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驿站用了早饭,便准备出发。事有凑巧,车把式去拉车,齐画楼在庭院中等待,没等来车把式却等来了大战一夜的三人。
倒不是齐画楼火眼金睛,一眼便猜出那三人,而是正好他们说话时,被等的无聊的齐画楼听个正着,遂知道他们便是隔壁那三人。
于是好奇心大起的齐画楼顺着目光看去,只见三人当中比较魁梧有力的男人正揽着长相清纯的女子出来,另外身边跟着同样高大,只是瘦些且容貌偏斯文的男人。
齐画楼略觉不可思议,昨天那么浪那么淫荡的叫床声,竟然出自眼前这个如弱柳扶风,清雅如莲的女子口中,且看她行走姿势,怎么看怎么怪,正狐疑间忽听那斯文男子垂首贴近那女子耳边,低声道:“可仔细些走,万不能把我们哥俩的果食夹裂了。”
齐画楼不大明白,但知道估计不是好话,因为那女子正羞红着脸,狠狠瞪了那男子一眼,便是那魁梧男人,也睨了弟弟一眼:“倘或晚上想睡地上,你尽管说便是。”
那斯文男子讪讪一笑,不甚自在的摸了摸鼻尖:“是,我闭嘴。”
这下,齐画楼便彻底分清,魁梧男人便是昨夜先与女子欢好的男人,而那斯文的,便是后来进去的,只不知何故,三人之间气氛怪异。
不过这也是别人的事,齐画楼好奇心一过,便彻底抛开,正巧车把式赶了车过来,她便上了马车。
如是这般,马车一路向北,半月后,无惊无险的过了长江,之后又赶了几天路,才算是到了北方边界,延州城。
齐画楼运气不好,赶到城门外时城门已关,无法,只得与车把式将就着在城外过一夜,好在这些时日,车内也备有一些物品,毕竟长途跋涉,不可能每次都赶巧遇上客栈驿站。
本以为这次也会如前几次一样平安度过,未料到至半夜,竟有匪徒骑马而来,齐画楼被惊醒,却听得马蹄阵阵地势震动,可想声势之浩大,她忙推醒车把式,叫他上来赶车。
那车把式自是精明的,忙撇下物资坐上车辕,驾车离开,只那伙人眼睛雪亮,见前头还有行人驾车,破空就是一箭。
拉车的马匹当下便跪倒在地,显然是腿上中了一箭,车把式伸手矫捷,马车翻倒时及时跳下了车辕,倒是车内的齐画楼被撞得不轻,甚至在翻车后整个人直接滚出了马车。
延州城外道路崎岖,又临山近水,齐画楼这一滚,却是滚到了不远处的护城河里,虽是盛夏,但猛然入水,又是在被撞的七荤八素之后,即便是齐画楼日日食灵果也受不住,很快,整个人便晕厥过去。
那车把式见雇主掉进河里,也是吓得不敢乱动,那伙匪徒敢明目张胆在城外射箭,必有所依仗。
这点他倒是没猜错,这是岐山黑风寨的山匪,平素也不大作恶,只偶尔抢些过路人的物资银钱,性命倒是无碍的,不然方才那箭射向的就不是马而是赶车的车把式了。
只是他们也有个怪脾气,遇见他们,老老实实窝着反倒无事,假如吓得慌忙逃路的,倒被捉弄。
齐画楼哪里知道还有这么个缘故在,只知道他们人多势众又嚣张至极,不跑难不成等着被宰么,可惜,偏偏遇见这么个不靠谱的强盗,反害得自己跌落河中,生死不知。
那山匪来延州城自是有事要办,眼下见一人落水,一人落地,便也不大关注,只骑马来到城外,当中一人率先下马,扔出绳索,不过片刻,便借着绳索身轻如燕的爬上城门,继而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车把式连头都不敢抬,自是不知道他们的动作,见他们并无取命之意,才落了一颗心,只心底也愁,雇主落水,马蹄受伤,且马车也几乎散架,这可如何是好。
不说车把式百般惆怅,却说齐画楼落水之后,原本想着用最后一丝力气进入空间避难,只这护城河水却是汹涌得很,她堪堪掉落,便被冲出了几米远,还没进去呢,一个波浪打来,人便晕了过去。
好在她有玉照洞天,宝物有灵知道护主,即便河水重重,波浪激涌,齐画楼也稳稳的浮在河面,随波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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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冷的~比我在寒潮时码子还冷
【哭着笑】真就辣么看不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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