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做不下去,硬不起来,把他从里到外伤了个透彻。
胤G与他僵持着,他坚信自己对皇父的爱和欲不会因为年华不再而改变。
“G儿,你在下面。”玄烨看着他,胤G觉得,他甚至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哀求。
“好。”最终是胤G败了,他脱了衣服,躺在床上分开腿,用脂膏给自己扩张。
胤G哀叹,明明是想缓解气氛的求欢,结果却又把话题弄得这么压抑。
玄烨也有些懊恼,是他又把气氛弄糟了,不过他不后悔――为了维护他那可怜的一点颜面。
他到底是老了。
“背对着朕。”
“不,就这样,狠狠地进入儿臣吧,深深地――”他怎么能一再的退让?若是承受时都背对着他,那岂不是认同了皇父的话?
皇父,我爱你,无关容颜。
玄烨深吸气,顿了一会才将软枕垫在胤G腰下。
胤G笑着,双腿缠上他的腰际,然后,感受到自己被充满。
“嗯……啊……皇父,好棒……”胤G的叫声很大,至少守在外面的苏培盛听得是一清二楚。不过胤G也不嫌臊,叫的是一声比一声媚。
这孩子……玄烨哪里不明白他的心思?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他现在哪里比得上以前,有能把胤G做到哭的精力?不过是这孩子哄着他罢了。
不过心里舒坦,就好像胤G这么大声不顾脸面的叫,他就有充沛的精力战上几个回合一般。
滚烫的液体流进身体,让胤G的身体微颤。
玄烨愣了一会儿才笑着退出了胤G的身体,“你看,朕老了。”
胤G的下面还翘着,精神的很。
“再做一次吧!”胤G有些急切,“再做一次!儿臣月余未与皇父欢好,一时夹得紧了……”
玄烨摇头,“不是你夹得紧,朕知道你一直尽力放松……G儿,朕老了。”
他又这么说,一遍遍的提醒自己,也提醒胤G。
胤G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是什么也说不出来,就这么沉默着。
“可还难受?朕帮你?”
胤G胡乱的点头。
手指再度撑开身体,一点点的抚平内壁,快速的抽、插着,玄烨的另一只手捋动着胤G的物件。
胤G呜咽着,不知道是愉快还是悲哀,然后,浊白的液体从玄烨指缝滴落。
两人默不作声地将液体擦干净,等苏培盛低着头送进来热水,便一同泡在里面。
安静一直持续着。
等胤G给他擦干头发编辫子的时候,玄烨才开口,“弘晖身子骨康健,行事颇有主见,是很不错了的。”
“是皇父教导的好。”胤G低声回话。
然后又安静下来。
胤G拿了玉佩给他系在腰上,这还是很多年前他与皇父出宫买的那一块,只是绳结一年比一年编得好了。
玄烨抚摸着这块莹白的羊脂玉平安扣,他突然想起多年前,自己要打来足够的银狐狸给他的G儿做一件狐裘披风,不过最终是没能做到。
已经是很多年前了啊。
“G儿,你继位吧。”
继位吗?胤G低头,看着皇父发辫中的华发,点头,“好。”
康熙五十五年除夕夜,康熙皇帝退位,称太上皇,移居宁寿宫。
皇太子爱新觉罗胤G继皇帝位,次年,改雍正元年,咸使闻之。
作者有话要说:【_(:3」∠)_作者菌今天生日,你们还不酷爱出来祝贺本宫生日?嗯?!】
这一章怎么说呢,咋一看某些东西似乎很喜感,但是我写的时候是挺伤感的。康熙最后一个孩子胤是在康熙57年出生,那时候他都65岁了,所以我写63岁还能xxoo不是乱来的哦~
扳指到底戴在哪边手上着实让我头晕,有的说左手有的说右手……最终,作者菌决定!戴左手!为毛?因为中国以左为贵嘛!何况戴在右手上,写字什么的不会不方便吗?
年氏被我蝴蝶给胤礼了
第63章 雍年之治
胤G做了皇帝之后,日日埋首于朝政。
“主子,该歇了。”苏培盛小心翼翼的提醒。
“嗯。”胤G随口应了声算是表示听到了,可一点也没动弹的意思。
“主子……”苏培盛欲言又止。
“对了。”像是想起什么似得,胤G顿了顿笔下的动作,“宁寿宫白日如何,”
“好着呢,奴才听李总管说今日上皇心情很好,还作了画呢。”
胤G头也不抬,“如此就好。”
苏培盛不甚唏嘘,却也不敢再说话。
烛尽天明。
胤G将热乎乎的帕子捂在脸上,热气腾腾熏得整个人都精神不少。
明黄色的龙袍、吉服带、吉服冠、朝珠、荷包、鞘刀一一打点好,苏培盛捧出黑狐皮端罩却被胤G抬手阻止,“去,拿朕的紫貂端罩来。”
苏培盛一愣,那紫貂端罩是理英皇太子仔细挑了好几件貂皮,吩咐广储司每件只取最好的貂毛做就而成,平日里爱惜的紧,一般是不穿的,“。”
――“太子哥哥又为儿臣费心了。”
――“他送的东西就有这么好?样样讨你欢心?”
――“呵,皇父怎的恼了?太子哥哥也不过是拿您的东西借花献佛罢了。”
――“没错!天下是朕的,这紫貂皮自然也是朕的。他用朕的东西给你做东西,也就是朕给你的。”
“您真是爱闹脾气,以前是,现在也是。”胤G摇头,抚摸身上端罩顺滑的毛料,“去宁寿宫,给上皇请安。”
“起驾――”
胤G坐在御辇上闭目养神,然后因为过去的趣事而展露笑颜。
看着这样的主子,苏培盛心里不住的祈祷上皇今日能让主子如愿。
早就守在宫门外的李德全自然看见了皇帝的御辇,引着皇帝一人进了宁寿宫,“主子爷,皇上到了。”
“让他像寻常一样,请了安便退下吧。”玄烨还穿着裘衣躺在床上,殿内烧着地龙还有几个火盆子,倒是暖和的很。
“。”李德全应下,无奈的对闭着眼的皇帝打千,“皇上,您看?”
“朕听到了。”胤G长身而立,眼里掩不住的失落。
结果,他特意穿了这件紫貂端罩,他也不看一眼吗?撩衣摆跪下,“儿臣胤G,给皇父请安,皇父万岁万岁万万岁。”
殿内无人回应。
李德全只得硬着头皮再喊道,“圣躬安!”
“儿臣告退。”胤G失落的退出宁寿宫,宫外,御辇正安静的等候,“上朝。”
“皇上起驾――”
听到外面没了动静,玄烨才问道,“他今日可好?”
“皇上今日穿的是那件紫貂端罩,奴才瞧得真真儿的,是当年那件!”李德全试探着说,“不过……奴才瞧着皇上气色不大好……”
这孩子,怕是又彻夜未眠了。
玄烨叹气,“让御膳房仔细着些,补品药膳务必按时送到皇上跟前,说是朕的旨意,给朕盯着他吃完!”
“御膳房听话的很,日日都按时送到,皇上也没辜负主子爷您的心意。”
“心意?”玄烨扯了扯嘴角,还是笑不出来。
抬起手,明黄色的裘衣袖口滑落,干枯消瘦的身体,无一不说明他的苍老。
他最大的心意,就是胤G能不再见他。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风华正茂的胤G,这会让他越发觉得配他不上。
只是,思念深入骨髓。
今日是小朝会,可皇帝身上的威压却比往日更加浓重,一般人更不敢窥视天颜。
不过这一般人可不包括容郡王胤祚。
他目光一转盯着苏培盛,见其无奈点头确定他的猜想后,活活被一口气憋得难受。
“四哥你又一夜未眠?”一下了朝,闲人退下后憋了一肚子火的胤祚几乎要掀了他的御案,最终还是忍了,“你还要不要命了!”
这些年来他越发的不怕胤G了,许是他这个哥哥做事总是让身为弟弟的他操心才转换了角色。
“朕的身体朕自己清楚,并无大碍。”胤G摆摆手,“正巧,有事给你做。”
胤祚败下阵来,“除了皇父,你还能听得进谁的话?!皇额娘和额娘那里你都阳奉阴违……”
胤G恍若不闻,将圣旨交给他,然后低下头又继续他的事情。
那圣旨看也不看,直接揣进衣袖了,胤祚扭头走了。
“六哥这么急匆匆的,这是做什么去?”胤祥与胤祯并肩走来,碰见胤祚脸色很难看,又是从养心殿出来,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每次四哥废寝忘食,几个兄弟们从养心殿回来就没一个脸色好看的,这事儿三天两头发生,都成了皇宫一景儿了。
不是没有人劝,从两位皇太后开始,太妃、皇后、王爷、阿哥、公主、大臣到奴才,哪个不劝谏几句?可人家是皇帝,面对皇太后和太妃那是口头应下,该怎样还怎样,对于其他人,理都不理。
最能劝他的人,不知为何,一直没开口。
“四哥交给我的差事。”胤祚对于两个自小看到大的弟弟倒是缓了脸色,“你们这是做什么?”
胤祥笑着将手里的图纸递给他看,“喏,这是给那几只小东西做的衣服。样式已经设计好,弟弟这就送到造办处吩咐下去。四哥难得有在意的,弟弟们定是要亲自吩咐下去才好。”
“弟弟与十三哥一同去。”胤祯也忙回禀。
四哥爱养狗,养到现在犬园里的狗有十几只之多,还个个都被宠的不行。
“唉,他总算还肯逗逗狗……”胤祚摇头。
胤祥与胤祯相视苦笑,是啊,四哥总算还愿逗狗放松心情。
“罢了,你们快些去吧。”胤祚摇头,负手离去。
养心殿,苏培盛冷汗津津。
胤G冷哼,“你倒是越发长进了,容郡王那里也敢嚼朕的舌头?”
“奴才该死!”苏培盛结结实实的叩了三个响头,“奴才没用,主子不爱惜自个儿,奴才什么也做不了。容郡王关心主子,奴才高兴,心想着容郡王能劝上您几句,总比奴才说烂了舌头顶用!奴才该死!”
“你哪里是该死,分明是不死心。”胤G拍御案,“他都不心疼,你多什么嘴!”
其实,胤G并没有觉得什么,反正他上一世当皇帝的时候也这么过来的。不过是因为这一世母子、兄弟的关系比较融洽,人人都劝,才显得他多么不爱惜自个儿似的。
苏培盛赔笑,心知道没什么大事,“皇上圣明。”至于主子口中的“他”?有些话你得忽略过去,主子能说,但当奴才的可得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起吧。”
“谢主子恩典!”苏培盛麻溜的爬了起来,殷勤的斟茶。
胤G翻开一本折子,廉郡王上折子,上皇六十五寿辰,该如何操办?
御批:皇父寿辰大喜之事,不必吝啬银钱,于皇极殿大办。另,不及整寿,家宴即可。
三月十八,是皇父的寿辰。
“苏培盛,宁寿宫那里可有传什么话?”
“回主子,没呢。”这话他一天不知道要答多少遍,可每次给他主子的都是这个“没”字。
“他还是不愿见我。”
自从康熙五十五年那天的事情之后,皇父再也不曾私下召见过他,他们之间竟然连亲昵点的动作都没有了。
“上皇怕是担心扰了您的政事……”苏培盛苦哈哈的编着自己都不信的谎话。
胤G轻笑,“是呢,他怕扰了朕的政务。”
低头,拿起朱笔又开始批阅奏折。
苏培盛叹息,又是不眠夜啊!而他能做的,只有把烛火挑的明亮,时时备着热茶罢了。明日该是哪位爷找他这个奴才谈话了?唉……都不好过呦!
他要做的事有很多。强化密折制度、设立军机处,摊丁入亩、耗羡归公、改土归流、废除贱籍,满汉大臣凡有能者皆任用……
上一世他的十三年做了这些,但是这一世的十三年他还要做更多。
海禁已经开了有些年份了,海军的攻击力还是要继续练上去,否则没有强大的武力做后盾,富饶的大清只能被饿狼盯上;清朝的宝船比起明朝盛世的时候还是差得多,该怎么造船也要继续研究;火器营的士兵要时刻敲打,决不允许他们拿了这杀器威胁皇室;禁鸦片的力度一刻也不能放松,否则后患无穷……
毛笔在宣纸上留下墨迹,胤G一条条的写,想到了什么再记上,而他的手边,已经有一叠这样的宣纸了。
缺少工匠、缺少翻译官、缺少将领、缺少经商能手、缺少农耕利器……这些都是缺少人才!
“千军易得,良将难求啊。”胤G摇头。
满汉之分依然犹如天堑一般不可逾越,而满洲贵族又是那样一副眼高于顶的脾气――不排除他也有优越的民族观,但是现在更重要的是这整个大民族。做好了,流芳千古,做得不好,只怕是整个爱新觉罗氏都被人戳脊梁骨了。
胤G考虑良久,才在写着“整顿八旗”的宣纸上,用朱笔重重的画了个圈。
缺少人才,没关系,他可以学着后世的做法开学校。但是在此之前,八旗必须整顿!他可不想看到十几年后,满朝堂不见一个满臣!全天下没有一个满人为一方权威的!那岂不是打整个满族的脸!
政策所带来的弊病都是必然的,慢慢来,总会找到更合适的。胤G松开笔,靠在龙椅上小憩,不过那大概就不是他需要做的了。
十一年后,他培养的继任者会继续完善他的政策。
至于现在……
胤G勾起唇角,皇父,你摆脱不掉我的,不管你缘何而担忧,我总有法子缠你一世。
苏培盛看着主子的笑,打了个哆嗦。
雍正二年三月十八,太上皇寿辰,于皇极殿大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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