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羽沉默半晌,然后抬起手,在自己胸腹间的神阙、气海、关元三x依次点过。这三处x道位于任脉,制住之后,真气便被封于体内,无法施展。
苏姐己冷笑道:“将冲脉诸x也封了。”
凝羽一言不发地点过冲脉诸x。冲脉又称血海,周身十二经脉的气血都由此调节,被封后不仅真气无法凝聚,体力也大幅衰退。
程宗扬从地上爬起来,心有余悸地看着凝羽,不敢靠前。
苏姐己嘲笑道:“胆小鬼,这贱婢已经封了冲脉,这会儿就是一个婴儿也搏得过她。”
程宗扬大起胆子,隔着r罩在凝羽r上捏了一把;凝羽手臂本能地一抬,程宗扬连忙挡住,发现她这一掌力道全无,软弱得肪佛抚摸;程宗扬大喜过望,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伸到她胸前,扒开凝羽的r罩。两只白美的茹房立刻弹跳出来,在灯光下颤巍巍抖个不停。程宗扬试探着捏住她一只茹头,向上拉了拉,丰挺的r峰随之耸起;凝羽雪白的脸颊猛然涨得通红,但她两只手腕被程宗扬一手握住,身体软绵绵没有一丝挣扎的力气。
看着这只雌虎变成还没长牙的小白兔,程宗扬终于放下心。这会儿就是不为赌约,只凭她险些拧断自己手臂,又狠踢自己的一脚,就要她好看。摇头丸加按摩棒,包你爽翻天!
程宗扬拽住内k边缘,将窄小的丁字裤从凝羽p股上剥了下来,然后抓住凝羽的双膝,毫不客气地朝两边分开,将她赤l的y户暴露出来。
凝羽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尖叫,身体震颤着想要坐起,程宗扬两手按住她的膝盖,腾不出手来,干脆抬起脚,一脚踩住凝羽肩膀,把她挣扎的身体固定住。
目光移到凝羽下t,程宗扬心头重重跳了一下。两条雪白的大腿间,一只艳丽的性器敞露着,在灯光下纤毫毕露,呼之欲出。凝羽比阿姬曼大了五、六岁,身体也更加成熟。高高耸起,白腻如脂,上面还印着内k压迫出的红色痕迹。ym一根根从白腻的雪r中生出,不像寻常女人一样弯曲,细细的又直又黑,显得柔顺滑亮。
由于两腿被用力拉开,凝羽整只y户完全暴露出来,y唇勾勒出两条狭长而艳丽的弧线,宛如桃叶。红艳的y唇嵌在雪白的股间,中间是粉红的蜜r。那些柔腻而鲜嫩的蜜r暴露在空气中,被灯光映照着,散发出娇艳的红嫩光泽。y唇上绿,那粒小小的花蒂微微突起,还有着少女的羞涩。
程宗扬呼了口气,忍不住朝凝羽脸上看去。就这样把女性最隐秘的地方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对这个冷冷的美女来说,可能比杀了她还难过吧。
入目的情景让程宗扬一愣。凝羽雪白的脸颊泛起两片奇异的红色,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珠却像受惊一样不停颤动,乌亮的瞳孔扩大了一圈,牙齿咬紧,脖颈下意识地扭动,嘴唇微微抽动着,红艳欲滴。
程宗扬见过别人服食摇头丸的样子,一般情况下会出现情绪亢奋、好动、眼颤、听到音乐就无法自控地拼命摇头……种种情况,可凝羽表现出的状况,好像并不仅仅是摇头丸这么简单。
程宗扬发现自己还踩着凝羽的肩膀,连忙松开。凝羽身体向上一弹,又倒在春凳上,接着上身弓起,高耸着两只饱满的茹房,rr上渗出一层光亮的汗水。
让这样一个冰山美女吃摇头丸,真是罪过啊罪过。程宗扬心里念叨着,一边拿起按摩棒,把乌黑的胶制g头顶在凝羽柔软的y唇间。
凝羽身体僵了一下,然后发出一声低促地尖叫,“不──”程宗扬连忙像唱歌一样大声念起“咒语”一边用手掌在木凳上打着节拍。这个时空还没有出现药物滥用的现象,现代化工合成物的巨大威力在这些毫无抗药性的人体上完全释放出来。凝羽最后一点神智也被药物吞噬,头颈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节拍摆动起来。
程宗扬终于松了口气,摆平这女人,简直比做a还累。
苏姐己仍是媚眼如丝的艳态,心神却已经被程宗扬的举动完全吸引。自己的女侍卫长仅仅是喝了一杯清水,这个年轻人念起咒语,就彷佛获得了c控她r体的能力。这个南方蛮荒森林里来的年轻商人还真不简单。
更让苏姐己惊愕的还在后面。不知那个年轻人念了句什么,一直安静的神具突然施放出附在上面的巫术,竟然在他手中旋转起来。那根奇异的物体本来是一根,上下却彷佛分成两截,同时两个方向旋转,一边还教出令人心跳的嗡嗡声。
这突如其来的剧变,连旁边的小婢香蔻儿都惊叫起来,吓得往后退去。苏姐己也不由得捏紧了身上薄薄的红绸,如丝的媚眼睁大,露出一瞬间的失神。
苏姐己失神的样子让程宗扬有些得意,自从来到白湖商馆,他就被这艳妇玩弄于股掌之间,心里早已愍气万分。他决定再吓唬苏姐己一把,先装模作样地大声念过“咒语”然后一按开关,按摩棒的g头部分立刻亮了起来,发出诡异的暗红色光泽,彷佛烧红的烙铁。
“啊?”
苏姐己按住锦榻扶手,低低叫了一声。
程宗扬抹了抹额头不存在的汗水,一脸慎重地说道:“神具很久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现在发怒了,只怕会把你的侍卫长下身干裂。”
短暂的失态之后,苏姐己已经回复从容,娇笑道:“你要能把她干死,那就再好不过了。”
程宗扬一口大气吹出去,没想到对方毫不配合,直接把牛皮吹炸了。只好悄悄把灯光关掉,装作按摩棒的神灵已经息怒了。
折腾这么半天,炉里的刻香已经燃了几乎一半。程宗扬心里一紧,不管凝羽是否能够承受,便握着旋转的按摩棒,用力塞到她体内。
凝羽已经完全被药物征服,她拼命摇着头,发出断断续续的叫声,身体没有丝毫抗拒,反而主动挺起下t,配合胶棒的进入。她上身躺在春凳上,白嫩的p股倚在凳面边缘,双腿张开,绷紧的脚尖点着地面,那支粗长的胶棒c在她y户中,像一条黑色的巨m翻滚着,在她柔美的性器里旋转。
凝羽的rx很紧,让程宗扬几乎怀疑她还是处女。不过他用按摩棒来回桶了几下,rx就变得滑畅起来。
程宗扬心里嘲笑道:装什么性冷感,根本就是个荡妇嘛!
凝羽喂温迅速攀升,皮肤像发烧一样变得火热。药物强烈地刺激着她的神经,在她体内产生出无法释放的兴奋感。视觉断裂成一幕一幕,身边的光线和颜色都像浮动般不住变形扩张。她牙关咬紧,身体抽捂着,雪白的脖颈不停摆动,无法控制地摇着头。
她下t淌出大量的y水,性器变得充血肿胀,敏感无比。当程宗扬把按摩棒用力c到她yd尽头,硕大的胶制g头顶住宫颈口飞速旋转,研磨着她的花心,凝羽身体猛然一颤,双腿挣扎着并拢,两手挥舞着彷佛在推开身上一具看不到的身体,一边叫道:“不!不要!”
凝羽力量小得出奇,程宗扬轻轻一拨,就把她并起的双腿分开。但一松手,她就再次把双腿合并起来。
几次三番下来,不胜其烦的程宗扬干脆把她两手先压在背后,然后再抓住她的双腿向上抬去,卡在春凳椅背两侧的横木下面。凝羽身体折叠过来,两条白美的玉腿笔直伸出,八字形张开,分在肩膀两边。白嫩的p股向上举起,美x以近乎垂直的角度夹住那根粗长的按摩棒。
通体黑亮的胶棒旋转着,两侧的y唇已经被y水湿透,像盛开的鲜花一样怒张着,闪动着湿艳的r光。透明的yy从蜜r的缝隙间涌出,顺着雪白的臀r滴滴咯咯淌到春凳上。
凝羽双颊酷红,随着脖颈的扭动,胸前两团白光光的雪r也来回摇晃,抖动不已。两只r尖硬硬翘起,充血的茹头又红又大,彷佛用针尖轻轻一刺,就会溅出鲜血。
苏姐己妖目艳光流转,紧紧盯着那支在凝羽下t旋转进出的神具。她裹着那条鲜红的绸巾,侧身倚在锦榻上,丰腴的胴体曲线动人,两只光洁的纤足l露出来,白如霜雪,让程宗扬禁不住心头一荡。充满恶意地想到,如果让这狐狸精吃下半瓶摇头丸,不知道她会不会把尾巴摇出来。
程宗扬并不知道,药瓶里装的不仅仅是摇头丸。
对于喜欢寻求刺激的段强来说,摇头丸早已不能满足他的需求。药瓶里除了五十粒摇头丸,他还带了五十粒麻古──那种玫瑰红色的药片。
作为比摇头丸更强烈的催情剂,麻古易溶于水,而且起效更快。服食麻古的人不仅会性欲亢奋,更会出现种种幻觉。他们会将自己最隐私的秘密随意告诉不相识的陌生人,同时在下意识中受人支配。段强曾经有个比喻,吃了麻古的女孩,就像一个上了发条的性j玩具。
现在程宗扬也见识到同样的一幕。他把摇头丸和麻古混在一起让凝羽吃下,强烈的药效刺激着凝羽的中枢神经,她洁白的胴体被汗水湿透,双腿高翘着笔直分开,一边摇头,一边拼命耸动下t。
既然凝羽不是处女,程宗扬也不再怜香惜玉。他拿着黑色的按摩棒,用粗大的棒体不停刺激她的yx,c得她连声尖叫,敞露的性器间y水四溢。
渐渐的,凝羽滑畅的yd变得紧狭,胶棒彷佛c在一个充满吸力的泥沼中,进出时阻力越来越大。程宗扬凭经验知道她已经要达到高c,于是手腕用劲,重重桶了几下,然后拔出胶棒,两手扒住她y户,用力分开,一边用指尖挤住她肿胀的y蒂。
凝羽充血的性器一片炙热,y唇被扒得敞开,露出y户开张成圆d的蜜x。凝羽下t那粒细小的花蒂彷佛一粒鲜红的珍珠圆圆鼓起,下t红艳的yr在空气中蠕动着,彷佛还在被一根无形的巨棒c弄,频率越来越快。
程宗扬心里暗道:冰美女,你差点儿拧断我的手臂,还踢了我一脚,现在你的小妹妹被我搞成这样,大家就算扯平了吧。
凝羽红艳的yx忽然一紧,满是y水的白嫩p股像触电一样颤抖起来。
程宗扬看了苏姐己一眼,得意地说道:“夫人,是我赢了!”
这冰山美人儿还真是好搞,这会儿她体内已经高c连连。刻香还有细细的一截,这个赌约,自己是赢定了。运气好的话,说不定今天晚上还能干到那只妖精的大p股……虽然跟阿姬曼交欢还不到两个时辰,但这会儿在凝羽身上玩弄了半天,程宗扬欲望又被挑逗起来。毕竟凝羽、阿姬曼和苏姐己三个都是不同类型的美女,各有各的妙处。而自己的精力也似乎好得出奇……程宗扬正在得意,倚在锦榻上看得桃腮发红的苏姐己忽然咯咯娇笑,接着抬起手,屈指一弹,那枝刻香像被无形的烈火灼烧,燃烧的速度瞬间加快,一眨眼就烧到尽头,只剩了一堆灰烬。
程宗扬瞪着眼睛,呆呆看着已经烧完的刻香;手指间那只敞开的y户忽然一鼓,rx中淌出一股jy般黏稠而白浓的y体。凝羽雪白的大腿不住痉挛,y户高举,p股咚嗦着,当着程宗扬的面不停泄出y精,将女性最羞耻y艳的一幕展现在他眼前。
程宗扬却毫无喜意,一颗心就像掉进了冰d里,一片冰凉。
这都可以?
程宗扬在心里呐喊道:太无耻了!
苏姐己慵懒地扯起红绸,若无其事地说道:“你输了呢。香蔻儿,取来卖身契让他签了。从今往后,他就是家里豢养的奴隶了。”
程宗扬表情像涂了层水泥一样僵硬。
苏姐己笑吟吟瞥了程宗扬一眼,“怎么?你这奴才不服吗?”
程宗扬大声道:“我跟你再比一次!”
苏姐己舒展了下腰身,娇躯曲线毕露,娇笑道:“妾身可不想比了。这次如果不是妾身运气好,险些就让你赢了呢。凝羽,起来吧。”
泄过身的凝羽软绵绵躺在春凳上,l露的下t汁水淋漓,湿淋淋满是淌出的y水y精。她勉强撑起身体,一脚踩到地上那根湿透的按摩棒,脚下一滑,跪倒在地毯上,浑圆的臀间又滚出一股y体。
苏姐己挑起唇角,鄙夷地斥笑道:“一个姑娘家,在男人面前光着p股,浪得滴水,好不知羞。还不滚出去。”
凝羽抱起衣物,跟枪着离开,脚步像踩在棉花上一样虚浮。
小婢已经拿来文书笔墨,摊开放在程宗扬面前。小婢抬头去看他的脸色,程宗扬狠狠一瞪,香蔻儿小脸顿时红透了,垂着头不敢作声。
程宗扬咬牙切齿在文书上签上名字,心里又是恼火,又是气恨。
苏姐己接过文书看了看,“程宗扬……好难听的名字。香蔻儿,带他去柴房住了,明日往管家那里点过卯,再安排住处。”
程宗扬板着脸道:“多谢夫人!”
苏姐己道:“这是主子的恩典,当然该谢,你这奴才倒知道礼数。”
程宗扬气怵怵地拿起背包,俯身去捡那支按摩棒;手指还末碰到,苏姐己纤手一招,按摩棒便飞了起来,落在她手中的丝巾上。
程宗扬叫道:“那是我的!”
苏姐己惊讶地睁大眼睛,“连你这奴才都是本夫人的这东西自然也是本夫人所有,哪里还是你的?”
程宗扬怔了一会儿,然后露出一个不怀好意地笑容。他低下头恭敬地说道:“一点薄物,请夫人笑纳。有一事奴才要禀明夫人:这神具一念过咒语,就失去了禁咒,任何人都可c控。如果要让它转动,只需在神具下连按三次即可。”
苏姐己像是没有听到,她用丝巾包住湿透的胶棒,扔在榻上,一面嫌弃地说道:“好脏的东西。香蔻儿,带他去吧。”
小婢领着程宗扬离开主楼,从楼后的月d门来到一处偏院。
那果真是一间柴房,周围四处漏风,门口别说房门,连条草帘都没有。房内一半堆着干草,一半是劈好的木柴。
“你今晚就睡这里好了。记得啊,天亮前就要去点卯,误了时辰可是要受罚的。”
香蔻儿一面小声说着,一面脸红红的,不敢抬头。
程宗扬本来一肚子气,看到她娇俏的羞态,倒觉得好奇。
“你在这里做什么的?”
香蔻儿小声道:“我是夫人的贴身奴婢。”
“这间商馆都是你们夫人的吗?”
“我们老爷很早就过世了……”
香蔻儿声音小得像蚊子,双手拧着──一只娇黄的丝帕,那种面热心跳的样子,让程宗扬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大灰狼,盯着一只鲜嫩的小白兔不住流口水。这丫头实在太小了,差不多是个还在上小学的女生。把手伸过去,他会有罪恶感的……“呀!”
香蔻儿小小的惊叫一声,拿着丝帕的小手掩住口,明亮的眸子怯怯地看着肩头上多出来的手掌。
程宗扬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伸出手,抓住香蔻儿柔嫩的肩头。这小丫头,身子还真又软又滑……程宗扬尴尬地放开手,为了补救自己的形象,他顺势拍了拍香蔻儿光滑的小脸,像一个不怀好意的大叔一样,夸奖道:“小妹妹真可爱。”
香蔻儿一边后退,一边讷讷地细声道:“夫人还没睡呢……”
说着她脸色通红地转身跑开。程宗扬还没明白过来,小丫头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这个世界太疯狂了,这么小的女孩就急着要做女人了吗?
看着那堆乱糟糟的干草,程宗扬为自己失去的良机后悔不已。
那小婢明显是春心已动,如果不是自己装好人,这会儿已经把她压在草堆上了。程宗扬是个守法公民,但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并不介意尝试一下禁忌的味道,更何况……这个荒唐的世界似乎没有禁忌这回事。
第十章 高c
月过中天,四周一片寂静。
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程宗扬最不习惯的就是失去了清晰的时间。在以往世界里时间随处可见,在这里却无从知晓,只能靠太阳和月亮的位置,大致区别白昼与夜晚,上午与下午。看月亮的角度,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吧。程宗扬不确定地想着。他把头枕在手上,眼中毫无睡意。
回忆起这些天的经历,就像梦一样不真实。原本应该飞往上海的自己,莫名其妙地穿越到这个世界。看到了半人半兽的巨人,目睹了罗马军团与六朝军队的大战,经历了好友的意外死亡,又撞到两场艳遇。
这样算来,这次狼狈的穿越并不是特别难以接受──单是月霜和阿姬曼这两个美女,就值回票价了。
最初发现自己穿越时的惶恐已经平淡了许多,程宗扬现在不得不面对这样一个问题:自己要靠什么生活?
第二个问题:往后要做什么?
穿越的前辈很多,但相当一部分穿越时直接附体在某个贵人身上,什么帝王将相、王妃公主,最差也是个富家少爷,生活根本不成问题,只要混个痛快。这些前辈的经验对程宗扬全无用处。
另外一些情况和自己相似,属于整个人原封不动穿越的类型。在段强的转述中,这些人依靠自己的知识和智慧白手起家,不仅解决了吃饭的问题,还创造了属于他们的光辉历史。听段强钦羡的口气,显然是把这些前辈当成了穿越者的楷模。
但那些人不是具备某方面的专长,就是运气好到逆天。想造玻璃就造玻璃,想高炉炼钢就高炉炼钢。那恢弘磅码的气势和《圣经》开头有一拼──他说要有炸药,于是就有了炸药;他说要有盘尼西林,就有了声尼西林;他说天下的美女要聚在一处,充实他的后宫,事就这样成了。
程宗扬考虑了一下,自己可能还没有这样逆天的力量。别说玻璃,他连一枚扣子都不知道怎么造。
的确,程宗扬生活在一个信息爆炸的时代,自己所接触过的文明技术,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就像神蹟一样炫人耳目。他可以坐在家里,与世界任何一个角落的人交流,了解对方的想法,听到对方的声音,甚至看到对方的相貌。
人们可以不费一点力气地周游整个世界,从天空飞过高山与大海。医生们能把断掉的肢体重新接回,甚至可以从一个细胞复制出一个完整的生物体;技师们开发出一分钟s击三十万颗子弹的枪枝,可以让一个王国的军队灰飞烟灭,更不用提可以抹掉一个国家的核子武器。
科技的发达,让种种神话变成现实。程宗扬就生活在这样一个时代里。
可是程宗扬仅仅是这些产品与技术的使用者。知道用枪枝会比弓弩更容易地杀死敌人,但不知道怎么做出一把手枪,更不用说适合枪枝用的弹药。身边电能的应用无处不在,却不懂得怎么发电,更不知道怎么制造那些电器。
他学过化学的元素周期表,知道这个世界是由原子构成的,却不知道那些元素出自哪里,由原子组成的种种物体都有什么用途。他会求二元二次方程式、填字谜,知道地球是圆的,化石是远古遗迹,树木在地下变成煤,石油中能够提炼沥青,塑胶的出现改变世界……但程宗扬一种制作方法都不会。比如最简单的火柴,他知道火柴头外面包的是红磷,但火柴盒上面涂的就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了。
在这个异时空的夜晚,程宗扬终于认识到,自己长期以来所接触到的各类信息,仅仅是一些肤浅的常识,而不是能够改变世界的知识。
好吧,至少我可以当一个科技上的先知,告诉工匠们什么可以实现,而什么技术完全是错误,没有出路的。程宗扬这样安慰自己。
但程宗扬很怀疑,有没有哪家作坊会聘请一个只会说空话的家伙,毕竟他所具备的常识和这个时代至少相差了一千年。没有知识的积累,这个时代的工匠不可能在他一句话的空d说明下,凭空就造出钛锰合金。
比如那根按摩棒,自己还带有样品,但那些矽胶、电池、电线外面的绝缘体,就不可能被模仿出来。
程宗扬叹了口气,死了这条用技术吃饭的心。毕竟自己是文科生,与那些传说有着丰富理科知识的超能穿越者专业不同。
文科呢?是否有机会?
在程宗扬所处的时代,文化的发展同时惊人,一个受过专业训练的历史学家会比李白更了解他所处的唐代,比苏东坡更了解宋代;人类所有的文字典籍都被转化为数字,用一颗硬碟就可以全部装下;历史上最博学的智者,也不会比强大的搜索引擎更渊博。
出于个人爱好,程宗扬对历史略有了解。据说曾经有一位穿越者,就是文科的高材生,利用自己的文科知识,由文化宗师一</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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