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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宠夫》作者:沙缇

文案:

穿越前,霍安陵只是一个小城管;穿越后,霍安陵只是一个平头老百姓;

失忆前,阿拾是沈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失忆后,他只是霍安陵的阿拾。

为了找回属于他的阿拾,霍安陵在阿拾消失后,踏上了寻夫之路--

这是一个穿越平凡攻为了失忆王爷受从草根奋斗到大将军,最后抱得爱人归的故事……

内容标签:强强 穿越时空 情有独钟 平步青云

搜索关键字:主角:霍安陵,沈王爷(阿拾) ┃ 配角:九铮…… ┃ 其它:狗血、失忆、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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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相遇

雨夜,大雨倾盆。

沈王爷骑着一匹马在护卫的掩护下雨夜中飞奔,身后,是紧追不放的一众杀手。

大雨之中,行动变得很是不便,再加上是在黑夜,沈王爷只能紧紧地伏在马背上。

有温热的水溅到脸上,让沈王爷忍不住转头去看,正好闪电划破夜空,他看见了身边护卫被大刀斩断头颅,身首异处的情形。

溅在脸上的是血。

本来这次出行就没有带几个护卫,见此情形,沈王爷也不能坐以待毙,只能勉力抄起佩剑反手迎战。

但无奈比起专业的杀手,沈王爷为了护身学的那点儿招式实在是不够看,不消几下,就被人打飞了手中长剑,斜斜地插入泥地里。

还剩下三个杀手……

可恶,自己绝对不能成为对方要挟皇兄的棋子。

沈王爷知道对方并不想要自己的命,而是想要以此要挟皇兄――他甚至知道这些杀手的幕后使者是谁。

可就是这样,更加不能让他们得逞。

抱着这个想法,沈王爷用双腿使劲夹了一下马腹,抽出藏在小腿处的匕首使劲朝着马臀扎了下去。

“咴咴――!!”即使是难得一见的好马,在遇上这样的剧痛的时候也承受不住,只能扬蹄狂奔。

也正好挡下了杀手接下来劈砍的动作。

趁着这个空隙,沈王爷贴紧马腹,利用马身挡着快速下马,捡起沾上了雨水和泥土的佩剑,用一种破釜沉舟的气势拼杀了过去。

大雨依然在落下。

即使是夏夜,磅礴的大雨带来的寒气也让沈王爷面色发白,嘴唇发青――并不仅仅是因为身上受伤流血的缘故。

眼看着最后一个杀手步步紧逼,闪电划过,映出这个杀手死寂的眼神。

沈王爷顾不得自己身后是高高的悬崖,也顾不得自己越来越冷的感觉和越来越模糊的视线,捂住伤口咬牙,在面对杀手的逼迫的时候,虚晃一招将对方拖住。

山林中,一旦下雨,路面就会变得十分的湿滑。

更不用说像是现在这种滂沱大雨。

踩空的沈王爷看着被自己拖下来的那股杀手因为惊愕而瞪大的眼睛,心里一冷。

将刚才因为使用长剑而迅速插回的匕首抽了出来,沈王爷咬牙对着那个杀手的脖子狠狠地刺了下去!

又一道闪电划过,伴随着轰隆隆的雷声。

沈王爷的视线从水平面拉向了天空,黑麻麻的天空带着迫人的压抑,大颗大颗的雨水打在他的脸上和眼睛里。

很疼。

但是他却顾不了那么多了。

当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下坠的时候,头部传来一阵剧痛,随即热乎乎的东西流了满脸。

一切归于黑暗。

昨晚上是春末夏初的第一场大雨,从傍晚开始,一直到后半夜才停歇。

霍安陵听了一夜的雨。

说起来,除了刚刚穿越到这个村子的那几天晚上他有些睡不着之外,后面的日子他一直睡得很安稳。

想来,大概是自己穿越后第一次遇到夏天,也第一次听到那么大的雷声吧。

好在等霍安陵起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出了太阳――夏天就是这样,大雨迅猛,阳光也迅猛。

因为一夜没睡的缘故,霍安陵觉得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但洗了一把冷水脸之后,他就完全清醒了。

煮了清粥,蒸了馒头,又将干咸菜切成丝拌上辣椒做早饭。吃完了,霍安陵又将多蒸的几个馒头用干净的菜叶包好,然后用谷草捆住放进背篓里――他还是不太习惯将东西放进怀里――又加上一壶泡了薄荷的茶水。

这个季节,农活并不多,不过霍安陵依然带着工具和背篓去了自己屋后的那片山林。

他要去采蘑菇。

到了这个地方快一年了,但因为只有自己一个人的缘故,有很多地方都还不太适应。

最明显的就是食物。

去年有了纪夫子的帮助才勉勉强强过了一个冬,今年虽然分到了土地买到了粮食种了,但是要等到第一茬麦子熟还有一段时间。

霍安陵不想太依靠别人。

偶然之下他发现了自己屋后的这片山林盛产蘑菇――这儿的人似乎是怕蘑菇有毒,所以并没有人采摘,于是蘑菇生长得越发的茂盛。

霍安陵是知道哪些蘑菇可以吃的,所以每次大雨过后,他都要踩着湿滑的泥土到屋后山林转悠一圈。

雨后的天气总是十分爽利,昨天乌云密布的天空,今天便晴朗的不能直视,热烈的阳光灼烧着霍安陵露在外面的皮肤。

因为几乎彻夜大雨的缘故,越往向山上走,附近的灌木就被雨水淋得越透彻。

雨水顺着树枝上垂挂的松萝滴下来,树枝已经半腐,上面爬满了墨绿色的苔藓和有刺的枸骨子叶,用手轻轻一拉,整根胳膊粗的树枝就会断裂下来。

霍安陵倒是没有乱动这些树枝,但却默默记下了它们的位置,等到晒过几个大太阳之后,就可以带回去当柴烧。

滑而陡的斜坡上堆积着厚达数层的腐叶,脚踩上去立刻打滑,露出叶片下滑腻的稀泥。

蘑菇喜阴,它们就生长在这不见天日的阴冷斜坡上,在树柱根部,叶片堆积之处。

霍安陵一边用木棍拨开被雨水冲刷下来的新落叶,一边搜寻是否会在灰褐色的腐叶中出现蘑菇的苍白色。

唔,紫色的蘑菇有毒啊……

霍安陵漫不经心地想着,然后愣了一下,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块紫色的布料。

虽然霍安陵还不太懂这种布料到底有多好,但是那光滑的触感和上面细密的花纹,感觉怎么比自己身上的布衣要高档的多――就像是丝绸比亚麻一样。

可是,为什么这个地方会出现这种东西呢?

霍安陵抬头,发现不远处还有一些这种布料,丝丝缕缕的,在树缝间阳光的照射下居然还反射出银丝的光辉。

皱着眉,霍安陵从背篓里跳出一把柴刀,将背篓放下,然后谨慎地往前走。

没走多远,他就发现地上被什么东西砸过一样,散落着一些劈断的枝杈。

一开始霍安陵以为是昨晚上大雨造成了山体滑坡,山上滚落的石块将树枝砸坏了。

但是地上并没有发现大一些的石头,甚至没有大堆的新鲜泥土。

带着种种疑惑,霍安陵发现了一截白色……蘑菇?

走近一看,霍安陵差点没有吓得后退――是人手。

虽然一瞬间脑海中花子贞子伽椰子打着飘儿的闪过,但是霍安陵想穿越之后自己的运气应该没有那么霉,便壮起胆子再凑上去了一点。

还好不是一截断手,而是一个被埋在枯枝败叶下的人的手。

那人脸上几乎被血染透,身上的衣服也破烂不堪,只剩下几片紫色的布料搭在裤腰上,白色的里衣也刮坏了,长长的头发也散乱着,混着几片树叶粘在脸上――颇有几分犀利哥的造型。

霍安陵神色复杂地看着这个人,最后放下柴刀,用双手将他身边横七竖八扎出来的树杈撅断,尽可能轻柔地弄掉对方身上的枯叶断枝。

然后他伸手凑到那人的鼻子下,感受着对方那微弱但是真实存在着的气息,霍安陵松了一口气,心里也升腾起几分自己也不明白的欣喜――还活着!

2、取名

纪夫子是村里除了村长外最受欢迎的人。

不仅仅是因为对方年轻俊秀的容貌,而且因为对方既会教书,又懂医术。

在霍安陵刚刚穿越到这个小村子的时候,就一直受对方的照顾。要不是纪夫子的话,霍安陵也不会这么快就在这个村子里置办好房屋和农田等东西。

毕竟虽然村子里民风淳朴,但是对待外来人,尤其是霍安陵刚来时那穿着浅蓝色短袖衬衣配黑色长裤的城管制服的样子,再加上他一头利落的板寸,实在是很难让这里的村民不用异样的眼神看他。

霍安陵不知道为什么纪夫子会对自己这么好,一开始的时候还以为对方别有用心,后来相处下来,霍安陵又觉得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大概是纪夫子也是这个村子的外来户,所以对自己惺惺相惜?

这个世上能有个人对自己好,自己还挑剔什么呢?

他霍安陵一穷二白,又没什么关系背景,也没什么好图谋的。

也因此,霍安陵与纪夫子真心相交。在将基本的简繁字体转换学会了之后,又被纪夫子偶然发现了在算术方面的天才――好吧,至少在这个时代,霍安陵的那些加减乘除之类是很先进的。

于是,霍安陵和纪夫子的关系就更好了。

此时救回了一个人,霍安陵也是先去找纪夫子的。

在等纪夫子来的时候,霍安陵先将这个男人的身上脏污的地方都擦干净了。

出乎他意料的是,在洗去了那些血污和泥点子之后,这个穿着破破烂烂的男人意外的好看。

白皙细腻的皮肤,闭着的眼眸处纤长卷曲的深黑色睫毛,因为光线问题而显得半阴半暗的脸庞上,似乎所有的五官都是精雕细刻的,显得很不真实。

霍安陵心里咯噔一下,脑袋反而清醒了许多。总觉得对方这种长相和穿着的衣服应该不是普通人,又想起之前这个男人似乎是从悬崖上掉下来的(虽然运气好身上只有一些皮外伤)――自己不会是惹上什么麻烦了吧?

可是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看着男人那干裂发白的嘴唇,霍安陵还是去洗干净了手,端了晾凉的开水,用手指沾着水一点点地抹在对方的嘴唇上。

待干裂的唇滋润了以后,霍安陵捏着他的下巴,掰开他的嘴,倒一点点水进去,然后轻轻抬起他的头,让他咽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水的缘故,等霍安陵将碗放到桌子上转身看回来的时候,就见那个男人睫毛颤动,睁开了眼睛。

两人的眼睛正好对上。

在霍安陵脑海中的想法还没有成型的时候,那个俊美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伸手捂住脑袋,像孩子一样咧嘴“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霍安陵一下子懵了。

正好这个时候外面响起了一个温和的声音:“安陵,你在屋子里吗?”

“纪夫子,你来了,快请进!”霍安陵很想丢下这个男人的,但是看到对方的目光紧紧地锁着自己,似乎自己只要一露出后退的动作就要号啕大哭的样子,只能走上前去,一边手忙脚乱地拍着对方的背安慰“怎么了怎么了,不哭不哭啊”,一边扯着嗓子请纪夫子进来。

“疼……”大概是对方长得太好看了,一个大男人做出这种小孩子才会有的动作居然没有多少违和感。男人哭的可怜兮兮的,捂着后脑勺泪汪汪的看着霍安陵。

霍安陵只好伸出手顺着那个男人的手摸,然后摸到了一个鼓包――撞到脑袋了?

“别碰,疼。”

霍安陵赶紧收回了手,但是对上对方委屈的眼神,霍安陵只好无奈地朝着对方鼓包那儿吹了吹:“痛痛飞,痛痛飞,吹吹就不痛了。”

纪夫子进了屋,放下药箱,见霍安陵这个举动,不由得笑了一下:“我说,你还把他当小孩儿哄呢?这人是谁啊?”

村子并不大,基本上村里的人上至七八十岁的老人下至刚出生的奶娃,纪夫子脑袋里都有个影儿,这个蜷在霍安陵怀里只给自己留个后脑勺的人还真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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