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梓深含着牙刷跑出来,不满地瞪她,那眼神好像在说:“你这个说话不算数的骗子。”
傅岳池无奈解释道:“我不舒服,要去看医生。”
傅梓深立刻眼含关切,目光询问。
“没什麽大事……”傅岳池安抚道,“老毛病了,去医院开点药,今天周日正好有时间。”
吃完早点,傅岳池用一个漂亮的竹编篮装事先做好的洋葱圈,配了点袋装番茄酱在一边一同带上了车。
“到了那儿分点给别人,不要自己一个人吃知道吗?”傅岳池给他系好安全带,“到了那儿好好给顾老师道歉,你一声不响地离开,大家都很着急。”
傅梓深撅了撅嘴,满不在乎地看着窗外,傅岳池被他的态度弄得有些恼火,不由语气有点冲:“傅梓深,我跟你说话呢,你这是什麽态度?你错了还有理了?你知道你昨天的行为多不负责任吗?”
傅梓深眼神一黯,脸上的笑容也消逝得干干净净。
傅岳池不知道自己为什麽突然发这麽大的脾气,要说教训他昨晚就该这麽做了,可见分明不是这个原因,但她就是没来由地觉得心慌,对未知的恐慌,失去对未知的把握不是件好事。
一路上,傅岳池没再说话,倒是傅梓深几次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可惜不能开口,傅岳池便装作没看到,冷着脸将他送到了顾佩玉的工作室。
顾佩玉淡笑着将他们迎了进去,看上去心情不差,想来已经从昨晚的事恢复过来。
傅岳池再次为昨晚的事和他道歉,顾佩玉却摇头说他自己也有错,於是傅岳池便问起了傅梓深离开的原因。
顾佩玉笑了笑道:“其实是我多事了,昨晚我们一起吃晚饭,席间我有意撮合他和孙沫,我觉得小姑娘性格不错,对他也有耐性,看样子很喜欢他,他对她也不排斥,我以为他是喜欢她的,所以跟他提了,没想到他反应那麽大,那眼神像是问我有什麽资格过问他的事,我就告诉他我打算跟你求婚了,然後……吃完晚饭回来,我没注意到他已经一个人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傅岳池听完倒不知该说些什麽了,朝顾佩玉抱歉一笑:“他太任性了,给你和大家造成不少麻烦,我很抱歉。”
顾佩玉叹了口气无奈地道:“你昨晚已经道过歉了,还有你要我重复多少遍别那麽客气?”
傅岳池道:“错了就是错了,当然要道歉,我真没跟您客气,只是就事论事,一码归一码,对他您该骂就骂,千万别含糊。”
顾佩玉笑:“好了,总归是你有理,要不要到我办公室坐坐?”
傅岳池摇头:“不用了,我还有事。”
“什麽事?今天不是周末吗?”
“没什麽,一点小事。”傅岳池道,“你忙去吧,有事电话联系。”
“好吧,路上小心。”
傅岳池开着车直接去了医院,周末人还不少,连车都没地方停。
挂了一个专家门诊,傅岳池拿着病历去看医生。
坐诊的是一位年约五十多的女医生,姓王,戴一副厚重的眼镜,看上去很令人信服。
“哪儿不舒服?”王医师的口音里带着浓重的方言气息。
“近几天手脚关节疼得厉害。”傅岳池道。
“以前有过吗?”
“有过,不过好几年没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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