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果然想错了。
一关上门秦函川就仿佛换了个人,一把扯下那片堪堪蔽体的毛巾,凶狠地扑向他。徐悯言猝不及防被扑倒在床上,拼命挣扎抗拒无果,溃不成军的一刹那,泪水被撕心裂肺的痛苦刺激得夺眶而出。他推搡抵抗着秦函川,却激发了更为暴虐的侵犯,一次又一次,不知道重复了多久,这场宛如灾难的占有才结束。
秦函川被那极致的体验送上天堂,他不屑于去吻一个奴隶的嘴唇,但他痴迷于啃咬那名奴隶的下巴。他本打算浅尝辄止,却没想到这奴隶生来一副清素寡淡之相,在床上竟如此魅惑,他曾品尝的所有美人都难以比肩,勾得他燥热难耐不知餍足。
整整大半夜,徐悯言几乎被榨干,绷到极限才解脱般昏死过去,雪色肌肤上青紫吻痕如落梅凌乱,床上渍了一滩鲜血,次日清晨就发起了高烧,不省人事。
浑浑噩噩中,他做了一个绵长的梦。梦里的他从来就没有遇见过秦函川,还是那个常年出差奔波的小经理,过着平静的生活。然而有一天,秦函川从天而降,他的世界从此分崩离析。
他被裹挟着陷入了一种诡异的爱情,一边欲生,一边欲死,秦函川就在旁边,冷眼旁观着他的挣扎,似乎觉得很有趣。
“师兄……我好想杀了你。”梦里的秦函川如此这般说着,咧开牙齿,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耳垂,“你的痛苦,永远都那么令我着迷。”
此话一出,徐悯言猛然惊醒,他躺在床上,浑身疼得一动也不能动,背后冷汗已经渗透了床单,散发着丝丝潮气。
秋天的太阳白亮亮地悬在当空,刺眼的光线从窗边的琉璃镜上折射而入,他侧头望去,床边已经空无一人,秦函川不知去哪了。
他一瞬间脑袋放空了,什么都不想去想了,他知道自己大概已经没救了。
殿里的仆人都知道他醒了,却没有一个人上去服侍他。徐悯言静躺了一会儿,肚子里饥饿得难受,却没有办法下床找食物去,只能睁着眼睛干熬。
忽然门外报一声:“宣蝶夫人到。”便施施然走进了殷雪莘。她今日没有穿素日惯常的锦衣绣彩,只是简单穿了几样颜色浅的,头上仅仅斜插一支玉簪,妆容也极淡,没了她标志性的烈焰红唇,徐悯言见到她的那一眼还以为自己错认了人。
她如此装扮,看上去年轻了好几岁,宛如一个新鲜出挑的小姑娘。
没了浓妆艳抹作为铠甲,她眼底不属于常人的深沉积淀更加明显了,随便轻轻扫一眼,其中蕴含的威压足够让所有人对她心生敬畏。
徐悯言见到这个熟人,苦笑一下,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说话。
反而是殷雪莘先打破了这片沉默,她让侍女把食盒放下,挥退了所有仆从,亲手打开了那个雕花圆盒,里面糕点和鲜粥的香气顿时萦满了整间屋子。
“徐公子,你何苦。”殷雪莘淡淡开口,“这是缘,逃不掉的。”
徐悯言的笑容里带着些许凉薄,随即他转移话题:“俗话说,女要俏,一身孝。宣蝶夫人今天这般打扮,煞是好看。”
殷雪莘摸出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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