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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调教

程宗扬回到住处,把马鞭丢给秦桧,风风火火闯进后院。

这会儿正是下午最热的时候,小紫没有在房间待着。程宗扬找了半天,才在假山后面找到她。

那丫头正在午睡,她倒会找地方,假山后的树荫下有一块青石,她便躺在上面,一双木屐也放在石旁。

小紫身上盖着一片芭蕉叶,一条雪嫩的手臂伸出来,指上戴着紫色的水晶戒指。翠绿的蕉叶和白玉般的肌肤交相辉映,让人怦然心动。

对谁心动都好说,对小紫心动那是找死。程宗扬着嗓子叫道∶「死丫头!太阳都晒到屁股了,还不起来!」

小紫闭着眼睛,口齿间带着浓浓的睡意,软腻地说道∶「程头儿,你好烦哦……」

小紫翻了个身,一条雪白的小腿从蕉叶下露出,微微蜷起。程宗扬抓住她的光洁小腿,用力了两把----先占点便宜再说。

「死丫头,快起来,我带你去见个人!」

「人家要睡觉……」

「睡个屁啊。我还不知道你是属夜猫子的,一天睡一个时辰就够了。你知道我去见……」

「不就是孟非卿吗?我才不愿意见他呢。」

「咦,你还真明白。他可是你老爸最铁杆的手下,一会儿见面,说不定会封个大大红包给你。你难道不想要?」

小紫像是没有听见,她细声呻吟道∶「程头儿,你得人家好舒服……人家屁股也想让你呢……」

程宗扬收回手,冷笑道∶「以为我傻啊!上次你让我,结果扎了我一手的刺,这会儿又来玩这一手!」

「胆小鬼!」

小紫掀开蕉叶,露出雪嫩的圆臀朝他摇了摇,然后飞快地跳到一旁披好衣服。

程宗扬一阵眼晕,还没看清,那死丫头已经穿戴整齐,让他只剩扼腕的份。

小紫吐了吐舌头,笑道∶「程头儿,我去玩那个道姑,你要不要看?」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闲吗?」

程宗扬板着脸道∶「最后问你一遍,孟非卿你见不见!」

「不去!」

木屐声格格传来,每一声都彷佛踩在心头,带来火烙般的恐惧。

灯光一闪,映出地上那条未曾动过的麻绳。那妇人冷笑道∶「怎么不死了?这娼窠里出个烈女那该多光彩!」

卓云君努力想维持自己的尊严,但触到那妇人的目光,身体顿时一阵战栗。

那妇人把油灯放在一旁,拿起麻绳∶「贱娼!你不死,老娘帮你死。」

卓云君仅剩的傲骨都化为惧意,连忙摇了摇头。

那妇人拎起麻绳,放在卓云君面前,冷笑道∶「你可想清楚了。老娘这里不养闲人,你要不愿意做活,还是早些死了干净!」

卓云君苍白地嘴唇紧紧抿着,良久才颤声道∶「我可以卖艺。四个银铢,我唱曲能挣……」

不等她说完,那妇人就把麻绳勒到她颈中。这次那妇人下手极狠,麻绳绞住脖颈竭力收紧,分明是想生生勒死她。

卓云君伏在地上,脖颈被勒得伸长。她双手紧紧抓住麻绳拼命挣扎,那妇人力气不过寻常,可自己却怎么也挣不开。

卓云君张开嘴,舌头吐出,却怎么也吸不进一丝空气。她虽然睁着眼睛,却看不到任何物体,眼前一片片冒出金星,耳中嗡嗡作响,嘴唇发紫。

挣扎中,卓云君破碎的道袍松开,一团肥白的房裸露出来。她虽然吸不进一丝空气,口却拼命起伏,那丰挺的雪在前一抖一抖,颤个不停。

忽然,卓云君身体一松,一股体从身下涌出,淌得满腿都是。

那妇人松开麻绳,嘲笑道∶「死娼妇!还硬挺吗?」

卓云君已经彻底崩溃,她伏在地上拼命摇着头,散乱的长发下,毫无血色的面孔一片灰白,身体抖得彷佛风中的树叶。

这死丫头扮得可真像,那模样作派,活脱脱就是个心狠手辣的老鸨。

程宗扬在帘后看着,心里嘀咕道∶这才三天时间,卓云君就像换了个人,不知情的会以为是娼窠里挨过打的妓女,哪里还有半分英姿勃发、绝世高人的风采?不过,那子真够诱人的……

卓云君此时风度全无,刚才被那妇人勒得失禁,甚至也顾不上羞愧,就像一个脆弱的女子一样伏在地上不住啼哭。

她一团美滑落出来,雪团般在地上微微颤抖。那妇人伸出脚,用屐齿踩住她殷红的尖。卓云君如受电击,失声惨叫。

那妇人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拉得抬起头,然后拿起一只水瓢对着她华美的面孔倾倒下去。

冰冷的井水溅在卓云君脸上,顺着她修长的玉颈流淌,溅得满身都是。那妇人嘲讽道∶「瞧你这身破烂衣服,身上又是土又是尿的,还不快洗洗!」

那妇人木屐松开,卓云君吃痛地抚住尖,接着臀上挨了一脚,只好撑起身体,朝桌旁的水桶爬去。

那妇人傲慢地用门闩敲了敲木制的水桶。每次反抗都伴随的痛殴使卓云君意志尽失,她跪在桶旁,颤抖着解开破烂不堪的道服,露出光洁的玉体。

小紫的手段自己在鬼王峒就曾经见过,只用了一细针就把苏荔制得服服贴贴,这时在卓云君身上故技重施,将这位太乙真宗的教御摆布得如同婴儿。

卓云君自己并不知道,但小紫动手时,程宗扬在旁边看得清楚。她这次用了两细针,加起来还没有当初钉在苏荔身上的一半大,分别刺在卓云君的颈后和脊中,连针尾也一并按进肌肤,从外面看不到丝毫痕迹。

卓云君年纪已经不轻,但修道者最重养生,看上去如同三十许人。她肩宽腿长,腰身细圆,肌肤白腻丰腴,光滑胜雪,别有一番熟艳的风情。

那妇人上下打量着她,笑道∶「道姑,这身子腰是腰,腿是腿,就跟画儿似的。」

说着她用门闩顶了顶卓云君的房,「过孩子没有?」

被门闩一触,卓云君就禁不住身子发颤。她忍气吞声地说道∶「没有。」

小紫还要戏弄,程宗扬在外面低咳一声。她哼了一声,放下门闩,哑着嗓子骂道∶「臭娼妇!还不快把身子洗净!」

卓云君垂下头,撩起清水,在桶旁一点一点洗去身上的污渍。

小紫笑道∶「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白白吃了那么多苦头。道姑,你既然不想死,便好生做个娼妇。」

卓云君脸色苍白地抬起头,颤声道∶「不,我不……」

那妇人沉下脸,拿起门闩重重打在卓云君腰间。卓云君惨叫一声,合身扑倒在地。黑暗中,那具白腻的体痛楚地抽动着。

那妇人一连打了十几下,卓云君吃痛不住,连声哀叫道∶「不要打!不要打了!好痛……」

「死丫头,你还真有点手段。」

程宗扬一脸兴奋地说道∶「还不赶快把她叫出来,大爷干完好去办事!」

「程头儿,你好急色哦。」

小紫带上房门,把卓云君的哭泣声关在房内。

「她不是已经答应了吗?」

程宗扬道∶「算你赢了。嘿嘿,这贱货上了床,一看是我不知道会不会羞死。」

小紫皱了皱鼻子∶「她这会儿都吓破胆了,就是上了床也和死鱼一样,有什么好玩的?我原来以为她能撑到第五天呢,谁知道她这么不顶用。」

今天程宗扬过得很郁闷。那个瑶小姐说着说着突然昏迷过去,让自己手忙脚乱,好不容易确定她没有生命危险,把她放在卧室的榻上,自己溜回去赴宴,连和自己新得的那小侍女调情的心思都没有,匆匆散了席就和萧遥逸一道离开。

说起来之所以瑶小姐会昏迷是因为自己跟她说话的时间太久;之所以说话的时间太久,是因为自己毁了人家的曲水流觞;之所以毁了人家的流水曲觞,是因为自己撒了泡尿,之所以撒了泡尿,是因为在躲避云丹琉;之所以躲避云丹琉,是因为自己在江口被云丹琉劈过一刀,都跳到水里还没能躲开;之所以没能躲开,是因为自己受过伤;之所以受伤,是因为卓云君拍了自己一掌,差点儿连命都让她拍没了;之所以被她拍一掌,是因为她觊觎自己的九阳神功口诀!自己堂堂一个大男人,被一个丫头片子逼得狼狈不堪,归结底都是因为这贱人!

幸好老天有眼,让她落在自己……和小紫手上。如果不狠狠干她一回,把自己吃的苦头加倍补偿回来,不但对不起自己,也太对不起老天了。

可那死丫头明明已经把卓贱人收拾得服服贴贴,还不肯让自己上,说还没有调教好,玩起来不尽兴。

尽兴?只要能干到这个贱人,自己已经够尽兴了,难道还能干出感情来?

程宗扬恼道∶「不让我干,你废什么话啊!难道就让我旁边干看着?」

小紫笑吟吟道∶「好不好看?」

程宗扬明白过来∶「死丫头,又来耍我!」

他咬牙道∶「小心我看得火起,把你的小屁股干成两半!」

小紫羞答答道∶「程头儿,你好鲁……」

说着她依过来,娇声道∶「人家最喜欢这样鲁的男人了。来啊,谁不干谁是雪雪。」

雪雪是萧遥逸送来的狮子狗,这几天小紫有了卓云君这样一个好玩具,没顾上逗雪雪玩。

程宗扬板着脸喝斥道∶「知不知道我很忙啊?谁和你一样,天天白吃饭!连个臭女人都摆布不好!」

小紫呵气如兰地说∶「一说到跟人家上床,你就跑,一点都不男人。」

我都男人一百多次了,结果连你这死丫头的屁股都没到。这事儿不能提,一提就让人肝肠寸断。程宗扬重重哼了一声,端着架子转身离开。

临走时又想起来,回头板着脸道∶「家里新来了几个侍女,这会儿会之正给她们安排住处。你没事可别去欺负她们。」

一辆马车停在宅前,赶车的是个陌生汉子,没有看到萧府的人。

程宗扬上了车,萧遥逸埋怨道∶「大哥,你怎么去了这么久?不会是趁这会儿工夫,把那个新收的侍女给用了吧?」

真上了那就好了,自己这一肚子火气也不至于没地方泄。石胖子人虽然不怎么样,出手却大方,除了雁儿,把那两个奉酒的侍女也一并送来。左右是要杀的,不如做个人情。这些姑娘落到他手里算是糟蹋,程宗扬也没客气,一并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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