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2）

们精灵族的秘密，也不知究竟为何，他们的族人这样强大却不愿意将自己显露人前。尽管心头种种顾虑，华轩还是问了，身后是与圭奉同为精灵的君焱。

眼前那人背影挺拔，看惯了的温柔，也会因为个孩子几乎毫无根据的话，轻颤么？圭奉他，是在痛恨自己撕去了他那份伪装么？那，他的心，定很痛！

“我不懂”语气还是记忆中的那般温柔，圭奉还是那个温柔的巫祭，还是那个藏在河畔逮住自己，用宠溺看着自己的那个巫祭，“殿下，如何知道的？”

不否认，圭奉只是好奇。

“给巫祭看个人，巫祭大人便知了！”

第三十章

?“给巫祭看个人，巫祭大人便知了！”华轩了然，眼前的圭奉果然还是如既往的温柔宽容，还是那个年幼时期，悯目含笑的看着群妖界的孩童玩闹的巫祭。

唤姐姐与君焱出来，君焱倒是无妨，青缡却有些躲躲藏藏，想来不过还是稍许有些顾虑吧。人与妖，当真便是如此大的禁忌？

若是连面对都这般困难，那么，姐姐，你可知道，这幕戏子咿呀，唱的究竟是何？

“姐姐，你出来！巫祭早已知你藏身，何必再躲躲藏藏？”

无端叹息，华轩只觉着青缡可怜，道理她不是不懂，青缡亦并非是罔顾。只是，当真这世上，最宝贵最神秘的便是颗独无二的心，其间迷路丝毫不逊于最复杂的九连环，玲珑剔透却足以让人迷失其中！

强拉扯着青缡，自那方狭小天地中带出。青缡面色尴尬，见了圭奉却不知手足何处，向前走了不过两步便绊在凳上，讪讪露出份自嘲。眸光轻抬，望向圭奉，却不料，那人目光所及，却不在自己。

食指微伸，指尖轻颤，凌空直指着君焱，惊诧之余方才始觉，心惊之下，便是恍然大悟！是了，是自己不够小心，让华轩钻了空子，这本便怪不得，怪不得华轩能轻易猜到自己身份！试问，又有谁能轻易探及位精灵的存在，那定也是位精灵！

口中呆愣，圭奉不知话从何处△为这世上唯二愿意揭露自己身份的精灵的君焱，同为精灵却隐瞒了身份的自己，这副情形，是应该处于同胞之情，打个招呼么？抑或是，两相推托，相互道出份谦然，做出副相见恨晚的模样来？

君焱轻咳，尽管眼前的圭奉，与自己同为精灵，他也不喜欢这样审视的目光！没错，单就灵魂来源而言，他，君焱与圭奉确实是同层次的存在，但是，别忘了，与此同时，他也是魔君。凌驾界苍生，睥睨片浮华的魔界君王！！

“巫祭原来也是精灵啊？作甚还留在妖界做个看人眼色的下臣，不若来我魔界，岂不是嬉笑随意，怒骂随心？！”君焱眼中闪出危险的光芒，唇边显出份洒脱，大大咧咧唤圭奉入座，又寻了方雕花圈椅靠着圭奉坐下1(

“你如何，与我妖界两位殿下块儿？”承接了大地千万年来积累的智慧，圭奉虽看上去木讷了些，却并不傻。他嗅出了威胁，只是，这份威胁，他分不清，究竟是单就对他，抑或是直指他身后那对狐妖姐妹！本该是番寒暄，话头转，出口却直逼自己最为关心的事件！

桌布宽大，散落逶迤，垂三尺流苏±上，圭奉与君焱，面上淡然，却是言笑晏晏；桌底，借方暗红颜色，挡了姿态。华轩看不见二人桌下几乎斗出了方天地，却皆因局促，僵持不下！华轩只是看着君焱额头青筋爆增，圭奉面色沉凝，细辩出几分端倪。

借故给二人倒茶，华轩置了两杯茶盏，指尖轻触那红木圆桌的那刹那，二人急忙收手！

精灵的力量有多强大？想想几万年前的战神苍离便知晓了！谈笑间，卷去苍生性命，于精灵而言，尚不过是反手之举≡然，这自然只是传说罢了，尚还无人拥有那份殊荣，去与战神谈笑。

只是这忽而回收的招式，蕴含着难以忽略的力量，几乎震碎了心肺，君焱咳了几声，缓和下来。再看圭奉，却是派云淡风轻，那嘴角轻笑，落在君焱眼中，满满皆是嘲弄。

“巫祭，此番前来，不若与我们说说蛮荒的事情吧！”攥住青缡衣袖，不让她离去，同入座，四人围张圆桌落座，“姐姐如今，怕是尚还不知蛮荒之事！”

“如何不知？！”青缡强白，挑眉轻笑，指尖点华轩额角却是怪她多事，“蛮荒者，原郯山，白光过后，煞气四溢，寸草不生。妖帝以周身灵力将其封印，然则却无甚佳果。煞气扩张，结界崩坏，六界则危矣。”

青缡将竹简之上内容背诵，竟是丝毫不差，四百年的岁月并不曾让她将九阙巫楼之中所学尽皆忘却。相反，妖族的记忆能力，堪称过目不忘，素来要强的青缡更是不能落于人后！

“既然如此！”华轩颔首，眼中几乎放出光芒，“既然姐姐知晓蛮荒之事2(那么”华轩说着，竟有几分羞赧，逡巡了圈，视线在君焱与圭奉二人身上转了几转，终是锁定圭奉，问道：“那么，巫祭，你可曾熟识苍离？！”

还带着些许激动，华轩见圭奉错愕，恐是自己说的不够清楚：“你们既然皆是精灵，该都是相识的吧！传闻，苍离面容异于常人，魁梧异常，青面獠牙，是放逐在三百三十三重宫阙之上的最恐怖的存在！”

“小华轩！”君焱双手放在华轩头面两侧，迫她将视线转向自己，“你不需要对苍离感兴趣！因为，他便是恐怖也好善良也罢，也不可能离开离恨天，来到下界找你这么只小狐狸！懂不懂？”

君焱说着，眼中放出光来，圭奉与青缡皆被挡住，看不清晰，这道光便直直落入华轩眼中。这满含着认真的光芒，几乎让华轩感到惊愕。

在以后漫长的生命中，华轩曾想，这应该是她在君焱这样个素来喜欢胡闹的家伙眼中，第次看到，几乎不可能出现的东西，那便是认真。这股无形的压力，鬼使神差地平白让她输了气势，半晌，在君焱温暖的手掌之中，她点头，伴着这动作，她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发丝在君焱手中滚动摩擦的声音，出现在自己的耳畔。

“那什么，我们还是来说说蛮荒的事情吧！”脚下紧紧踩住君焱鞋面，圭奉笑脸盈盈，只是，在他窥之不见的桌底，还有另人已同样的姿态同样的心情将君焱脚面踩在脚下，那人便是青缡。

圭奉却是纳闷，不过脚，竟让个精灵额间痛出滴冷汗，这君焱究竟是有多娇弱？！心中这般想着，脚下却是毫不含糊，更加用力碾压。

“传闻是现实总是有些隔阂，若是传闻如现实般无趣，想来也会湮灭在无尽的时间之中！”拳锤在桌面上，华轩亦是认真万分，青缡看了她这幅模样，还认为她说的是蛮荒，心下佩服之余连连点头，却不料话锋转，几乎让青缡惊得将舌头嚼下来，“想来，这苍离君与传闻也该有些出入3(想来生灵，该是丰神俊朗，面如冠玉！”

“我不认识苍离，次也没见过！”无名火起，君焱竟不知自己在懊恼什么，脱口而出，吼起华轩来。

其实，是见过的啊，虽然，算不上真正的会面，若说全然不曾接触，倒也不确切。可，就凭着华轩对苍离这般浓厚的兴趣而言，君焱已然在心中悄然决定将这隐瞒下来。这般想着，君焱竟对那年那月那日，那散乱青丝之下的容颜产生了几分兴趣，只是单看身形，确实不如传闻之中那般恐怖！

华轩目中含泪，泪眼婆娑，心中却是委屈。青缡见状，狠狠瞪了君焱眼，忙安慰起华轩来。本来嘛，小姑娘家家的，即便非是神界幼女，也是自小听着战神苍离的传说长大，别的个精灵，要么将身份隐瞒地滴水不漏，好容易剩下个君焱，却是个为老不尊！像华轩这样的小姑娘，对自己心中的偶像狂热些，想来也是正常！

“不知，圭奉君可曾与苍离君熟识？”翠鸟轻啼，是小灯养在房中解闷的小家伙，此刻人声鼎沸之中亦是叫得欢快，搅得君焱更头疼了些！无法，君焱只得稍稍软语，低声下来，问起圭奉与苍离的交情起来。

三百三十三重宫阙之上，离恨天。那处清寒，满目不过浮云，画着下界的山河湖泊，用手探去却不过虚假。画了满目繁华，不沾点墨不染纤尘，终是看上去的红尘万丈，苍茫天宫之中，再找不到如此清冷的居处！那是处，连神界生灵，也不愿去的苦寒。

苍离君，却在那个地方，从远古待到了现今！

君焱心中暗道，莫说是圭奉，便是神帝，心中亦不过是忐忑，将苍离束之高阁，轻易不可见之！

听君焱语气不善，圭奉亦是不想做那棒槌，夹在当中打着哈哈：“莫要说这些了，蛮荒事方才是真的迫在眉睫！正如二殿下所言，蛮荒的结界”圭奉戛然而止，细思才察出不对来：不是已然打定主意不告知华轩的么，怎的如今要交代蛮荒现况，最着急的人，反倒成了自己！

眼下慌作团，青缡华轩姐妹二人个委屈，个愤怒，身边君焱更是虎视眈眈，话头已开。圭奉轻声叹息，将掌拍桌面，目眦圆瞪，喝道：“全部认真些！蛮荒之事重大，六界危矣！”

第32章 番外 战神的陨落 1

?总有些传说脍炙人口，以至于让人忘却了事情的真相。或许他们宁愿选择去遗忘这本不该遗忘的切。

传说被渲染的丰满的同时，却无人看见那瑟缩在角落中，阵阵发抖地事实≡然，这是因为它，事实，身形单薄地连寂寞也难以弥补。相比较枯燥无味的真相，人们也许更喜欢，端上把小凳，坐在夕阳下，听年迈的老人，谈起自上古时期便开始流传的传说。

也许，有天，这片古老的土地上，来了个风尘仆仆的吟游诗人。他的衣衫，沾满来自大漠的黄沙，你甚至可以清晰地看见，热浪自他的身上袭来。递给他抹，用山泉烹煮的茶香，这本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你那年迈的祖父喝了辈子的茶水，在这人的手里，在相同的赤红色夕阳下，闪耀出灿烈的光芒。你躲得很远，却清晰地看他眼底的珍惜，你不懂，是啊，不知他走过多少路途的你，如何懂得他心底的执着。

为了报答，他用最动听的歌喉，唱段早已埋藏在黄沙之中的远古的秘密。他用最古老的语言，丝毫不求报答地替你揭露段过去，他将这样段历史，轻易地撕开传说的伪装，暴露在你的面前。碗盏倾尽，他的故事也在行行停停之中，画上了完美的句号。在他心中，这真是个完美收官的故事，称不上童话，却是他执着了许久，方才探得的真相。

可是，你错愕，怒吼着驱赶了他！你对他咆哮，你说这不是像他这样的人应该来的地方。你成功了，赶走了他，在他与旁人接触之前，他走了！

因为，那个故事，你曾经听过，那是每个夕阳西下，祖父津津乐道的故事！可是，他说的却是美好传说的另面，足以令人心寒地真实！只是这点，便然你断定，这不过是个离经叛道的人！

很不幸，接下来，我要讲的故事，也足以称得上是“离经叛道”！

远古战，不知陨落了多少英灵，他们的残魄在天空之中，化作了星光，璀璨星河。他们凝视着天地间的是是非非，却再也不能凝结成为生命。他们的死亡，几乎全部是个人的杰作，那个人，名为苍离1(

这就是我，传说中的战神，自然，也仅仅只是存在于传说之中，罢了。

我不曾离开过离恨天，那是我被诞育的地方，是孕育我的温床，尽管那里，清寒透过皮肤，直直刺入骨缝。但是，我的灵魂却像是游览过这世界的每个角落。闭上眼睛，我能看见年迈的夫妻在寒冷的冬日，相依偎着坐在门前，贪恋那份久违的温暖。捂上耳朵，我能听见，在遥远的地底，缕孤魂低述着生前的苦痛，哽咽咽下那口难入喉的汤水。

虽不曾离开，却听到了太多太多，关于那场战斗——远古之战——的传说，以及，那场战斗之中的我。那个在代代人口耳相传之中，几乎不可战胜的我。

有时，我会在天边画上道残虹，那色彩缤纷的弧形，像是那些幸福的人们的笑容。这个时候，我便想，我也应该是这样笑的吧。

没错，与传说大相径庭的是，战神苍离，并不完全！不，或许应该说是，不曾成熟！

当战争地嘈杂出现，鲜血在六界之中纷飞的时候，战神出现了！多么正常的猜测啊，他们认为，是战争，唤醒了这位伟大地精灵！甚至，有人猜测，战神苍离，是战争之中诞育而生的精灵！

可惜，他们错了，战争响彻的那刹那，他们心中最伟大的精灵，还在沉睡之中。承载着万千生灵赐予的生命与智慧，像是胎儿睡在母亲体内般安详。错的就像他们误以为，是六界之外的生物，妄图伤害六界的安宁般，根本就是错的离谱。

还记得那双绣上金龙的素色绣鞋，那双鞋的主人，便是将我自无尽混沌之中唤醒的那个人。那人，便是当时的神帝。笑靥如花，威严尊荣，她的美丽像是下界最致命的毒蛇，与她的美丽相称的，是她惊人的野心！

她是开的醉眼的罂粟，妖异着散发着危险！

没错，根本没有什么威胁六界安宁的其它生灵，自始至终，不过是神帝妄图统六界的痴心妄想！

“你该有个名字，精灵阁下！”

彼时，我尚未成型，随浮云飘动，是她为了满足己私欲，强行唤醒的精灵2(本不该在那时出生的我，几乎听从着她的摆布，是的，我想，我应该有个名字。垂首，不，那个时候的我，没有首，想了半天，却思索不到任何名字，只知道，这不是我该苏醒的时间。

“那你便叫‘苍离’吧。”她美丽的脸上，露出些许的不耐烦的表情，却又不得不讨好。随口给我起了名字，几乎是她所能忍受的最大限度。

“离为火位于正南方，苍为混沌。”为何给我这样个名字？我的声音，在最高的离恨天之巅，轻易被往来疾风吹散，甚至都来不及送至那个女人耳中。

离恨天的寒冷，侵袭着神帝的身体，我知道，这足以击溃她的修为和身体，尽管她很快便离开。可是，我却不曾告诉她。

第二日，我便出现在了战场之上，满目黄沙，几乎要将所有的生灵吞噬。六界修士参与的战斗，飞沙走石，地动山摇。我清晰地感觉到，这个战场之上，每个灵魂，心中偷藏地野心与凶狠。

换个说法，便是杀气，充斥了整个战场的杀气。

“精灵苍离，请各位赐教！”大声报出来历名姓，是我对他们最大的尊重，也是最后的尊重。

没有任何生灵能够拥有能与精灵匹敌的力量，因为，精灵便是凝结了数百万年的力量的结晶。尽管，这个精灵，是在尚未成熟之时，强行被唤醒。

没有人知道战神苍离的模样，不是因为所有见过我的人，都化作了天河之中的璀璨星光，而是，那时的我，并无形态。

偏偏却是因为没有形态，让我占据了极大的优势，轻易间取得了胜利3(只是，神帝想不到的事情却是，让她酝酿了数千年的计划失败的原因，正是我，不，确切来说，是她自己。是她自己，太过急躁，将我唤醒，力量不全的我，根本分辨不清人鬼妖魔神仙。

那场远古之战，除了我，无人生还，包括神界。

远古之战，损失了六界最强的修士，耗尽了每界的战斗力。迫于无奈，六界的帝君们，选择了沉默，将这场声势浩大的战争，悄然隐藏在时光的深处。没有任何段文字，用以描述当时的场景，除了用最古老的语言谱出的乐章，选择将这段历史化作传说，选择最美的面纱，让这段历史留存下来。

神帝给我封了个有名无实的“战神”，之后，便很快死去了。吸取她生命的，是我生长的离恨天，是那里的寒冷攻破了她的屏障，不曾继承全部力量的我，注定了，那片生我养我的天空，她自己保留下来了份力量。那片天空，她选择吸收了这样位帝君的生命，作为对她的惩罚！

无人管我，我便依旧回去了离恨天，三百三十三重宫阙，分明是用来阻隔我的屏障。他们给我建造了宫殿，是最美的琉璃，夜空之中与星光交相辉映，分明是想叫我记住那些在我手中逝去的灵魂！那宫殿，是最高贵的牢笼！

风，将神帝生前最后的话语，传入我的耳中。她在告诫她的继承人，关于我，她说，我是这世上最罪恶的存在，是轻易能让切毁灭的源泉，我拥有强大的力量和最邪恶的灵魂。她笑，笑容之中带着凄婉，我闭上眼，几乎能看到她眼中随着笑沁出的眼泪。她大概猜出了，她的生命本不该在这个时间终止，正如我的生命本不应该在这个时间开始。

最后，她告诉那位继任者：“不要去见他，不要解除，离恨天之上，不要让任何人上去！他便是毁灭，他能夺去所有！”

是啊，不要来见我，因为，所有见过我的人，都死了！包括她，神帝，这个看起来，最安全的人！

时间过得真快啊！没用多久，远古大战那个时候曾经存活过的生命，个接着个，老去死去。灵魂，消散，轮回，转世，凝聚。批生命死去，另批生命便填补上这个空缺。很快，这片古老的土地上换来了新生，而这段历史，再也不曾出现在任何人的记忆之中。

也许，除却了那些与我相同的生命——精灵。

而我，离恨天上，看着阳光透过那片菲薄的琉璃，折射出七彩的光芒。数千年过去，云幻化了身华裳，雪白的颜色之中暗藏云纹。我的手，苍白无力，是比衣裳更加浅淡的颜色。我的身体，像是由个早产的孩子长成的，纤弱而清瘦。

这便是我用了数千年方才凝聚的形体。

第33章 番外二 战神的陨落 2

?还是太高估自己，数千年的等待，还不足以让我淡然。这样病恹恹的身体，白瓷娃娃样的脆弱，这样的脆弱，并不适合我。或者说，并不适合个扬名远播的战神之尊。

“你与其他的精灵不同，你不曾接受到完全的力量，这不是你的错。”她这样安慰我，她就像是我的母亲，却不过是我残余不曾吸收的力量，“你知道的，这样的你也足以凌驾其他的生灵。”

“你不会像真正这模样的人样，你强大的几乎难以想象，而他们却是病痛缠身。你不会罹患疾病，难以数清的疾病，于你而言，不过只是无缘的陌路之人！”

随手打散的云朵，和着清风，在耳边倾诉着曲宫商。

有天，我的能力，会完全的吧？于彼时，这切不过是我的痴心妄想，便是我自己，也不会去相信。我不曾告诉任何人，我心中的期盼，或许只是因为，无人。

我自然不会相信，我会像蝴蝶般，在痛苦与无助的深渊中缠绵上千年，方才长成完全的自己。只是在那个遥远的千年前，若是有任何人，告诉我这件事情，甚至只是提及这个几乎不可能的假设，我会骂他疯子！哦，我忘记了，我不会骂人。

枕臂，望向云端，是览无余的湛蓝。那颜色，是极少有人见过的清澈，它在我的眸中呈现，伴着明朗的阳光。我想像这颜色样开阔，它才是代表着天空，默默注视着天下苍生的疾苦病痛，满是温柔。

口叹息，像是从心里呼出，让我感到轻松。可能，便是那个时候我学会了叹息。相信，若是哪天，我离开了，离恨天还是样能很好很好的，注视着切，执掌着所谓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