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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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司徒桀沉思片刻,还是答应了柳林,既然他那么想玩,自己又何乐而不为呢。

柳林几步走到软榻旁,用自己和司徒桀的腰带将他的双手绑在了软榻后面的木拦上。

“开始……”柳林的嘴角带出一丝笑意,将船舱的窗子合上,屋子里只剩下一丝晃动的炉火,打在柳林的面颊上甚是朦胧。

柳林隔着外袍脱掉自己的裤子,就连亵裤都一并脱了下来,一双好似玉藕的纤腿迈过司徒桀的身子,一手挑开司徒桀已经松垮的外衣,露出了里面的里衣。

漂亮的小脚丫缓缓来到司徒桀的小腹,弓起来的小脚拨开了司徒桀的里衣,那密地也在柳林的动作间若隐若现。

“呼……”司徒桀侧头吐了一口气,有些狼狈的眨了眨眼,自己绝对要忍到最后,司徒桀忽然觉得这个游戏比让他上战场杀敌还要恐怖。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帮你看看如何?”柳林的眼中带出一丝坏笑,见司徒桀双颊微红的侧过脸就知道自己已经赢了第一步。

柳林故意双腿分开的坐在了司徒桀的小腹上,而自己的私密正好压在了司徒桀的小腹上,但却用袍子盖住了自己的下身,只有两条腿露在外面,雪白如羊脂般的颜色恐怕连许多女子都要自叹不如。

“怎么了?”柳林的双手扳过司徒桀的脸,让他与自己对视,一双桃花含春的眸子略带笑意的看着司徒桀,道:“是不是眼睛不舒服了,我看看。”柳林的双手固定住司徒桀的双颊,伸出嫣红的小舌,舔上了司徒桀的睫毛。

“!!!”司徒桀的身子一震,眼睛上传来的痒痒的感觉似乎能直传入脑,而想到那舔祗自己的是柳林的舌头更是觉得全身发热。

“你!!”如果刚刚的是震惊,现在的司徒桀绝对是如遭雷劈了,只感觉柳林竟前后动着身子,那柔软的私密之处滑过自己的小腹,柳林下身软软的绒毛更是挠得他心痒难耐。

“怎么?才刚开始就受不了了?”柳林直起身子,小舌舔了舔自己的上唇,好似意犹未尽一般,他可以明显的感受到司徒桀身子的僵硬,被绑住的双手紧握成拳,那深皱的眉头更是泄露了司徒桀此刻狂躁的心情,好似一头关在笼子里的老虎,随时准备着破笼而出。

柳林将食指放在唇边,伸出妖艳的红舌舔了一下,那动作妖媚之极,只看得司徒桀咽了一口口水,被绑住的手腕因为挣动的缘故而微微变红。

“着什么急?好戏还没有开始呢……”柳林轻笑一声,将自己领口的盘扣解开,露出了里面莹白的身子和微微凹陷的锁骨,胸口的那两点殷红一如往日,只是颜色上变得有些深,茹头也变大了不少,直看得司徒桀口干舌燥。

柳林的上下身皆脱得精光,偏偏将宽大的袍子挂在手臀上,似脱非脱的姿态更是xx。

“你耍诈!”司徒桀感觉自己快忍不住了,偏偏柳林却依旧挂着那件袍子,只要那件袍子不离身游戏就没有结束。

“我没说不能将衣服挂在身上。”柳林说完又坏坏的将手探进司徒桀的裤头。

“嘶!你这祸水!我早晚要死在你身上!”司徒桀仰头骂道,感觉柳林的小手握住了自己高高竖起的小兄弟,自己刚刚的隐忍瞬间前功尽弃。

“哼,能死在小爷手中也是你的福分,你还想死在别人身上不成?”柳林拉下司徒桀的裤头,露出了那粗壮的火热,上面的青筋微微暴起,使那傲人的巨w更加怖人。

柳林有些颤抖的握住手中的孽根,虽然被这东西进入过不知多少次,但主动的握住还是第一次,手心上传来的热度将他烫得一颤,不敢相信自己竟能容下这个巨w,怪不得自己每次与他欢好后都全身酸痛。

“你这孽根不知残害了多少人,我没替天行道你便要谢我了。”柳林用手指戳了戳司徒桀前面的小孔,明显感觉身下之人的僵硬,恐怕也快到极限了。

“快放开我!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司徒桀恕吼了一声,额上尽是隐忍的汗水。

“呵呵,你觉得有可能吗?”柳林故意将胸口向前探了探,却让他看得到吃不到。

司徒桀气得双拳紧握,一双深邃的眼睛因为激动而变成墨蓝色,大力的拉动下,只听‘咔吧’一声,那不太结实的床拦竟被司徒桀扯断。

柳林被吓了一跳,只愣愣的看着司徒桀脸上的表情从惊讶到j笑。

第68章 一双成好

司徒桀快速的除去手肘上断掉的木栏,一手搂过柳林的腰身一手揽过柳林的脖颈,揽下那漂亮的面容,吻上了柳林微微张开的小嘴。

唇舌相接的水腻之声在这小小的船舱内十分明显,让人忍不住脸红心跳,司徒桀覆在柳林纤腰上的手缓缓滑下,摸上了柳林身下的禁忌,那只有女性才有的密地分泌出点点花一蜜,沾湿了司徒桀探入的手指,司徒桀放开了柳林的唇,看着手指上的水痕邪肆的一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道:“真甜……”

“你!”柳林脸上一红,却倔强的撇过头,不让司徒桀看到自己面上的羞涩。

“呵……”司徒桀轻声一笑,一手握住柳林微微抬头的分身椽揉槎起来。

“嗯嗯……”柳林丝毫不吝惜自己口中的叫床声,感觉司徒桀的手指伸进了自己前面的女性,全身不由得一僵,一手按在司徒桀的手臂上,道:“不行……”

司徒桀略显疑惑的抬起头,见柳林满脸红润便想起了柳林刚刚生产的事情,想到柳林不顾刚刚生子完的身子来看自己,心中便是一疼,虽然自己心中不想再让柳林劳累,但自己身下竖起的小兄弟又岂是他能控制的。

“你……你用后面吧。”柳林脸红地说道,双脸低垂的样子柔媚可人,长长的睫毛映出丝丝y影,配上微红的面颊,醉人无比。

“悉听娘子吩咐……”司徒桀的呼吸变得越发粗重,仰头吻上了柳林的下颚。

柳林改为趴伏在软榻上,腰下垫了一个软垫,双手撑着身子,上次生子的痛苦在柳林的心中多多少少留下的y影,那份撕心裂肺的疼痛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忘,他可不想再经历一次。

司徒桀将自己身上仅有的一件单衣脱掉,虽然他现在身子虚弱,但男人若是冲动起来便立刻能变一个人,司徒桀一手摸着柳林的腰身,粉红色的小x因为姿势的缘故一张一合的然是诱人,好似一张小嘴,想要被什么所充实,司徒桀深入一根手指,那小x好似有自己的意识般,将司徒桀的手指紧紧的吸一住,好似怕他跑了一般。

“嗯……嗯啊!”柳林被忽然进入的异物弄得一惊,虽然已经被进入过许多次,但后x依旧很干涩,十分不适。

司徒桀没有将手指拔出,端起旁边的茶盏,道:“林儿,你不是说这茶很香吗,想不想尝尝?”司徒桀将茶盏微微倾斜,淡色的茶水顺着柳林的臀缝顺流而下,司徒桀将柳林的后x微微拉开,露出里面粉色的xr,而那香气四溢的茶水便在那x口稍作徘徊后流进了那xx的小嘴。

“啊!!混蛋!你给老子弄得什么?!嗯!!你个……啊……死蛮子!别……啊!”柳林的身子挣动了几下,感觉那道温热的水流缓缓流入自己的身子,那份未知的恐惧与其中夹杂的快感让柳林的脚趾都不自觉的蜷了起来。

司徒桀的身子趴伏在柳林的背上,含住了那雪白的耳坠,道:“还没开始就闹得那么欢,小心一会儿喊哑了嗓子。”

“你……你少瞧不起人。”柳林歪过头低吟道,腰肢因为司徒桀的扩张而轻轻扭动着。

“是吗?那我可要好好瞧瞧……”司徒桀说着便扶住自己的火热,大力的捅了进去,感觉那紧致的xr紧紧的箍住自己的分身,司徒桀舒爽的仰起头,好似心灵也找到了应有的归属。

“啊!!”柳林被这强行入身的楔子c得扬起了头,身后的乌发披在柳林雪白的背上旖旎动人。

司徒桀粗喘声,双手将柳林的臀瓣微微扒开,其中的风景看得人全身燥热,司徒桀虽然知道柳林的身子经不起大的折腾,但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塑,只想狠狠的入侵身下的柔软。

大力的摇摆使这张软榻吱吱作响,船舱里更是响起了r体撞击的拍打声,听的人脸红心跳。

“嗯嗯哈……”柳林的双手抓住身下的垫子,身子被撞击的向前探去,只觉得身体里的东西又粗壮了不少,不时摩擦过身体中那敏感的一点,惹得柳林呻吟不断,雪白的脊背晕出一层细密的汗水,沾湿了身后的乌发。

“你这混蛋!别干的那么狠……啊……”柳林咬唇骂道,一双凤眸微微眯起,好似小猫一般的呻吟不断从口中溢出。

“你这祸水,若我不用些心,你早晚要被人抢走……”司徒架就着两人连接的姿势将柳林翻转过来,掰开柳林的双腿至于其中,双手按在柳林身子的两侧,身下持续的律动,而一双鹰眸却死死的盯进柳林的眼中,道:“古有恕发冲冠为红颜,若为了你这蓝颜,我司徒桀亦然……”司徒桀说完嘴角挑出一丝微笑,但眼中的坚定让柳林知道他并没有说笑。

“你……啊……”柳林被司徒桀认真的眸子看得一震,但随即便想要反驳,可反驳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司徒桀狂烈的攻击撞得说不出话来。

柳林见司徒桀的那双浓眉微微皱起,知道他快要到极限了,身下的快感好似激流一般泻出,柳林也在同时释放了自己。

司徒桀粗喘的趴在柳林的胸口,苍白的面色上带出一丝情事后的红晕。

“你就不想知道我和司徒惜戎之间的事吗?”柳林挑起一缕司徒桀的头发问道,果然发觉他在听到自己的话后身子一僵。

“至少你现在还在我怀里,这样就够了。”司徒桀眨了眨眼,双手困住了柳林的身子,好似自己不这样做便会失去他一般。

“哈哈!”柳林见司徒桀露出这种好似弃夫一般的神情大笑起来,顿时心情大好,道:“小爷我这辈子就毁在了一个混蛋的手里,你猜是谁?”

“当然是我!”司徒桀抬起头抢着承认道,顾不得他前面的骂人话语,露出了他这个年纪应当有的占有欲。

“呵呵,真没见过比你还傻的人,这个还有抢着承认的,不过……”柳林缓缓坐起身子,在司徒桀的目视下披上袍子,道:“说得不错……”

司徒桀见柳林笑靥如花自己的心情亦好了不少,从后面搂住柳林的身子,将下颚抵在柳林的肩头,道:“为夫就是愿意听你骂,这世间也只有你能在我面前叫骂还能安然无恙的。”

“哼……”柳林侧头冷哼一声,面上十分不屑,但却在司徒桀看不到的地方挑起了嘴角。

回去的路上柳林只能躺在马车内,确切的说应该是躺在司徒桀的腿上。

柳林似乎想起了什么,解下自己脖间的玉石,道:“这个桀字是你写的?”

“是我刻上去的。”司徒桀接过柳林手中的玉石看了看,拇指摩挲着上面的纹路,似乎十分怀念。

“你刻的?!”柳林吃惊的坐起身子,不可置信地看着司徒桀,那双长年握剑杀人的手也能刻出如此精致的东西?柳林说什么也无法相信:“怎么可能,我才不信!”柳林重新将那东西取回来,看看玉石又看看司徒桀,有些不可置信。

司徒桀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他原先在边关的时候很是枯燥,每日只有练武看兵书,后来司徒桀喜欢上了雕刻,在一个老兵的指导下更是日益精湛,只是后来战事连连便将这些爱好搁置了,但这门手艺却是怎么都不会忘的。

柳林见司徒桀笑而不答也就没有再问,对司徒桀的话也是颇为怀疑。

柳林不管这东西是不是他刻的,将那穿着白玉石的红绳重新系回了脖子上。

马车在傍晚的时候回到了军营,下车的时候柳林的胸口不小心撞到了马车内的小桌,虽然不是很痛,但却让胸口的胀痛越发明显,柳林十分庆幸司徒桀在刚刚的欢爱中没有发现他胸口的秘密,不然他真的不知要如何见人了,可恶的是那孩子似乎吃上了瘾,每日若是不给便哭闹不休,柳林每日都好似做贼一般的给孩子喂些奶水,就怕别人看到。

“没事吧?”司徒桀回头的时候见柳林面色沉重,以为他扯到了身后的痛处,伸出手,道:“要不要我扶着你?”

柳林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意有所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有些y阳怪调的喊道:“殿下才是病患,您可不要弄错了。”说完便径自走下马车,没等司徒桀过来便大步进了军营大院。

第69章 双计

几日后

不到五更天柳林便准备起身,这对于爱睡做觉的柳林来说可是破了天荒。

“主子,您今天怎么起那么早?”卓娜打着哈气,她也不想起那么早,只是柳林起身的动作有些大,吵醒了小床里的女儿,无奈只能叫来卓娜哄她。

“自然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你把她哄睡了就回去睡吧。”柳林对着穿衣镜系上领口的盘扣,一身墨绿色的长袍更显轻逸。

柳林披上一件狐皮大衣,领口和边缘以狐毛装饰,贵气十足。推开大门后,柳林只觉得一阵凉气扑面而来,柳林拽了拽了自己的领口,踏出门外。

柳林长那么大去过厨房的次数屈指可数,而去厨房做料理更是从未有过,此时他细心地看着厨娘切菜,不时还要亲自上手做一做,这也是柳林起那么早的原因,可这次的膳食并非是做给司徒桀吃的,而是一个对于柳林来说更为重要的人,那个樊瀛的军医,现在解毒的方法恐怕只有那个军医知道了。

早膳很简单,米粥与几样精致的小菜,柳林帮着厨娘洗了洗菜也算是尽了自己的一份力。

“公子,这些杂事我做就好,不劳烦您,现在外面又那么冷,您还起这么早,又是何苦呢。”厨娘将未粥盛进精致的小婉中说道。

“呵呵,这是小饵,能不能钓到大鱼还要看运气了。”柳林蹲在灶火前说道,想了想摸了一些黑色的炉灰在脸上,道:“一会儿我自己端走就好,你不用管了。”

“是。”厨娘应了一声,见柳林一脸j笑的将那黑乎乎的炭灰抹在脸上,难不成是疯了?

柳林在厨娘的怀疑下端着盘子向后院走去,后院没有几个人,十分清静,柳林将盘子放在门外的石桌上,上前敲了敲门,此时天色已经大亮,这个樊瀛军医每每日出之时便会起身,这也是柳林派去伺候他的小厮说的。

柳林敲了敲门,不多久里面便传来了脚步声,开门的正是那樊瀛军医,只见他身侧拄着一副拐杖,似乎腿上的伤还没有痊愈。

那军医见了柳林微微一愣,又见柳林端过放着早膳的盘子,道:“这些是我早上亲手做的膳食,看看合不合胃口。”说完便从那军医的身旁走进屋子,将托盘放下后,道:“快进来吧,外面天寒,你身子不好,切莫着凉。”柳林的嘴角带出一丝微笑,露出两颗虎牙,脸上的笑容纯真无害到极点,实则此时正在心中暗骂:该死的混蛋!真是有病,天天起那么早,害的小爷也得早起,还得给你做饭,什么东西!!

那军医有些不知所措的关上大门,拄着拐杖走到柳林身边,看了看桌上的膳食又看了看柳林脸上的炭灰,道:“这些都是你做的?”

“嗯,我这是第一次做饭,可能有些不好,你将就一下吧。”柳林挠了挠头,将空碗筷放在那军医的面前,心中十分不快,老子给你做饭是你祖宗八辈积德!还不赶紧吃!

军医坐下后,夹了几筷碟中的小菜放入口中,道:“很好吃,柳军师果真是天资聪慧。”这军医在这后院待了几日,打听出柳林原来是司徒桀的军师,没想到面前的少年小小年纪竟然会有这样的本事。

“兄台谬赞了。”柳林为那军医盛了一碗清粥,道:“不知公子如何称呼,我们总这样兄台公子的称呼也不是个事。”

“我……我叫崇姜。”那人犹豫了一下说道,执筷的手微微一顿。

“崇姜……”柳林重复了一遍,心想管他叫阿猫阿狗,只要能救司徒桀随便你叫什么,但面上却微微一笑,道:“真是个好名字……”才怪。柳林后面的话自动省略,将盛好的清粥推到崇姜面前,道:“那崇公子应该知道在下吧,在下柳林,不过是个闲散的人罢了。”柳林摇了摇头,十分谦逊地说道,这种心理自大外表却要装作谦逊的样子柳林可是从小看到大,因为柳林觉得他老爹就是最好也是最鲜明的例子,所以柳林在这故作自谦和逢迎的事情上有着与生俱来的天分……

“柳公子说得哪里话。”崇姜见柳林双颊微红的半垂着眸子,嘴角含笑,似羞非羞的模样不知胜过多少绝世美女,崇姜只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离不开柳林,自己不过与他见过两次,每次见到他自己都会很奇怪,这次他真不知道要如何解释这莫名的心情。

崇姜吃着柳林盛给自己的清粥,而一旁的柳林却并未执筷,崇姜放下筷子问道:“你怎么不吃?”柳林的脸上明显放松了一下,仿佛就是等着崇姜问自己这句话,但这微小的变化却并未被崇姜发现。

“我……咳咳咳!”柳林突然猛烈的咳嗽起来,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块帕子捂在自己的口上,再放下来的时候那手帕上已经沾染了血迹。

“柳兄!你!”崇姜被柳林吓了一跳,一下站起身子,顾不得自己的腿伤就要给柳林号脉。

“不必了。”柳林虚喘着推开崇姜的手说道:“崇兄应该知道我这几日一直照顾着殿下,殿下的传身毒如此厉害,我又岂能仝身而退……”柳林那喘气的样子简直就像下一秒就会咽气,刚才还清亮的眸子此时无神地看着前方,那虚弱的样子像极了将死之人。

“可我听说……”崇姜听说柳林因为体质特殊并未中毒,初听的时候崇姜也是十分费解。

“哎……那些没中毒的消息都是我故意骗殿下的,若让殿下知道我已中毒定然不会让我再伺候,我自知时日不多,还希望在有生之年能为主子尽一些绵薄之力,小生的死不过是尘世的鸿毛,又何足挂齿……”老子不仅要挂齿还要挂心,司徒桀那个混蛋才是鸿毛,自己是泰山才对!柳林在心中更改着自己刚说出口的话语,这些话听得自己都要吐了,柳林又咳嗽了几声,一手抚着自己的胸口,道:“不过崇公子不必担心,你也知道,我身上的传身毒不会再传给第三个人了,你大可放心。”

“怎么会这样……”崇姜惊讶的跌坐在椅凳上,没想到眼前的小人儿就要死了,不知为何心中竟然十分不舍,他并不担心柳林会传给自己疾病,只是不忍眼前之人香消玉损。

柳林看出了崇姜眼中的情绪,故意晃晃悠悠的站起身子,低声道:“崇公子放心,我已经准备好了马车,明日一早我便亲自送公子出城。”柳林说完便要走出屋子。

“你为什么要救我?!”崇姜扶着桌子站起身问道,早已顾不得腿上的伤。

“我不想让更多的人死在这件事上,你收拾一下吧。”柳林回过头微微一笑说道,薄唇上还沾有一丝血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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