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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甚还不动,要我伺候你不成!快走快走!”

“……”

“你作甚呢,绷着个脸给谁瞧。你不走我便睡了,懒得理你……嗷,温御修你快给我滚下去,哈哈哈,哎哟喂,别挠了,别挠了,哈哈哈!”

“容惜辞,你娘的,老子痒死你!”

“嗷,哈哈哈哈,滚啊,哈哈哈哈――”

于是,报复回来的温御修,终于心满意足地去舒舒服服洗了一身香喷喷,吹着口哨跳了回来,此刻容惜辞已经蒙头翻身,睡回笼觉了。不忍打扰他,温御修悄声摸了上|床,温柔的手环上容惜辞的腰肢,蹭了几把,发觉没动静,太棒,弯曲手指,悄悄地探入他大敞的衣领,偷偷地摸了进去,指尖点落肌肤上,轻轻一摸……

喝!没有,再摸,还是没有,再再再摸,还是没有没有没有!

那些伤疤,没!有!了!

“惜辞!”不顾容惜辞还在入睡,温御修激动地将他扳了过来,一扯胸口,发觉果然未有弄错,伤疤未有了,兴奋地拍着他的脸,问道,“惜辞,你的伤疤未有了,未有了,可是真的,你消去了么。”

“作甚呢,”迷糊地打开温御修的手,容惜辞嘟囔着抱怨,“有何奇怪的么,消了便消了呗。不过是归去寻乐唯要了些好药,便给弄掉了,只是祛疤时日长,方归来晚一些罢了,有甚可惊的。”

“惜辞!”温御修惊异不已,原来这便是容惜辞多日未归的缘由,抱紧了怀里人,摸着他的脸蛋,急急然问道,“你怎地突而想开,要除去了。”

“唔……”喃喃着揉了揉,在温御修怀里挑了个舒服的姿势,容惜辞软糯回道,“既然你改了故事内容,方解杨对我已无威胁,我便不怕他有一日会对付我了,故而大可将其消去。昔时我留着,便是提醒自己勿忘当年乐新之死,而今他活着,我这疤留着也无意义了。不如去掉,难看。”

“你也知晓难看啊。”捏了他鼻子一把,温御修啄了他脸蛋一口,结果换来的是拍来的一爪子。

“难看好看,要你管么。我乐了便祛,不乐了便留,哼!”

“是是是,随你随你。”温御修嘴上应付得不耐烦,实则却是将怀抱搂紧了几分,惜“辞啊,你说,咱们许多天未见了,是不是该……”嗯,摸了几把,身子生出了燥火,结果低头一瞧,人早睡着了……

“……”

温御修默默地掀被起身,出外冲冷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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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容惜辞归来,温御修那身体的欲|望便似个馋虫,总想动,每次一凑近容惜辞,便想同他亲亲摸摸,奈何人家方归来,一来没精神,二来一头扎进了从乐唯那处得来的好药材里头,天天忙活得没空理他,连大闹天宫都没心情,尽在药房里混,就差未将床搬到那去了。

于是,温御修寂寞了。他每日处理完庄务,便急匆匆地赶回房,想着容惜辞能乖乖在房内等他,结果每次都失望,害得垂头丧气地摇着脑袋,一步三拖地往药房走去。

入得里头,果不其然,容惜辞在里面捧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另一手在不停地搅动着一旁的药罐。

耳闻到熟悉的脚步声,埋在书册里的头也未抬,直接丢下药罐子,令道:“搅!”

“……”吸了吸鼻子,温御修乖乖地上前,替他搅动药罐,半晌,踟蹰开口,“惜辞啊,你我有几日未见,你便不想我么?”

“想……”

双眼一亮,瞬间黯淡。

“……你家的药房。”

你可以不必说后头那句话的,真的!

“惜辞啊,可我想你呢。”

“干我屁事,给我搅!”

“……惜辞啊,你当真一点儿也不想我么。”温御修脸上的表情都快哭了,想自己想他想得心碎,他却当自己是个废,用之则来不用则退。

“想你作甚,能熬药么,搅搅搅,莫让它糊了!”

“……容、惜、辞!”哗地一下,丢掉手里的东西,温御修就一把捏上了容惜辞的脸,迫他面对自己,“我对你日思夜想,而你却整日只顾着这劳什子的药,药,药!你将我放在何地!”

“放心上呗,放何处,莫非放药里不成。”撇了撇嘴,容惜辞不以为意。

“你……你还说你放心上,我怎感觉不出,你瞧你归来后,一直在炼药,我同你说话,你都充耳未闻,我我我……你你你……”

蓦地睁大了双眼,容惜辞眨了眨眸:“你生气了?怪我不理你?”

“哼!”一拂袍袖,温御修挺直腰板,这种时候必须要硬气起来,缓步向前,其声震震,“惜辞,我同你相识已有许久,算算,也一年了罢。这一年来,我同你……”嘀嘀咕咕,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遍,最后做了一个总结后,他转回头来,笑眼眯眯,而后――

“你娘的,你都未听我说话么!!!”

“啊?”被他声音一震,容惜辞从书册中抬起头来,歪头问道,“你方才说了啥,我未听见。”

“……容惜辞,你娘的,老子火了!”

“嗷嗷嗷,你作甚,作甚!这是药房,药房,强煎啊,非礼啊――啊啊啊啊――”

“看我煎了你菊|花!喝,吃老子一记,攻成掠弟!”

☆、第七十七章?番外容惜辞长高

从迷糊中醒来,容惜辞揉了揉睡得酸涩的双眼,抬眸望去,发现天已大亮,身侧的床单已经凉透,可见温御修早已起身。

打着呵欠,揉了一把自己乱糟糟的脑袋,朝外头唤了一声温御修的名字,却是无人响应。不满地嘟嘴,只得自己下床来,穿衣穿袜,丢下乱七八糟的被子,也不叠,便匆匆洗漱了一下。

又揉了几把自己的头发,心觉还是梳理一下方好,拿起了梳子,行到长身镜前一瞧。

头发凌乱,双眸下拉,要多有“风度”便多有“风度”,要多“俊逸”便多“俊逸”,怎一个好看了得!

“咦?”目光一亮,容惜辞行到了镜子边上,将自己的脑袋一撞,摸了摸,又拿自己的手搁在脑袋上,平贴着往镜子挪去,忽而发觉,原先还未碰到镜子顶端的脑袋,现下竟能碰着了。

这说明了啥,说明,他!长!高!了!

长!高!了!多少年都未能长高的身子,竟然长高了!

欢天喜地,大呼万岁,容惜辞开心地在房间里跑来跑去,蹦来蹦去,乐得将床上枕头高高抛起,又重重摔回床上。太开心了!

温御修,是了,告知温御修,自己长高了!

当即刻,这发也未舒,顶着一头乱发,就急匆匆地冲了出去。

“我长高了,我长高了,我!长!高!了!哈哈哈!”长长的笑声,荡在了整个院子里,容惜辞欣喜若狂。他因琉璃骨之故,身量长得不高,仅到温御修的颔下,常常被温御修拿此事笑话,摸着他的脑袋唤他多吃些。因而,为了能鄙视回去,他餐餐吃大鱼大肉,水果青菜,样样不少,补药更不同说的,便是想着有一日能鄙视温御修回去。

他到处乱跑,逢见到人就揪着那人的手,笑着说“我长高了,我长高了。”带得那些人都不禁跟着他心情大好起来,纤羽也不知从哪儿飞了出来,迎着他那声声不断的长高,兴奋地嘶鸣尖叫。

跑到了温御修处理庄务的地方,老远便听到了温御修同庄里人商量庄务,心知此时不宜打扰,容惜辞便开心地坐在廊前,晃着个腿,笑眯眯地同纤羽玩,鼓着嘴巴说自己长高了。

未得多时,屋内散会,众人断续走出,逮着了机会,容惜辞就化作一股风地冲了进去,看到迎面走出的温御修,就是一个纵扑,将人压了在地,看也不看,重重地一屁股坐了下去:“温御修,我长高了!”

噗――半起身子,重重一落。

“温御修,我长高了,长高了。”

噗噗――又是一起一落。

“你瞧,我重了不少,定是长高了,骨头重了,你瞧瞧!”

噗噗噗――三起三落……

“喂,你缘何不说话,被我吓傻了么,咦,怎地脸色如此苍白。”

“你……娘……的,你坐到我东西了……”

低头一看,惊见自己坐到了温御修的胯|下,容惜辞默默抬头,好似方才自己掂了他几下,那……

笑眯眯地摸了摸温御修苍白的脸蛋,容惜辞蹭了几把,啄了一口,慢慢地起身,慢慢地下来,然后,飞也似的逃了出去。

“我长高啦!”

又继续将自己的笑声传向每一个角落,欢欢喜喜,兴奋开心。

温御修勉强起身,捂着自己的东西哀嚎了一阵后,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这容惜辞究竟做什么鬼,长高了如此兴奋,不过是重了一点,竟说自己长高了,怎地他瞧,一点儿也未高呢。

直待温御修回房寻人,他方发觉问题所在。看着那被划了一道白线的镜子顶部,眼前划过了容惜辞拿镜子丈量自己身高的一幕,不禁打了个颤,这个镜子,他……

他能告诉容惜辞,原先那面镜子在容惜辞跑去《攻成身退》时,被自己意外打烂了,换成了另一面相似,但较矮的了么?

若是容惜辞知晓真相,他一定会死的……

于是,为了隐瞒这个惊天动地的大秘密,温御修决定暗中伙同庄内众人,隐瞒容惜辞。

因而,带着容惜辞在庄内逛,遇到王长老时,他冷着眼看了容惜辞一眼,颔首道:“长高了?不错。”

喜上眉梢!

带着容惜辞去寻母亲时,宋于凤给容惜辞盛了一碗莲子羹,含着深意地看了他一眼,浅浅笑道:“几日不见,惜辞你好似长高了。”

兴高采烈!

带着容惜辞去膳房找东西吃时,大厨敲着手里的锅铲,对着容惜辞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憨笑道:“惜!辞!许久不见,哎哟喂,我瞅瞅,哈哈哈,长高了!年轻就是好,一下子便给长高了,准备比庄主还高咯!来来来,多拿几盘烤乳鸽,多吃些,等着你长得比庄主还高咧!”

激动不已!

“我真的长高了!”

容惜辞蹦了起来,就是兴奋不已地攀着温御修胳膊,蹦蹦跳跳,窜来窜去,温御修也被他的喜悦所染,开心地摸着他的脑袋,揉了揉:“是啊,你长高了!”

“咦?”站定了身子,容惜辞歪着脑袋,摸了摸自己的头,挺直了身板,就欲用温御修来测量自己的身高。

心里一个咯噔,暗骂自己未有注意,温御修赶忙趁他不注意,微微屈膝,略驼着背,以免被他发现端倪。

于是,在温御修的故意低身情况下,容惜辞果然“长高”了。

“哈哈哈!我真的长高了!”蹦了起来,容惜辞扳过温御修的脸,就是重重地赏了他一个热烈的吻,笑着拉他就在庄内到处乱跑,边跑还边大声呼喊,“我长高了,我长高了!”

温御修无奈地随着他,看他小孩子心性一样的玩耍,心情顿时大好,决定今夜大摆宴席,庄内众人一起欢乐欢乐。

受到容惜辞欢乐的笑语所染,这一夜宴席上的众人都是红着个脸,笑得畅快,丝竹管弦之音接连不断,跳舞者有,划拳声有,声乐不断,或高或低地此起彼伏,唱响了邬乘山庄的不夜天。

容惜辞本便好玩,跟着纤羽便冲到了人群中,时而跟着大伙儿启唇歌唱,时而疯了一般地朗声舞蹈,他在醉红楼里学到的东西不少,吹拉弹唱样样精通,这一下场献技,那可谓是惊艳了众人眼球,齐齐拊掌高呼,让他再来一首,温御修不喜好这些,一直静静地负手立在一旁,看着容惜辞同下人们打成一片。

宋于凤行了过来,素来严肃的脸上也在火光的印照中透出了几丝微红的暖意,数日相处下来,她对容惜辞也增了不少好感,她平素不爱笑,却能在看到容惜辞,听到他爽朗的笑声时,多了几分笑意。

摇头看他的目光,便宛如一个慈母,去看着自己的亲儿玩耍。“你们俩幼时都没这么调皮,少迎静得紧,你也是,实话而言,倒真有些无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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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一挑眉尾,温御修笑道:“是么,可能处的地方不同罢。惜辞所经甚多,在那儿只有痛苦,但他却能活得如此开心,也是好事一桩。”

关乎容惜辞的过去,温御修对宋于凤只字未提,但她毕竟聪慧,早早便能猜出一二,端容依旧,她浅淡地笑问:“你打算一直都瞒着他么。”

“瞒什么?”温御修疑惑提眉,忽又明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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