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鲜蚌糕不知道用什么蒸成,底下的垫纸滚烫无比,他仓促收手,指尖却被锋利的纸边划破了一道口子。徐悯言没有真气护体,当即疼得一嘶,有些狼狈。
秦函川忙拿出帕子替徐悯言包扎,他心疼地蹙起眉:“师兄不用急,你若是喜欢,明天再给你买。”
徐悯言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他瞥了一眼殷雪莘,可疑的是,即使秦函川没有吃下勾心砂,这女人也丝毫不见慌乱,仿佛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之中。
殷雪莘如丝的媚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看向徐悯言的眼神中添了一股子惑意:“哦?我看徐公子这明明是不喜欢么,在这儿不吃非要带走呢。”
徐悯言面露谦谨之色:“徐某肠胃不适,一时恐难消受城主赐糕,望城主海涵。”说着给秦函川使了个眼色,站起来就要告辞。
秦函川伸手扶他,不料徐悯言忽然脚下一软,头脑发沉,直直往下栽去。秦函川一惊,将他死死揽进怀里,怒视殷雪莘,低声道: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他漆黑的眸色中骤然掠过一丝血红,殷雪莘心下讶异三分,立刻生出了些许猜想:……混血魔族?
她是个精明的女人,身居高位已久,四面八方消息灵通,不由得又多打量了秦函川几眼,心道如果这位秦公子真是那传说中的“预言之子”,那可让她捡到宝了。
她柔声道:“秦公子莫急,鲜蚌糕里原本就会掺一些魔界混沌之物的粉末进去,使其味道热烈鲜美。偶尔有极个别凡人体质虚弱,对混沌物种极其不耐受,稍微碰一点就会浑身滚烫发热……方才徐公子的手指不慎被糕纸割破,想是那时候中的药。不过无碍,稍作调养便能恢复如初。此事因我而起,不如二位稍到本宫宫中歇脚,本宫宫里有蝶城最好的大夫,徐公子一定平安无事。”
秦函川怒气未减,然而殷雪莘既已做此保证,想来她身为一城之主也不会随意诳言。他答应了,内心后悔不迭。他不应该一时兴起偏要拉师兄来这家酒楼,更不应该……当初拍下那一掌。
师兄本是天之骄子,如今沦为脆弱凡人,一点就碎,一碰即折。虽说师兄并未流露出半分怨恨,但他必须对此事负责到底。
他小心抱着徐悯言,坐上了殷雪莘的步辇。殷雪莘很大方地将空间全留给二人,自己骑了匹侍卫的马,红衣雪驹,煞是好看。
徐悯言软如一摊泥,浑身汗珠很快浸湿了衣物,他痛苦呻【和谐】吟出声,手臂无意识地攀上了秦函川的身体,嘴唇颤抖着靠近秦函川的脖颈,似乎想索求某种慰藉。
秦函川偏头,吻住徐悯言的唇,柔软润泽,还能碰到他坚硬的牙齿。他伸舌头舔了舔徐悯言的牙齿,一颗一颗,质地细腻温华,宛如珠玉。再往里去就是柔软的舌,无措地躺着,微微一勾还能有青涩的回应,仿佛在戏耍一条天真乖巧的幼蛇。
他一下子明白了,这不是普通的混沌之物,肯定是媚物。
他本想适可而止,却不由自主地更搂紧了怀里的师兄,深深地索吻,沉醉到近乎缺氧,仍没有餍足。师兄像魔魅一样吸引着他,这也许是他此生唯一无法抗拒的诱惑……大手不禁在师兄的身体上揉捏起来,他理性上知道这是趁人之危,身体已经先于头脑行动,他明白自己正在危险地享受这禁忌的乐趣,这清醒的认知却让他更加兴奋。
徐悯言好不容易被他放开了唇,软软地靠在他身上大口喘气,神思好不容易拉扯回来,又迷迷糊糊感到有什么力气在摸索自己的身体。
“不行……”他抗拒着,手腕却被人灵巧地捉住,继而被送到唇边,一条温热的舌舔了上来。
“师兄,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腕骨很美。”秦函川轻舔一下,继而温柔亲了一口,替他将手放下,拉拢袖子盖好,“不过,这件事只能我来告诉你。不能叫别人看见了。”
步辇行得缓了,秦函川知道将要到达目的地,伸手替徐悯言整理好衣物,又替他擦了擦面颊上的汗珠,才抱他下来。他可不想让别人见到徐悯言之后,脑袋里产生什么旖旎的想法。
殷雪莘将他们安置在了青昭宫。
大夫前来诊脉,刚要开口说这是误食勾心砂所致,一抬头正看见殷雪莘幽深的眼神,正意味深长地盯着他。
大夫于是隐去了“勾心砂”,委婉改口道:“徐公子没有大碍,只需要泄火一番即可……宣蝶夫人,是否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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