颍发出又高又尖的叫喊声,“有人来了,有人来了……”
楼行空的声音就从一扇门内传出来,“油菜,你给我闭嘴。”
那只叫油菜的鹦鹉立刻就闭了嘴,蔫了吧唧的乖乖的呆在笼子里,仿佛连羽毛也暗淡了许多。
然后接下来的话是对着顾六月说的,和平日里一样,十分亲近的语气,“六月在的话,帮我把挂在衣架子上的浴衣拿过来吧。还有桌子上的木盒子也一起带过来吧。”
像拿浴衣这种事同性之间实在是没有什么好顾忌的,如果说顾六月不是一个只对同性感兴趣的男人,而楼行空又抱着几分暧昧不明的心思的话。楼行空打的什么主意,彼此心知肚明。
不管怎样,人都来了,拿件衣服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
靠近那道玻璃门,才发现门是虚掩着的,湿漉漉的雾气从门缝中往外面弥漫,这才是整个客厅都些许潮湿的原因。
开了门,光滑的大理石把池子围了起来,整整一个房间下部都是浸在水里――天然的温泉水从管口流进房间的浴池,从另一个流出去,在相对封闭的环境下蒸出了一团团白色的雾气。
楼行空就趴在池沿上,光滑的脊背暴露在空气里,下半身则完完全全浸在略显浑浊的的温泉水里。
顾六月把东西放下来就站在台阶上俯视着浴池,楼行空就呆在池子里仰着头看着他,乌黑的发被打湿了,一绺绺的滴着水,长而卷翘的睫毛半垂着,一双桃花眼亮得惊人,薄薄的嘴唇也是水润富有光泽,整张脸蛋看起来也比平日里更为细腻,美得有些惊心动魄了。
顾六月就这么不动声色地看着他,最后还是楼三按捺不住开了口:“你站在上面干什么,难不成还怕我把你给吃了?”这语气带了些许嗔怒的味道,配上那张精致的面孔,确实能勾起人心里某种蠢蠢欲动的欲念。
或许是气氛太过美好,也或许是一时冲动,顾六月凑过去,弯下腰对着那张漂亮的唇凑了过去,在上面蜻蜓点水般地啄了一下,楼行空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立刻从温泉里伸手就把顾六月从台阶上给拉到了水里,十分凶狠地亲过去,几乎要把顾六月的嘴唇给咬破皮。
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美味都自己送到嘴边了,哪里还有放过的道理。何况顾六月对楼行空多少是抱有几分好感的,自然算不得勉强自己。而楼行空觊觎对方已经算的上不短的时间了,这一次得到回应他更不会放过这样难得的时机。
顾六月的衣服被对方以粗暴的方式撕坏了扔在池沿上,比起顾六月慢条斯理,他显然要显得急切的多。毕竟,为了顾六月这个他异常感兴趣的猎物,他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碰过女人了。
但是急切并不代表就能取得胜利,虽然有些不甘心,楼行空还是被这个温柔而冷淡的男人压制住,被迫地承受着身后人一次又一次强而有力的撞击。
或许真的是昏了头,也或许是因为心虚,当自己被压在池沿的时候,楼三少也真的就这么半推半就地应了。
男人堪称艺术品的的手无力地攀在池沿上,身体被动地以高频率起伏着,过分漂亮的面孔因为快感和疼痛出现轻微的扭曲,不知道是水滴还是汗液的透明液体顺着他的脸庞留下来,显得格外淫糜。一旁那个精致的木盒子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打开来,透明的膏体静静地散发着甜腻的香气。
楼三少在浴池里里里外外被人洗了一遍,两个人又到了楼行空卧室的床上做了一次。最后顾六月抱着他做了清洗,两个人就以相拥的姿势睡了过去。
第二天接近中午的时候,楼行空是被服务员的大声询问给吵醒的,靠在椅子上他慢慢的坐了起来,却被身后的痛处弄得一阵倒吸了一口气,心里咒骂着昨天晚上那个十分卖力的男人,语气却是很温柔,“六月,你在哪呀?”
空气里静悄悄的,没人回应。楼三的声音立马提高八度,对着半敞的房间门,把问话重复了一遍。
这次终于有声音回答他了,但是楼三少的脸更黑了,十分尖细的嗓子在客厅里得意洋洋的响起来:“人走了,人走了,早就走了,早就走了……”
外面旅馆的服务员的声音再一次传了过来:“您还需要用餐吗?”
男人压抑着怒气,语气却还是带上了五分凌厉,“推门进来说话,还有,告诉我住伍贰壹的那个客人现在在什么地方。如果你不知道,就把那个叫夏童的女人给我找来!”
外面的服务生虽年轻却也知道里面这位是有来头的,是他得罪不起的主,语气不由就变得小心翼翼,“您是说与您一起回来的那位顾先生吗?”
“就是他,你知道他又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服务生的声音迟疑了一下,“那位顾先生一大早就走了,是和那位保镖先生一起办理的退房手续,现在应该已经在飞往b市的飞机上了。”
“飞走了,飞走了……负心汉飞走了!”昨天被打击的绿毛鹦鹉十分兴奋地叫个不停。
小服务生战战兢兢的,恨不得立刻捂上那张该死的鸟嘴。
房间里立刻就响起东西被摔在地上的声音,楼行空有些阴森的嗓音透过半掩的卧室门传到大厅里,满含着咬牙切齿的意味。
“很好,你可以给我滚出去了,还有,把那只绿毛的破鸟带出去给我炖了喂狗!”
可怜的小服务生把精致的鸟笼子拎了出去,听着后面摔东西的响声,一路胆战心惊的小跑离开。
那只绿毛的鹦鹉在笼子里不停地扑枳懦岚颍用尖细的嗓音大喊大叫着“主人救命,救救油菜;主人救命,救救油菜……”
这是楼行空的小舅舅最喜欢的鹦鹉的,聪明伶俐,很是讨喜,所以才被楼行空要了来,给房间添点生气。
小服务生自然是不敢处置的,把鸟笼子交给了管事的,等吴家小少爷再出来安慰一下外甥,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楼行空也是知道这一点的,他有气没处撒,身边的东西便全部都遭了殃。床头柜上摆着的古董花瓶也被挥到地上,碎成一片一片的,损毁得彻彻底底。摔完了东西,楼行空又挣扎着起了身,赤着脚踩在碎片上,完美的双足立刻被割得鲜血淋漓。那张漂亮的面孔上笼着浓浓的阴霾,仿佛要把某个人要拆解了吞进肚子里去。
楼行空在自家小舅舅紧迫的盯人法下总算很快养好了身上的伤。一能够行动自如,他就坐飞机回了b市。还没等他和顾六月算账呢,顾六月当初一回来就被调回总部的消息已经传到了楼三的耳朵里。
除了1119,当初跟着顾六月一起过来的那个夏一诺也跟着被调走了。
原本可用的联系方式都失了效,如果不是还有谈起,这三个人简直就跟人间蒸发似的,消失得干干净净。
疾风的那几个高层把真正有用的消息守的严严实实的,就算能问出些什么来,也都是些无关紧要,不确定性的东西。
楼行空站在楼氏第五十层的办公室内往下看,地上行人车辆往来,如同蝼蚁。华国虽大,可也就这么大,只要顾六月不是那种甘于平凡生活的小人物,他们就总再见面的一天。
动物都会记仇,就不用说睚眦必报阴险如斯的楼三少了。沾染上一条有毒的美人蛇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更何况,看起来是态度十分恶劣玩弄。
至少,在楼行空看来。他是被彻彻底底地给人耍了一把,作为一个能把一件小事记十年的人,顾六月在他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不管是抱有怎样复杂的感情,这一辈子他都不可能忘记那个该死的男人。而不是像预想的那样,等得到手,足了愿,楼行空便会开始厌倦,最后把人给忘得一干二净。
等不到的总是最好的,求而不得,求而不得,终成执念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你们要看肉我也只能撸出这种程度的,不要怪我,qaq
这种文实在不适合啪啪啪(其实是我不会写)
好了,虽然说嫖完就走有点渣,可是弟弟还等着呢,所以就=-=回家了
照样是打滚,求评,求收藏,求包养(ˉ辍ィ┣笃逼
下一张是番外→_→如果你有耐心看到这里都不给收藏,我只能泪奔了
虽然这一周我的榜单字数要求一万,但是这周我还是会更2万的嘤嘤嘤
明天17:00准时更新没刷出来就是抽了
第37章 番外邵时一
邵时真正把顾六月放在心上的一次见面是在一个废弃的地下车库里。那个时候他已经是24岁的成年人,而顾六月刚过完19岁的生日。
那个时候的邵时身上已经少了很多少年时的戾气,但仍旧带着几分棱角,对待自己看不惯的人说话也是夹枪带棒,充斥着挑衅意味。
那个时候的他是颇为不喜欢顾六月这类人的,在他看来,这种看起来就是被父母乖乖保护在象牙塔里,幸幸福福的上着大学的大学生一点都不知道人心险恶,单纯而又愚蠢,天真得简直令人生厌。
邵时曾经和顾六月是有过一面之缘的,是在顾六月大学的钢琴老师陈教授的家里,对方安静却疏离的模样并没有给他留下太深的印象,毕竟能弹得一手好钢琴的人他看得太多,对自己恩师口中的这位有天赋的好学生邵时实在是没有产生多好的印象。
但很显然,事实证明他的所谓判断完全就是错误的,一个只懂的读书弹琴的乖孩子是绝对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出现在这种场合的。
他早该知道的,像他一样带着无害的面具的可从来不只他一个,很明显,这个不曾被他放在心上的顾六月也是其中之一。
当然第二次见到顾六月的时候,邵时对对方的看法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在与顾六月第二次见面之前的邵时面色铁青,很是不愉。任谁在被一群黑社会五花大绑着又十分粗鲁的丢在一个废弃的地下车库来谁都不可能会有好脸色的。尤其,是在邵时知道自己被粗绳子绑着扔到这里来的原因以后他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这一天的邵时可以说是倒霉到了极点。
“那群小混混的捆人的手艺可真不怎么样”,邵时打量了这起劣质的绑架案的指使者以后忍不住在内心评价到。看着对方一头灿烂的黄毛,大骷髅的套衫加上一条牛仔裤,一脸洋洋得意的模样,邵时顿时觉得自己会被绑就是一种耻辱。
其实邵时防范意识挺强的,只不过这天他在公司呆的晚了些,便想去买些宵夜填一填早已饥肠辘辘的肚子。邵时很喜欢的那个馄饨摊子就在公司大楼旁的小巷子里,因为转两个弯就到到那个拐角,邵时也就没有开自己的那辆银灰色的跑车,而是选择了自己一个人走过去买。
可邵时这才转了第一个弯呢,冷不丁的后面就一记闷棍敲上来,直接把邵时给敲昏过去,然后三五个小混混就把人给绑了,扔在那个废弃的车库里,然后他们就把受害者扔给了接了电话把带着摄像机弄赶过来的李多俊,点着钱拍拍屁股就走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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