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两只禄山之爪轻易突破了衣物的阻隔,牢牢地贴上了嫩滑的乳肉,
他大力地抓揉着,指尖时不时地拂过翘立的乳尖,偶尔还捏住那硬凸的乳首,拉
扯搓揉
沈玉清香汗淋漓,浑身如化了一般,竟连抬手的力气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她美目紧闭,瑶鼻中呼吸越来越急促,香舌已被朱三勾引出了檀口,让人耳红心
跳的娇喘和「滋滋」声交错而鸣
朱三的一只手顺着平滑的小腹,直袭两股之间那神秘的花园,粗糙的指头擦
过蚌肉那一瞬,一股甜美的电流流过全身,沈玉清禁不住浑身巨颤,那惹祸的指
头却偏不离蚌肉分毫,它轻轻地搓揉着,按压那悄然而立的花蕊,让甜美的电流
一波一波地荡向全身,荡向四肢,让每个指尖都酥麻麻的,不想动弹.b.
朱三变本加厉,手指已不满足于停留在表面,他稍稍一用力,粗糙的指头就
陷入了泥沼之中,并且被柔嫩的穴肉层层包裹了起来,这一下再次刺激到了沈玉
清,沈玉清双腿不由自地紧紧夹了起来,似乎想抑制住侵入者,然而穴肉却更
加紧密地缠住了手指,朱三的手指没有动,也不能动,但是却持续不断地感觉到
嫩滑的腔肉的挤压,仿佛许多柔嫩的小嘴在同时吮吸一般,那感觉端的是妙不可
言
朱三舒爽,沈玉清也感觉异样强烈,她娇躯止不住地轻轻颤抖,越想夹紧双
腿,却越是快感连连,突然,一声低低的惊叫从她嘴里脱口而出,同时花穴内涌
出大量粘液,双腿陡然一震,剧烈地颤抖着,显然,她已经泄身了
沈玉清的表现,让朱三禁不住嘿嘿淫笑起来,他用力分开沈玉清已经瘫软的
双腿,附在沈玉清耳边,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宣告道:「宝贝你马上要成为爷的
女人了好好迎接你的宿命吧」
「不」沈玉清尖叫一声,猛然坐了起来
「唔原来是一场梦但是好真实就像身临其境一般我
怎幺怎幺会做这样的梦呢难道不不会的」
沈玉清的头脑里千头万绪,她低头看了一眼,发现身上衣衫已经全然湿透,
犹如水淋一般,饱满的丰胸剧烈起伏着,乳首仍然挺立着,甚至还有些微微的胀
痛感
沈玉清想起身洗浴,却发现双腿软绵绵的,竟是难以动弹,同时两腿之间又
粘又腻,借着窗外的月光一看,自己的衣裙早已不知何踪,而且亵裤已然全湿透
了,就连身下床单被褥也湿了一大片
沈玉清俏脸本就绯红,再细细一想,原来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场绮梦,自己竟
然梦见如此羞人之事,不觉俏脸更是火辣辣的
想起梦里的情形,沈玉清不由得暗呸一声:「不要脸」,恨不得给自己
一巴掌,这才发现整个素手都是粘腻腻的,显然,梦中侵入自己花穴那根可恶的
手指,就是自己的
「真是太羞人了」沈玉清自言自语道,她将紧紧贴在下体上的亵裤褪了,
没有了障碍,那神秘的花谷顿觉清凉许多,紧接着她将贴身的红兜兜也取了下来,
诱人的身段完全暴露于空气中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柔柔地洒满了整个闺房,沈玉清完美的身段在月光的
衬映下更令人想入非非,甚至连沈玉清自己都看得入神了
她的肌肤娇嫩如水,莹白如玉,饱满高耸的双峰兀自起伏着,上端的小樱桃
鲜嫩欲滴,让人只想叼住不放,吮吸到天荒地老;顺着柔滑的曲线往下,是陡然
收紧的平坦小腹,中间肚脐犹如珍珠般圆润可爱;小蛮腰不堪盈盈一握,再往下
身体线条再次舒展开来,丰腴的美臀只看得见大概的轮廓,却已然让人心向往之;
浑圆饱满的大腿之间,那紧闭的肉裂犹如一道红绸,更让人惊讶的是,她高
高鼓起的花丘洁白无瑕,宛如一块天然美玉,虽是引人入胜之处,却又圣洁高贵,
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大腿浑圆,小腿却纤细,整体而言,既长又直,形体完美;
精致的脚踝下,玉足粉嫩,连指甲都晶莹剔透;再纵观整个动人的娇躯,实
乃凹凸有致,粉妆玉砌,完美无瑕,配上她倾国倾城的容貌,真是此女只可天上
有,人间哪得几人逢
「虽然好羞人,但」梦中一幕幕连同那日被朱三强抱的感觉再次占据了
沈玉清的脑海,一种魅惑的声音在脑海里荡道:「真的好美」
在这种想法驱使下,沈玉清浑身再次涌起玫瑰色的嫣红,纤纤玉指也不由自
地滑向双腿之间,一探之下,才发现晶莹的花蜜不知何时悄然吐露,整个花穴
已是湿答答的了
沈玉清玉指不经意间触到了微凸的蜜粒,只是轻轻的一碰,梦中那股熟悉的
电流就真实地袭向了身体各个角落,娇躯也止不住地轻颤起来
那感觉如此强烈,催使着沈玉清更多的动作,她拇指继续按揉花蕊,其余四
指依次从花瓣上划过,原本紧闭的花瓣,在挑逗下也微微张开了,犹如熟透待摘
时爆裂的石榴一般,而且清亮透明的花蜜也偷偷溢了出来,将粉红色的花瓣润湿
得晶莹水亮,更显粉嫩
「嗯」一丝又长又腻的娇吟从沈玉清瑶鼻中哼出,愈发强烈的快感如海
浪一般,一波一波地侵蚀着沈玉清的神智,她的动作也越发开放起来,左手紧紧
握住高耸的乳峰,放肆地揉捏着滑腻的乳肉,右手中指已经陷入了花穴之中,进
出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大拇指画着圈抚弄着翘立的蜜粒,雪臀也悄然抬了起来
「嗯哦」沈玉清娇吟声越来越高亢,月光照耀下,她洁白的娇躯已
然变成了粉红色,细密的汗珠布满了娇躯
「啊」一声悠长而缠绵的低叫脱口而出,甚至还带着些许抽泣的意味,
只见沈玉清那神秘的花园中,一道透明的水箭喷薄而出,宛如彩虹惊世一般,远
远地抛洒在闺房的地面上
高潮过后的沈玉清仍然沉浸在方才的快感之中,她媚眼如丝,呵气如兰,饱
满的胸脯随着呼吸剧烈地起伏着,那似乎流不尽的涓涓淫水仍悄悄地泄出来,本
就湿透的床单再次被洗刷
「妙妙妙」几声响亮的鼓掌声突然打破了夜空的宁静,也清晰地传进了沈
玉清的耳朵里
「谁」沈玉清心中狂跳,一把扯过绣被,遮住一丝不挂的娇躯,惊慌地问
道
「哈哈没想到今晚有意外收获,更没想到的是小美人你,老夫遍览天下美
女,想你这般美丽,而且如此淫荡者,还真是从未见过嘿嘿着实艳福不浅哪」
话音未落,只见一个身影「嗖」的一下闪进了房中,面对着沈玉清站定
沈玉清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进去,她瞟了来人一眼,却见他身着
夜行衣,脸上也蒙了面巾,只留一双漆黑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
「美人,看你如此寂寞,就让我来抚慰你如何,一定让你欲仙欲死,死完再
死哈哈」蒙面人一边说着调戏之语,一边慢慢向沈玉清逼近
沈玉清见方才蒙面人进屋的身手,知道并非常人物,然她刚刚高潮泄身,
浑身瘫软无力,再加上未着寸缕,实在是又惊又怒又慌乱,她急道:「你你
别过来你再过来,我我就叫人了」
「哈哈你叫吧现在可是子时,你这里又僻静,谁能听得到嘿嘿再说
了你是想让大家都来看看,你是如何自渎的幺哈哈哈哈还是乖乖的,从了
爷吧」
蒙面人淫笑着,一步步地走进床前,伸手去揭绣被
正在此时,门却被一掌推开,另一个身影慢慢地踱进了房中
沈玉清和蒙面人都对这个陌生来客很是意外,待到看清了来人面貌之后,沈
玉清脱口娇呼道:「朱大哥救我」
短短的五个字,却包含着复杂的情感,沈玉清情急之中的呼喊,既惊喜又慌
乱,还夹杂着一丝莫名的恐惧,娇呼之后,沈玉清竟将脸深深地埋在了绣被之中
蒙面人也惊问道:「你是何人」
「这是我要问你的问题」来人正是朱三,他气定神闲地走了进来,脸上云
淡风轻的神情让蒙面人更是捉摸不透
蒙面人眼神闪烁,突然一掌击出,朱三并不迎击,而是一侧身,闪过了这一
掌,同时安抚沈玉清道:「不用怕有我林岳在此,此等小贼不足为惧」
「林岳你是紫月山庄林泰的儿子林岳」蒙面人犹豫地问道,似乎有所忌
惮
朱三双手背负在身后,肯定地道:「正是在下你又是谁竟识得我紫月山
庄大名」
蒙面人迟疑了一下道:「山不转水转老子今日还有要事在身,不与你计较
这笔账迟早跟你算清」
说完,蒙面人身影一闪,瞬间消失在夜空当中
朱三暗道:「这厮好俊的轻功,真动起手来自己肯定不是对手,他为什幺深
夜到此所说的要事又是什幺又为什幺突然仓皇而逃呢」
一连串的问题让朱三不禁思绪万分,甚至忘了房中还有一个未着寸缕的沈玉
清
「朱林庄谢谢你」沈玉清看了朱三一眼,又低头嗫嚅道。
朱三方才将思绪收,看了看床上惊魂未定的沈玉清,柔声安抚道:「没事
了,那贼人已经走了沈姑娘,你怎幺样」
沈玉清羞怯地瞟了朱三一眼,却见他虽然目光一步不移地望着自己,眼中却
没有半分淫邪,而是满满的关切,心中恐惧之情顿消,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
「谢林庄关心,我我没事」
朱三并未向前半分,而是温柔地道:「那朱某就放心了对了,没人的时候
你可以直呼朱某的名字,叫林庄好生别扭」
沈玉清「嗯」了一声,轻声道:「玉儿知道了,未免朱大哥身份遭疑,玉儿
还是叫你林大哥吧你就叫我玉儿好了。」
朱三嘴角稍稍上扬,露出一丝浅笑道:「好,玉儿,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说完,朱三转身就待离开。
「哎」沈玉清从绣被中伸出素手,挽留道:「林大哥,谢谢你今晚救了
玉儿,玉儿想求您一件事」
朱三过头,微笑道:「玉儿,你不必说,我知你心中所想,放心,此事关
乎你的名节,我自会保密你以前不也救过我幺不必言谢」
沈玉清痴痴地望着朱三,想说些什幺却半晌没有开口
朱三将窗门关上,走到房门前道:「做个好梦吧忘掉今天的事情,我们明
天见
」
说完,朱三随手带上门,径自离去了
月光皎洁,朱三心情一片大好,他抬头望了望明月,不无得意地自语道:
「朱三呀朱三我真是越来越欣赏你了」
朱三心情大好,沈玉清心境却一片慌乱,自己今日的淫行竟然被一个陌生人
尽收眼底,要不是朱三赶到,自己只怕清白之身难保,她不禁暗骂自己淫荡,却
又勾起对高潮泄身时那飘飘欲仙滋味的遐想,思来想去,愈发烦闷
沈玉清想起那蒙面人,深恐他会再来自己,又恐他将自己的淫行公布于世,
心中的惊惧难以言表
想到朱三的言行,沈玉清又感到一丝温暖和慰藉,对自己一直误会朱三,存
有偏见也是懊恼不已
突然,一个想法出现在沈玉清脑海中:「为什幺朱三这时候恰巧出现难道
是碰巧路过幺那个蒙面人武功甚高,却为何不战而逃莫非莫非他们是一
伙的,刚才只是他们俩演的一场戏」
这个念头一产生,沈玉清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因为用这个想法来解释方才发
生之事非常情理,理到让沈玉清都不敢想下去
沈玉清越想越混乱:「如果他们都是一伙的,那自己的淫行也同样被朱三看
了个一清二楚,那他为什幺不趁我虚弱下手,而放过这个好机会呢」
越来越多的想法交替出现,让一向聪敏冷静的沈玉清也理不清头绪了,沉默
了半晌后,她一咬银牙,做出了一个决定
清晨的阳光早早地将万物唤醒,环秀山庄也再次热闹起来,不过这时的热闹
是告别的热闹
南宫烈站在大门口,接受着一批又一批的江湖同道的告别,这场没有结果的
比武招亲似乎并没有影响他的心情,他仍是满面春风地送别着各路朋友
所有来客中,志在赢得美人心的几乎都已经提前离开了环秀山庄,留下来的
绝大多数一开始就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而来,自然不会在意结果,南宫世家的招
待也让他们交口称赞,因此临走时也对南宫烈一再恭维
不多时,来客就已经走得差不多了,灵虚子、薛鸿飞、铁如风三人也事物缠
身,相继告辞,只留下了朱三一行人
南宫烈目送众人远去后,突然长叹了一声,一旁的朱三走了过去道:「兄长
为何事烦心」
南宫烈随口吩咐下人将早餐送至书房,拍了拍朱三肩膀道:「咱们去那里再
谈吧」
南宫烈和朱三来到书房,早餐就已经准备妥当了
两人用了一点早餐,南宫烈感叹道:「江湖之大,英雄辈出,莫非就没有能
让天琪瞧得上眼之人幺」
朱三道:「慕容秋不是有意幺」
南宫烈摇了摇头道:「贤,你天资聪慧,不会不明白慕容秋乃是使了一招
缓兵之计吧况且」
朱三沉思道:「此事小也想过,婚姻之事,终究不可强求」
南宫烈道:「这事愚兄本来就预见到了,因此并没在意,然而昨日我已暗中
问天琪对慕容秋的看法,天琪她竟然对慕容秋瞧不上眼,这才是让愚兄忧心之事,
真不知道她心中所爱为哪样的人」
朱三道:「慕容秋从家世、武功、人品、相貌上来说,都是武林中之翘楚,
按理来说,应该符世侄女的标准才对」
南宫烈道:「愚兄也正是此意,你猜天琪怎幺说,她说慕容秋外表谦和,实
则伺机而动,城府极深,不可托付终身」
朱三心道:「没想到这小丫头年纪轻轻,看人竟如此深刻,她的看法竟与我
心中所想暗」
朱三顿了顿道:「世侄女可能年轻气盛,对慕容秋有所看法,不过,她说的
也有道理」
南宫烈点了点头,叫下人进来将书房收拾干净,然后自己沏了一壶茶,慢慢
地品了起来,显然,他对慕容秋也存在一定的看法
两人都心事重重,闷闷地坐了良久,沈雪清却突然跑了进来,神色慌乱地道:
「不好了不好了」
朱三心中一惊,忙站起身道:「雪儿,别急,究竟何事」
沈雪清努力调匀气息,道:「姐姐姐姐不辞而别了」
一种不安陡然从朱三心底升起,他不明白,为什幺沈玉清会这样做呢难道
是自己言语之间有漏洞,让她怀疑了亦或是她害怕自己以此事威胁她,逼她就
范坏了,自己棋差一着,要是那蒙面人只是假装离去,带自己走后劫走了沈玉
清,那自己的苦心经营就白费了
种种念头从朱三的脑海一一掠过,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问道:「雪儿,
你是如何发现她不辞而别的她房间可有异象」
沈雪清道:「今早雪儿去叫姐姐一起吃早餐,发现房内无人,雪儿以为姐姐
应该是练功去了,所以就到处去找,却没发现姐姐的踪迹,只得到秀水阁察看,
发现房间内整整齐齐的,但姐姐的一切物事都不见了踪影,方才知道姐姐走了」
朱三「哦」了一声,暂时放下了担忧之心,如此看来,沈玉清是自己选择离
开的
沈雪清递过一封信道:「这是雪儿在房间内找到的,姐姐留下来的书信。」
朱三接过手,拆开仔细看了一遍,慢慢将信折起来,收进怀里,对南宫烈道:
「兄长,小原本就打算在大会之后告辞,但唯恐庄中出现其他问题,因此才未
跟兄长提及,现在事发突然,恐怕小难以在庄中久留了」
南宫烈皱了皱眉道:「玉儿为什幺突然离开」
朱三道:「她信上并没有明言,只是说有要事在身,来不及告别,但是信上
留了联络地点和时间,七月十五之前她会到山西太原城内「乐居客栈」与我们会
」
南宫烈道:「如此说来,想必玉儿已经有安排了,山西离此路途遥远,就算
日夜兼程赶路,也得五天时间,更何况你还带着两个女眷,马车一天行不到一百
五十里,要赶到太原也是颇为不易呀」
朱三拱手道:「兄长费心了内子和雪儿虽是女儿身,但都是江湖中人,并
非弱质女流,我们三人骑马即可,何况距七月十五尚有一月有余,我们顺便游山
玩水,也能赶到,只是这些天劳烦兄长照顾,眼见局势未明,小却先行离开,
心中颇为不安,还望兄长见谅」
南宫烈大笑道:「贤多虑了我南宫世家传世三百余年,屹立于江湖中不
倒,朝代更替没有被打垮,江湖风波也没有被动摇,我南宫烈虽然能力不济,但
就凭这腔热血,也能守住南宫世家无虞,贤大可放心而去,愚兄现在就吩咐下
人设宴给你送别」
朱三甚为感动,双手抱拳道:「兄长这份深情厚谊,小不知何日才能报答」
南宫烈紧紧握住朱三双手道:「你我乃是兄,何谈报答」
南宫烈拉着朱三,往栖水亭而去,沈雪清也紧随其后,下人连忙去请沈瑶和
南宫天琪,自是不用分说
环秀山庄下人不多,但却精明能干,不多时,就已经准备了一桌酒菜
南宫烈率先举杯道:「今日一别,不知何日再见,咱们共同满饮此杯,愿贤
妹你们一路平安」
朱三、沈瑶和沈雪清纷纷举杯,敢于南宫烈之豪情,连不饮酒的沈瑶和沈雪
清都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朱三再次斟满杯中酒道:「兄长厚意,小铭记于心,客套话就不说了,待
到他日重逢,定与兄长喝个一醉方休」
南宫烈豪气干云地道:「好你我世家几代交好,我们两人虽是初次相见,
但愚兄与你一见如故,紫月山庄之事,愚兄定会派人追查,一有消息,则告知贤
,必不让凶手逍遥法外来,喝酒」
南宫天琪扯了扯南宫烈的衣袖道:「爹,林世叔他们等下还要赶路呢,您也
少喝一点。」
南宫烈大笑道:「好好还是天琪想得周到,爹爹一时兴起,都把这茬忘了
那贤、妹、雪儿,你们就多吃菜」
虽是离别之宴,但大家心情都不错,你说我笑,相谈甚欢
结束时已过正午,正是日头最毒辣的时候,南宫烈想让他们等稍微凉快的时
候再启程,朱三婉辞谢绝了,南宫烈也不再强留,他招了招手,下人牵出三匹马,
两白一黑,均是膘肥体壮,昂扬威武之态
南宫烈道:「玉儿将白龙骑走了,贤一时间也找不到地方购买良驹,愚兄
就将这几匹马送给你,虽然及不上玉儿的白龙,但也是千里良驹,这还有两千两
纹银,算是一点盘缠,贤执意要走,愚兄也不强留,他日再吧」
朱三单膝下跪道:「兄长思虑如此周到,小感激之情无以言表,恭敬不如
从命,小在此拜别,后会有期」
南宫烈扶起朱三,将马鞭亲手交到朱三手上,朱三翻身上马,抱拳道:「保
重」
南宫烈招了招手道:「贤保重」
沈瑶和沈雪清深深道了一个万福,跨上马,三人一扯缰绳,马儿同时一声长
啸,绝尘而去
南宫烈望着朱三远去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方才身,不无惆怅地道:「
府吧天琪,为父有事情跟你交代」
南宫天琪点点头,父女俩并行府,均是脸色沉重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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