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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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祸害’出世】

笑笑坐在山寨大堂的侧边主坐上,耶律阮也一脸笑意的坐在主坐上,四边站着的是山寨的兄弟们,也皆一脸兴奋的看着刚刚能站起来走几步的小娃。

水灵灵的大眼睛,胖呼呼的小脸,黑黑长长浓浓的睫毛,一眨一眨的,惹人怜爱,如樱桃的小嘴嘟嘟的几乎掉下一滴口水。

歪头观察着众人的脸色,又低头看向眼前摆在地上的东西,无辜水灵灵的眸子一亮,身子晃了晃,短小而肥胖的腿笨拙的抬起来,经历了许久后,终于安全的迈了一步,又抬起没动的腿往前迈,这一次可没有第一次幸运,整个身子一晃,颠坐在地上。

小娃不死心,两手支地,又一次站了起来,继续往前迈动笨拙的步子,结果又一重坐在地上,只见小娃深深呼出一口气,又站了起来。

笑笑抿嘴偷笑,这小子才一岁多点,还不能顺利走呢,竟然先学会叹气了,真是无语了。大堂四周的兄弟们也是一阵偷笑,看着人小鬼大的小子吃憋的样子。

一步一颠,小娃终于到了让他两眼放光的书本前,只见他控制着身子不颠倒,轻轻弯下身子,小心的把书拿在了手里。

众人又是一次颠掉眼睛,谁也没有想到一坐一倒的小娃,最后拿的却是这无用的书,在这山中在这贼窝,也就大当家是个认字的汉子,如今这小娃抓周时,竟然选的是书。

又是一阵失望,还以为会选择不远处的木刀呢,那样也就是说将来会与他们一样,是个铁铮铮的汉子,来个劫富济贫。

小娃手里拿到书,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只见那两只胖乎乎的小手用力的撕扯着书,完好的书不多时就被他撕的七零八碎,最后身子往地上一坐,此时不用走而是快速爬到木刀旁,拿起来抱在怀里。

“哈哈,好,果然是我耶律阮的儿子,有气魄。”

耶律阮大步的走上前去,将小娃抱在怀里,对着那可爱的胖脸狠狠就是一口。四周的兄弟更笑的欢,特别是刚刚小娃撕书那一举动,可是让他们心情一攀啊。

笑笑头上升起三根黑条,这是她生的儿子吗?可是明明是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的,也是在自己身边长这么大的,也没有教他这样做啊?

该死的死小子,竟然把书撕碎,选择刀难不成真的要长大后当山贼?自己可没有想一辈子在这里,虽然这里每个人对自己都很好,虽然这里的山贼是劫富济贫,但是就这样把一生关在这山上度过,她没有想过。

她想去游遍古代的大好山河,以前做不到是因为怀有身孕不方便,而且当日这些山贼抢劫一j商时,她正好遇到,还以为就这样死掉,不想被山贼掠上来,见她是个有身孕的孤身女子,也没有为难她,就被分配到厨房。

如今儿子也一岁了,是时候该下山了,有儿子的陪伴,生活也不会在孤单,在这个世上她也不在是一个人,可是看到大当家及众人对儿子的喜欢,真的可以离开吗?

抓周之后,笑笑抱着儿子坐在自己的房间,微微叹了口气,低下头捏了捏儿子的脸:“上官佑寒,你说你都一岁了,怎么还不会出声啊?连娘也不会叫一声。”

小娃吧嗒几下嘴,口水瞬间就流了下来,笑笑哈哈一笑:“臭小子,你和你爹可真是两个模样,你爹是冰山,你倒是可爱的紧,看来是继承了你娘我的本质啊,哈哈。”

小娃抬头看了看喃喃自语的娘,大眼闪过一抹冰冷,只顾着笑的笑笑根本没有发觉,手又用力的捏了捏那可爱的脸蛋,手感真是好啊。

“娘的小乖乖,和娘下山去游遍山山水水好不好?”

“娘来到这古代,还没有看过这古代到底有多大,景色有多好呢,而且……而且你那些爹爹,也许都已娶亲了吧?”

“算了,娘本来就是一个人,又怎么会一直赖着他们呢,何况你爹爱的是别的女人,和那个女人也有孩子,如果说破坏,是娘破坏他们一家。在说那些优秀的人,娘怎么可能去拥有,有你在娘身边就够了。”

耶律阮听着这些话,其实从一开始他就站在了她身后,只是不知道要说什么,他早就知道她会离开,只是早晚而已。

“王爷,既然决定下山,就让属下一路护送王爷吧。”耶律阮让出身子,面对笑笑时身子往地上一跪。

“大当家?你这是……”他怎么知道这身子曾是王爷?

耶律阮没有抬头,跪在地上接着说:“王爷,属下是皇上派来保护王爷的,其实皇上一直爱的都是王爷,也知道那白贵妃会暗下杀手,特别是王爷恢复成正常人后,白贵妃暗中更加的收揽人才,欲除去王爷。”

“你是皇上派来的?可是,你不是山贼吗?”笑笑怀里的小娃也不在玩闹,安静的靠在娘亲怀里。

“在王爷第一次被贬之后,皇上就派属下来此收揽人才,以山贼身份坐居在这三指山上,一直在城都外等着王爷,直到那日终于得到消息,属下带人就等在门外,借打劫之事,将王爷带回山上。”

笑笑叹了口气,难怪会对她一个女人这么照顾:“可是白贵妃为什么要除去我呢?我又不会争取皇位。”

是啊,原来一切是这样,可是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何一定要除去自己?

“因为皇上一直深爱着去世的皇后,在皇后去世后,就在也没有立后,白贵妃一心想成后,最后却仍是一个贵妃,所以把所有的憎恨都怪到了王爷身上。皇上也一直在抓白贵妃的把柄,可是因白贵妃多年来,已养了很多自己的势力,一时之间还不能动手,后来王爷又怀有身孕在身,皇上为保护王爷,才安排了这些,命属下保护王爷,直到皇上除去白贵妃的势力,在安全回城都。”

笑笑微微一笑,却流下泪来,原来是这样,难怪一个皇子说贬就被贬了,在现代是孤儿的她,在古代终于体会到了亲情,如此深的亲情,为了保护自己,做了这些,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娘。”稚嫩的声音,打破沉闷的气氛。

笑笑激动的把儿子搂在怀里,“宝宝,终于叫娘了,终于叫娘了。”

小娃用尽全身的力气挣脱出笑笑的怀抱,皱起眉目:“娘,好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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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乱战遇故人】

熙熙攘攘的人群,笑笑抱着儿子跟在耶律阮的身后,下山已经一个月了,终于走到了江南这处有镇子的地方,离开民间这么久,笑笑又根本没逛过几回古代的街市,眼睛跟怀里的儿子的一样,四处张望,对一切充满了好奇。

耶律阮无奈的摇了摇头,在一家大酒楼前停下,抬头看了日头,已过响午,回过身子,“主子,先吃点东西吧,今日就先在这镇里落脚吧。”

笑笑忙点点头,时而把眼前的男人还当成那个大当家,“行行,一切听随你安排。”

耶律阮欲言又止,看来让王爷把他当成属下,还要适应一阵子,是急不来了。此时,小二也随了出来,将两人安排到二楼窗口处,只要一侧脸就可以清晰的看到街道上的一切。

“客官,点些什么?”小二一边用手里的耙子擦桌子,一脸谄媚的询问。

“主子,还是你点吧。“耶律安把事情推给了笑笑。

笑笑还没开口,就听见怀里的儿子稚嫩的开口,“r,牛r。”

……

小二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慌忙点点头,“好嘞,酱牛r一盘。”

“再来五个馒头就行了”笑笑又加了一句,生怕儿子再乱说什么。

这一路,只要一到吃饭时,这小家伙张嘴就不离r,这也是他说话后,除了会叫娘,唯一会说的话,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而且还说完r后,在家一句牛r。

毕竟此时不像在山寨,没有银子可以抢,如今他们是在逃难,还不知道要过几年这样的生活,也许可能会一辈子没有机会回城都,当然要处处计算着开销。

转眼间,小二将点的菜送了上来,临离去时,还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笑笑怀里的上官佑寒,谁能相信一个这么小的娃,竟然会点菜,当然像怪物。

佑寒在八个月时,就已经不喝奶水,全因笑笑这单薄的身子奶水太少,根本就喂不饱这小家伙,如今也能吃些大人吃的东西,更是对r情有独钟。

见他一块r没几下就吃光,笑笑微皱下眉头,“儿子,少吃些r吧,出来一个月,娘都有些抱不动你了。

小娃头也没抬,仍旧往嘴里送着牛r,笑笑放下筷子伸手扯下他要送到嘴边的r,随手拿了个馒头放在他手上,挑挑眉,小样,竟敢和老娘装听不见,老娘可不时傻子。

沉闷的脚步声,紧接者从楼下上来一群人,被围在中间的是个胖子,一脸的肥r坠下来,两只眼睛也胖到看不清到底有多大。

这伙人在笑笑的隔壁坐下,其中一个人手拍桌子大声叫道:“小二,要不要命了,朱爷来了,还不把最好的酒菜上来。”

“小的马上就来”楼下出来小二的应声,那声音微颤,上来的这一行人正是此地的恶霸,谁人敢惹。

知县老爷的儿子,在镇里横冲直撞,看上眼的不论什么东西也会抢回家,看不上眼的,说打说砸就是一顿动手。

唯一能与之抗衡的便是江南首富公孙家,可是公孙家根本不愿搭理这样的事情,有一次即使在路上遇到朱老爷的公子在强抢民女,也跟没看到一样,擦肩而过,最后那女子不堪受辱,咬舌自尽。

为此人们对着公孙家也是万手指责,有钱有什么用?江南第一首富又有这么用?还不是与知县公子一样。

“少爷,今日那赵老汉家的孙子竟敢骂爷是猪,奴才已带人把他房子点了,看谁以后还敢再骂少爷。”其中一个男子,一脸马p像。

“猪”

。。。。。。。

喧哗声停止,众人侧耳,后声音又起,谁都把那声音当成了错觉,却没有发现他们隔壁的一桌,笑笑正用力的将手摸在儿子嘴上,该死的臭小子,要报复她不让他吃r也不至于这样吧?

那一看就是街头一霸,他们怎么惹的起,虽然耶律阮会武功,但是这么些人,怎么能打得过?何况只是遇过此地,没有惹事端那是最好。

“不许再说话听到没有?”笑笑贴近儿子耳边,小声威胁到,“你再敢乱说,你这个月都别想吃r,别以为你装幼稚老娘就不知道你的花花肠子。”

威胁过后,听到对面耶律阮的轻笑声,笑笑菜尴尬的松开手,毕竟自己这么大的人,却威胁一个才一岁多大的孩子,让人笑话,可是如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丢人就丢人吧。

小二将酒水送上,就快步的跑,如见了瘟神般,一抹白色的身影与小二擦肩而过走上来,胳膊下夹着一个小包裹,脸颊上带着面纱。

白衣人每走一桌前都会停下,淡淡的开口问是否要求代谢书信,如今家家都有一个认字的,哪里还用的着这个,皆摆摆手示意不用。

当白衣人抬头看向笑笑这桌时,笑笑也正看着他,感觉这身影似曾相识,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就就沈焘吧?毕竟第一次在皇家宴会时,他也是一身白衣,脸带白纱,媚眼邪恶的盯着她。

分开一年多,她却也第一眼认出他,而且也感到他看到她时,踉跄的往后退了一步,虽微小,如果不细心观察也发现不了,但是她却没有错过。

可惜,笑笑正准备要如何面对她了,沈焘转身要下楼,就被那朱公子大声叫道:写字的,过来,爷有字要写。

犹豫了一下,沈焘走过去:“不知公子要写些什么?”

“芳名?”后人,敬仰?笑笑忍住笑意,真是头猪。

回过头,见沈焘已打开身下的包裹,铺好纸磨好墨,虽看不清表情,但是笑笑心里却是一痛,如果不是她,沈焘怎么能有家不回?堂堂的相府少爷,沦落到这样的下场,而且这还是自己娶进门的相公啊,虽然并无夫妻之实。

沈焘刚一抬笔,还没有落下,脸上的面纱就被那朱公子一把扯下来,能被称作应天王府第一美男,当然是有绝世的容貌,喧哗的人群霎时静了下来。

笑笑也一楞,再看那朱公子眼里此时已充满了欲望,一只肥手已滑上了沈焘握笔的手,“小美人,竟然长的这么美,何不跟了本少爷,本少爷定会好生疼爱你。“说完,手还在沈焘的手上划了几下。

沈焘脸色一紧,抽出手。“公子,在下一介书生,不敢奢求公子抬爱。”

“哼;本少爷就是看上你了,带回府给本少爷当个小官是抬举你。”朱少爷脸也一沉,四周跟来的打手也站了起来。

四周吃饭的人,见这般都远远的躲开下了楼,生怕牵连了自己,僵持的气氛,沈焘紧绷的脸没有一丝惧怕,当眸子与笑笑对上时,平淡错开,如陌生人一般。

“佑寒,看见了没有?”笑笑抱着儿子,回过身偷偷的指了一下沈焘,低声说道:“那个是你爹,快,叫爹爹。”

小娃充耳不闻,见这招不好使,又看到沈焘被围,笑笑随手拿起一块r,放在儿子面前:“快叫,叫了天天吃r,顿顿有r。”

耶律阮抽动着嘴角,这主子难不成是半疯?一个刚刚一岁多的小娃能能懂的什么?虽然这小主子比平常人聪明,但。。。。。。。。

他的但是还没有想法,那边小娃的嘴动了动,终于传出的稚嫩的声音:“爹爹”。

耶律阮身子一晃,颠坐在地上,眼睛却直直的盯着那可爱的小娃,如果不是亲耳听见,他一定不会相信这一切。他要立马飞鸽传书给皇上,告诉皇上他所看到的一切

稚嫩的声音打破僵局,众人将目光寻向声音来处,才发现这还有一个小娃,又想起刚刚错听,难不成那稚嫩的一声“猪”也是出自他的口?像是为了证明众人的猜测,小娃噘了噘嘴,又扬声说道,“猪”

呃。。。。。。。

笑笑谄媚的对着愤怒的眼神点头,一边用手将儿子的嘴捂住,该死的臭小子,这不是要她的命吗?还以为可以帮沈焘一把,没想到竟然在这里摆了老娘一道。

放在儿子腰上的手一用力,死小子就不相信会掐不死你,可爱的小娃终于再次开了口:“爹爹,爹爹,唔。。。。”

泪像决塌的水流了下来,沈焘平淡的表情,终于有了反应,更是大步地冲了过来,伸手抱住还在哇哇大哭的佑寒,“儿子不哭,爹爹在这”。温柔的书生,眸子一暗,转眼看着笑笑说:“你。。。你怎么可以对孩子动手?

“你还有脸说,我天天在家带孩子,你做什么了?丢下我们娘俩不管不顾,即使你得了花柳病也不至于躲着我们娘俩不见啊?”

笑笑头一低,也嘤嘤的哭了起来,眼角扫向朱公子铁青的脸,还有那摸过沈焘的手,抖个不停,邪恶的一笑,看来还是要靠她。

“你。。。你。。。你。。。”被当着众人说得成了这花柳病,沈焘楞是被气的没说出一句话来。

“相公,这么办啊?隔壁的吴老二被你摸了一把,就因为用水洗晚了,如今也被传染上了这病,吴老二放出话来,说:只要你敢回家定要你好看!!现今我们娘俩回不了家,你说这往后的日子要这么过啊?”笑笑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此时那朱公子再也忍不住了,破口大骂;”来人,给我打,要是本少爷得了这花柳病,就先要了他的命。”

众人没往前去,反而后退了一些,女人说的话他们定然听的明白,命当然要紧,哪还敢向前靠去,朱少爷见此,火气更大:“该死的奴才,还不给本少爷上,不然打断你们的狗腿”。

终于众人又冲向前去。

此时一直看戏的耶律阮才站起身,冷冷一笑,“正好多日不曾活动过手脚,就一起上吧。”

“哈哈,好大的口气,本少爷就好你这一口,今日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就不要怪本少爷不留情面了,来人啊,给我死死的打。”朱少爷手一摆,众人就马上冲了上去。

耶律阮身形快捷,几下就把六七个奴才打爬在地上,佑寒看到忘记了哭,拍拍着r呼呼的小手直笑和,沈焘见到此场面以为会吓着儿子,却发现儿子更加高兴,不禁呆愣了。。。。

笑笑叹了一口气,要知道这么容易,她何苦又哭又闹的,见了那朱公子吓的坐在地上n了裤子,浑身抖的往桌子下钻。

被痛打在地的奴才趴起来,扶着主家的主子,战战兢兢的离开。终于安静了,佑寒眨着无辜的眸子,身子紧紧靠近沈焘的怀里,水旺旺的眼睛警惕的盯着笑笑。

“死小子,现在知道怕了?呵呵,娘,告诉你”,笑笑一步步靠过去,走到跟前才接着说:“娘告诉你,现在晚了!”

说完,一双伸手了过去,对准佑寒的脸,狠狠一捏住两边一拉,那可爱的胖脸,瞬间变了样。

“啊。。啊。。啊..”佑寒瞪着泪嗒嗒的眼睛,挥舞着小胖手抗议。。。。

沈焘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抬起打掉笑笑的手:“孩子还小,怎能动手?”

笑笑噗的笑出了声,这书生平日在自己面前不是最不爱说话的一个吗?如今为了这个小鬼竟然接二连三的教训自己,真是无语了。

耶律阮走了过来,身子一福,道:“见过沈公子。”

原来这就是丞相之子,王爷的妾?如此男子,嫁给这样半疯的主子,还真是有些可惜。

沈焘这一年来一直给别人写信挣钱,突然给别人这么一拜,有些不自在“公子不必多礼,如若不介意就叫我一声沈兄吧。”

“这。。。。。”

见耶律阮看自己,笑笑开口说,“阮大哥,出门在外,不必在乎那之乎者也的规矩,不用多在意。”

“沈兄”。

“耶律兄“。

如此一来,笑笑</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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