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春凳有半人长短,苏妲己是仰身躺在上面,头颈从春凳边缘低垂下来。程宗扬坐在榻上,阳具与她张开的小嘴正好是一条直线,这会儿往前一挺,阳具便直直c入艳妇唇间,g头几乎捅进她喉咙里。喉咙中猛然多了一个又粗又硬的g头,顿时噎得苏妲己一阵逆咳。她羞怒地摆动头部,想把这个奴才的阳具吐出来。只动了两下,下t忽然一阵抖动,那支在她体内整整转动一夜,没有丝毫疲倦的神具竟然放缓下来,不再以那种无法忍受的高速旋转着。
苏妲己心头一喜,便放弃挣扎,一边伸出香舌,在r棒上殷勤地舔舐起来。
程宗扬把按摩棒强制的高速调为中速,一边道:“魔神对夫人的服侍还算满意,怒气降了几分。不过,夫人还要对它表现得更尊重一些──夫人用手小心捧起神具,让它在你x里进出一下。”
苏妲己这会儿果然听话,她两手伸到腹下,用指尖捏住胶棒底部,在自己红腻的蜜x中轻轻拖动起来。粗大的棒身撑满了rx,随着胶棒的进出,艳妇下t那两片柔软的y唇翕动着,一圈红艳的蜜r在x口时隐时现。苏妲己上身贴着凳面,柔软的腰肢向上挺起,白美的双腿朝两边张开,就像和身上一个看不到的巨人交媾般挺动着红嫩的美x。她妖艳的瓜子脸被程宗扬挡在腹下,只露出尖尖的下巴和湿润的红唇。
眼前这具曼妙的r体在春凳上卖力地挺动着,两团丰满的茹房高高耸起,白光光的rr在胸前来回抖动。程宗扬一手一个毫不客气地抓住两团雪r,一边用拇指和食指捏住挺翘的茹头,在指间来回揉捏。
出乎程宗扬的意料,此时正值盛夏,同样是在这间客厅中,昨晚冷若冰霜的凝羽身体炽热无比,而此刻手中的两团rr却一片滑凉,让程宗扬不由得想起月霜。但月霜是被人用y寒的掌力打伤,身体凉一些也不奇怪,这妖妇被按摩棒搞得高c迭起,应该是通体火热,香汗淋漓才对。
程宗扬揉捏着手中两团软r,除了体温低一些,其他并没有什么异状。那两团rr滑腻如脂,茹头硬硬的,充满柔韧的质感,红嫩的茹晕微微鼓起。程宗扬用力一按,殷红的茹头陷入雪滑的rr,手指一松,便又从rr中弹出。
苏妲己身体平躺着,伸直喉咙为程宗扬口交。程宗扬还是第一次尝试这种口交体位,如果是自己的女友,程宗扬还有些担心她不愿接受,但对于这个y媚的妖妇,自己就没有太多心理负担了。
程宗扬以近乎凌辱的方式干着苏妲己的小嘴,阳具轻易就捅进她伸直的喉咙里,重重顶在她咽喉的软r上。
苏妲己唇舌的技巧极为娴熟,虽然是伸直喉咙,被程宗扬像干x一样干着自己的小嘴,那条软腻的舌头却总能找到阳具上最令人兴奋的部位。不多时,程宗扬就被她舌尖挑弄得阳具暴涨,精关传来一阵酥麻。
再这样下去,要不了几下就被这妖妇吸出来。程宗扬吸了口气,从苏妲己唇间拔出阳具,两手拇指紧紧压住g头的海绵体,用力按动,采用阿拉伯挤奶法,强行解除掉s精的冲动。
怒涨的阳具终于安分下来,没有让程宗扬陷入一分钟s精的尴尬境地。他拍了拍苏妲己的脸颊,“来,换个姿势,把p股扭过来!”
苏妲己捂住喉头,低低咳嗽着,显然刚才程宗扬那一轮猛干,让她也颇不好受。
对程宗扬说的南荒魔神,苏妲己仍是半信半疑。各种用巫术制成的法器都免不了会有灵力波动,制作越精细,灵力的波动就越精密复杂。但这支所谓的“神具”却丝毫没有灵力波动的痕迹。如果不是亲身“体会”到它的神妙之处,苏妲己会毫不犹豫地认定它只是一支外观制作精巧,却毫无用处的死物。
当按摩棒在体内转动一夜,自己用尽手段,它却一无所动,既停不下来,也拔不出来,苏妲己的信心终于开始动摇。也许这真是一支神具,是以一种连她也未曾听说过的巫术制成。而那个年轻人口中的南荒魔神,说不定也真的存在。
犹疑间,已经减缓的神具似乎在表达自己的不满,突然又高速转动起来。
程宗扬的声音传来,“夫人,尊敬的魔神要从后面干你。”
苏妲己虽然已经泄得浑身酸软,但她清楚知道,这年轻人既没有碰触自己的身体,也没有念诵咒语,更没有施展任何法术,而神具自己就转动起来。
苏妲己不敢怠慢,连忙爬起身,并起双膝,跪在春凳上,撅起p股。当那浑圆的雪臀出现在眼前,连阅片无数的程宗扬也禁不住在肚子里发出一声赞叹。这妇人竟然连p股都生得这么妖艳,肥硕的臀部又圆又大,足足比凝羽的p股大了两号。脂玉般白腻的臀r又肥又嫩,就像一颗充满汁y的水蜜桃,熟艳得彷佛要滴下水来。丰满的臀r紧紧并在一起,使她臀沟显得非常深,只能看到一条光润的r沟被丰腻的臀r夹在中间,里面水汪汪地浸满清亮的y体。
在程宗扬的指点下,苏妲己两手伸到臀后,抱住臀r朝两边分开。肥滑的雪r油脂般滑开,臀沟内满溢的y水流淌下来,露出一个水光光红艳欲滴的性器。艳妇整条臀沟敞露出来,白腻的臀沟底部,嵌着一朵红嫩的g蕾。比起她肥圆的p股,那朵g蕾显得很小,湿淋淋紧缩着,像朵柔嫩的雏菊。
和每个男人一样,程宗扬对g交有着浓厚的兴趣。但也和大多数男人一样,程宗扬的女友也很坚决地拒绝了他。因此他的g交经历还是一片空白。
如果……
嗯,也许就该轮到自己埋在牡丹花下当肥料了。
苏妲己抱着白嫩的p股,像做a一样向后挺动着。那支按摩棒几乎完全进入她体内,只露出底部短短一截。程宗扬握住按摩棒底部,往里一按,那张妖艳的大p股顿时一阵乱颤。
按摩棒在苏妲己体内确实卡得很紧,往外拔出时,红艳的y唇向外翻开,一圈红腻的蜜r被带得翻到体外,棒身被蜜x紧紧吸住。程宗扬握住棒身,把苏妲己柔美的性器拽得往外突出,然后手一松,粗大的胶棒被重新吸进蜜x,只露出黑色的短短一截,在她x中振颤着滴下一串yy。
程宗扬不停拔出、松手,用按摩棒玩弄着艳妇的美x,那感觉就像是在拿那充满弹性的美x作s箭游戏,充当箭矢的按摩棒每一下都直抵花心,干得苏妲己一边浑身乱颤,一边浪叫连声。
此时按摩棒的转速已经调到中速,苏妲己勉强还能承受。棒体不住在x内进出,那感觉就彷佛一个狰狞可怖的蛮荒魔神,正挺起它粗大的阳具,在她翘起的臀间狠狠r弄,干得她小x几乎胀破。
程宗扬忽然停下手,“要不要换个姿势?”
苏妲己连忙点头。再这样下去,只怕她又泄身了。
程宗扬以一个十分舒适的姿势躺在锦榻上,脑后枕着软垫。苏妲己伏在他身上,两手扶着他的阳具卖力地吸吮着,一边把滴水的大白p股翘到程宗扬面前,让他观赏神具在自己x内转动的艳态。苏妲己嫣红的小嘴被阳具塞满,唾y混着阳具的分泌物不时从唇角溢出,又被她细致地舔舐干净。程宗扬捧着那张r感十足的圆臀,一边在心里啧啧赞叹,一边把玩着丰腻的臀r。
这妖妇的p股不仅绵软柔滑,充满迷人的弹性,而且还有股奇怪的味道,似兰似麝,一闻到就令人性欲勃发。这就是狐狸精的s味吧?程宗扬想着,忍不住将苏妲己臀后包裹的狐皮,悄悄褐开一线。
狐皮下露出一线白色的光芒,忽然苏妲己圆润的臀部扭了一下,程宗扬连忙放手,心头“怦怦”直跳。
如果程宗扬能看到苏妲己的面孔,会发现她根本没有留意自己的小动作。这媚艳的妖妇含住他的阳具,眼眸中散发出奇异的光泽。她滑腻的舌尖在g头上卷动、吮吸,花瓣般柔软的红唇裹住阳具根部,来回吞吐,还不时挺起鼻尖,去嗅他y囊的气息。
程宗扬阳具越来越硬,粗大的r棒将艳妇温润的口腔塞得满满的。比起r体的滑凉,她口腔还有些温度。苏妲己把g头吞入喉咙,用喉头的软r裹住g头,快速作出吞咽的动作。
从g头到阳具全部没入艳妇香滑的小嘴中,两颗光滑的r球在胸腹磨擦着,柔韧的r尖不时滑过。程宗扬抱着苏妲己肥翘的p股,阳具越涨越大。
忽然程宗扬十指收紧,紧抓住苏妲己丰腻的臀r,阳具在她口中跳动着,jy狂涌而出。
这次s精让程宗扬感受到从未有过的畅快,精管在会y处高高鼓起,快速律动,jy从g头激s出来,阳具在那张媚艳的小嘴中不住振动,传来令人眩晕的快感。
s精的时间比平常长了一倍,当程宗扬终于觉得情形不对时,苏妲己舌尖在他g头一转,激s的jy终于停止。
程宗扬彷佛是狂奔到悬崖边上突然止步,他呼呼喘着粗气,浑身都被冷汗打湿。
苏妲己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细心鼓动唇舌,将阳具舔舐得干干净净,然后伸直喉咙,将他s进喉中的jy轻咳出来,吐在手心里。妖妇媚艳的低笑道:“公子身体真好,s了好多呢。”
说着她伸出舌尖,将唇上残留的黏y一一舔净。程宗扬勉强动了动唇角,在十二个小时内跟三个女人做了三次爱,上次这么威猛,还是三年前刚认识紫玫,摆脱处男身分时候的事了,这样看来,自己的身体还真不错。不过把阿姬曼和凝羽两次加起来,他也没有这么累,身体就像虚脱一样,所有的力气似乎都随着jy淌出。
看着苏妲己笑吟吟的娇艳,程宗扬一阵害怕。如果不是自己还有一点价值,这妖妇很可能把自己一直吸到全身脱力,变成人干。
苏妲己双手捧着jy,挺起身子,双目异彩连现,“你说只需把这些阳精涂在上面?”
程宗扬连忙点头,机关枢纽早已被他偷偷解除了。
苏妲己分开腿,将掌心的jy倾在下t,用指尖涂抹在蜜x和胶棒结合的部位。
果然,旋转的胶棒静止下来,苏妲己发出一声媚叫,接着x中一松,粗大的棒体滑出半截,只剩下胶制的g头还卡在x内。苏妲己用沾满jy的手掌握住按摩棒,勉强拔了出来。蜜x内满溢的yy顿时像开闸的泉水流淌出来,流得满榻都是。
苏妲己娇喘着,发红的脸颊慢慢转白。她下t被胶棒干出一个浑圆的rd,红艳的蜜r暴露在空气中,那支按摩棒掉在腿间,棒身被yy浸透,湿淋淋地散发着黑亮的光泽。
苏妲己纤手在下t一抚,当她指尖抹过,圆张的性器紧闭起来,白嫩的大y唇软软合在一起,已经恢复如初,若非她下t还是湿淋淋地沾着y水jy,完全看不出交媾过的痕迹。苏妲己娇媚地摊开手掌,用香舌在掌上轻舔着,一面抬起眼,似笑非笑地看着程宗扬。程宗扬不安地挪动了一下。苏妲己的眼神让他想起小红帽的故事──她是大灰狼,自己是被大灰狼吃掉的小红帽。
“很好的味道……”
苏妲己柔媚的声音响起,她挑起唇角,轻笑道:“莫非公子还是童男?”
童男?难道我s的是童子精?还是我表现得像个雏儿?
不过和这妖妇比,自己真的只能算个雏儿了。程宗扬只好尴尬地点了点头,安慰自己道:就让她把自己当童男好了。说不定她还会给自己发一个大大的红包呢。
苏妲己瞥了他一眼,眼中娇滴滴流露出万种风情,那眼神足以让男人浑身的骨头都为之酥软。
如果再来一次,自己就真被掏空了。程宗扬手足酸软地爬起来,“夫人既然无事,我就告辞了。”
面前媚艳的妇人给他一种不安的预感,这间华丽的客厅彷佛一瞬间充满了危险,令人头皮禁不住发麻。
苏妲己嫣然一笑,柔声道:“公子慢走。”
第三章 赎身
密集的鼓声越来越急,台上舞蹈的阿姬曼伴着飞快的鼓声扭动腰肢,雪白而纤软的腰身彷佛一条灵巧的雪蛇。鲜艳的缨络及金黄的饰片在赤l的腰腹下飞舞着,眩人眼目。
面纱下,舞姬含笑的唇瓣仍和从前一样柔软嫣红,但仔细看去,却多了一分冷漠。
台上的女奴陆续被人买走,祁老四乐得几乎合不拢嘴。如果不是越过大雪山往东天竺这条路风险太大,每年只有两个月时间可以通行,单这条线的贩奴生意就够商馆经营了。
与往常一样,也有不少人对阿姬曼青眼有加,问价声此起彼伏。祁老四满脸堆笑,口风却咬得极紧,一千银铢,一个子都不少。
说实话,祁老四觉得这个价钱开得还是低了,像阿姬曼这样的美女,如果贩卖到晋国和唐国,莫说一千银铢,就是再多上几倍,那些一掷千金的豪门钜富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夫人虽然眼光超群、手腕高明,可不知为何只困守这五原城,从不涉足内陆。五原虽然商旅云集,毕竟是边陲之地,怎么能和临安、建康、长安那样的名都大邑相比。一千银铢这个价钱,问过的不少,却没有一个人愿意掏钱。阿姬曼一曲舞罢,正待离开,忽然“哗啦”一声,一只沉甸甸的钱袋扔到她脚下。
“这个舞姬──我买了!”
台下静默片刻,然后发出一阵轰笑。祁老四拱了拱手,半是客气半是揶抡地说道:“尊驾听仔细了,这舞姬售价是一千银铢。”
祁老四把“一千银铢”咬得极重,那钱袋虽然分量不轻,大小却是平常,装满也不会超过二百枚银铢。只是那付帐的小子身着青衣,多半是哪个富商的小厮奴仆,祁老四面上也不敢怠慢。
“二十银铢兑一枚金铢,一千银铢折五十枚金铢──这个价格没错吧。”
祁老四伸手捞起钱袋,入手一沉,就知道自己看走了眼。他打开钱袋,呼吸顿时一窒。袋里满满的都是黄金制成的铢钱。由于黄金沉重,金铢形制比银铢略小,厚度也略薄一些,但制作精致却非银铢、铜铢所能比较。金灿灿的钱币一如平常的铢钱外圆内方,四周棱线分明,打磨光亮,中间是略暗的金砂,正面是四个凸起的隶字,“六朝金宝”背面镂刻着“麟龙龟凤”四神图案。
眼看着这小厮付帐的都是金铢,台下都安静下来。六朝钱币通用,最多的是铜铢,其次为银铢,金铢虽然也流通天下,但由于货值贵重,寻常交易中极少使用,台下这些看客,倒有一多半未曾用过金铢。这五十枚金铢,按官方比价相当于一百贯,十万枚铜铢,实际交易中价格还要再高一些。
昨天阿姬曼抛出r纱的时候祁老四也在台上,这会儿看着程宗扬颇有几分面熟,只是程宗扬换了一身奴仆装束,装扮一新,与昨日那个乞丐模样的家伙怎么也联想不到一处。
祁老四一枚一枚数过金铢,最后束好钱袋,陪笑道:“五十枚金铢,一枚不少。请尊驾到敝馆一坐,待小的奉上茶水,把这舞奴的身契签好。”
程宗扬最不想去的就是白湖商馆,他被苏妲己狠摆一道,阳精大出,走起路来两条腿都是软的,这会儿太阳一晒才有了些力气。别人不知道他的金铢是哪里来的,苏姐己却是一清二楚。如果回去,苏妲己肯定是一手收了金铢,一手留下阿姬曼。
程宗扬脸一板,“该给的钱一分没少,这会儿推三阻四,难道想反悔吗?”
说着他转过身,高声道:“各位!白湖商馆收了钱,却不愿给人,天下还有这种道理吗?”
台下的看客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情,闻言立刻鼓噪起来。
祁老四在台上满脸陪笑,想要解释,却哪里开得了口。正一筹莫展之际,忽然看到远处一名披着黑色披风的女子。
程宗扬身上带着霓龙丝的大秘密,苏妲己岂会容他轻易离开。程宗扬一出商馆,凝羽就尾随着跟了出来。
看到凝羽不易察觉地点了点头,祁老四顿时放下心事,笑道:“客官息怒。既然尊驾付过钱,这舞奴就是尊驾所有。待小的取来身契,大伙便钱货两清。先请到后面用茶。”
这边有人松开绳索,把程宗扬请到台后的帐篷内。阿姬曼看了他片刻,然后从台上下来,默默跟在程宗扬身后。
祁老四拿了身契出来,一边叹道:“阿姬曼可是敝馆最出色的舞姬,像她这种姿色在东天竺也不多见。敝馆花重金买来,又用了一年多的时间调教,使在她身上的钱足够再买一名这样的舞姬……”
这不过是商家卖货时的惯用伎俩,程宗扬也不理会,一手接过身契,说道:“还有一个女奴呢?年纪大了些,没有舌头的那个。我也一并买了。”
祁老四愕然道:“那个哑奴?”
他搓了搓手,陪笑道:“真是不巧,上午刚刚被人买走。”
程宗扬一惊,“什么?”
祁老四有些尴尬地说道:“那哑奴卖了半年也没卖出去,今日调了价格,被人用十个银铢买走。”
程宗扬站起来一把拉开门帘,只见外面那架木笼空荡荡,剩下一堆零乱的干草。
“谁买走了?”
“听口音,应该是个晋国的商人。”
愣了片刻,程宗扬扔给祁老四两枚金铢,“帮我换成银铢,再叫辆马车。”
按市面价格,两枚金铢换成银铢至少能多挣一枚的赚头。这种豪客祁老四自然打点起精神应承,一面让人去叫马车,一面取了四十枚银铢递了过来。
不一会儿叫好了马车,程宗扬拿起身契,对阿姬曼道:“走吧。”
祁老四叫来的马车颇为豪华,程宗扬惊奇地发现,马车的窗户上居然镶了玻璃,虽然色泽发绿,质地不佳,但绝对是玻璃制品。
敲了敲车窗玻璃,程宗扬有些失望地想道:“又少了一条发财的路啊。”
东方世界的瓷器与西方世界的玻璃在很长一段历史时期内,都被彼此认为是珍品,西方人认为瓷器是用珍珠、玛瑙、各种宝石为原料烧制成的,东方人则认为玻璃是用水晶、美玉再加上未知的精砂烧炼而成。对于穿越者来说,玻璃几乎是所有人的最爱,连程宗扬说到穿越,想到的也是拿一袋玻璃珠骗钱。叹了口气,程宗扬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毕竟自己不知道玻璃是怎么烧出来的,想靠这发财也不可能。
阿姬曼跟着他上了马车,却只垂着头,脸色冷冷的,一言不发,倒像是多了一个冷若冰霜的凝羽,让程宗扬浑身不自在。
看着一脸木然的阿姬曼,程宗扬笑了笑,“没想到吧?”
说着他扬了扬手中的纸张,“这是你的身契。”
阿姬曼慢慢抬起脸,碧绿的眸子落在程宗扬脸上,目光闪烁着,似乎想看透他内心真实的想法。忽然她嫣然一笑,挺起身体,一手解开腰间的系带,纤软的腰肢轻轻一扭,舞裙旋转着落在脚下。
少女两手绕到身后,轻轻一扯,鲜红的胸衣松开,圆硕的r球立刻弹出,带着与她年龄不相衬的丰满,颤微微耸在胸前。
车厢里的空间很窄,一伸手就可以碰触到少女赤l着雪白的胴体。她微微俯下身,两团沉甸甸的茹房在程宗扬眼前抖动着,呵气如兰地说道:“主人要怎么使用曼儿?是用曼儿的嘴巴?还是曼儿的p股?”
说着她妩媚地转过身,将雪嫩的p股送到程宗扬面前,一边回过头,绿色的眸子中充满了诱人的媚意。阳光透过玻璃窗,斑驳地洒在少女身上。那具光洁的胴体彷佛浸在淡绿的水中,散发出朦胧的光泽。程宗扬拿着那纸身契,笑容僵在脸上。
阿姬曼回过身,在程宗扬面前摆出一个撩人的姿势,柔声道:“曼儿是主人花重金买来的奴婢,主人想怎么玩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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