛生的草与树之间。司机师傅说,这些路大多是附近的居民在这后山采药时踏出来的,只是近几年这后山的草药日渐稀少,这路也就荒芜了。
上山后大约半个小时,坐惯了驾驶座的司机已经有些吃不消了,他喘着粗气停了下来,掏出两根烟来,递了只给我,道:“大哥,容我喘口气妈的,好久没这么运动过了。”
我点了点头,接过烟点上,然后向山下望去。很显然,二组的视线还没有集中到这后山来,路走来,我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物,也没有见到什么警戒。看来,他们应该是准备从正面突击了,只是不知道,需要经过段水下行程才可以进入坑道的行动,究竟会有几分的把握呢?
我缓缓的吐了口烟,又想起了胡说老头找我的原因。从二组并没有在小孤山全线布防的情形来看,他们似乎并不在乎有几分救人的把握,他们所想的或许只是如何全歼‘绑匪’。就象胡说老头所说的那样,不惜切的代价!
烟刚抽到半时,天空中忽然想起了嗡嗡的声音。我不由楞,这声音我即使不去看它的来处,也知道这是直升机。楞之后,我不由又皱起了眉头。抬头望去,三架直升机呈品字形自远处飞来,而后就直在这后山带盘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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