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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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猎笑道:“义父在上,请受孩儿一拜!”只是铁魔信任自己,他才能放手为他治疗,认他为义父便认,反正自己也没有什么损失。

铁魔的脸上浮起会心的微笑:“好儿子”他转向泰图尔道:“从今日起,你和唐猎便是兄弟,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们都不可以做出手足相残的事情!”

唐猎感到一阵莫名的感动,直到现在他才明白铁魔鳌认自己为义子的真意,铁魔鳌对自己能否治愈他也没有足够的把握,他自己为义子,便是为了免除他的后顾之优。

泰图尔抗议道:“父亲了解他吗

铁魔鳌大声道:“我相信他!”

泰图尔虎目之中荡漾着激愤之极的泪光,他大步走向唐猎一把抓住唐猎的臂膀道:“我父亲认你为子,你便是我泰图尔的兄弟,只要你治愈父亲,日后我泰图尔便将你视为我的手足,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绝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他这句话是负气而说,其中不乏威胁的成份,如果唐猎敢谋害他的父亲,他绝不会放过唐猎。

唐猎笑道:“你放心,我一定可以治愈义父!”他的表情虽然充满信心,可是内心中却没有十足的把握,如果仅仅是取出内丹那么简单,他理应可以轻松应付,可是按照雅易安所说,内丹进入铁魔鳌的体内会迅速发生变化,其中充满了不可预知的因素。然而以他目前的处境,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

他虽然从比特工匠手中得到了一套像样的手术器械,,可是对盗族人的解剖结构并不熟悉再加上缺少必要的药物,成功率只能在一半左右。

铁魔鳌似乎看出唐猎的犹豫,微笑道:干儿子,我都不怕,你怕个球?我铁魔鳌纵横半生,命硬得狠,你放心下手就是。”

唐猎点了点头,让泰图尔弄来炉火和热水,为器械消毒,回想来到这片大陆的时光,虽然并不太长,却己经做了很多次的手术,每次的手术总是和他的生命息息相关,唐猎的唇角泛起一丝微笑,如果没有高用剃刀刮去铁魔鳌旺盛的体毛,露出他x黑色的肌肤,唐猎的右手平贴在他的胆囊处,闭上眼睛感知着铁魔鳌体内的结构,让他欣慰的是盗族人的生理结构和人类并没有太多的不同。缺少麻醉的情况下,铁魔鳌必须忍受住手术刀划开血r的疼痛。

唐猎将一团白色的纱布塞入他的口中,以免他疼痛的时候咬伤了自己。捻起消毒完毕的手术刀,锋利的刀刃压在铁魔鳌的肌肤之上。

站在一旁的泰图尔不敢再看,扭过身去紧紧闭上了双目,身为盗族人的首领,他无数经历血腥争斗,眼都不会眨上一下,可是今次躺在床上的是他的父亲。

刀刃平稳的切开了铁魔鳌粗糙的肌肤,白色的筋膜暴露出来,随着逐层深入的解剖,鲜血开始迅速涌出。

唐猎的右手对手术刀的运用早已达到炉火纯青的境界,超人一等的感知力第一时间告诉他手术的进展情况,他刚才的判断没有任何的失误,铁魔的胆囊水肿的异常厉害,从表面上看,周围的脏器并没有受到波及。

胆囊内似乎在红光隐约透s出来,唐猎推断出,想要根除铁魔鳌的病痛,就必须将内丹取出,唐猎马上决定将铁魔鳌的胆囊切除,利用

消毒后的合金将胆近夹住,迅速分离结扎血管以后,唐猎将胆囊切断。

铁魔的意志的确顽强,在缺少麻醉的情况下,硬生生挺住了身体被剖开的阵阵疼痛,比起关云长的刮骨疗伤不要更胜一筹。

短短的半个,唐猎便顺利将胆囊取出,因为害怕造成再次的感染,唐猎并没有给铁魔鳌的体内放置引流,希望他强健的体魄可以顺利渡过这个关口。

唐猎缝合完铁魔鳌的肚皮,泰图尔方才凑了过来:“父亲,你感觉怎样?”

铁魔鳌满头大汗,无力的点了点头,泰图尔留意到他口中的白纱仍未取出,伸手拽出白纱,却看到白纱早己被父亲咬烂,可以想像到他刚才所忍受的疼痛。铁魔鳌长舒了一口气道:“我想……我还会活下去……”

泰图尔发出一声欣喜的大叫,奔到唐猎的身边,紧紧握住唐猎的双手,他性情粗豪爽直,心中对唐猎的那些仇恨,顷刻间变得烟消云散:“好兄弟!”

唐猎哈哈大笑,握着泰图尔的手重重晃了晃,目光转向盆中铁魔鳌那颗巨大的胆囊,红光突然暗淡了下去,整个胆囊正在变成灰白的色彩。泰图尔也留意到这奇异的景象,充满惊奇道:“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

“胆囊结石!”唐猎重新拿起手术刀,小心的将迅速变为灰色的胆囊切开,一颗墨绿色的珠子从中滚落出来。‘

铁魔鳌看到那珠子的颜色,心中也是大感惊奇,明明自己吞入的是红色的珠子,现在怎么变成了墨绿色?

泰图尔并不知道这珠子的来历,伸手拿起那群;左看右看都看不出什么稀奇,低声道:“父亲,你的体内怎会生出这样的东西?”

这句话让铁魔鳌听得颇不顺耳,他忍不住呵斥道:“你这样的东西我都生的出,还有什么我生不出来的?”

泰图尔闻言大窘,唐猎却不禁莞尔。

泰图尔将那珠子放在清水之中漂洗了几遍,只觉着那珠子的颜色变得越来越暗,最后竟然变成了漆黑如墨的颜色。

唐猎凑到他身边,泰图尔充满惊奇道:“兄弟,你见多识广,这珠子究竟是什么来历?”他将珠子交到唐猎的右手中,唐猎将内丹托在掌心,凑在灯前仔细观察,说来奇怪,那珠子竟然开始变软,唐猎的掌心感到一种冻彻骨髓的寒冷,惊慌之中他想要将珠子扔到地上。却没有想到那珠子迅速变为y态,将他的整只右手包裹起来,乍看上去,宛如戴上了一只黑色的手套。

唐猎惊恐到泰图尔率先反应了过来,抽出双刃斧闪电般向唐猎的右臂砍去,他这次的举动纯粹是出自好意,想抢在黑气蔓延到唐猎的胸口前将手臂斩断,保住唐猎的性命。

铁魔鳌竭力大吼道:“住手!”泰图尔吃了一惊,双刃斧在斧在距离唐猎右臂还有五寸时堪堪停住。

唐猎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左手抓住自己的领口,用力整打右臂终于完全变成了黑色,几乎就在同时一道亮蓝色的光芒隐然出现在他的肌肤之上,蓝色的圣龙纹身前所未有的鲜活,纹身似乎在与黑色进着一场顽强的抗争,蓝色纹身越来越亮,而黑色却渐渐黯淡了下去,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手臂上的黑气已经完全消失,蓝色圣支纹身渐渐隐去,唐猎的肤色终于恢复了正常。

泰图尔看得目瞪口呆,摸着后脑勺道:“好生奇怪,那珠子竟然融入了你的体内!”

铁魔鳌黯然啃叹道:“天意,果然是天意……”

唐猎当然明白他这句话所指,辛苦得来的龙晰蜴内丹竟然被自己融入体内。

不过铁魔鳌生性豁达,唐猎既然己经是他的义子,这内丹被他吸收也是一样,更何况自己尝试过,龙晰蝎的内丹自己根本没有能力吸收,冥冥之中,一切都早己注定,看来唐猎才是这枚内丹的真正主人。

铁魔鳌虚弱道:“干儿子,你不必担心,这黑珠子应该不会对你有什么危害,不过今日的事情,你们两个千万不可以说出去……”唐猎和泰图尔同时点头答应。铁魔鳌摆了摆手道:“你们下去吧,我该好好歇一歇了。”

唐猎和泰图尔并肩走出门外,候在门外心急火燎的雅易安率先迎了上来:“怎样?”其实他看到唐猎和泰图尔脸上的表情,马上就明白自己的这句话是多余的。

泰图尔笑道:“我马上让人给你们准备房间,好好的歇息一下,晚上我要和我的兄弟痛饮一番!”

泰图尔走后,雅易安小声询问唐猎道:“恩公,那颗内丹有没有取出?”

唐猎知道这家伙对龙蜥蜴的内丹窥已久,自然不会将实情告诉他,故意叹了口气道:“化为乌有了。”

“化为乌有?雅易安大感失望,惋惜道:”那内丹是无价之宝,竟然这么就没了!”

唐猎心中暗笑,徽得和他谈论下去,陪着置儿和玄波来到后院之中,地下世界虽然没有阳光,可是这里的空气并没有想像中污浊,泰图尔修建这座宅院想必费了一番心血,后院之中竟然栽植了不少的花木,整个后院用琉璃灯点缀,显得异彩纷呈,瑰丽非凡。

第四十二章【突变的内丹】(下)

玄波公主悄悄凝望唐猎,几日不见唐猎消瘦了一些,显然是为了营救她们c劳所致,不过他面部的轮廓却显得越发坚毅,散发出强烈的男子气概。

唐猎此时恰恰望玄波,正看到她呆呆出神的目光,玄波俏脸绯红,含羞垂下头去,轻声道:“你看我做什么?”这句话颇有一些贼喊贼的意味,分明是她在偷窥唐猎,却将这笔帐算在唐猎的头上。

唐猎微微一笑,轻声道:“你瘦了,想来这两日你们遭受了不少的折磨。”

玄波芳心之中感到一阵温暖,唐猎在她心中的形象不知不觉中竟变得完美起来,初始时对唐猎的厌恶早己被抛到九霄云外。

玄波在唐猎的眼神下,芳心一阵慌乱,拉起萱儿的纤手道:“我们回去整理一下,等会儿再和你聊!”逃也似的向房间中走去。

唐猎看着她们的倩影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有句歌怎么唱来着?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呵呵,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果然印证了这个真谛。

晚宴就在府邸中进行,泰图尔虽然向每人都提出了邀请,可是真正到场的只有唐猎和雅易安,泰图尔有些槛尬道:“兄弟,看来你的这些朋友还在怪我!”

唐猎笑道:“你不用多想,他们只是有些疲惫,所以才早些休息了,并不是刻意在回避你。”

泰图尔点了点头,知道唐猎是在为他人开脱,也无意追究下去,伸出手掌击了两下,六名盗族美女鱼贯而入,在他们面前石桌上摆满佳肴。

泰图尔极有眼色,抢着为泰图尔和唐猎倒酒。

泰图尔端起酒碗道:“这次我冒犯了兄弟,还望多多恕罪!”他仰首将酒碗内紫色的y体一饮而尽。

唐猎笑道:“不打不相识,如果不是追踪你来到这里,我也不会认识义父!”他和雅易安也将碗内的美酒喝了,入口酒味酸甜,有些葡萄酒的味道。唐猎对泰图尔仍然没有放下戒心,毕竟自己和凌鹰等人为了营救w儿她们,杀死了不少盗族人,身为盗族人的首领,泰图尔只怕不会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泰图尔道:“我父亲刚才和我谈过,这次我血洗翼族人的营地,是我挑衅在先,如果不是我掳劫你的朋友,也不会损失这么多的弟兄。”他凝视唐猎道:“唐猎,你救了我的父亲,便是我泰图尔的恩人,我今日说过的话,永远都会信守承诺。”

唐猎的心中一阵激荡,这泰图尔不失为一个信守承诺的真汉子,举起酒碗道:“以后唐猎便会将泰图尔当成我的亲生大哥一样,兄弟之间千万不要再提什么恩德之事,救治义父是我唐猎的本份!”

“好兄弟!”奉图尔和唐猎碰了碰酒碗对饮而尽,刚才的那番话顿时将他们的距离拉近唐猎道:“大哥,有句话我不知该问还是不该问?”

泰图尔抹乾胡须上的酒渍:“自家兄弟,有什么尽管直说!

“盗族生存于地下,翼族人的领地却是在天空之中,两族之间为何有这样根深蒂固的仇恨?”泰图尔缓缓放下了酒碗,许久方道:“盗族和翼族之间最早矛盾的产生是因为信仰不同,传说我们信奉的真神多员是被他们的卡洛尔真神出卖,所以彼此之间会有一些摩擦,后来

因为玄武帝国对其周围部落和种族的剿杀,盗族和翼族为了共同的敌人而走到一起。“

泰图尔的目光充满了愤怒:“可是就在我们儿捐弃前嫌真心和翼族人联合抗敌的时候,翼族人竟然将我们出卖,和玄武国的大军相到勾结,设下圈套对付我们盗族人,几乎将我们盗族人灭绝。”

唐猎之前从凌鹰的口中听说过这段往事,可是现在泰图尔所说的是完全不同的版本,孰是孰非连他也无从分辨。其实在他过去的世界中,这种民族仇恨也很多见,并不是可以轻易化解的。微笑道:“不高兴的事情,我们还是不要去提,来,喝酒!”

两人觥皝交错饮的颇为投缘,反倒把雅易安冷落在一边。

雅易安几次想加入他们的痛饮,却无人理会,一个人灰i。留喝起了闷酒。

酒至半酣,泰图尔己经有了些许醉意,眯起醉眼道:“兄弟,我有件事想求你!”

唐猎笑道:“既然你当我是兄弟,有什么话只管直说,只要我唐猎能够做到,绝不会推辞!”

向来豁达的泰图尔此刻居然显得有些扭泥,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道:“那位玄波姑娘和兄弟有何关系?”

唐猎并未细想,脱口道:“普通朋友而己……”话刚一说出口,便觉察到有些不对。

唐猎心中懊悔不已,无意间的一句话竟然让泰图尔这家伙生出这样非份的想法,现在想收回这句话也已经来不及了。

雅易安何其狡猾,从唐猎眼神的微妙变化之中马上看出唐猎干了一件蠢事,看来泰图尔这家伙并非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之辈,这一着妙棋杀了唐猎一个出其不意。

此时一名盗族武士慌慌张张向泰图尔走来,附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泰图尔脸色突变,起身向唐猎道:“兄弟,对不住了,为兄有要事在身,必须先走一步。”

唐猎慌忙起身相送。

雅易安等到泰图尔离去之后,再也忍不住,嘿嘿笑了起来。

唐猎怒气冲冲的盯住他道:“你笑什么?”

雅易安嬉皮笑脸道:“没想到恩公的胸怀如此宽广,自己心爱的女人也可以送给兄弟。

唐猎恨不能一拳打塌这小子的鼻梁,冷笑道:“你不要解药了?”

雅易安呵呵笑道:“以恩公的性情怎会利用这样卑鄙的手段对付朋友?”他早己猜出唐猎强迫自己吞下的并非毒药。

“我何时有过你这种朋友?”

“就算恩公没有把我雅易安当成朋友,可是我心中早己将你当成了朋友。雅易安的脸皮果然够厚。

唐猎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却听雅易安低声道:“天下间什么都可以让,唯独女人不可让!恩公千万不要给泰图尔机会。”

唐猎瞪大了双眼睛怒道:“我是那种人吗?”

雅易安哈哈大笑:“恩安是!”

“是什么?”

“重色轻友的人!”

“我打你个混w!”唐猎笑着冲了上去。

雅易安吓得抱头鼠窜。

地下世界的夜晚和白天没有任何的分界,萱儿静静坐在后院的凉亭之中仰望着黑色的弯顶,上方有数盏琉璃灯在闪烁,没有星光,没有明月,甚至没有一丝夜风,置儿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螓首偎依在双膝之上。

身后传来缓慢的脚步声,萱儿转过身去,却是凌鹰缓步来到她的身边。

萱儿露出一个矜持的微笑,起身想要离去,凌鹰低声道:“置儿姑娘,你还记得翔空家族的事情吗?”

萱儿娇躯微微一颤,咬了咬下唇,缓缓摇了摇头。

凌鹰叹了口气道:“我虽然不清楚你的来历,可是我相信,你一定是翔空家族的后人。

萱儿黯然道:“我离开翼族的时间太久,过去的事情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凌鹰仰望上方,流露出几分忧伤:“明日我就要离开这里了!”

“为什么这么快?”萱儿诧异道。

“这场风波虽然暂时告一段落,可是这里并不属于我,我们的世界理应在天空之中!”

萱儿默默点了点头。

凌鹰低声询问道:“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萱儿根本没有考虑便回答道:“追随主人l”

“难道你从来没有为自己考虑过?”

置儿的美眸之中流露出一丝深情:“置儿的性命是主人所救,能够追随在主人身边便是

萱儿最大的快乐。”

凌鹰的目光中闪烁着深深的怜惜:“但愿他能体会到你的心意。”他从腰间掏出一支拇

指长短的玉笛,送到萱儿面前:“这只玉笛送给你,日后若有什么麻烦,你便吹响玉笛,无

论我在哪里,都会赶到出事的地方。”

萱儿惊慌推辞道:“我和凌大哥素昧平生,怎么能收你这么珍重的礼物。”

凌鹰道:“我们同为翼族中人,又和翔空家族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你权且将我当成大哥,收下吧!”

萱儿犹豫许久,终于不忍拒绝凌鹰的好意,将玉笛小心收好。

这时唐猎从远处走来,凌鹰轻声呵道:“我送你玉笛之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转身先行离去。

唐猎来到萱儿身边看到凌座的背影,心中不由得泛自从今日重逢之后,唐猎还没有和萱儿好好谈过,他微笑道:“首儿,为何还不回去休息?

萱儿柔声道:“我担心主人饮酒过多,刚才为主人烹制了醒酒汤,等着主人回来饮用。

唐猎内心中生出一阵甜丝丝的感觉,萱儿始终都在关心自己。

萱儿起身去厨房端出醒酒汤,唐猎正欲饮用,却看到雅易安气喘吁吁的赶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道:“坏了,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唐猎知道他向来喜欢夸大其辞,皱了皱眉头道:“有什么事情?你先喘口气再说!”

雅易安大口大口的喘息了两下,看到桌上的醒酒汤,伸手抓了过来,毫不客气的咕嘟咕嘟喝了下去,抹乾唇角道:“帕提亚城到处都是人心惶惶,盗族人开始大批向西方迁移。”

萱儿恼他将自己给唐猎的醒酒汤喝掉,气呼呼道:“有什么稀奇?真神多员的诞辰己过,从四面八方赶来祭祀的盗族人自然要离去。”

雅易安晃了晃脑袋道:“这次不同,不但是外地赶来的盗族人离开帕提亚城,连帕提亚本地的居民也开始搬迁,我估计一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他们正在谈论的时候,泰图尔带领十多名武士走了过来,脸上的表情显得严峻无比。径自来到唐猎面前,低声道:“兄弟,你们收拾一下,马上和父亲一起从帕提亚西门离开。”

看来雅易安刚才的话并非危言耸听,唐猎道:“大哥,能不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泰图尔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玄武帝国约有两万人的军队从帕提亚南方攻入,我们用来和地面世界分隔的十八座地堡大部分己经被巨龙摧毁,帕提亚城只怕要保不住了。”他内心之中充满悲愤。

唐猎愕然道:“玄武帝国和蓝德帝国的战事正处于胶着之中,他们怎么会突然袭击你们盗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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