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
所以,景国军队想要有所动作的话,一来就是破釜沉舟地冲破樊潇的围攻,二来就是后退。
严远受伤陷入昏迷,军队里能够有资格号令三军的就是霍安陵与严信禹了。
严信禹认为应该选择后退――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这个时候已经快要临近冬季,如果不及时给军队补给的话,那么会影响整个军队的作战能力。
但是,霍安陵完全不赞同这样的想法,他认为这个时候反而更应该进攻。
正是因为军队的困境是最艰难的情况,此刻,除了鼓足勇气急速行动从而取得胜利外,没有其他更好的方法。
这个时候,行动迟缓就要失败,更不用说是军队撤退了――这势必要伤了军队士气。
两人各执己见,相持不下。
最后,还是霍安陵暂时占了上风。于是他立马吩咐下去,并且和已经转换了态度的严信禹商量如何将樊潇单独邀出来决斗。
别的不说,就单打独斗杀人这方面,霍安陵自认为还是很少有人能够比他还强的。
其实,霍安陵本来可以将樊潇暗杀了或者利用阴谋诡计陷害对方。但是,了解了对方生平之后,霍安陵罕见地产生了一种惺惺惜惺惺的感觉――所谓将军,自当战死战场才是他的荣耀。
杀死了樊潇,陈国军队就失去了领头之人,成了一盘散沙,很快就被霍安陵带领的那些上了战场就红了眼谁也不认的军士给冲开了。
樊潇一死,景国势如破竹地攻占了陈国。
本来,这个时候,清国应该感到危机并且有所动作的。但是,大概是太久处于安乐的环境之中了,在九铮收买了清国的丞相和清国皇帝的宠妃以及皇帝最看重,但实际上没有多少眼光和头脑的皇子之后,愣是让清国皇帝认为景国对于清国的态度是非常友好的。
再加上霍安陵故意将侵占的陈国之前,故意派出了一些“特工”,使得陈国和清国发生了战争,陈国将军樊潇横扫清国,一口气吞掉了清国近一半的土地,令清国差点面临亡国之险,情况更是举步维艰。
而在这时,刚对侵占了的国家进行了简单的权力划分以及土地分配的景国大军就打着“救助清国”的旗号从后方袭击了陈国。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清国又怎么会对景国不好呢?
更不用说景国为了让清国更加失去防备之心,迅速展开了收买内应的活动。景国向清国的丞相简昔馈赠了大量的黄金和玉器――反正攻占了那么几个国家的王都,这些东西是完全不缺的。
而简昔得到了景国的好处,自然会为了表示缔结两国好关系而派出大批宾客相继赴景。
于是,在景国,以沈王爷为首的人就会对他们大肆贿赂,送给他们大批金钱和珍宝――对于这个,沈王爷没有一点儿不舍,他知道自己男人(……)一定会攻破清国,到时候这些东西还不是要“物归原主”?
那些宾客可不知道沈王爷他们打的是这个主意,他们只觉得对方的确很够意思。于是,当他们回到清国之后,就成了景国安插在清国的内应――他们积极地制造亲景的舆论,又说清国皇帝虽然没有兄弟之情,但是胜似兄弟,根本用不着备战抗景,更不要帮助其他国家。
类似于“三人成虎”的道理,大家都众口一词地说景国好,自然,已经逐渐步入老年的清国皇帝也这么信了。所以他不但不出兵,而且也觉得根本不用加强清国边境防线。
这个时候,霍安陵带领的军队也并没有对清国有丝毫进犯的举动,安安静静地呆在他们新占领的领地里修身养性。
于是,清国更加相信景国对自己是友好的了。
霍安陵是武将,而且也不是这儿土生土长的,所以自然不懂得如何管理攻占下来的城池。
正好战事暂时告一段落,而严远虽然暂时治了伤,但是却没有再呆在军队的精力了。
所以,将这些事交给严信禹以及师卿还有从景国赶来的大臣,霍安陵护着严远回京了。
到景国边境的时候,霍安陵正遇上从蛮族草原那边被赶过来的群狼。
自从蛮族被景国赶到草原深处之后,他们冬天的日子就过得不那么的安逸了。
过了这么些年,那些蛮族是无论如何也支撑不下去了――要知道,在以前的时候,就算是为了面子工程,景国也会在每年冬天的时候给蛮族大量的棉麻粮食之类的东西――于是就想着来抢。
但是,在草原深处挣扎了几年的蛮族,人口锐减,自然不能硬碰硬,于是他们便难得地想到了“借刀杀人”――只不过他们这把“刀”是狼群罢了。
在霍安陵到达景国边境的时候,这些狼群已经袭击了好几个村庄,而那些蛮族也趁机跟在狼群屁股后头将村庄里的东西搜刮的一干二净――除了女人外,其他人没被狼群咬死的都被杀了。
对他们来说,虽然这些青壮年男人可以做苦力,但是冬天即将到来,他们可不愿意用粮食去喂这么多张嘴!女人则不一样,要知道他们族里就是缺少女人,他们还是要繁衍后代的。
霍安陵对这种行为自然是没任何好感的,在知道了对方的穷凶极恶之后,他又必须早日护送严远回京,于是,就用了一个比较偏也比较阴毒的方法让狼群反噬了蛮族。
被狼群反噬的又被霍安陵逼到了山穷水尽地步的蛮族得到了血的教训,逃进了草原深处,至少十来年是不敢再靠近了。
而被霍安陵利用的狼群也被赶到了北方。只是在狼窝里,众人发现除了一只只毛茸茸的狼崽子外,还有一个将大拇指塞在嘴里嘬着的脏兮兮的小婴儿――从身上那破烂的肚兜来看,绝对不可能是蛮族的人。
大概这个狼窝里的这头母狼在曾经一次袭击村子的过程中失去了自己的一个孩子,所以就将这个婴儿当做了自己的小狼养着,而没有将婴儿像是其他小孩儿大人一样被啃得稀巴烂。
霍安陵狠得下心杀掉狼崽子,但却绝对不会杀掉这个小婴儿的。
小狼孩儿可能被母狼喂养了一个多月,黑葡萄似的圆溜溜眼睛里偶尔也会露出狼一般凶狠的光芒。甚至,大概是被狼母养着,小狼孩儿四肢着地在地上爬得飞快,一点儿也没有他这个年纪小婴儿那种爬几步就歇一歇的“虚弱”。
不过小孩子记性大忘性更大。所以,小狼孩儿除了一开始对霍安陵表示了敌意,却被霍安陵毫不留情地用杀气镇压,之后又被霍安陵随身带着,很快,被喂养了一个多月狼乳的小孩子就完全忘记了狼那一家子。
有奶便是娘,这句话虽然很无情,但是对这个小孩子来说却是事实――尤其是,他的父母很可能就是被狼群给咬死……或者是被蛮族杀死的。
大概是一开始被霍安陵的杀气吓过,小包子在面对霍安陵的时候乖得很,不哭也不闹。于是,每天赶路歇息的时候,吃饱喝足并且洗白白的小包子就会被霍安陵用笨拙的方式带着“训练”。
而以为对方是在和自己玩游戏的小包子通常都是非常配合的――小胖脸笑出两个小酒窝,小胖腿踩在霍安陵结实的大腿上,膝盖一弯一弯的动作,笑得欢快极了。
于是,在京城焦急等待霍安陵这次回来的沈王爷完全没想到,这次回来的人居然是一大一小――买一送一了。
75养儿
本来在将军府等人,结果没想到看到了一大一小――看着那个趴在自己男人怀里的被包成个球形的小包子,沈王爷第一次不优雅地瞪大了眼睛长大了嘴巴――谁能告诉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等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沈王爷看着这个正将手指头嘬着,随着他的动作,肥嘟嘟的脸颊不时地出现两个小小的酒窝的小胖孩儿,越看越可爱。于是,他不由得生出一个想法:“阿陵,要不……我们收养他吧!”
说完,沈王爷越发地肯定了这个想法――反正这个小孩儿的父母所在的村子已经被烧毁,想必就算是他的父母也一定不幸遇难。
而沈王爷知道,他和霍安陵都不可能拥有亲生子。那么就像景国所有的男性之间组成的家庭一样,领养。
相逢即是缘,既然霍安陵在回来的路上都会遇上这个被狼养育过的孩子,现在这个孩子有这么乖巧――那么,就这样收养了他,不是正好?
这个世界上能被他和阿陵收养的人很多,但是能够在第一眼就这么合眼缘的可少呢。
沈王爷看着伸开双手要抱抱的小包子,不由自主地凑过去将对方抱过来――嗯,软软的,好乖好乖。
“只要你喜欢。”霍安陵对于这种事一向是自己老婆(?)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的。
顿了顿,霍安陵又说:“不过……”
“不过什么?”难道还有什么不行的?沈王爷不爽了――自己堂堂一个王爷收养一个孤儿难不成还要别人说三道四的?
“阿拾啊,你抱小东西的动作错了啊……”看着某个大头冲下两腿朝上,差不多像是树袋熊抱尤加利树动作还兀自咯咯笑出了口水的某小包子,霍安陵突然觉得留下这个婴儿会不会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不知道等自己回战场之后,阿拾这个大孩子能不能照顾好这个小孩子啊……
霍安陵完全忘记了他们现在的身份完全用不着亲自照顾小孩子了。
小孩子乖巧的时候是天使,但是哭闹起来的时候简直是恶魔。
霍安陵虽然照顾了小孩儿一段时间,但是大概因为旅途疲惫,所以小家伙除了吃就是睡。现在环境好了,天性就要露出来了――所以,对这个还没有清晰的认知,没有准备的霍安陵和沈王爷,杯具了。
霍安陵这次回来,主要任务就是护送严远回京,并且将战场上的事情清晰完整地上报给阳帝。
所以,要在京城逗留一段时间。
自然,已经分别了两年多的两人自然是要好好地表达一下彼此之间的思念之情了。
咳咳,鉴于说得多不如做得多,所以两人在霍安陵回到京城的第一个晚上,就将感情交流到了床……上。
“嗯……”销?魂的尾音微微发颤,沈王爷一边仰起脖子任由身上的人细细舔吻,一边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毕竟是这么久没有亲热了,身体上的反应似乎变得十分的青涩。
霍安陵把对方的外袍往下拉了一些,露出那包裹着如玉般温润白皙的身子的亵衣。
眯了眯眼,霍安陵眼内情潮汹涌,隔着薄薄的亵衣就捏上了其中微微凸起的一点,轻轻地揉捏起来。
看着自己爱人那绯红的脸色更加红了一些,而被吻得嫣红的水润嘴唇也微微张开,似乎呼吸不畅似的喘气,似乎让周围的空气都暖融融的,变得春意盎然起来。
虽然早就难以忍耐,但霍安陵还是没有猴急地凑上去,而是将自己爱人身上每一个敏感点细细爱?抚,一直到半躺在怀里的身躯因为不舒服而微微扭动了起来,他才低低地笑了起来,然后加大了手里的动作。
随着动作的加大,沈王爷的呻?吟声也更加难耐了起来,甚至连呼吸之间的气息都微微打颤,听得霍安陵心里直痒痒。
松开手,霍安陵低头直接含住了一直在颤者勾引他的顶端,即使隔着一层衣料,似乎也可以感觉到的柔嫩肌肤,让他忍不住又轻咬了起来,惹得怀里的身躯不断扭动起来。
大手顺着腰间的线条往下,因此胸膛上的另一边此刻备受冷落,这样的落差让沈王爷不免有些难受,整个人朝着霍安陵的方向拱起来:“阿陵……我……我难受。”
霍安陵凑上去吻住对方的双唇,两人该脱得的脱了个干净,该亲的亲了个火热,该摸的摸了个彻底,终于……要进入最后阶段!
“哇哇哇哇……”
洪亮的婴儿啼哭突然响起来,打破了这香?艳浓靡的气氛,甚至让霍安陵的小将军瞬间蔫了一半,面色潮红的沈王爷也被这声音一下子拉回了现实,差点将他身上没有防备的霍安陵给推倒了床下面。
无奈,霍安陵只能下床,扯过一旁的衫子随意地围在自己腰间,然后认命地走到外间。
看到婴儿床上某号啕大哭的肉包子,霍安陵熟练地伸手一摸,一脸扭曲地将小包子的下半身扒了个精光,然后重新换了一条尿布。
完全不知道自己坏了自己衣食父母好事的小包子在感觉到屁屁下面没有那么湿漉漉黏嗒嗒而是十分干爽了之后,睁着泪蒙蒙的大眼睛朝着霍安陵露出了一个“无齿”的笑容,然后小胖手握成拳头,放在脸颊旁边果断睡了。
霍安陵看着某个睡得无忧无虑,睡得天昏地暗的小包子――他和阿拾当时怎么就想着要培养这个小包子的亲密度而将他放在一个房间里睡呢?
带着一肚子憋屈的霍安陵看着凌乱的床铺上衣衫半解,带着“幸灾乐祸”笑容的爱人,只想狠狠“惩罚”对方一番――谁叫小包子现在还太嫩,就是打屁屁也无法承受呢?所以就有“孩子他娘”来吧!
于是,找好了借口的霍安陵将人重新撩拨起来,用温热的指尖落在对方即使没有动作却依然肿胀挺立的乳?尖轻轻摩擦起来,像是羽毛拂过一般,让试图装作不在意的沈王爷鼻息瞬间加重。
他绝对不会屈服的嘤嘤!
霍安陵看着沈王爷闭上了眼,眼睫不停颤动,却就是不肯睁开眼睛的样子,觉得有些意思,干脆托着腮,侧卧在一旁――只是手掌和手指依然在对方身体上流连。
呜呜,阿陵学坏了!
被体内涌起的一股股的渴望包围,但是看着霍安陵依然含笑看着自己没有动作,沈王爷挫败地“呜”了一声,然后伸手拦住对方的脖子:“阿陵……给我……”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终于完成了第一回合的霍安陵意犹未尽地准备再将自己的爱人吃了又吃啃了又啃,突然……
“哇哇哇哇……”
霍安陵维持着刚刚进去的动作,咬牙切齿:“随便什么人都好,现在!立刻!马上!将外间那个小崽子给我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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