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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事,也没多久。”

“是呀是呀,纪夫子的事情要紧些。”

“反正我们今天是为了热闹,也不急。”

霍安陵带着阿拾在一边,阿拾原本就在满心好奇地询问过年要买的东西,见纪夫子过来了,只是简单地打了个招呼,就又缠着霍安陵去了。

倒是纪夫子被那些男人女人们缠着,七嘴八舌地打听自家娃仔在学堂的表现。

因为要准备过年的缘故,几天前村里的学堂就放假了。可是村民们看到自己的娃仔回来,也不知道他学了些什么――毕竟“之乎者也”什么东西的,对他们这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人来说的确是比天书还难。

但又由于大家对纪夫子的尊敬的心态,大家也不敢冒冒然去敲响纪夫子家的门,然后问“纪夫子我家XX在学堂表现怎么样”云云。

正是因为平时纪夫子很少出门,而村民们也不敢去敲纪夫子家的大门,所以正好遇到纪夫子和他们一起搭伙赶集,又怎能不抓住这个机会呢?

霍安陵看纪夫子被一群人围在中间,一个个地说他那些学堂的表现,不由得偷笑了一下――这让他想起了小时候家长会之后,班主任还要被家长拉着再三询问自己孩子表现的情形。

暗暗摇了摇头,霍安陵继续带着笑容给阿拾讲春节会有的舞龙舞狮之类的活动。

到了龙女镇,大家就三三两两的分开了。为了免得纪夫子来责怪自己“见死不救”,霍安陵早早的就拉着阿拾的手去溜走了。

在古代并不像现代社会那样交通发达,正是因为交通的不方便,再加上物资的缺乏,为了一年一度的春节欢乐,家家户户在节前十天天左右准备年货。

而因为村子里只有两头牛――其中一头就是霍安陵迎娶阿拾的时候的大黄牛――可以运货,所以村子里购置年货都是分为几个批次的。

一般的年货包括鸡鸭鱼肉、茶酒油酱,还有各种炒货、糖饵果品等等。

有些东西就算贵的了点儿,但也要买一点意思意思――过年嘛,图的就算一种圆满,充足。

因为霍安陵和阿拾在这里都没有亲眷,所以并不需要准备一些过年时走亲访友时赠送的礼品,只是买了一些相熟之人年后串门要买的礼物外,霍安陵就带着阿拾去了成衣铺。

虽然说只有小孩子才需要要添置新衣新帽,但既然手里有余钱,霍安陵自然愿意让阿拾时时刻刻都穿的漂漂亮亮的。

成衣铺里的人很多――大概大家都是来添置新衣的。霍安陵在外面观望了一会儿,觉得自己挤不过这些大妈大婶们,于是摸摸鼻子有些尴尬地拉着阿拾先去其他地方买年货。

阿拾却被这些热闹的场面吸引了,撒着娇要去不远处一个卖艺的地方看看,霍安陵拗不过他,只好答应了。

☆、跟踪

因为再加上纪夫子也只有三个人,所以霍安陵并不打算做什么很丰盛的年夜饭――主要还是怕吃不完。虽然说剩饭剩菜什么的热热就好,但是新年就吃剩饭菜的话,寓意总是不太妥当的。

所以,霍安陵就准备到时候弄火锅。

反正在年货里什么冻鱼、水磨年糕、冷笋、玉兰片之类的都有。

“阿陵,阿陵,他们好厉害啊!”阿拾的声音拉回了霍安陵的神游。一看,阿拾正在使劲地拍掌,两只眼睛亮亮的。

不就是胸口碎大石嘛!受力均衡什么的太简单了――当初他胸口进了一颗子弹还没事呢!

霍安陵有些不爽的看着那个露出上半身鼓胀肌肉的卖艺人――哼,看起来壮实可不一定代表力量很强。

说到底,霍安陵死不承认自己是因为阿拾曾经紧紧盯着对方而吃醋了。

“好了好了,我们去买年货吧。”霍安陵给了几个铜板在前来收钱的小姑娘的碗里,小姑娘抬头一笑:“谢谢这位大哥。”

刚刚还一脸兴奋想要继续留着看的阿拾一见,立马垮了脸,双手抱着霍安陵的胳膊:“阿陵你不是说要买东西嘛?快走快走,我们快走。”

哼,阿陵是我的!

霍安陵并不知道阿拾居然也为自己小小的吃醋了,所以在看到阿拾乖乖听自己的话,很是满意地带着阿拾离开了。

干净利落转身的两人,因此就没有注意到,在看到他们离开的背影时,那几个卖艺人互相交换的眼神。

虽然说是购置年货,但阿拾的注意力实在是太容易被转移了。所以一路下来,他时不时地就停下来看那些买五彩斑斓的鸡毛毽子、春联、吹糖人儿、太平鼓、糖画、响葫芦、泥人儿等等的小摊铺。

好在霍安陵本来也只是想阿拾不要注意那个上半身光着的年轻人,因此也很有闲心和时间地陪着阿拾走走停停,顺便还将阿拾抱不住的一些小玩意儿拿着。

“阿陵,我们还要买什么啊?”阿拾拿着一个小老虎模样的吹糖人,舔啊舔,等到将小老虎的耳朵都舔没了,然后“啊呜”一口咬下去,嚼嚼嚼。

“我们等会儿去……”霍安陵还没有说完,就看见不远处纪夫子在和一些人说些什么――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和纪夫子说话的那几个人的行为举止……怎么说呢,像是专门训练过的一般。

这么看来,似乎纪夫子并不是一个普通的教书先生?

“阿陵你在看什么?”阿拾见霍安陵不理他,有些不乐意地拉拉霍安陵的衣袖。

“没什么……”霍安陵再望了一眼,那边已经没有纪夫子和那几个人的身影了,便笑着对阿拾说,“我是说已经到中午了,阿拾的肚子饿了没有啊?”

“唔……”吃了一根冰糖葫芦,一个糖画,一个老虎吹糖的脑袋,一个油炸糕,一小包炒栗子的阿拾摸摸肚子,抬头,“我饿了。”

霍安陵见阿拾可爱的动作,压制住自己想要在这个时候就去亲吻阿拾的冲动:“那我们就去前面的酒楼吃饭。”

“嗯嗯。”阿拾头如捣蒜地答应。

霍安陵虽然是普通小百姓,但是鉴于楼下只能拼桌了,所以他就要了个在二楼的个小包间。

“二位客官要吃点什么?”左肩上搭了一条毛巾的小二笑容可掬的问。

“阿拾,你喜欢什么就点什么吧。”霍安陵倒不担心阿拾乱花钱。

被赋予了“重大使命”的阿拾有些开心地坐直,然后有模有样的问:“你们这儿有什么特色菜?”

在阿拾和小二的一问一答中,霍安陵推开窗子,见不远处有几个人正在楼下左顾右盼,似乎在找什么人的样子。

那几个人,是刚才卖艺的……

“阿陵你今天在看什么啊?你是第二次不理我了!”阿拾气鼓鼓的声音拉回了霍安陵的视线,他皱着眉头,很不满地看着霍安陵――谁叫平时霍安陵几乎把所有的重心都放在阿拾身上,养成了阿拾这种享受着随时被霍安陵关心的感觉呢?所以一旦觉察到自己好像不受重视了,阿拾自然就会感觉不开心了。

“没什么……”见阿拾还是鼓着一张包子脸,霍安陵不由得笑道,“我在想要给阿拾买什么衣服,然后看那些人,觉得阿拾穿什么都好看。”

说着,霍安陵还捏了捏阿拾软弹的脸蛋,因为阿拾本来眉眼就十分的精致,所以做出这些孩子气的动作也毫无违和感,而且十分的可爱。

听见霍安陵这么说,阿拾自然是喜滋滋的――阿陵夸自己呢――但是他现在还是知道不能太得意忘形了:“嗯……那阿陵要给我买什么衣服啊?”

“嗯,要喜庆点的,和我们的‘红线’配的衣服你说好不好?”

红线,其实是他们曾经成亲的那天带的头绳。

本来按照习俗,夫夫双方的红发带是需要盒子装起来小心放好的。但是霍安陵却觉得这种东西有些类似于婚戒,就是要带在自己身上才更有意义。

所以第二天他就想办法将那两条发带做成了颈饰,那两粒珍珠正好成为下面的小挂坠。

而听了霍安陵的“戴在身上更有意义而且更漂亮”的说法之后,阿拾就对这个宝贝得不得了。只有洗澡的时候才会小心翼翼地摘下来――不得不说,在床上做某些运动的时候,看着自己和霍安陵的脖子上都带着一模一样的红绳,阿拾的心里也满满的。

现在听到霍安陵这么说,阿拾也不禁有些期待,于是,对于刚才霍安陵忽视他的事情就很“大度”地不管了。

纪夫子那个时候其实是看到了霍安陵的,但是由于霍安陵转头太快,他并不知道霍安陵注意到了他。

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对那几个人使了个眼色,然后分开走了。

大约半个时辰后,买了一点干果的纪夫子来到一间书肆,在小书童的引领下来到后院,那里正有之前分开的几个人恭敬地等着。

“情况怎么样?”因为没有多少时间,所以纪夫子一上来就直截了当地问。

“京城一切安好,不过丞相大人依然在暗中找寻沈王爷的下落。”其中一个人答道。

沉默了一下,纪夫子才道:“……他要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不过,不允许主动透露沈王爷在这里的消息。”

“是。”

“还有什么事?”看他们几个欲言又止的样子,纪夫子沉声问道。

“几个月前,自从太子殿下从昏迷中醒来之后,行事似乎……就有了一些变化。”

“……怎么说?”

听完这段时间太子殿下的作为,纪夫子反而先摇了摇头:“这位殿下的行为倒像是开了窍似的,不过,陛下不会对此毫无所知吧?”

“属下无能,并没有这方面的消息。”

“这不是你们的错,我也从来没有要你们去监视陛下――你们还没那个能耐,我也没那个想法。对了……你们查到当初行刺沈王爷的幕后之人了吗?”

“是的,到目前为止,属下可以很肯定对方并不是他国的刺客。”

“所以说……其实是内贼?”纪夫子皱了眉,挥手叫几人退下,暗自思忖道,“会这么做的人……难道,是她?”

☆、过年

一开始的时候霍安陵以为那些卖艺人跟踪的人是自己,可是等到他和阿拾吃晚饭,下午购置了年货,一直到他回到村子,在这期间,都没有发生任何异常的事。

难道说,因为太长时间离开了那种环境,所以自己的警觉性也不知不觉迟钝了吗?

不过,不管这么说,照现在这个势头来看,似乎那些人针对的并不是自己。既然这样的话,霍安陵也觉得不应该庸人自扰,便将这件事暂时放到一边去了。

随着新年的临近,霍安陵也要和阿拾一起准备过年了。

而一直到这个时候,霍安陵才知道原来阿拾还写得一手好字。所以春节的对联霍安陵就只买了红纸,让阿拾兴致勃勃地来写。

“纪夫子,你早知道阿拾会写字?”想到别人有可能比自己更了解阿拾,霍安陵就觉得心里有点儿不舒服。尤其是在看到阿拾写过的字之后,虽然他对这些毛笔字一向是没有多少鉴赏能力的,但是他也知道阿拾的字是十分好看的,肯定是专门练过的那种。

看着阿拾认真地在红纸上写出一个个字,霍安陵恍惚有种对方并不是阿拾的错觉。

纪夫子看了霍安陵一眼,见他虽然这么问,但依然用坚定而温和的目光看着阿拾,心下稍微满意,道:“他既然会认字,那么我就在想着他会不会写字……不过为了不打击你那缺胳膊少腿,狗爬式的字,阿拾才没有向你说吧?”

霍安陵刚到这个朝代的时候,大部分都是受纪夫子照顾的。当初学习这里的繁体字的时候可是费了霍安陵的一番功夫――不仅仅是他接受了二十几年的简体字教育(所以写出来的经常“缺胳膊少腿”),而习惯了签字笔、钢笔之类的硬笔,摸到软趴趴的毛笔的确是怎么用怎么不得劲。所以,写出那种歪歪扭扭,结构松散像是鸡爪子抓散了的字也是没办法的事。

听到纪夫子这么说,霍安陵也知道再问下去也不会得到什么结果――就算纪夫子有可能比自己更了解阿拾又怎么样?现在自己才是阿拾的伴侣,以后和他度过人生的也是自己。

写完了字,阿拾有些小兴奋又有些忐忑地看着霍安陵――因为知道霍安陵的字实在是惨不忍睹(纪夫子原话),所以阿拾一直没有对霍安陵说过自己还写得一手好字(依然是纪夫子原话)。不过就算霍安陵在写字上面有多么糟糕,他最想的,自然还是得到霍安陵的表扬。

霍安陵当然毫不犹豫地给了阿拾大大的表扬,并且在等到墨迹干了的时候迫不及待地和他一起将红底黑字的春联用米糊贴在了堂屋、厨房、猪圈这三个地方。

至于纪夫子,他表示实在是受不了这两个秀恩爱,所以自己一个人清静去了。

当然,晚上的团圆饭是要一起吃的。

阿拾现在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虽然比不上霍安陵做的食物种类多,但是他对学习每一种新菜都很认真,而且很有耐心。

不过,霍安陵每次看到原先阿拾柔软的指腹结出的一层薄薄的茧子,还是觉得很内疚,所以阿拾下厨的机会少之又少。

春节过年的时候是一定要有炸酥肉和炸丸子的――这在霍安陵小时候的记忆中已经成为了经典。

因为丸子是用去皮煮熟捏烂的红薯和面粉搅拌而成的,所以与用咸香的酥肉不同,味道是甜的。

既然都是炸食,所以就只用一锅油就可以了。

丸子是甜的,酥肉是咸的,所以必须要先炸红薯丸子,再炸酥肉,这样才不会串味儿。

丸子和酥肉的放置不同,因为丸子是圆圆的,可以直接从锅边咕噜噜轻轻地滚进油锅里。

阿拾爱死了这种有趣的活动,每只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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