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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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夕直起腰,任由碎衣从肩头滑落,露出粉雕玉琢的上身,然后并膝解开衣带。

她慢慢站起身来,那条鹅黄筒裙从她细软的腰肢滑下,掉在脚边。

阿夕转过身,将白美的胴体l露在程宗扬面前,然后向后退去。清澈的潭水淹没了她的膝弯,花苗少女低着头,一手托起小巧的茹房,一手撩起潭水,淋在白嫩的rr上。她双膝并紧,下腹一片白滑。和程宗扬猜测的一样,阿夕下t的ym很稀疏,不多的几丝纤毛也又细又软,白嫩的像玉球一样光润。

就在程宗扬眼前,那个被鸦人袭击的花苗少女一点一点洗去身上的血迹,将洁白的胴体洗得干干净净。然后她抬起眼睛,柔软的小手贴在r上,慢慢揉搓,然后两指捻住茹头,嘴角露出一丝甜媚的笑容。

“我的主人……”

少女用异样的声音说道:“阿夕是你的奴仆,沾过她鲜血的主人。”

第八章 银铃

指尖像被烫到般,传来一点痛楚。

这种滚烫的感觉程宗扬并不是第一次遇到,就是这种痛感,使程宗扬发现了月光下飞来的鸦人。这一刻,程宗扬终于能够确定,自己当时感应到的不是来自黑魔海的黑鸦使者,而是它爪中的花苗少女。阿夕。

“叮铃……叮铃……”

阿夕脚踝的银铃轻响着,赤条条走上草地。

她一直走到程宗扬身前,然后跪下来,张开小嘴,含住那根沾过血的手指,轻轻舔舐起来。

柔软而滑腻的香舌从指尖掠过,带来令人心悸的美妙感觉。程宗扬紧紧屏住呼吸,y囊情不自禁地收紧。

阿夕还没有完全发育的身体洁白无瑕,程宗扬发现,她身上竟然没有任何伤痕。

这一路,阿夕的狡黠和顽皮给程宗扬留下深刻印象,但此刻,这个花苗少女却像一个透明的玻璃娃娃,一边舔舐着自己的手指,一边解开自己的腰带。

“哦……”

程宗扬发出一声喘息。

阿夕柔软的唇办含住g头,将自己怒涨的阳具一点一点吞入口中。

月光下,花苗少女赤l的r体纯洁得仿佛透明。和阿葭相比,阿夕的身体更加娇柔纤巧,她的茹房和臀部还没有完全发育,两团小小的茹房并在胸前,圆润可爱。随着她的吞吐,光滑的圆r在自己腿上轻轻磨擦,湿凉而又光滑。

阿夕柔滑的舌尖在阳具上灵巧地卷动着,唇办从g头到棒身来回滑动,阳具将她小嘴塞得满满的,使她的呼吸变得散乱起来。

良久,阿夕吐出阳具,扬起脸,低喘道:“主人的味道真好吃……”

说着一串黏滑的唾y从唇角滑落,淌在她白嫩的胸r上。

程宗扬呼了口气,低声道:“阿夕,不要闹了……”

阿夕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的黏y,然后笑了起来,眼睛仿佛夜空中的寒星一样明亮:“阿夕很漂亮。会让主人很开心。”

阿夕站起来,拉起程宗扬的手掌,放在自己腿间,然后挺起下t,在程宗扬手上轻轻磨擦着。在她白生生的大腿间,那张小巧的玉户分外柔嫩,宛如含苞未放的花蕾一样鲜美娇柔。

阿夕玉阜微微隆起,软软的,柔嫩无比,果真和西门庆曾经说过的一样,像剥壳的j蛋那样光滑。那具刚在潭水中洗浴过的r体还带着未干的水迹,她y户十分娇小,柔嫩的密处又滑又凉。然而一片温凉中间,那条软嫩的r缝间却散发出温热的气息,那种美妙的触感,使程宗扬久蓄的欲火立刻升腾起来。

程宗扬还没过二十五岁生日,正处于男人性欲最旺盛的年龄。穿越之后,他发现自己无论是性欲还是性能力,都比以前增强了许多,有时一晚与凝羽交h两次还意犹未尽。但凝羽受伤后,程宗扬一直在她身边守着。乐明珠那句“禁行房事”算是把他害惨了。

“阿夕知道,主人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过女人了。阿夕很乖的,是个漂亮又听话的处女,会让主人满意的……”

花苗少女柔声说着,将滑嫩的y户放在程宗扬手上,软腻的x口压在他的指尖上,慢慢套了进去。

程宗扬一手裹住阿夕下t,一手搂着她的腰肢,俯身压了下去。

肩头碰到一枝不知名的花朵,鲜红的花办飘落下来,一片片洒在阿夕雪白的胴体上。花苗少女玉体横陈,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那双小巧的鸽r并在胸前,粉嫩的茹头向上翘起。当程宗扬捻住她的茹头轻轻揉搓,阿夕的脸颊渐渐泛起潮红,鼻息也变得粗重。

阿夕还是处女,程宗扬欲望再急切,也耐心地挑逗着她的敏感部位。他压在阿夕身上,在她耳垂下呵了口气,少女白嫩的r体一颤,顿时软化下来。

“好舒服……”

阿夕声音颤抖地呢哝道。

“你们花苗女子可以随意跟人欢好吗?”

阿夕星眸迷离地看着他,然后微笑着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程宗扬也不再客气。他手指轻轻一滑,指尖没入花苗少女柔腻的r缝中。

出乎程宗扬的意料,把他指尖轻轻探入阿夕x内,发现她下t早已经春潮涌动,露湿花心。

话语和举动可能会骗人,但身体的反应是不会骗人的。程宗扬抛开所有的疑虑,手指剥开她软嫩的秘处,在少女下t挑弄起来。

阿夕身体娇嫩得让程宗扬禁不住有种犯罪感。她仰身躺在草丛间,娇小的身体仿佛一枚光洁的玉坠。她雪白的双腿分开,l露出少女的禁地。还没有完全成熟的性器又白又嫩,软软夹住程宗扬的手指,在他指上微微滑动。

程宗扬吸了口气,挺身将阳具放到她腿间,g头挤入r缝,顶住蜜x入口。

“有一点痛,但不用怕。”

程宗扬安慰道。

阿夕甜甜一笑,然后挺起湿润的蜜x,主动套住他的阳具。

阿夕娇小的y户鼓起,柔嫩的y唇圆张着,被鼓胀的g头塞满,y唇被撑成一条细细的红线。x口紧紧箍住g头,就像一张柔腻的小嘴紧含着阳具。

“主人的r棒好大……”

程宗扬发现,自己遇到了生命中最大胆、最奔放的──处女。身下的娇娃丝毫没有处女的羞涩和娇弱,她敞开双腿,用光洁的玉户套住g头,主动挺起蜜x向上套程宗扬能清楚感受到她x中那层柔韧的薄膜被自己g头顶得变形。阿夕清亮的眼睛大睁着,唇角带着娇媚的笑容,下t竭力一挺。r棒猛然没入半截,紧紧c在少女小巧的性器中。一股殷红的鲜血从少女嫩x中淌出,染红了她白美的下t。

阿夕眉头微微蹙紧,旋即松开,她娇笑着张开双臂,拥住程宗扬的腰身,将他整根阳具都纳入体内。

阿夕肌肤冰凉,体内却一片火热。她未经人事的蜜x又紧又密,阳具仿佛塞在一个柔软的r套中,被娇嫩的r腔紧紧包裹着。随着她的挺动,温润的蜜汁混着鲜红的血迹从她x内涌出,涂抹在火热的r棒上。

“叮铃叮铃……”

一双雪白的纤足翘在程宗扬肩头,花苗少女脚踝上的银铃,随着身体的挺动发出清脆的响声。

阿夕白嫩的小腿翘起,在空中摇曳生姿,她纤细的腰肢像柳枝一样柔软,摆动着迎合主人的进出。程宗扬第一次s精,几乎完全是身下的阿夕用她处女的嫩x套弄出来,自己只使了不到一半的力气。

当自己在阿夕炽热的蜜x内喷s时,花苗少女用蜜x吞下r棒,然后停了下来,眉开眼笑地望着他。

程宗扬s出久蓄的jy,长长呼了口气。还没等他回过力气,身下的少女已经换了姿势。

阿夕转过身,双膝跪地,将白嫩的臀部高高翘起。和别的花苗女子一样,阿夕臀后也有一道透明的蝎甲,丁字形没入臀沟,只是更加软嫩。她股间那朵玉苞刚被阳具肆虐过,被干得微微分开,沾满落红。

阿夕分开光洁的雪臀,一条莹白的蝎尾从臀沟上翘起,虽然尾钩有着剧毒,却丝毫不令人感到恐惧,反而显得软嫩可爱。花苗少女娇柔地挺起赤l的雪臀,接着剥开滴血的玉户,一股浊白的jy从她蜜x间涌出,长长拖在草地上。阿夕轻轻扭动着p股,娇声道:“再来……”

程宗扬刚刚s过精的阳具立刻重新勃起,甚至比第一次更坚硬。他握住少女的腰肢,对着她刚刚破体的嫩x耸身挺入。

“呀……”

阿夕昂起头,蜜x猛然收紧。

随着程宗扬的挺动,身下那具娇嫩的女体开始扭动起来,就像那晚万舞的舞姿一样,越来越热烈奔放。

花苗少女模仿着雌蝎交配的动作,用小巧的性器夹住阳具,那张白嫩的p股雪球般蹬动着,来回吞吐着r棒。那条莹白的蝎尾向上翻起,在空中微微摆动,划着圈子。

程宗扬欲火愈发旺盛,他按住阿夕的雪臀,用力抽送。阿夕跪伏着,雪白的胴体向右侧弯转过来,细白的腰身弯成一道玉白的弧线。那张雪嫩的美臀被阳具撑得分开,小巧的玉户仿佛整个被程宗扬粗大的r棒干到体内,只看到一根r棒c在她臀间的雪r中。

阿夕鼻尖微微发红,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她“呀呀”低叫着,迎合着程宗扬的进出,直到他再次在自己体内喷s。

阿夕白生生的r体躺在青草红花间,眼睛亮晶晶,闪动着明亮的光泽。

一连两次s精,几乎耗尽了程宗扬的体力。他挺起身体,口鼻中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阿夕就那样静静看着他,忽然眼波颤动了一下,目光变得陌生起来。

“你是谁?”

阿夕说。

程宗扬认真看着她,没有回答。

阿夕抬起手,指尖被娱蚣咬破的伤口早巳消失不见。

“你是谁?”

忽然她玉白指尖仿佛被一根看不到的细针刺破,涌出一滴鲜血。

阿夕抬起滴血的手指,按在程宗扬手上,用梦幻般的声音问道:“你是谁?你从哪里来?要往哪里去?”

“阿夕!”

苏荔的声音在峰下响起。

“呸呸!”

武二郎一脸晦气地吐着唾沫,一边抓起一把草,在手上擦着。

乌鸦本来就晦气,半夜三更撞见这么大一只,难怪武二爷心里不爽。

旁边苏荔扶着阿夕,低声问着什么。

阿夕清醒过来,她似乎忘了刚才与程宗扬发生的事,披着破碎的衣衫,光着脚坐在草地上,小声道:“我没有受伤……是阿伶姐……晚上我和阿伶姐一起出来……那只怪鸟突然来袭击我们。阿伶姐被他抓死了……”

程宗扬帮武二郎把鸦人的尸体投进深潭,在一旁擦着手。他记得阿伶,那个与石刚相好的花苗女子。如果石刚知道,会很难受吧。

苏荔声音变得严厉起来,阿夕小声争辩几句,然后哭了出来:“阿葭姐姐也死了……都是我……”

程宗扬心里微微一痛。到现在他也不明白,那个花苗少女为什么会赤l地走到林中,与自己有了片刻的欢愉。记忆里,阿葭的面容已经模糊,她洁白的胴体却分外清晰。两个只知道名字的陌生人,却有着最亲密的接触,就像一场无缘无由的梦幻。

乐明珠跑前跑后,却不知道该帮什么忙。阿夕没有受伤,让小丫头着实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受伤走不动了呢。”

“我吓坏了。”

阿夕说。

程宗扬越发觉得不妥。阿夕丝毫没有提到方才的事,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她为什么要隐瞒?难道她装作受伤,就是为了和自己在一起?

程宗扬不准备再糊涂下去。

“你还痛吗?”

程宗扬微笑着说:“我没想到你还是处女。”

苏荔愕然看了看程宗扬,又看了看阿夕。武二郎“哈”了一声,一手指着程宗扬:“你小子!”

乐明珠却白了他一眼,“阿夕是处女关你什么事?”

阿夕神情顿了一下,然后娇羞地垂下头,脸慢慢红了起来。

“啪!”

苏荔扬手给了阿夕一个耳光。

“族长……”

程宗扬讪讪道。

“不要说了。是阿夕的不是。”

苏荔站起来,“我们回去。”

云氏商会的店铺内,云苍峰、程宗扬、苏荔、祁远、武二郎聚在一处。

“黑鸦使者?”

云苍峰皱起眉头。

“这是他随身带的。”

程宗扬拿出那张空白的丰皮纸。

云苍峰瞄了一眼,便即说道:“这是一种传讯的秘法,只有信送到地方,字迹才会显露。”

程宗扬翻看着空白的丰皮纸:“上面的字迹没有显现,是不是说信还没有送到地方?”

武二郎不耐烦地说道:“这不废话嘛!”

猛然闾,程宗扬想起自己背包里也有一张白纸。那是王哲交给自己的锦囊,被香蔻儿打开过,上面也是空无一字。

程宗扬将羊皮纸放在案上。“那么,他这封信要送到哪里?”

按照乐明珠的说法,黑魔海被岳帅重创后,几乎在大陆绝迹。此刻黑魔海的信使突然在南荒出现,本身就是一桩不寻常的事情。何况他还带了一封秘法书写的信笺。

而南荒有资格收到这封信的,只有一个可能。

程宗扬与武二郎对视一眼,异口同声说道:“鬼王峒!”

武二郎抱着手臂,一手摸着下巴的胡髭。“嘿嘿,黑魔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下作,竟然跟南荒的土着勾搭上?”

程宗扬提醒道:“别忘了,鬼王峒的使者说过要到白夷族来。你猜,这家伙会不会是在这里和鬼王峒的使者见面?”

苏荔缓缓道:“下午我见过白夷的族长,听说我们是往鬼王峒送亲的队伍,族长脸色有些不豫,但也没多说什么,聊过几句,便送我们离开。”

程宗扬盘算了一下,“这么说,鬼王峒的势力还没有伸到白夷来?”

武二郎冷哼一声:“二爷倒要看看,鬼王峒的人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

白夷族并没有什么出色的武士,但地势险要,再有武二这样的强人援手,胜算至少多了三成。

问题是面对动辄屠村灭族的鬼巫王,白夷族是否有勇气与他为敌?程宗扬忽然倒抽一口凉气:“不好!白夷人要投降!”

苏荔挑起眉枪,“还未一战,便要投降?”

程宗扬道:“白夷人今天狮子大开口,要五万银铢,很可能是因为鬼王峒的人要来!嘿,这些白夷人想拿钱来买平安!”

苏荔皱眉道:“这些白夷人好生天真,平安岂是能用钱买来的?”

“此事大有可能。”

云苍峰起身道:“我立刻便去见白夷族长。鬼王峒行事y毒狠辣,欲壑难填,若这五万银铢果真是鬼王峒索要的,我云氏绝不会付。”

程宗扬也站了起来。“我和老哥一起去。”

“小哥自然要跟老夫一起。只不过……”

云苍峰给他使了个眼色,低声道:“易彪在外面。”

易彪穿着黑色的紧身衣,戴着麂皮面罩,只露出一双眼睛,那个年轻的术士易勇立在旁边,两人都已经准备停当。

易彪摊开一卷纸:“这是白夷族长住处的草图。”

草图上,白夷族长的住处是一片半圆形的建筑,依山崖而建。外围是奴仆和守卫住处,临近山崖的圆形中心,是族长的主室。图上大大小小的房屋足有数百间之多,但不像五原城那些建筑一样对称,显得有些散乱。

程宗扬指着图上的建筑道:“白夷族的宫殿怎么建在悬崖边上?不怕被人偷袭?”

易彪道:“这道山崖足有上百丈高,从下面矢石都打不到,而且山势极险,没有人能登上来。”

“这里是白夷人祭祖的祭坛,”

他用手指在图上画了个圈子,“灵飞镜就在这一带。”

程宗扬松了口气,那个位置虽然临近悬崖,但避开了族长所在的宫殿,周围也没有多少建筑,确实足下手的好地方。

约好拿镜的诸般事宜,众人分成两路。云苍峰从前门进入,登堂夜谒。程宗扬等人则都换了夜行衣,悄悄潜至宫墙一侧。

白夷族长的宫殿是一组不规则的建筑群,只在外围设了一道高墙作为屏障。

从族长的住处就可以看出,南荒大多还是蛮荒部族,远不及六朝那样等级森严。

相应的守卫也不是很严密。

此时已经是后半夜,墙内寂然无声。众人找到攀缘的地点,按图上的标记,这里应该是两处守卫中间最薄弱的地点。

远处传来大门开启的声音,有人接了云苍峰等人进去,不多时又归于平静。武二郎贴在壁上听了片刻,然后拉住程宗扬的手臂,轻轻一跃便越过高墙。落地时,他往横里滑了尺许,脚下没有发出丝毫响动。

程宗扬赞道:“二爷这身手,不是头一趟作贼了吧?”

武二郎一哂,正要开口,耳边忽然傅来一声压低的叫声。

两人连忙藏起身形。眼前是一幢不起眼的房屋,只在墙头一角有个小小的窗口。

武二郎打量了一眼,然后攀着墙缝,狸猫般从那个只有他脑袋大的窗口钻了进去。

易彪带着易勇也翻墙进来,正看到武二郎庞大的身体消失在狭小的窗d里,不禁瞠目结舌。程宗扬摊了摊手,如果说武二郎不只当过强盗,还做过溜门撬锁的毛贼,他丝毫也不意外。

屋里传来几声低笑,模模糊糊似乎有人说话,忽然安静下来。

三个人心都悬了起来。云氏商会与白夷族交情匪浅,武二郎暴起伤人,只怕不好善后。

片刻后,武二郎铁青着脸从窗口钻出来,一言不发地抬腿便走。程宗扬追上去问道:“伤人了吗?”

武二郎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骂道:“娘的!两只死兔子!”

众人一愕,然后捧着肚子,险些大笑起来。程宗扬憋着笑道:“好看吧?”

“好看个鸟!”

武二郎悻悻道:“二爷怕弄脏了手,隔空一人给他们一掌,让他们安静点。”

道路渐渐荒僻,两旁丛生着杂草灌木,草间不时有虫鸣响起。忽然一阵脚步声传来,四人连忙屏住呼吸,悄悄躲进灌丛。

两个年轻的白夷守卫并肩走来,一边走一边低声笑语。其中一个停下脚步,转身对着灌丛拉开裤子,接着传来一阵“哗哗”的水响。

四个人屏住呼吸,都是一脸晦气。

那守卫细声细气地说道:“今晚这一班值完,我便歇了,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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