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如何伤心,可赤衫一脸愤怒地看这某人窝在濪皡的大腿上嗑瓜子,好不自在。
“你,你,你老了晚上还发春,不知道的还到说是猫叫呢……”
“哼,嫉妒啊,叫你那郎君也压你一回啊,就怕你面子下不来,切,都多少年了,还不肯松口,死鸭子嘴硬。”没好气地横了赤衫一眼,继续嗑瓜子,余光扫了一眼似笑非笑的濪皡,偷偷的给了他一记,让他再幸灾乐祸。
“哼,我死鸭子,死鸭子总比……”
“啧啧,死都死了,你那老舍子的面子有什么用不是?”怜易笑着起来,擦身而过,赤衫可以闻见那股子药味。谁都知道,怜易身体里的毒是去不清的,只是靠着冉冉的药一直压着。
“……”
“唉,何必为了那老舍子白白放掉唾手可及的东西呢。□无情戏子无意,可谁又知道□有情,可那情,早被外面的狗东西吃了,难得碰见个好人,谁不放了所有跟着,哪怕真的一无所有……”怜易看这铜镜里面丰韵了不少的脸庞,还有后面一直看着自己的濪皡,有些东西他们都了解。
“怜易,愁衣……”
“那人又来了?”
“西阁看呢。”似是哀伤,却是无奈。七年了都,既然不爱,为何执着依旧,就像自己的那个人一般,只是那个人爱着自己,赤衫知道。
“哼哼哼,不成不成,当年他还有那牒影,我怜君阁倒还要他罩着,可现在他可是无官一身轻啊,不成不成……我这里可不是布施的地儿。”怜易说着便冲出屋子,想来几年的调养,让怜易的脾气更加刁蛮,不过身体倒比以前好了很多。
“咯咯,臭怜易,你这叫过河拆桥……”赤衫笑着叫嚣,却听见走廊内怜易的回答,“切,我就拆了,怎么着。”
“你不管管吗?”赤衫笑着回头,对上濪皡温柔的笑着的脸,怜易变了,可濪皡也变了,变得会笑,会温柔,也许,这便是怜易的功劳。
“他做的事终有他的道理。”虽然依旧冷冷,但却免不了其中的宠腻。
“杀人放火也不怕?”
“不,他不会,即使会,那也不会他动手……”
“……”淡然一笑,赤衫是看着两个人的风风雨雨的,到如今,或许只能用老天实在无聊来形容,转身离开,“该让那死人进屋了吧……”
出门,赤衫对上一抹霸道的眼睛,嫣然一笑,死鸭子终还是会有人要的……
叮咚清响,舞者飘摇,人头攒动,却没有其他院子的喧嚣,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西阁变成了一些清雅居士流连徘徊的地方,许是那一代一代来的清秀丽人,许是那一代一代走的风尘波动。
“他不在阁子里。”怜易入座,坐在一个男人的身旁,男人看这舞台上飘飘起舞的人儿,那冷硬的容颜似乎也被时间刻画出点点沧桑。
“我知道。”似是无奈的叹息,只是带着点点的惆怅。
“那年,为何不追?”
两人沉默,七年前,七年前的那个清晨,一个走,一个静静停留观望……
“我给不了他要的。”他要的爱,他要的唯一,他要的幸福,我都给不了,如何追,怎么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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