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路。”
点头,愁衣皱着秀眉,“舒青,那你呢?”
淡淡地一笑,有吗,他有他的辛酸,他的痛苦吗?
放手离开,没有给与愁衣任何回答,仅仅留下一道忧愁的背影。那忧愁是为赤衫的,还是,还是他自己,抑或是这里的每一个人的?
风吹过,叶飘落,怜君阁内鸟飞散……
夜晚的清风徐徐,愁衣徘徊在自己的小院内,因为怜易说过,入夜以后便不能随便乱走,因为能进这内阁的主,都是虎狼,一不留神,便也就尸骨无存了。
也许是白天的事情让人震撼,而那几句“怎么样”则依旧充斥着愁衣的内心,还有脑海……
仰望万里苍天,耳边是依稀的喧闹还有笙歌漫漫……
“在想什么?”柔软的声音,怜易依旧笑着,似乎那笑里也带着种种往事一般。
“……”
“走吧,给你看样东西……”
静静地跟着怜易的脚步,方向是南阁。愁衣知道,可是,走的却是一条没人的暗道。
“啊唷,你弄疼人家了啦……”黏腻的声音传来,高高的南阁厢房之内,是南阁主人赤衫的娇笑还有魅惑。
即使愁衣知道赤衫的曾经,可是,他依旧不想成为其中之一,因为他还有那份骄傲,即使自己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
转身想要离开,却被怜易一把拉住,甚至跳跃着更加靠近那屋子,直到闪进一道暗门之内,而赤衫房内的一切都一览无余。
“看下去,这是我给你上的第二堂课……”微笑,可是,却威严。
默默的垂头,想要不看,却依旧继续……看。
“啊唷,死人啊,悠着点啊……”
“啧啧,小骚蹄子的,只怕你要不够啊……”
“咯咯咯,坏了下次可就没人给大爷你玩啦……”
“啧啧,听听这张嘴,真真利得很啊,不成,要封住……”
“咯咯咯……”
如同情人一般的调笑,在愁衣看来,就如同被千万只蚂蚁爬过一般,恶心,甚至想要吐。
“赤衫让你用玉器了不是?”此时的怜易才开口,而手却依旧让愁衣不自觉地看房内的风景。即使有很多人会认为那是春光无限,可是,却是腐败不堪。
“……”
“恨赤衫?恨他侮辱了你?”轻轻的笑,“真倒还是个孩子啊。”
“我,我,可那难受啊……”
“唉,那我问你,难受好还是流血化脓好?恩?”
“那,那当然……”
“愁衣,你来阁里也十几天了是不是,当初我便问你后悔吗,是你说自己不后悔。可是,你也该知道,这里不是什么佛堂,也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来这里的男人说好听的是来寻欢的,说难听的就是禽兽,就是发了疯的人……”
“……”
“呵呵,当初我就是看中了你这双会说话的眼睛。”温柔地笑着抚摸着默默回头的愁衣,“我们这里做的是无本买卖。若说无本也不是没有,就因为我们卖的就是身子,可是,愁衣,再漂亮的男人他还是男人,不和那窑子里的□一样,有让男人用的地方,而我们有的只有那只出不进的东西,那本就不是什么接纳那老舍子东西的地方。所以会流血,会化脓,而那赤衫给你用的,都是上好的玉,是那些疯子送了给他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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