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江东夏满脸嘲讽,许鸿恨他,他何尝不是如此。
许鸿对他恨得牙痒痒,但是又不敢动手。上次被江东夏坑了一把,让她有些忌惮。而且今天江时靖明显不在,她也不好撒泼。
“哼~~”许鸿不甘不愿的走进办公室,整理自己的东西。没一会来了十几个凶神恶煞的年轻人,许鸿让他们强硬的把东西搬出去。
“大家有话好好说,何必弄成这样呢?”这时杨副总出来打圆场。“东夏,不就是一点东西而已,她要搬就让她搬。别为了这点小事让大家受伤。”
“杨副总,你不用紧张,警察马上就来了。而且我也不会让公司的员工受伤的。另外是不是别人吓唬吓唬我,我就得把公司的财产拱手想让?”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这也是为了大家好。”
这时全副武装的110和律师都赶到了。110来的只有4个人,见到这里这么多人,立即用对讲机又喊了一些人过来。沐瑞和110熟识,让他们多留一会,免得有人闹事。江东夏安排律师和财务、办公室共同监督,小陈拿着摄像机记录过程。
许鸿办公室里东西很多,光是a4、a3纸就有十几件堆在门后。柜子里更是被毛巾、笔等办公用品塞满。
江东夏记得前世这里的东西被许鸿搬得一点都不剩,连那两盆盆栽都被搬走了。“白经理,你安排人查找凭证,凡事公司出钱买的东西,一样都不许她动。沐瑞你看好了,与公司有关的文件材料也不许她带走。”
“江东夏你不能这样。”许鸿干脆不动了,她拿出手机拨打电话,显然对方没有接。许鸿愤恨的把手机摔在桌上,然后开始指着江东夏开骂。
110的一众人等,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女人撒泼。被许鸿叫来的人面对110也不敢有什么动作。
江东夏猜想她肯定是打电话给他爸,不过可惜了,他爸此时正在zf开会,没空理她。江东夏不理她转头对沐瑞说:“她要是不自己动手,你们就帮她把她的东西装好,然后找人把锁换了。”
“我知道了。”沐瑞点点头。
“许鸿,我们也认识这么多年了。你现在都把股权转给东夏,与公司没有任何关系,你就别弄得自己难堪。”律师看她这副模样,忍不住开口。
“我们的事你管不着。”许鸿还是不讲理。
律师脸色有些不好看,他不只是这公司的法律顾问,同时也是当地小有名气的律师。他的行事作风一向比较强硬,许鸿这样不听劝告,他也没什么好客气的。
江东夏头又有些隐隐作痛,他把这边交给律师和沐瑞处理。把财务经理叫了出来,对他说:“白经理,许鸿办公室里那些物品,大件昂贵的东西一定不能让她拿走。零碎的那些小东西就随她了,这么多凭证,你们也不好找。”
“我知道。”白经理听到这话,明显松了一口气。许鸿办公室里这么多东西,江总要是斤斤计较,他们还真有些为难,就算今天加班也弄不完。
江东夏说完回自己办公室,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灌下,此时他的头更痛了。
许鸿当天下午就被打发走了,沐瑞找人把办公室的钥匙换了新的。江东夏让沐瑞安排人把那间办公室打扫干净,原有的文件存档。
晚上回到家中,江东夏吃完饭后就心事重重的回自己卧室。沐秀珍看他的样子也没打扰他,就在她准备出门锻炼时,江时靖打来电话。
江东夏的奶奶李福英不小心摔倒,左手骨折让沐秀珍回去照顾她。沐秀珍听了急忙问严不严重,知道没什么大问题才松了口气。
沐秀珍挂断电话之后,敲了敲江东夏的卧室门,对里面说:“东夏,你奶奶摔伤了,现在在医院里。”
“严重吗?”江东夏打开门。
“说是不严重,我们先过去看看。”
“好。”
江东夏和沐秀珍赶到医院,李福英的手已经打上石膏。江时靖和江家老二、老三都在,不过没看到他们媳妇。
因为李福英受伤,沐秀珍为了照顾老人又搬回了江家。但是在江东夏的坚持之下,原来的保姆并没有辞退,而且保姆的工资一直是江东夏在支付。
江东夏的公寓又只剩下了他一人,以往他很享受这样的清静,但现在却从心里觉得清冷。等他奶奶的手好了,他还是会想办法把他妈接过来的。
距离上次仇铭阳离开已经一周,江东夏始终没想清楚要怎么答复他。而且家里的事,公司的事,也让他忙得没多少时间去考虑。
江东夏躺在床上,一阵阵头痛让他难以思考。他心想是不是空调开太大,着凉了。他找了几颗感冒药吞下,不以为意的想,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谁知到了半夜他的头越来越痛,痛得他全身冒冷汗,恶心呕吐。此时他觉得情况不对,只想打电话求助。
他颤抖的手,努力集中思维,半天才艰难的拨打了沐秀珍和江时靖,一个的电话关机,一个却迟迟没有接通。
他的视线都有些模糊,他勉强拨通了120。然后又在手机上胡乱拨了一个号码,他不知道120来了没人应门,对方会不会破门而入。
等着那边接通之后痛苦虚弱的说了一声:“救我,救~~救我。”
“你在哪里?”
江东夏意识模糊的勉强报了地址,陷入了昏迷,昏迷前他想自己这次是不是又要死了?
第020章 生死时刻
仇铭阳接到江东夏的电话,还有一瞬间的喜悦,心想也许是江东夏已经考虑好。谁知接通电话之后,电话那头传来他虚弱、恐惧、无助的求救,伴随的是一声声痛苦的j□j。之后他的那边就没了声响,电话也没挂断。
仇铭阳保持电话畅通,用自己另一部手机拨打了江时靖的电话。电话通了但是一直无人接听,无奈之下仇铭阳又拨通好友的电话。
“大半夜不睡觉,这么精神,欲求不满啊?”电话那端的人明显刚被吵醒,语气中带些起床气。
“是我,帮个忙。”
“你说,能让你开口求人还真不简单。”此时那人清醒不少,语气比刚才好了不是一星半点。
“我有个朋友一人在家,他病了情况很危急,可能已经陷入昏迷。”仇铭阳不清楚那边的情况,这些都只是他的猜测。说完他看了一眼通话中但没有声音的电话。
“给我地址,我这就派人过去。”电话那头的人已经明白他的意思。
仇铭阳把刚才江东夏报的地址说了一遍,对方挂断电话去安排了。仇铭阳套上衣服,拿了钱包。随便抓了一辆车的钥匙,带上蓝牙耳机就匆忙出门了。
匆忙间,仇铭阳抓的钥匙是自己那辆银灰色的法拉利,虽然外形过于惹眼,但此时他也顾不了这么多。
深夜,街道上车辆稀少,是最适合飙车的时候。车子性能好也不用担心跑不起来,一路狂奔,就快出城时,电话那头隐约传来救护车的声音,仇铭阳心中松了一口气。
他微微放慢车速,不过依然向y市方向驶去。又过了一会电话中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似乎是在砸门。
接着就是急促的脚步声,还有隐约的说话声。“病人已经昏迷,氧气~~”
一阵慌乱嘈杂的声音之后,电话那头一切归于平静。仇铭阳知道人已经送去医院急救,只是不知道到底什么情况?
当他快要进入y市时,手机铃音响起,他减慢车速,接起电话。“喂~~”
“人已经给你送到我们医院了,现在在急救室,我的警卫员在那守着。”
“嗯,谢谢,我马上就到了。”
“不谢,过几天我也有事找你帮忙。”电话那头的声音毫不客气。
“行,到时候联系。”
仇铭阳到达医院,已近是凌晨三点左右。他赶到急救室时,一名身着军装的年青人迎了上来,恭谨的喊了一声:“仇总。”
仇铭阳点点头,这人他见过两次,是他朋友的警卫员。“情况怎么样?人呢?”
“初步怀疑是脑瘤,而且极有可能是恶性的,等着进一步确诊。他颅压很高,已经在输液,现在被推去检查了。”
仇铭阳皱了皱眉,没想到情况这么严重,不过现在重要的是先把人治好。他对警卫员说道:“辛苦你了。”
“我们师长说了,要好好照顾病人。”
这时一名护士走了过来,客气的对警卫员说:“高干病房已经准备好了,等会病人就可以入住。”
“谢谢。”警卫员客气的对小护士道谢。
仇铭阳对这样的安排也很满意,急救室里就摆着四五张床,里面的病人男女都有。不论从环境和条件都很糟糕,甚是连普通病房都不如,只是紧挨着护士站。
小护士把两人带到病房,这里是一个宽敞的套房,有卧室、会客厅、浴室,冰箱、电视微波炉等一应俱全,而且急救设备也很齐全。
仇铭阳在会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等着江东夏被送回来。警卫员忙出忙进,帮着安排一切事宜。
等了半小时左右,江东夏被送进病房。仇铭阳见他脸色苍白,上着氧气,全身都是管子和线路,感觉就像随时会断气一样,心里莫名有点堵。
随后医生拿了一些单据过来让病人家属签字,仇铭阳刷刷签上自己的大名。这一夜还算平安度过,江东夏中途醒来过,不过头痛不已的他,意识很模糊。
仇铭阳静静守在他的床边,情绪很复杂。一般情况下他也没必要急匆匆的跑来,只要让人帮忙安排把人送到医院就已经仁至义尽。
但是自己在接到他求救电话时,竟然失去了冷静,慌慌张张的就跑了过来。清醒过来的他,对自己这样的行为不明所以,难道他只是担心这人出事影响合作?
可是江家公司的顶梁柱是江时靖,江东夏就算不在了影响也不大。如果说是担心这样损失了一个难得合拍的床伴,他们也只是一夜情而已,对方还没答应自己的请求。
清晨七点,江时靖起床之后,在客厅的茶几上找到自己的手机。拿起来一看,尽然有十来个未接电话。大部分是江东夏打来的,还有两个是仇铭阳打来的。
他看了看拨打电话的时间,都是凌晨一点左右,应该是有什么急事。他急忙回拨了江东夏的电话,一直无人接听。接着他又回拨了仇铭阳的电话,铃音响了几声之后,终于接通了。
“喂。”
“仇总,是不是找我有急事?”江时靖心里想着大半夜的会有什么事?
“江东夏在医院~~”仇铭阳接着报了病房号。
“东夏他怎么了?”江时靖被吓得六神无主,手忙脚乱。
“医生还没确诊,你们先过来吧。”
“好,好,我马上来。”江时靖急忙喊了正做早餐的沐秀珍,两人急匆匆往医院赶去。
仇铭阳见江家父母到了医院,让警卫员先回去。江时靖和沐秀珍焦急的询问:“仇总,东夏这是怎么了?”
“两位可以去向主治医生询问,他的解释应该会比较全面。”
“我们这就去。”两人说着急冲冲的往医生办公室走去。当知道儿子极有可能是恶性脑肿瘤,沐秀珍眼泪一下就落了下来。江时靖也有些接受不能,他已经失去一个儿子了,他不能再失去东夏。
两人凄凄哀哀的回到病房,沐秀珍看着躺在床上,身上满是管子的儿子,眼泪一直就止不住。江时靖却不得不强打起精神,感谢仇铭阳的救命之恩。“仇总,谢谢您,谢谢。”
仇铭阳看着伤心不已的夫妻两,他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你们先别急,医生只说是可能,还没有确诊。”
“唉,平时我手机也一直放在床边的。谁知道昨天忘了,就出了这样的事。他妈妈的手机也刚好没电了,昨天要不是您真不知会怎么样。”江时靖说着眼眶红红的,眼泪都要落下来了。
“没事了,你们好好照顾江东夏,我公司还有事,处理完了我再来看他。”仇铭阳看了看时间,他今天有个重要的会议,此时赶回去还来得及。
“仇总,你昨天一夜没睡吧?我让司机送您回去。”江时靖说着,打电话给司机,安排他过来送仇铭阳回去。
这时主治大夫走了进来,向沐秀珍询问了一些江东夏平时的情况。沐秀珍和江时靖都不清楚,江东夏都是一个人住,只是吃饭的时候会回家,也没听他说哪里不舒服。医生又问最近有没有听病人说头痛,或是以前有类似的事发生。
沐秀珍仔细想了想,把上次江东夏头部受伤的事说了,而且十分怀疑会不会是因为上次受伤引起的。急忙追问医生,医生很保守的说一切都要等检查结果出来了才知道。
这时,江东夏迷迷糊糊的醒来,第一眼就看到了病床边的仇铭阳。他挺拔的身躯站在自己床前,穿着衬衫、休闲裤,衬衫的袖子随意的卷到胳膊上,衬衫的纽扣也开了两颗。没有了平日里的严谨、严肃,多了一分随意洒脱。
昨晚他陆续醒来时,感觉他一直守在自己身边,原来不是错觉啊。他微微张口,想要说话,出口的却是疼痛难忍的j□j。
“东夏,你醒了。”刚转身倒了杯水的沐秀珍见儿子醒来,高兴的喊道。等司机过来的仇铭阳,还有江时靖都向床上之人看去。
“嗯。”江东夏勉强应了一声,然后眉头紧锁,咬牙强忍着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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