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南决定了,苏晨也只能照做,不过,苏晨第一次看见江南这样的神情,有主见,有魄力,也有魅力。
差不多快要做好晚饭时,江北也会来了。江西仍旧没有出来,江南忍不住就进去喊他,可惜,他就是没有心情。无奈,江南随他便,但心中暗暗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早日帮小西娶个媳妇。
“嫂子,今天是怎么啦?我看大哥和你脸色都不太对劲,二哥也不出来吃饭?”江北回到家就发现家中怪怪的,又说不上来。
“哦,没事,我们先吃吧,待会儿给你二哥留点饭菜。”苏晨没有说出实话,省的小北也担忧家中情况,扰了学习。
江南与苏晨同床共枕之际
苏晨躺在床上,想了半天,仍是忍不住问道:“相公,小西喜欢什么样的姑娘?”不问他的喜好,光自己看中有用吗?
“感情都是培养出来的,慢慢来就好了。至于人嘛,不仅姑娘人品要好,长辈亲人也要容易相处的,千万别再出来个李芹第二了。”江南深有感触。
苏晨想想也是,人长得无所谓,一般化就好,人品最为重要,家人也要好相处,万万不可找嫌贫爱富的人家,省的以后惹出一堆麻烦。家庭情况倒是无所谓,条件差一点也没事儿。
第二天的分割线
江西虽然心情不好受,可是仍然坚持去茶馆,苏晨见他坚持,也不强求,由他去吧。
路上碰到了王大嫂两人,苏晨突然间想起了江南昨晚上的交代,连忙问道:“两位嫂嫂,今天有事相求啊。”想来,苏晨也只能求助于这二位了,因为苏晨在这里认识的并不多。
“怎么啦?”王大嫂两人疑惑了,小南媳妇还有事向我们求助,啥事呢?
“是这样的,我家小西也到成亲的年纪了,这不,就想为他找个合适的。可是,你们二位也知道,我在这里虽说已经生活了好几个月,可是谁家的姑娘是什么品行,我就不清楚了,所以呀,就想让二位帮着合计合计,放心,只要这事办成了,二位的媒人红包是少不了的。”苏晨为了尽快促成此事,下足了功夫。
凭着王大嫂二位在这里生活了这么长时间,这件事可以说是手到擒来,小事一件。当然了,苏晨也将自己与江南选弟媳的要求简单说了一下,以供参考。
这时,江大嫂似乎是有话想说,犹豫了半天终于开口了:“小南媳妇呀,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会是什么事让江大嫂犹豫了半天?
“嫂子,你请说。”苏晨说道。
既已开口,江大嫂也就不顾忌了:“是这样的,你刚才说,想要为小西找个媳妇,我倒是有个人选,就是有点不好意思。这姑娘啊,长的是一般,不过人特勤快,还很老实,家中只有一个母亲与一个弟弟,条件还行。”
“哦,姑娘家勤快倒是件好事,是哪家的姑娘?”苏晨有点兴趣了。
江大嫂一听这话,表情怪怪的:“不瞒你说,是我家亲戚。我家相公有个亲小姑,前几年嫁的夫君去世了,就回到了这边生活,这个姑娘也就是我家表妹持家有一手,就是不知道你家小西会不会喜欢。”哦,原来是江大嫂的亲戚,怪不得她刚才不好意思说。
“那家境如何?”苏晨觉得有点意思了,开始摸情况。
“家境不太好,毕竟只有这三个孤儿寡母的,不过人家争气,里里外外的都自己干,之前,我公公老想帮衬着点他们,只是奈何自家条件也不咋的,所以老是帮不上什么忙。上回,我那小姑也提到了,想给表妹找户人家,可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这不,你今天这么一提,我就想起来了,要这事成了,咱三个可都是亲戚了。”江大嫂说笑着。
王大嫂也帮忙撮合着:“那不就先看看人如何,再说。”苏晨想想也有道理就同意了,先去看看情况再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23童子试
从江大嫂那得知,她那表妹叫周敏,年15,与江西正好是同岁。不过,考察这位姑娘的事只能暂且先放下了,因为有一件攸关全家的重要事情发生了。
据江南讲,江北就要去参加童子试了。童子试亦称童试,即科举时代参加科考的资格考试。在科举考试中,以进士科考试最为重要。进士科正式考试共分三级:院试、乡试和会试与殿试。不过,在院试之前,还要经过县试和府试,它可以看做是科举前的预备性考试,也就是童拭。包括县试、府试和院试三个阶段的考试。这可不是一般人都可以参加的,有着不少条件。
县试要求有4名村庄里的人和1名秀才保举方可参加考试。府试要求5名村里的人和一名秀才保举,方可参加考试。院试则要求有6名村庄里的人和2名秀才保举方可奏效。县试和府试分别由本县知县和知府主持,府试及格者称为“童生”。
县试第一名叫童生,院试第一名叫生员,乡试第一名叫解元,会试第一名叫会元,而殿试第一名则叫做状元。
院试合格后被称为秀才,此人方可进入官学和正式参加科举考试。未取得秀才资格,没有功名,还算不得读书人。可以说,童试是科举的第一部分,也是科举必走一步。
若被称为“秀才”,那么也算是有了“功名”,进入士大夫阶层;有免除差徭,见知县不跪、不能随便用刑等特权。秀才分三等,成绩最好的称“禀生”,由公家按月发给粮食;其次称“增生”,不供给粮食,“禀生”和“增生”是有一定名额的;三是“附生”,即才入学的附学生员。
这些考试必定是相当复杂的,有些读书人要多次尝试才能通过最基本的县、府试成为童生。亦有人得到童生的身份后,院试多次落第,到了白发苍苍仍称“童生”者大不乏人。
由此可见,江北的这一次考试是至关重要的,县试是由县官主持的考试。要向本县礼房报告,填写姓名、籍贯、年岁、三代履历,并取得本县廪生保结,保证不是冒籍,匿丧(遇有父母之丧,二十七个月内不得参加考试,违者叫匿丧),不是倡优皂隶的子孙。
身为参考人员的江北并不在意,反倒是家人们包括苏晨都是忧心忡忡的。苏晨张罗着考试时候的必需品,因为考试需要考5场,所以就涉及到了一个吃饭问题。幸好,自从苏晨开了茶馆之后,就早早的考虑到了饭菜保温的问题,所以只要在那天早点为江北准备好饭菜就好了。
紧张的一刻终于到来了,这一天,苏晨天未亮就起来了,同时早起的还有那三兄弟。鉴于考试比较费脑子,给江北的饭菜苏晨多了鱼肉丸子与鸡蛋。
因县试是由镇上的县官主考,所以在一切准备就绪后,大家才一起向着镇上出发。
路上,江南不停的叮嘱着江北,一会说,别忘了这个,一会又说别忘了那个,跟个老妈子似的,就可以知道江南有多担心小北这次的考试了。
只有江西虽然也叮嘱自己的弟弟要注意些什么,可是有些时候总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总见他神游天外,要不是这次是江北最为重要的考试,说不定他都不愿意出门了。
其实,苏晨也不愿意江西在最近出门,为什么呢?因为李芹的亲事就在这几天,苏晨也不希望小西触景伤情。有些事情,不是当事人不知道其中的伤痛,对于小西内心的痛楚,只有时间才能帮他慢慢地抹去伤痕。
看着他们三人说笑着,苏晨倒有点羡慕。他自己从小都是独自一人,在孤儿院的时候,虽有不少人陪伴着,可是毕竟不是自己的亲人。院长什么的虽能够照顾自己,可只能给予安身之处,无法代替亲人在身边的存在。
这就是血浓于水,亲情的微妙,在于可以冲破一切阻挠。亲情那是一种特殊的感情,不管对方怎样也要爱对方,无论贫穷或富有,无论健康或疾病,甚至无论善恶,因为那就是亲情。
可惜的是,苏晨在上一世从未感觉到,而在这里,从江南他们身上深深领悟到了亲情的可贵,亲字固然重要,可“亲情”重在“情”字。不是亲人也可以有亲情;有血缘关系也不一定有亲情。
一起将江北送到了考试处,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前,大家才慢悠悠的开始做今天的事情。
茶馆的生意早已步上了正轨,苏晨开始慢慢地将每天所需要做的菜色教给兰嫂子。这一点,苏晨其实是经过了江南的同意,两人商量好之后,苏晨才开始做的。一开始,苏晨为何不教,原因很简单。
兰嫂子虽说看着蛮老实的,可是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苏晨对她并不了解,又怎么会与她推心置腹呢!再说了,她的婆婆可是大伯母啊!这一点苏晨可不会忘记!
可是经过了这么长一段时间的相处,兰嫂子的为人苏晨可说的上是了解的一清二楚。她的老实并不是装出来的,而他们夫妻俩又都如此可靠,所以苏晨才会有这样的决定。当然了,兰嫂子的收入也相应的提高到了20文一天,至于大山哥,固定的收入一天15文。谁说女子不如男,这就从兰嫂子开始改变吧。
苏晨倒是挺为女子着想的,难道是因为他自己对现在的身份越来越适应的缘故?反正苏晨自己并不这么认为,自己女子的身份,虽仍是在冒充,时间虽然蛮久的,可他自己并不认为自己就该遵从女子的三从四德。去他的,我又不是女的,凭什么屈居人下。
不管苏晨是怎么想的,江北的考试(县试)终于结束了。
看着归来的江北,大家有许多的话想要问,归根结底都是想问这次的考试考得如何。
24李敢其人
人都是这样,成绩虽未出来,可是总想问问当事人自己,觉得考的如何?不过,江北自己倒的确是信心十足,感觉考的不错。
听到江北如此回答,没有人会不高兴,哪怕是正为失恋所烦恼的江西也眉开眼笑的。
正当大家伙儿激动的时候,院门突然间被人推开了。苏晨对此很无语,这院门好好的在那儿,怎么就老是被人突然打开呢,懂不懂礼貌啊?就不知道先敲门在进入吗?
由于突然间被人打断情绪,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来人身上。会是谁呢?这是所有人都关注的问题。待来人终于走到了大家跟前,苏晨看见江家三兄弟的脸色刷的一下就变黑了,仿佛是见到了一个极不愿看见的人,尤其是小西,看他的样子,像是恨不得一脚踹死来人。
来人究竟是何许人也,苏晨并不知晓,不过单看此人的神情,就知道不是个好相处的。果不其然,来人一进到大厅,见到大家只瞅了一眼,一开口就有找茬的味道:“哟,大家都在哪!”虽只说了一句话,可他的口气听起来却让人不舒服。
“你来干什么?”江西本就心情不好,此刻更是不爽,话中充满了火药味。
来人一看是江西在问他,根本就不理睬他,直径对着江南说道:“告诉你,我妹妹两天后就要成亲了!把你弟弟管管好,别来捣乱!否则就有你们好看的!”一副吩咐别人的口气,苏晨忍不住都想要扇他两个嘴巴子,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了!
可是,苏晨并没有这样做,只是迅速打发着小北回自己的房间,不想让他在考试时还要为家中的琐事所烦恼。
因为,苏晨不需他人的提点,光凭着几句对话,已经得知了来人的身份。就是李芹的哥哥,那个胡作非为的李敢。
可要是听着李敢刚才的话,苏晨反倒是不懂了。以前光听人说,李敢是个二流子,可今天怎么会关心自己妹妹的亲事呢?居然还想到要提前预防江西这个不稳定因素。不懂,真是不懂,李敢真是如此关心妹妹的人?他也会讲亲情?苏晨抱着怀疑的态度。
江南岂会听他的吩咐,那才叫笑掉大牙了,只见他冷笑一声:“哼,不劳你操心!没事我们要关门了!”言下之意,快点滚出去!
李敢听完,像是没听懂似的,继续以一种嘲讽的口气说道:“别说我没提醒你们,我妹妹以后可就不是一般人了,捕头老爷的儿媳妇,可不是那些阿猫阿狗可以招惹的。”哟,听他的口气,好像他妹妹以后就要高人一等似的。
苏晨才不屑一顾,不就是个捕头吗?再说了,这李敢自己又不是捕头,听他说的口气还以为他是捕头呢!捕头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负责捕捉犯人的一种武官嘛!也只有每当县里有突发事件,如盗窃案或者强盗闯来抢劫,捕头都会奉命带衙差出马,镇压犯人。只要我们不犯法做坏事,那捕头又能拿我们如何?
苏晨忍不住开口:“你就是李敢吧,你放一百二十个心,我们家小西早就有心仪的对象了,不过可惜的是,不是你家妹妹。”苏晨才不管三七二十一,说个谎话堵住他的口先。
不说江南两人,就是李敢也觉得奇怪,不是听说这江西喜欢自己妹妹吗,怎么才不久的功夫又有心仪对象了,以为我是傻瓜吗,会相信这小女子的话。
“你是何人?男人在讲话有你女人插嘴的份吗?”李敢并不知道苏晨的身份,也不满苏晨的插话,大声的呵斥道。
江南一见自家娘子被人呵斥,岂敢不理会:“住嘴!这位正是内人,你别忘了这是谁家?”难得见到江南如此生气,苏晨还有点看着迷。
“哦,原来那个愿意嫁给这贫穷小子的女子就是你啊,真是看不出来,好好的姑娘家居然愿意嫁给这种人,我为你感到可惜哦!”李敢一听说这是江南的媳妇儿,居然一脸可惜。
江南气不过,正想动手,被苏晨拦住了:“相公,犯不着为这种人动气,让我对他说。”苏晨知道光论嘴皮子,江南恐怕是比不上李敢,李敢此人可是个二流子,脸皮厚、能说会道那是他的强项。
安抚住江南,苏晨才对李敢说道:“就像我夫君刚才说的,此时也不劳你操心,我愿意嫁谁那是我的事情,关你何事?倒是你自己,我倒听说你可比我家夫君大上几岁,可惜哟,到现在还没个媳妇!”论口气,李敢想与苏晨比,那就差得远喽!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李敢才不相信苏晨会这样好心。
“你这样都听不懂,白活了这么大年纪,我的意思是,把你自己管管好,再来管别人的闲事,一个没人愿意嫁的人,居然还有脸来插手别人家的亲事,滚回去吧,你!”本就撕破脸皮了,苏晨索性破罐子破摔,一股脑的将话说了个明白,省的他还不走。
“好,你们有种!等着瞧,有你们好看的!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你们会不会来求饶!”李敢一边走一边还要放豪言壮语。
苏晨也不甘示弱:“放心,我们等着呢,就是不知道求饶的会是谁呢?”耍嘴皮子,谁不会,苏晨才会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只要自己不做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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