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旦处理不好,就会导致一盘散沙的局面
当然,慕容秋也不是没有后招,但是他不想过早地使出来,因为那是他最后
的底牌
「你们想造反么」
声音不大,却振聋发聩
众人循声望去,原来是管家慕容福
只见阿福从冯月蓉身后慢慢地踱出来,手指着詹国豪和黄光武道:「你们两
位,从年轻时起就跟随老庄主,少说也有三十多年,老庄主待你们如何,我不用
多说莫非你们现在觉得势力大了,翅膀硬了,就想单飞呵呵你们是何等样
人,别人不清楚,我慕容福还不清楚么你,詹国豪祖上本是游方郎中,靠卖
一些狗皮膏药、十全大补丸糊弄百姓,勉强度日,自从加入慕容世家后,祖传的
产业日益壮大,现在,你莆田的名医都走遍天下了但是,你别忘了,没有慕容
世家庞大的关系网络,没有朝廷的默许,你的产业能走到今天不是我慕容福恐
吓你,没有慕容世家的名头罩着,你那些名医的牌匾不到三年就会被全部撤销,
到时候只怕你这个莆田神医总教主也只会落得一个人人唾骂的下场」
詹国豪气得吹胡子瞪眼,颤抖地道:「你放肆别以为你资历比本堂主老,
就可以倚老卖老」
黄光武见阿福痛骂詹国豪,高兴得拍手大笑道:「阿福老哥,你骂得太好了
骂得太对了他就是个江湖骗子还以为自己有多神气呢哈哈哈哈骂得
好」
阿福冷哼一声,突然转过身指着黄光武的鼻子道:「你先别高兴你也不是
什么好东西
黄光武,你本是走街串巷的小贩,三十五年前的饥荒之年,你只身一人来到
白云山庄时,已是七天未进水米,是老庄主救了你的小命,看在你机灵的份上,
让你跟在身旁做个跟班,之后更是让你学习打理生意之道,从打杂、记账到掌柜,
再到独当一面的分堂主,老庄主足足培养了你三十多年,虽然你现在锦衣玉食,
独占泉州码头,俨然商界巨头的模样,但在我阿福看来,你还是那个快要饿死的
小贩,见利忘义已经刻在了你的骨子里,永远无法更改了说起来,你比詹国豪
这个江湖骗子还不如,詹国豪至少将祖传的行当发扬光大了,而你呢只不过是
依靠慕容世家的关系,独占了泉州这个通商口岸而已,没有慕容世家的上下打点,
就凭你的本事,你能守得住泉州各大码头么你还想独立,别痴人说梦了实话
告诉你,在你出来的这几天,你的好几个码头都已经表示效忠新庄主了」
黄光武气急,刚想指责阿福,一个手下却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在他耳边说
了些什么,黄光武听完,只得重重地叹了口气,扑通一声跪下来道:「属下一时
糊涂,受奸人挑拨,才会不识好歹,请少庄主降罪」
慕容秋没想到如此复杂的局面被阿福三言两语就轻松化解,本来对阿福的放
肆和不守信诺愤怒不已,甚至几度想痛下杀手的慕容秋,如今却不得不对阿福的
能量又添了三分忌惮了
慕容秋倒吸了一口凉气,反应神速地道:「罢了黄堂主,看在你跟随爹爹
多年的份上,以前的事情就一笔勾销了希望你以后能尽心尽力地为慕容世家办
事」
黄光武叩首道:「多谢少庄主我黄光武一定痛改前非,全心全意为少庄主
效力」
黄光武态度的突然转变让詹国豪心惊不已,虽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对
于老谋深算的阿福却更多了几分忌惮,正在沉默之时,德化分堂主孔方和龙岩、
顺昌、泰宁、漳平四个分堂主一齐上前下拜道:「我等愿意追随少庄主,绝无二
心」
十二分堂已有十一个表示臣服,詹国豪瞬间成了孤家寡人,此情此景下,他
不得不低头,于是赶忙上前两步,跪拜道:「我詹国豪也愿意追随少庄主」
阿福冷哼一声道:「你们错了不是少庄主而是慕容秋庄主」
众人纷纷诧异地望向阿福,只见阿福转身走向冯月蓉,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
道:「请夫人拿出庄主亲笔所写的白云令」
「白云令」是慕容世家至高无上的命令,只有在传位和最紧要的关头出现,
由时任慕容世家之主亲笔所写,并盖上慕容世家祖传大印,包括家主在内,任何
人都不得违抗,否则就等同于慕容世家的公敌,慕容秋之所以心虚,就是因为没
有拿到慕容赫亲笔所写的白云令,名不正言不顺,如今此令一出,众人不敢不服
冯月蓉有些诧异,她都不知道慕容赫何时写过传位的白云令,但阿福郑重其
事的语气却并不像是在说笑,她仔细想了想,忽然明白了阿福要她将慕容赫的印
章偷出来的目的。
阿福邪邪一笑,眼神瞄向了冯月蓉高耸的酥胸,冯月蓉只得半信半疑地将素
手伸进了衣裳内,在深邃的乳峰之间,她果然摸到了一个小小的盒子,稍稍迟疑
后,她沉下心,当着众人的面,若无其事地将盒子拿了出来,递到了阿福手中
冯月蓉一系列不合常规的动作让众人大惑不解,阿福却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把白云令当作吊坠贴身保管,夫人果然谨慎」
阿福转过身,将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卷四四方方的白绢,阿福小心翼翼地
打开,将白绢呈给十二堂主观看
白绢上面用黑墨写了几行小字,虽然微小,但却格外清晰,正是慕容赫卸任
庄主,传位于慕容秋之命令,白绢下方慕容世家大印分外明显
阿福高声道:「黄堂主、詹堂主,你们跟随老庄主多年,此令是否老庄主亲
笔所书,印章是真是假,你们应该最清楚」
詹国豪对慕容赫的字迹只是一知半解,但印章却颇为熟悉,犹豫了一下后,
最终点了点头
黄光武曾是慕容赫的跟班,对其字迹了如指掌,他细细看过之后下拜道:
「确实是老庄主亲笔所书,看来老庄主早预料到会有劫难,竟然提前做了准备
属下再无疑惑,从今往后誓死追随慕容秋庄主」
詹国豪也下拜道:「属下愿意追随庄主,至死方休」
其他十人见詹国豪和黄光武已经认同,也一齐下拜恭贺,自是不用多言
阿福展示完毕,将白绢郑重其事地收进了盒子里,默默地退到了冯月蓉身后,
将话语权交给得势的慕容秋
慕容秋站起身来,大手一挥,豪气干云地道:「多谢各位堂主的鼎力支持
我慕容秋一定继承先辈的遗志,将慕容世家发扬光大,成为武林中独一无二
的豪门」
众人的连声附和,让慕容秋心满意足,于是下令在前堂大宴三天,款待十二
位分堂主
事情的发展远比慕容秋想得顺利,他也不清楚阿福究竟用了何种手段让黄光
武就范,只是隐约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但完美的结果和众人拥护的赞美声冲昏了
他的头脑,一向聪慧过人的他此时也懒得去深思了,他要好好享受这梦寐以求的
时刻,并且借这次聚会进一步安抚和拉拢这些堂主,至于其他的事情,等以后再
说吧
在一片人声鼎沸中,众人三三两两地离开了议事厅,慕容秋环顾了一下四周,
发现阿福和冯月蓉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一种莫名的酸楚突然涌进心头,稍稍冲
淡了满腔的兴奋和喜悦
「娘为了我的大业,只好先委屈你了等我稳定住了局势,一定让你重回
我的怀抱」
慕容秋长叹了一口气,走出议事厅,迈向热闹的前堂,迈向他崭新的人生
前堂大厅,热闹非凡,觥筹交错,起落喧哗,恭贺之声,不绝于耳
与热闹的前堂相比,后院却显得颇为静寂,夏日一过,连聒噪不停的知了也
销声匿迹了
但是,平静的后院深处,慕容赫和冯月蓉的卧房内却并不安宁,这里正上演
着一场激烈的男女交媾好戏
不久前还一派端庄贤淑的冯月蓉赤裸裸地趴在床前,一双玉手紧紧地抓着床
沿,将那伤痕累累的硕大圆臀高高撅起,半分痛苦半分享受地接受着恶仆阿福硕
大肉棒的抽插顶撞,甚至还主动向后耸动着肥臀,以便于奸夫的粗壮男根更加深
入她紧窄的熟女肉穴
「啊舒舒服呀主人您插得母狗好舒服唉哟好
酸好胀好美呜呜母狗好幸福小穴都被主人被主人的大
肉棒插坏了主人请你继续欺负母狗吧」
阿福一手按着冯月蓉线条柔美的后背,一手抓揉着软绵绵的臀肉,粗壮的肉
棒凶猛而快速地抽插着冯月蓉湿淋淋的熟女肉穴,硕大的锯齿龟头如同肉勾一般,
将肉穴深处嫩粉色的膣肉卷进卷出,让那温热的淫水如同泄洪般汩汩流出,飞溅
在地毯上
「好紧真是又滑又紧夹得老爷我好舒服当着老庄主的面,勾引自己的
奴仆,也只有你这样的骚婊子才能做得出来哼还叫得这么淫浪,真是不知羞
耻」
明明是自己逼奸主母,阿福却把责任全部推卸给了冯月蓉,这脸皮也真是厚
得可以了
阿福羞辱的话语深深刺激着堕落的冯月蓉,让她不禁心生阵阵愧疚,她羞愧
地埋下臻首,不敢去看床上昏迷未醒的慕容赫,肥嘟嘟的大屁股却耻辱地摇得更
欢了
阿福心知越是羞辱,冯月蓉就越是放荡下贱,于是一把揪住冯月蓉柔顺的秀
发,逼迫她仰起粉颈,呵斥道:「母狗看着你丈夫的脸,大声告诉他,你是属
于谁的」
冯月蓉娇呼一声,无奈地睁开眼,看着夫君慕容赫苍白衰老的面容,屈辱地
道:「对不起夫君对不起月蓉已经不配做你的妻子了月蓉现在
只是一条母狗阿福老爷的母狗请你忘了月蓉吧」
阿福敏锐的感觉到冯月蓉在诉说的时候,肉穴也不由自主地收缩夹紧,于是
更加发力,重重地插了几下,淫笑道:「真骚真下贱夫人,我允许你再选择
一次,是继续当老爷我的母狗,还是回头当你的庄主夫人任你选择,我绝不强
迫」
阿福嘴上说着不强迫,肉棒却深深顶入了冯月蓉娇弱无比的花心软肉中,用
那锯齿般的冠棱摩擦着敏感无比的子宫口,两只手指还轻轻扣挖着冯月蓉紧闭的
菊穴,极尽挑逗之能事
冯月蓉已是到了高潮绝顶的边缘,如何受得住恶奴阿福的故意戏弄,花心和
菊穴不约而同地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体内汹涌的洪流已是蓄势待发,却又像是
被一个小小的塞子堵住了宣泄的出口,那种感觉是何等煎熬,让这个娇弱的成熟
美妇完全无法压抑那熊熊燃烧的欲火
身体和心灵遭受的双重强烈刺激让冯月蓉娇躯止不住地颤抖,她拼命摇晃着
肥硕的圆臀,去追逐那让她欲仙欲死的强烈快感,胸前那对硕大的乳瓜也随着身
体的摇晃前后甩动着,频频发出碰撞的脆响,屈辱的泪水如决堤般留下,与饥渴
的香津混在一起,如同雨点一样滴落在床上,润湿了白色的被褥
「不不行了我要死了我不要做做什么夫人我只想做
做母狗做母狗好舒服唉哟快求你给母狗吧用力插
母狗的骚穴插母狗的屁股唔好美让母狗高潮吧求你了
主人母狗想要高潮」
阿福满意地拍了拍冯月蓉肉乎乎的大屁股,腰身一挺,快速抽送起来,嘴里
吼道:「如你所愿母狗以后你只属于我了」
肉棒的抽动顶撞带来一阵强而有力的舒爽快感,让冯月蓉禁不住流下了兴奋
而感激的眼泪,她娇喘吁吁地道:「谢谢谢谢你主人母狗好幸福
母狗只属于主人」
阿福眼珠贼溜溜一转,脑海中又冒出一个邪恶的念头,嘿嘿怪笑道:「很好
既然是母狗,那就该有个母狗的样子」
说罢,阿福一伸手,挽住冯月蓉右腿的膝窝,强行将她那肉感十足的美腿抬
了起来,然后挺动胯部,继续抽插冯月蓉淫水四溅的肥美肉穴
冯月蓉本就是双手紧抓床沿,上半身趴伏肥臀高撅的姿势,这下右腿被抬起
悬空,当真像极了一条撒尿的小狗,饶是冯月蓉再自甘堕落,也被这无比屈辱的
姿势羞辱得心头发酸,然而她还没来得及难过,脑海便又被一阵强烈的快感冲击
得一片空白,可耻地发出了一串咿咿呀呀的下流呻吟
小狗撒尿似的屈辱姿势也让冯月蓉少了一个支撑点,单足独立的她哪能承受
不起那势大力沉的顶撞,只听得「哎呀」一声,冯月蓉紧抓床沿的双手一软,丰
满的娇躯便失控地向前倾倒,重重地压在了丈夫慕容赫身上
「糟了压到老爷了他不会醒来吧」
日夜盼望着慕容赫能清醒的冯月蓉此时此刻却违背了她的初心,她无比紧张
地趴在慕容赫身上,紧闭着眼睛,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只凭响动来判断慕容赫的
动静,害怕到极点的冯月蓉甚至还违心地暗暗祈祷,希望丈夫不要在此时醒过来
阿福变着法羞辱冯月蓉的同时,眼睛也一直紧盯着慕容赫的动静,毕竟当了
慕容赫几十年的奴才,阿福心中对慕容赫多少还是有点畏惧的,当冯月蓉身体重
重压在慕容赫身上时,阿福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抽插的动作,放开了冯月蓉的身体,
严阵以待地观望着慕容赫的反应,他甚至暗暗下了杀心,抬起了右掌,只待慕容
赫醒来,就痛下毒手
刚刚还春意盎然的卧室,此刻却突然变得无比寂静起来,静得连咚咚的心跳
声都仿佛听得见,只是分不清是谁紧张的心跳,然而片刻过后,慕容赫依旧面如
死灰地仰躺着,身体纹丝不动,仿佛一具冰冷的尸体。
阿福长舒了一口气,抬起的右掌在空中停顿了一下,狠狠地落在了冯月蓉还
未消肿的肥臀上,嘴里还咒骂道:「该死的贱母狗一点用都没有还不赶紧起
来,撅起你那骚屁股让老子肏」
只听得一声清脆而又响亮的「啪」声响过,冯月蓉瞬间被屁股上传来的阵痛
惊醒,她忐忑地望了慕容赫一眼,见他依旧昏迷未醒,于是赶紧支起双臂,想从
床上下来,并连声讨饶道:「主人对不起是母狗无能是母狗无能」
阿福眯了眯眼睛,心中再起邪念,突然伸出脚踩在了冯月蓉的美背上,冷哼
一声道:「慢着继续趴在他身上吧,老子觉得这个姿势蛮好的撅好屁股,抬
起右腿,像刚才那样,老子要让他更近地看到你的骚样」
冯月蓉一惊,苦苦哀求道:「不不主人,老爷他身负重伤,不能受力的,
求求主人,还是让母狗下来伺候主人吧,母狗怕再压到老爷」
阿福凶相毕露,恶狠狠地道:「都成了老子的母狗了,还记挂着这老王八呢
你若是敢忤逆老子的命令,信不信老子一掌便送这老王八上天,也好让你这
贱母狗断了念想」
冯月蓉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生怕阿福一时冲动,真的对慕容赫不利,只得战
战兢兢地道:「不不母狗不敢不敢忤逆主人的旨意母狗现在
身体和心灵都只属于主人母狗只是可怜可怜老爷他的身体
毕竟母狗和他夫妻二十多年才斗胆求情望主人见谅」
阿福眉头一挑,语气稍微缓和道:「老子金口一开,你这贱母狗只能乖乖照
做,至于这老王八的身体,老子也体谅你一次,允许你用双手撑住,剩下的就全
看你自己,若是再支撑不住,那就只能怪你无能了」
冯月蓉一听,连连道谢道:「多谢主人体谅多谢主人体谅母狗一定
竭尽所能,不让主人失望」
说罢,冯月蓉利落地将双臂撑在慕容赫的身侧,压下腰身,左腿踩在床榻上,
高高撅起肥臀,并抬起右腿,主动摆出了刚才那副让她屈辱得落泪的小狗撒尿姿
势。
阿福得意地欣赏着冯月蓉为了迎合他而摆出的下贱姿势,肉棒一挺,「噗嗤」
一声插入了那毫无遮掩的熟女美鲍当中
「哎哟好狠哪」
势大力沉的顶撞插得冯月蓉浑身一颤,饶是她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仍然不
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娇媚的惊叫,只觉心头软肉被那凶狠的硬物狠命一顶顶得一阵
痉挛,一股酥麻无比的快感从穴心迸发而出,像电流般快速地席卷全身,爽得她
脑海一片空白,眼前一黑,玉臂一软,差点又瘫软在了慕容赫身上
眼看冯月蓉将再次可耻地败在快感洪流之下,没想到心中仅存的一份对丈夫
的愧疚之情却让冯月蓉猛然清醒过来,就在身体快要压到慕容赫那一刻,冯月蓉
一咬牙,软绵绵的双臂再次撑了起来,止住了前倾的趋势,只是由于太过丰满,
那对沉甸甸的乳峰依然如同吊钟一样撞在了慕容赫身上,但相比身体倾倒的压力,
这已经不值一提了
阿福颇具玩味地看着冯月蓉,暗自嗤笑她那可怜的守护,同时腰身一挺,对
冯月蓉饱经蹂躏的肉穴发起了暴风骤雨般的攻势
「啊不行太快了太狠了主人母狗要坏了慢一点
轻点呀哎哟要死了要飞了求求你主人饶了母狗吧
母狗真的受不住了呜呜呜又要泄了泄给主人了」
冯月蓉还未从最初的那阵快感中回过神来,蜜穴便再次承受了无比快速的攻
击,她只觉那火烫的龟头如同密集的雨点一般,快速无比而又强劲有力地顶撞着
她娇嫩的花心嫩嘴,将花心嫩肉捣成了一团稀泥,那红彤彤的媚肉被锯齿状的龟
头翻进卷出,一波波的快感如潮水般洗刷着她的意志,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幽宫
内便涌出了三次阴精,倒浇在了硕大的龟头上,然后再顺着抽插的空隙,和淫水
混合在一起,一波波地倾泄出来,发出阵阵不堪入耳的「咕叽咕叽」、「噗嗞噗
嗞」声
阿福见冯月蓉即便高潮到声嘶力竭,双手仍旧本能地支撑住身体,没有丝毫
放松,不禁暗叹冯月蓉精神可嘉,为了彻底摧垮冯月蓉的意志,他索性托住了冯
月蓉高抬的右腿,迫使她的下半身往床头移,同时胯下肉棒丝毫没闲着,依然紧
锣密鼓地抽插着冯月蓉肥美的肉穴。
冯月蓉早已被连绵不断的快感和高潮冲击得脑海空白,只是凭借着本能和残
留的意志支撑着身体,哪里还顾得上思考其他的事,举了多时的右腿已如筛糠一
般稀软无力,被阿福的手抓住后自然只能任其摆布,甚至还庆幸有了支撑之物,
殊不知身体已在不知不觉之下移动了一尺多远,原本与床沿垂直的屁股如今已移
到了床头,那大张的肥美肉穴正对着慕容赫那苍白如纸的老脸
此情此景下,只要慕容赫一睁眼,便能清晰无比地看到娇妻冯月蓉那因为饱
经蹂躏而完全充血翻开的两片乌亮阴唇,以及凶猛抽插蜜穴的那根粗壮肉棒,甚
至还能从抽插的间隙中看到那被频频卷出的湿淋淋粉嫩膣肉。
其实仔细想来,即便此时慕容赫真的醒来恐怕也难以睁开眼,因为冯月蓉那
熟女肉穴内泄出的淫汁蜜水实在太多了,「噗嗞噗嗞」地不断洒在他的脸上,不
到片刻,慕容赫的脸就湿得如同水洗一样,甚至连花白的胡须和散乱的头发也被
淋得湿漉漉的,深陷的眼窝自是没能幸免,淫水蜜液在眼窝处堆积成了两个小小
的水洼,慕容赫不睁眼便罢了,一睁眼这堆积的淫汁顷刻间就会流入眼内,如能
能看得清眼前的事物呢
但这一切都只是设想而已,慕容赫始终纹丝不动,除了还有呼吸心跳外,俨
然已经成为了一具僵尸
话说回来,其实毫无知觉对此时的慕容赫来说反而是一种仁慈,若是他此刻
清醒,看到心爱的妻子被恶奴阿福如此欺侮蹂躏,只怕会比上一次看到慕容秋淫
辱亲娘更加心如刀割,更加生不如死,更加绝望
慕容赫的无动于衷无形中增长了阿福的嚣张气焰,原本就小人得志的阿福更
加志得意满,身体好似充满了无尽力量一般,不知疲倦地挺动着黑粗肉棒,尽情
地蹂躏着主母的肥熟肉穴
可怜的冯月蓉完全被海浪般汹涌的快感所征服,她早已忘了身在何处,也忘
了先前跟阿福的约定,丰满白嫩的娇躯仿佛被抽干了一样,无力地瘫软在慕容赫
的身上,不久前还倔强支撑着身体的玉臂不知何时也软垂下来,此时的冯月蓉如
同一只剥光待宰的大白羊,身体已经完全脱力,无奈地随着身后恶仆的顶撞而蠕
动,只有微启的朱唇间还能听见几声梦呓般的呢喃,证明着她的存在
不知过了多久,阿福终于发泄光了心中的兽欲,狂吼着将滚烫的阳精注入了
主母的幽宫,气喘吁吁地坐在床下休息
早已陷入半昏迷状态的冯月蓉被这一股滚烫的阳精烫得浑身一颤,眉头本能
地皱了起来,失去知觉的她依旧保持着那个屈辱无比的姿势,俯趴在丈夫身上,
两眼翻白,气若游丝地呼吸着,一股浓白的粘稠精液从蜜穴中缓缓溢出,不偏不
倚地滴在了慕容赫的嘴巴上
休息了片刻后,阿福站起身来,见慕容赫满脸都是淫水,嘴巴更是被浓稠的
精液糊住,心中不禁升起一种变态的快感,本想就此离去,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
事,于是从地上的衣服里拿出慕容世家的大印,贴在墙壁上缓缓移动,不多时,
房间的墙壁上便现出了一道暗门。
阿福得意地笑了笑,走进暗门,仔细翻找了一番,拿着一个小小的锦盒走了
出来,然后关上暗门,心满意足地离去了
一切都是那么顺利,慕容秋顺理成章地当上了白云山庄新任庄主,阿福达到
了他的目的,甚至连冯月蓉也在屈辱和内疚中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好一个
皆大欢喜的局面
只是,这种局面会长久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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