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
安和不重,但是对于受伤的季束来说这个体型来说也十分的吃力,缓慢的行走速度,弯弯曲曲的山洞都在磨着季束的耐性。举着火把的手已经发酸发痛,后背上的疼痛越来越烈,脚在也发软发抖,所走的每一次都显得吃力,更该死的就是这弯曲的特大版地鼠洞,和前世走的那次一样令他烦闷。
时间在慢慢流逝,终于火光所照之处的视线变得宽敞起来,季束松了一口气,他高举起火把四下望了望,终于在不远处看到一个堆起的木材火堆,他一步步地渡了过去用手中的火把将整个木材火堆点亮。
“果然是这!”火堆的亮光将季束的身边照了个透亮,面露喜色的他小心翼翼地将安和放了下来,然后急匆匆地举着火把在石壁上一边摸索一边仔细查看,终于他找到了之前藏燃殊的小石块。
他赶紧将小石块搬开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他伸手从里面拿出一颗豆大般的珠子,“燃殊!”珠子有一瞬间闪了下光芒,但是很快就没有了反应,季束看来燃珠是认出他来了,那就可以听他的指令治疗安和了,“燃殊你实在是太急时了,有你安和就能很快得好起来了。”
季束拿着燃殊欣喜地转过头却突然看到安和的身体似渡上了一层温和的光芒,很微弱但是在黑暗中却足够明显。
作者有话要说:
☆、菊花寻问大解疑
季束急忙冲到安和的身边,这是怎么回事?安和的脸上手臂上别说血痕了连一点灰尘都看不见,这难道是安和体内的血液在自主修复起安和的身体?他低下头愣愣地看着在他手心里正散发着微弱光芒的燃殊,他勾起了嘴角,“看来安和现在用不上你了。”
他话音刚落手里的燃殊突然窜到半空中,然后又迅速的落下,紧接着它绕到季束的身后突然光芒大涨,季束身上的疼痛渐渐消失,所有的疲惫仿佛再也不见,他眯着眼睛伸出手掌笑着道:“好了,燃殊回来吧。”
虽然燃殊回到了手心里,但是它仿佛没有听见季束的话依旧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且有越来越亮的趋势,季束皱了皱眉还是将燃殊给藏回原先的地方,“我现在还没有能力保存你,所以只能将你继续藏在这里了,我一定会回来。”他郑重地说完见燃殊产再发散光芒才将石块重新搬了回去。
他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走到安和的身边坐下,然后一脸担忧伸出手戳了戳安和的的包子脸,应该很快就能睁开眼睛向往常一样微笑了吧?季束看着安和那身上散发出的柔和光芒,总觉得无比的熟悉但是却毫无头绪。
他伸出手注入了些灵力,很快绑在手中的红色就显现出来,他又反复试了几次,这个给他的感觉和安和现在给出的感觉差不多,莫名的熟悉却都迷糊不清,他用力甩着头,“不想了不想了。”
他看了眼安和然后勾起了嘴角,季束锤锤肩侧着身体从怀里陶出炼魂器,他拿在手里一边转着一边死盯着它不移视线。
这炼魂器果然就是个小香炉嘛,季束看了许久无语地得出这个结论,平华无奇连一丁点的灵力都感觉不到,而且拿在手里没有任何的不适,就算长期盯着看身体也没有任何的反应。
这真的是用来炼‘季束’的炼魂器吗?季束不由得朝这个方向想,但是他是亲眼看见它吸收八根木柱上火狐体内的灵力,那些妖怪的的灵力到底被吸到哪里了呢?
季束敲敲头将炼魂器放回怀里,他站起身深叹一口气,既然找不出头绪那就先放放,现在的他最不差的可就是时间。
他闭上眼睛将意识外放开始输通全身的灵力,却没想到他这山洞里灵力竟然充沛的不象话,周身密密麻麻的全是白色的光点,他的笑意越来越深,最后干脆一边吸取灵力,一边想着弄一把称手的武器,以后有点攻击力好有些底气。
但是想到这季束就纠结的想吐血了,这称手的武器要怎么找?他完全不清楚啊!前世的那柄环刀红霞是因为体内的燃殊形成的,他对如何幻形武器完全是菜鸟一只,或许连菜鸟都不如。
季束仰开长叹,难道他以后只能用那些华而不实的咒语进行战斗,突然他仰头的动作僵了下来然后他笑眯眯地看向安和,他应该怎么怎么幻形武器吧!
“这!这是谁!”季束张着嘴揉着眼睛,那个小小的有着一张包子脸的安和哪里去了!躺着的这只到底是谁啊!
季束自我安慰一定是他脑袋想事想多了所以才出现幻觉了,他转过头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回过头,他的嘴角抽了抽心中犹如狂风过境,把包子脸安和还给他啊!
眼前这只身材爆长变成一个成年人的‘安和’,灰色的顺直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头上的狐耳连狐尾通通消失不见,季束看着那尖尖的下巴,他的安和怎么就变成这副模样了!
季束深吸一口气轻手轻脚地靠近安和,然后伸出手要去拔开安和遮着脸的灰色长发,然而他的手才刚碰到安和的脸,安和却突然低着头蹭地坐了起来。
季束吓了一大跳,他拍拍胸膛迟疑地问道:“安和?”
低着头的安和突然轻笑起来,然后他伸出手拔开头上的发猛地抬起头,拉长的语音问道:“你在叫我吗?”
季束呆愣愣地眨了一下眼,然后立马挥动着手疯狂地尖声起来:“啊啊啊!!鬼啊!!怪物啊!!”他手足无措的拾起地上的小石头然后一个接着一个往安和身上砸,边砸边闭着眼睛狂喊:“别过来!走开走开!”
“你不是在叫我吗?”安和继续拉长的音吓季束,他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笑着站起来一边闪避着丢来的小石子一边变成原来的未完全修成人形的模样。
“不是不是,我不是叫你,我叫的是安和,不是你这个怪物!”季束依旧紧闭着眼欲哭无泪,那个脸上没有眼睛鼻子,只有张着的血盆大口真的是安和吗?他宁愿相信安和是被吃掉了,也不要相信这么一个惨不忍睹的‘事实’啊!
安和微笑着将季束挥动的手压了来顺手他手里的石头拿下,然后摸摸他的头笑眯眯地说:“吓傻了?”
这声音正常了,季束悄悄地睁开一条缝,在看到安和那灰色的狐耳和狐尾,以及那张正常的包子脸后终于整个人都摊坐在地上,“刚那怪物把你吐出来了?”
“你要这么想的话我也没办法。”安和耸耸肩坐在季束的身旁笑着道:“其实我就是你口中的那只怪物,你现在是不是很害怕?”
季束赶紧坐开了一点紧盯着安和怒吼:“怕什么怕我什么都不怕!”
“哈哈哈。”安和看着火堆里的火光笑了起来,他似是而非地说:“你那么严肃,我是好意让你放松下心情。”
季束嘴角一抽放松心情用得着用一张血盆大口的脸吗?这得令神经崩溃的啊!他伸出手作势要朝安和打去,中途却悻悻地收起了手,他像安和一样看着火堆里的火光,犹豫了片刻他偏过头小声地问道:“你……你现在没事了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有不舒服的地方,要告诉我,先声明我才没有担心你。”
“有啊!”安和侧过头冲着季束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故作不满地说:“你强吻了我,我现在都醒了这么久了,你竟然一点负责任的表现都没有,我的心可真是伤透了。”
“谁强吻了谁啊!谁负责谁啊!”季束脸一下子又回到通红的状态,他蹭地站了起来怒视安和,明明是他先亲上来的好吗?现在这么一副不情不愿的表情是想怎么样?他才不是特意跑去亲的,他那是被安和渡过来的血液给迷了心智,对!绝对是迷了心智!
‘噗嗤’安和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他将季束拉着坐下,“别激动别激动,是我强吻你,我会对你负责的。”
季束脸却越来越红,他瞪着安和小声地嘟嚷道:“谁被蚊子咬了会想让蚊子负责的。”
“恩,其实以我们的关系,做这些事完全正当,我们要不要再试试?”安和眯着眼睛看着季束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你主动我也不会有意见的。”
“你和你自己去试吧!”季束咬牙切齿地喊道,然后他看着土堆深吐一口气非常明智地转移话题,“安和你会妖术,修为还不弱,为什么要骗我说你不会妖术。”
季束的口吻非常平静这倒令安和有点不知道要如何接话,他沉默了一会却抬起头看着季束笑着说:“我若说了我会妖术,你怒气冲天时给说出来了要怎么办?”
“我吃饱撑着说你这点事做什么,而且我嘴可严。”季束自己说到后面都有些不确定,他明白他自己确实有口无遮栏的毛病,但是……他叹了一口气接着问道:“安和,我有很多很多很多的疑问,你会告诉我吧?”
安和撑着头时不时拔拔火堆里的小火苗想了想开口道:“我可不能保证能全部回答你,但是我能保证我回答的都会是真实的。”
“切!”季束撇撇嘴低着头无意识地在地上画圈圈,他开始整理脑袋里的乱糟糟的疑问,“你是怎么知道我在死亡雾林的?”
“你又忘记了?我们可是签了契约的,你有危险的时候它可是扰得我睡不着觉。”安和挥挥手无奈地提醒道。
“呃……那,那现在除了我知道你会妖术外,还有谁知道吗?”季束尴尬地继续问道,他看着自己的手懊恼,他怎么总会无意识地将这个契约给忘个彻底呢?
“卷毛在两百年前就知道了。”安和微笑着说。
季束的眼睛瞪了个老大,卷平真竟然没有广为散布,他原以为卷平真一直以安和为荣,那一定会把安和妖力强大这一点给透露给全世界知道,“你干嘛!”头上突如其来的痛意令季束不满地瞪向安和。
“你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卷平真不说出去,只是因为我告诫过他而已,别想太复杂了。”安和一看季束那表情就明白他心中所思,他当然赶紧将他给敲醒啊。
“他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把你当老大的?”季束倒是没多想,他揉了揉头继续问道。
安和点点头,“上次不是说了他被融昌打到吐血是我将他救了下来,就是那个时候被他发现我会妖术的。”
季束沉默了下来,他仔细在脑中整理融昌与安和的交集,两百年前安和从融昌手里救下卷平真,两百年后安和又从融昌手里将他给带走,而融昌却是直接放行,他现在甚至目睹了安和与融昌的妖术对决,如果没有他这个大包袱,估计他们很难分出个高低胜负。
但是,季束皱着眉看向安和,“你救卷毛的时候是不是也和融昌打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菊花丢失的药丸
“当然了,要不然怎么救得下来。”安和理所应当地开口回道。
季束连连点头,如果是因为有过一次战斗所以融昌对安和有所顾忌,所以安和才能轻轻松松地将他从融昌手里带走,这样解释应该行的通吧?但是,想到这他又更加的紧张起来,“那你这次和他打,他不是能猜出是你吗?那不就麻烦了。”
“大概吧,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就好了。”安和想了想其实也有些不太确定融昌到底能不能猜出是他,毕竟融昌也不笨不傻。
季束一口气堵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他这分析了半天想了半天担忧了半天,结果就是一句‘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给解决了。
他叹一口气,之前所有的震惊疑惑仿佛都被吞到了无底洞里,所有的焦虑仿佛都被安和脸上的微笑所驱走,他干脆直接躺在地上无意识地问道:“这个地鼠洞是你杰作?”
“这可不是地鼠洞,它有个名字叫迷宫,是不是很形象?”安和依旧撑着头看着季束微笑,“这里除了我就只有你来过,有没有感觉特别荣幸。”
“啊,确实很形象,不过我这能叫荣幸,除了你我不是还有一只狐妖来过吗?”季束眼睛一眯故意说道。
这是挖坑让他跳?不过他还真就得往下跳,安和笑容却更加的大了起来,“是啊,不过那只狐妖不就是小花你吗?”
前世果然是安和将他救起来的,这多么奇妙的缘份呐!季束心中泳起一股难以言欲的感动,但是他却只是勾起大大的笑容死活不认承认身份,“没想到你连花妖和狐妖你分不清。”
安和听后干脆也躺在季束的身旁,他笑意越来越浓,“你懂,我懂,更别说你那些漏洞百出的话。”
“哪漏洞百出了,我说的话可是经过周密记算的。”季束皱眉十分得不服气,对这他可是超级有信心的。
“你经过记算的?那你怎么知道有一只狐妖来过,那件事可是除了我谁都不知道哦。”安和强忍着笑打趣道。
季束微张着嘴一脸的尴尬,他眼珠一转干脆将计就记,“就算我承认了又能如何。”说着他抬抬下巴眯着眼睛侧着身紧紧地盯着安和,“你老实交待,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谁,所以才那么热心的带我回狐界的。”
安和眨眨眼,然后似笑非笑地说道:“小花,如果你能告诉我前世的你为何伤痕累累,那我就回答你现在提出的问题。”
“你确实很可疑,带我回狐界对你又没有好处。”季束越看安和越奇怪,前世他们并没有交集,他甚至连安和是谁都不知道,就算安和因为前世救过他一回,非常巧合地在第一次见面时就认出了他,那又为何要将他带回狐界呢?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不管从哪方面来讲都讲不通呐。
“呵呵,那你说我是为什么呢?”安和神色不变,依旧笑容不减。
“我怎么会知道为什么,总让我猜猜猜有意思?直接告诉我会怎么样?”季束皱着眉不满地看着安和,这种云里雾里的感觉令他实在是不舒服。
“你不觉得寻找答案的过程也是一种享受吗?”安和朝季束伸出手打趣道。
季束将安和的手挥开继续不满地说:“这种享受留给你自己吧,迟早我会让你亲口告诉我。”
安和只是微笑着点头却不再接口说话,季束眯着眼睛看着不知想什么的安和,为什么明知道安和有事情瞒着他,但是他偏偏不着急知道呢?他拉了拉发也沉默了下来。
“你这么看着我,是想对我图谋不轨吗?”安和发出低低的笑声显然心情颇为愉快。
“我确实想对你图谋不轨。”季束唇角勾起一抹微笑一跃而起,然后朝安和伸出手,“起来,既然你会妖术那一定知道怎么幻化武器吧?快告诉我。”
安和将手搭在季束的手上借助季束的力道站了起来,但是没站立多久他的头突然就一阵晕眩,紧接着他便直直地往季束的方向栽了下去。
“安和!”季束心瞬间提了起来扶着安和的肩担忧地喊道。
安和晃晃脑袋站直身体后冲着季束微笑,“缓缓就好了,不用担心。”
“谁担心你,你站稳了。”季束小心翼翼地放开扶着安和手,然后伸出手在怀里东摸摸西摸摸,眉头却越皱越紧。
“小花?你在找什么?我现在真没事了。”安和无力地揉揉眉心。
“没了!”季束抬起头纠结地自言自语道:“哪去了呢?我明明放在这里了啊。”
“到底是什么东西?”安和微低下头看着季束疑惑地问道。
“就是你之前给我的药丸啊!”季束皱着眉,然后他猛地盯着安和紧张地问道:“会不会掉融昌那里去了?”
安和正要开口,季束就已经蹲下身,开始把怀里的东西往外淘,嘴里还喃喃地说:“千万别掉了,掉了就麻烦了。”
“这都是些什么东西?”安和看着地上的绢绢帕帕笑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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