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亦云夫人手里的水壶落在地上碎了一地,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安和,手还在打颤,张着嘴却没发出声音。
安和赶紧将地上的碎片扫到一边,紧张地扶着亦云夫人的肩,他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只好轻声地问道:“娘?娘?你怎么了?娘?”
“啪!”
“娘!”安和捂着被打的左脸,他以前不管做错什么事都没有被打过,可是今天却不明不白的挨了这一巴掌,他甚至不知道做错了什么!
我……动手打了自己的孩子!亦云夫人吃惊地看着自己的手掌,她不仅将自己孩子的手甩开了,还狠狠地把了他一巴掌,但是……亦云夫人双手一握,必须狠下心来,不然……就晚了,她抬起头,坚定地冲安和喊道:“我以前就教过你,危险的地方不能去,不许乱跑,你竟然这么不听话,跑去什么连栖山!你!该打!”
“娘!”安和摇着头握住亦云夫人的手,心平气和地安抚着,“娘,我只是去给你采药,何况,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根本没什么危险!”
亦云夫人再一次将安和的手甩开,怒气冲冲地说:“不管是去做什么,危不危险我说了算,你错了就是错了!”亦云夫人越说越气愤,最后直接冲安和吼道:“你要是受了点什么伤,那要怎么办!”
孩子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苦心呢?亦云夫人见安和低着头不说话,灰色的狐耳都耸拉了下来,便叹了一口气,亲自握住安和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和和,你就听我的,娘是不会害你的。你好好休息,明天好好挑门亲事,定个媳妇下来,好好过日子。”
“我不要!”安和抬起头立马反对,“去连栖山的事和娶媳妇没有任何的关联,娘,你不要把这些混为一谈,如果娘不让我再去,我便不去,但是让我娶一个没感情的狐妖当媳妇,我坚决不同意。”
“感情是可以培养,这事你不同意也得同意,就这么定了。”亦云夫人将安和的灰色头发抚平,“和和放心,她一定不会在意你的毛发的。”
娘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不通情达理了?安和抽出自己的手,他偏着头看着门外,“娘,我只是一只小小的灰狐,配不上那些高贵的狐妖。”接着安和微低着头平静地说道:“娘你就别白费心思了,这件事我绝对不会让步。”说完安和一咬牙,直接冲出了小厅堂!
“和和!”亦云夫人看着安和的背影气的直跺脚,她知道这事不能强求,所以开始的时候也只是想想,但是自家儿子竟然跑去连栖山,她现在只希望他能娶个媳妇能管管他,别再为了她的眼睛到处跑让以后的日子太平不了,她只希望她的孩子能安安稳稳地活下去。
亦云夫人看着放在地上的药蒌,手握的越来越紧,给安和订媳妇的想法越来越坚定,她叹了一口气,“连栖山……”接着她转过头看着门外,哎,也不知道和和有没有碰到那些道士!希望什么都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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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安和需慎重
“安和?”躲在安和怀里的季束很久都没有听到动静,便小声地开了口,并小心翼翼地蹭了蹭安和的胸。
安和胸前一痒赶紧回过神将季束从怀里拿了出来,他将季束捏在手里不满地说:“不要蹭胸,好痒。”
敏感点!季束在心里偷偷地笑,以后再被威胁果断的就蹭胸。他抬直枝杆环顾四周,一眼望过去全都是木头,木头做的墙,木头的床,木头的桌凳,关键它还是那种长一根短一根粗一根细一根的,用如此参差不齐的材料真的没有关系吗?!季束默默地收回视线随口问道:“这房子不会是你自己做的吧?”
“是啊!我手艺很不错吧。”安和拍拍自己屁股下的木头床,特别的自豪。
这种事情完全不用自己动手啊!用妖术就能轻易搞定,最起码在屋内看不见屋外的茅草吧,可一想到安和不会任何的妖术啊,季束最终只能决定不在意这些东西,反正不是他的家,他只是暂住而已。他看着一脸平静的安和,疑惑地问道:“你不着急吗?你娘那么反对,你要怎么办?”
“怎么办?”安和碰了碰季束的花瓣幽幽地说:“谁知道呢?走一步算一步好了。”说着他又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娘的态度怎么变的这么强硬了呢?”
“她那是怕你有危险,关心你而已。”季束回想之前听来的争执,亦云夫人明显非常在意安和会受伤,他眼神暗了暗,安和血液里藏有的灵力她是知道吧?所以才这么紧张,但是既然知道就应该让他加紧修炼才对啊,不然一旦被发现,安和就只能等死了。
季束无意地点点安和的手指,他碰到的这只灰狐妖的血液为什么会有这么高的灵力呢?
“以前明明随便忽悠忽悠就能过去了,这次……”安和从床上站起来四下找小花盆或者罐子,植物还是种起来的好,只是出门的时候不太好带在身边了。
季束晃着枝杆,脑子开始打转,希望能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解决掉安和这次的大危机,他一边想着一边随意地问道:“你娘眼睛怎么了?她不是挺正常的吗?”
“白天是这样,天气一暗她的眼睛就完全看不清东西,有时还疼的很厉害,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每次问她,她都避着不回答。”安和身形顿了顿,接着他很快回复过来,笑着打趣道:“小花知道吗?”
“我又不懂医,怎么会知道。”季束鄙视地瞄了眼还在翻箱倒柜的安和,真当他是万能的啊!
安和伸出手弹了下季束的枝杆笑嘻嘻地说:“你不是药妖吗?我还以为你什么都懂。”
季束在安和的手里打了个圈,‘切’了声,竟然敢打趣他,他无所谓地回道:“我是药妖就要懂吗?虽然我是一朵起不了多大药效的野菊花,不过……”季束拉长尾音,枝杆一甩轻抽安和的手,“还是比你懂的,多得多!”
“呵呵……你可千万别和我比,和我比哪有前途呐。”安和轻声笑道,“小花,你说现在该怎么做呢?”
又不是我结,我怎么知道!但是为了自身利益,季束叹了一口气,还是非常果断地开口,“你只是只灰狐妖,地位不高,应该没人愿意嫁你,你也不用太着急,还有很长的时间能想办法说服你娘。”
“我地位不高,但是族长出面,再给些好处,总会有人愿意的。”安和无奈的说道。他拂了拂衣角,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能种季束的罐子,他总觉得哪个都配不上手里的这朵小野菊,最后他干脆抱着季束躺在床上,打算再上次兰镇,买个合心意的花盆。
“族长!!卷毛他爹??”季束震惊了,他这是什么运气,竟然碰到个有这么大后台的狐妖,他幽幽地看着安和,哀怨地说:“你在狐界混的还真好,哪有地位低下。”
安和轻扯季束的花瓣,哭笑不得地回答:“族长对我们是很好,所以表面上其它狐妖和我们还是相亲相爱的,但是暗箭可没少放过。”说着抬头看着顶上的参差不齐的木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只不过是两只同样不受欢迎的狐妖凑到了一起而已。”
“你和卷毛?你只是只灰狐妖还好说,但是卷毛有个族长老爹都会不受欢迎吗?”季束不解地问道。在他看来,卷平真的性格挺好相处的,而且有一个那么大的后台,不是应该一群人跑去巴结吗?
“哈哈……”安和像是想起了什么大声地笑了起来,他一边笑一边说道:“以后你就会明白,不过他在我面前还算收敛,你不用担心。”
“我才没有担心……”季束无语极了,他怎么会担心卷平真会对他怎么样,他弯着枝杆碰了碰安和的手心,特理直气壮地说:“现在回家了,那你上次答应给我的血,赶紧地兑现!”
安和捏着季束的枝杆递到眼前特别严肃地说:“现在你还有心思喝我的血?我要是娶妻了就只能把你丢了,你就不能表现得焦急点?”
“急有什么用!反正我就是要喝你血!”季束盯着安和漂亮的眼睛,他现在只是一朵小小的野菊花,又起不了什么作用,而且好些天没有修炼了,得趁安和现在还没有娶妻赶紧吸收些灵力才行,不然以后真被扫地出门了怎么办,这么一个大好的灵力源就没有了。
季束的话音刚落下,突然一个人影从打开的小窗户里窜了进来,他直接冲到安和躺的床边,冲着季束瞪大的眼睛,“你!你!你!你竟然要杀老大,我要除掉你!”
季束吓了一大跳,这只卷毛的出场方式为什么这么不正常,而且这披散头发瞪大眼睛,是想让他以为见鬼了吗?他赶紧晃开枝杆,挥开心底的惊悚感无力地解释,“我没有要杀安和。”
“全部我都听到了,你要喝光老大的血,不是杀老大是什么。”卷平真一脸地气愤,义正言辞道:“老大!你放心,我绝对会保护你。”
“我们只是闹着玩的。”安和从床上坐了起来,拍拍卷平真的肩,见他放松了精神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安和才语重心长地说道:“卷毛,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在我这,别听墙角走正门。”
“我不叫卷毛啊老大!”卷平真大声地抗议,“我也没听墙角,恰巧路过。”
“谁信啊!”季束差点笑喷了,要找理由不能想个正常点的吗?这都从窗户外翻进来的,什么都听到了,这叫恰巧路过?
卷平真将散开的头发拢了拢,特别优雅淡定地说:“老大信就行,你信不信不在我的考虑范围。”
季束额上一滴巨大的汗冒出,他抽搐着嘴问道:“安和,你信吗?”
望着两双如此期待的眼睛,安和包子脸皱到了一起,他弹了弹季束的枝杆没有接话,而是转过脸看着卷平真快速地问道:“我娘这次是铁了心了,你那边的知道的情况是怎么样的?”
“我爹正在很积极的给你找媳妇!”卷平真两眼亮晶晶地望着安和,那表情实在真挚,“看来老大你这次娶定了。”
“那就找个人结吧!”季束随口接上,既然非得娶一个倒不如找个熟悉的,于是他枝杆一晃朝卷平真的方向点了点,“安和,娶他得了!”
“什么!”
声音太大了!!季束赶紧晃开枝杆,他瞥了眼瞪大眼睛仿佛要将他吃掉的两只狐妖,嘴角抽了抽,小心翼翼地说:“其实挺好的啊,你们也很熟悉对吧?卷毛你是安和的小弟,为老大分忧是理所应当的吧?反正是作假,不用太在意……”
季束声音变弱,他认为这个计策很不错啊,看着越来越近两颗发怒的人头,他只好话风一转大喊道:“当我没说!没说!”
卷平真气呼呼地重新坐在凳子上,眼睛依旧狠狠地瞪着季束,“为老大分忧当然是理所应当的,但是你不能侮辱我的人格……呃,妖格,我对老大是非常纯洁的!”
卷平真说着眼睛突然眯了起来,他揉着手一副极其向往的表情,“我还是喜欢雌性,又软又嫩,摸起来手感一级的棒,雄性怎么可能有这种手感。”
季束的血量直线下降,这个色狐妖从哪里冒出来的,看着那一脸猥琐的表情,真想抽他!卷平真在季束眼里的形象已经不可挽回的黑了,他默默地抬头看着淡定如常的安和,视线移到他的嘴唇上不动了,完全无意识地开口道:“其实安和也很软很嫩。”
“虽然老大皮肤很好,但是老大是雄性而且也没有大……”卷平真原本兴致勃勃的表情瞬间全无,他看着面无表情老大,赶紧侧过身体,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季束不明所以地望着卷平真,他怎么不把话说完?季束脑子一转,眼睛一亮,兴趣不减地追问道:“哈哈,雄的雌的没关系啦,你是不是也想捏安和的包子脸?不用害羞啦,我也很想捏啊!”
“没关系?包子脸?很想捏?”安和黑着一张脸,眼睛眯成一条缝,捏着季束枝杆的力度加大。
糟糕!得意过头了!季束现在就算是疼也绝对不敢再出声惹安和,他的生死可就在安和手里握着,可是看着这面无表情的包子脸,他要转移视线的话就卡在喉咙里硬是说不出来啊,他泪流满面,能不能劳烦您把包子脸挪开啊!
卷平真看了眼自家老大那‘深情’的目光,非常自觉得移到角落里,他十分同情地看着被捏着枝杆的季束,谁叫你口无遮拦,你就等着接受老大的狂风暴雨吧!
卷平真蹲在角落里眨眨眼,这都过了多久了,狂风暴雨呢?老大那表情不是生气了吗?怎么还没有发怒!他暗暗磨牙,难道他对老大的了解失误了?卷平真正郁闷着,突然就冷汗直冒,他僵硬地转过身背对着安和继续蹲墙角,老大‘杀’气四溢,他受不了啊!
安和眯着眼睛头微微抬起,他凑近季束轻飘飘地问道:“小花对两个雄性在一起没意见是吧?”
作者有话要说:
☆、把自己卖了的菊花
季束不可抑止地干咳起来,他纠结地乱晃着枝杆,难道要他告诉安和,他前世就是和雄狐妖在一起的吗?他好不容易止住令其极度发宓淖刺,故作轻描淡写道:“嘿,那个,我崇尚个人自由,所以……还好吧……”
“还好是吗?”安和微低着头,露出阴森森的笑容,“我发现你讲的确实是一个好的方法,所以当我媳妇,你应该也没意见吧?”
“诶!什么?”季束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僵硬地转过枝杆,看着躲在角落里,像他一样吃惊的卷平真,他抽搐着嘴角,不淡定地冲着安和吼道:“找我你脑子没病吧?”
“如你所说,反正是作假,又没有关系,何况两个雄性在一起你也没意见,不是吗?”安和将捏季束的力道完全卸了,毫不在意地接话。
季束纠结极了,他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如果他现在告诉安和,他之前讲的办法只是随口讲讲能行吗?何况,他从没想过作假的参与人员会是他,他无精打采地垂下枝杆,“话不是这么说……”
“那要怎么说?方法是你提出来的,在狐界愿意帮我的,除了卷毛就只有你,就算卷毛同意了,后面也有一大堆的麻烦,所以让你来执行,不就是最合理的人选吗?”安和面不改色,一口气直接把话说完了,他在心里偷笑,眯着眼睛看着乱晃的季束,把这出主意的正主拉下水他才能平衡啊。
“我不……”
季束反驳的话刚出口,原本躲在角落里的卷平真终于从安和的话中刺激出来了,他猛地窜到安和与季束的中间,特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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