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惶如林中小兔,夙命唇角微挑起一丝弧度,她又带上了那方白玉面具,桑榆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觉得寒意遍布全身,掌心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突然脚下一空,此处是花满楼的二楼,底下离大堂还有数十丈远,若是摔下去少不得缺胳膊断腿。
夙命足尖轻点,飞身而上,及时揽住她的腰,安稳落地。
落地后她的脸色有一瞬间的苍白,身子微微晃了晃,揽住她腰的手却一直不曾松开。
桑榆推开她,以她的力气夙命竟然往后退了几步,她眼底水光泛滥,又是这一招,对她好保护她让她对她心生感激,最后再用行动给她致命一击。
这颗心……能经的起伤几次。
“桑榆”夙命突然开口叫了她的名字,这还是第一次。
桑榆一楞,眼底湿意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她转过身跌跌撞撞地离去。
无论你再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不要再相信了。
夙命准备解开面具勾搭的手就那么停在那里,眼中情绪万千,最终缓缓沉寂了下去。
她没有追上去,只是松开手,面具依然严丝合缝地贴在脸上,掩去了所有表情。
你不是想看么,为什么又要走?
边关战事愈演愈烈,匈奴自古就是游牧民族擅长骑兵作战,而齐军更擅长攻城掠地无往不利,因此两军互有胜负,战事一时胶着。
正值春耕农忙时候长此以往下去,粮草必然不济,再加上赈灾国库亏空,因此朝中不少大臣都主张议和。
容佑听闻后勃然大怒,撕毁了圣旨,斩了监军,并派人千里回书: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授。
殿内点着长明灯,兽纹金鼎里的龙涎香袅袅升起,一片烟雾缭绕里皇帝的面容也忽明忽暗,面前摊着的是容佑的回书。
他缓缓拿起来看了半晌,重重将帛书扔在了几案上,“来人,宣南阿瞒进宫!”
宫里派人来宣旨的时候,他正在父亲床前侍疾,阿瞒缓缓起身,敛衽下跪行礼:“臣遵旨”
来人是太监总管,捏着兰花指皮笑肉不笑的道:“南公子请吧”
“公公稍等,待阿瞒去换一身衣服便跟公公同去”
都死到临头了还讲究什么皮相,太监总管颇有些不以为意,翻了翻白眼道:“快去快回,咱家等的圣上可等不得”
“是,公公先请坐,来人上茶”
阿瞒说着命人上茶,转进了里厢,拉过一个小厮道:“我进宫的消息无论如何也不能透露给太子殿下知道吗?!”
“是,小的明白”小厮一边替他更衣一边问:“那宁侯那边怎么办?”
阿瞒摇了摇头,唇边的笑意多了苦涩,“恐怕最不希望此消息传到边关的就是他了”
小厮替他整理衣服的手顿了顿,“可是殿下此去凶多吉少……”
“无碍,你留在家中好好照顾父亲,我自有办法”
甫一迈入大殿就有重重刀斧手上来围住他,雪亮的钢刀架在了他脖子上,阿瞒依旧毫无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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