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绽裂。
这会儿自己离房门只有一步之遥,外面就是满庭荒草;但他有九成把握,自己顶多把一腔热血洒到上面。程宗扬狂吸一口气,在滚到门边的刹那,突然双脚一蹬,贴着地面反向朝殿内窜去。
程宗扬与云丹琉错身而过,云丹琉一脚踏在他肩后,毫不停顿地飞身跃起,直接掠上院门。程宗扬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被踢了两次,肩后剧痛,只能看着云丹琉飞身越过整个庭院。
云丹琉足尖在院门檐上一点,弹起丈许。她身材高挑,修长的美腿凌空舒展,像一只飞驰的神鹿,动作洒脱矫健,只迈了两步就跨过平常人十余步的距离,直追到相龙身后。
相龙听到身后的风声不禁魂飞魄散。他怪叫一声,从靴中拔出一柄短刀,竭力朝云丹琉刺去,一边身体左斜,准备趁云丹琉拆招的时候,躐进旁边的槐林躲藏。
云丹琉来势极快,风一样掠到相龙身后,偃月刀划过一道弧线,高高举起,身前空门大露,竟似没有看到相龙手中的短刀。
相龙抓住机会,短刀狠狠扎在云丹琉腹侧。相龙也是小心,见她上身的银甲不似凡物,才选择没有银甲保护的小腹;谁知刀尖刺的部位如中金石,连衣服都没有刺穿就被反震回来。
相龙右手齐腕而断,口中鲜血狂喷,紧接着脖颈一顿,没等他明白过来就被偃月长刀斩下首级。
云丹琉一脚把小太监的尸首踢倒,然后提起长刀,鲜血随着刀锋淌到刀尖,迅速流到鹅卵石铺成的小径上。
程宗扬离她有十几丈远,隔着一整座院子却没有一点安全的感觉。那丫头犀利的目光让自己想起一种生物——龙!而且是霸王龙!
云丹琉斗篷飞起,两个起落,踏在阶上,眼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轻蔑。
登徒子!
程宗扬一阵光火。这么一会儿工夫已经被两个人称作登徒子,自己有那么好色加猥琐吗?
大小姐明鉴!
程宗扬厉声道:我与云老哥是生死弟兄,今次完全是误会!
三叔怎会看中你这种小人?
云丹琉踏进殿内,冷冷道:当日在江口已经饶你一命,谁知你却与阉贼勾结,暗算我们云氏!这会儿想求饶?晚了!
危险!危险!程宗扬心头警声狂响。刀风及体的刹那,他拚命往旁边一滚,躲开偃月刀的凶猛一击。
云丹琉身材比程宗扬还高了少许,加上五尺长的偃月刀,占尽优势。她洁白的手掌擎起长刀,毫不犹豫地朝程宗扬胸口劈去。
当初在苏妲己手下自己还有一拚之力,毕竟那妖妇起初不想要自己性命;没想到这丫头下手比那妖妇还狠,丝毫不给自己活命的机会。程宗扬来不及起身,半跪在地彳上拔出匕首,挡住云丹琉要命的一刀。
凌厉刀风呼啸而至,重重劈在匕首上。程宗扬手腕剧痛,臂上的禁军皮甲被劲气劈开,脱落的甲片四散疾飞。
云丹琉美目乍现,偃月刀微微一退,接着以更快的速度袭来。
程宗扬交手一招就知道大势非常不妙。云丫头刀法走的是刚猛一路,宁折不弯,一旦出手就像怒浪翻腾,攻势越来越猛烈。自己如果还想和斗苏妲己那样赌命,只有死得更快。
程宗扬一手伸到怀中,不管是什么东西便一把抓出来,却是几个寸许长的小卷轴,原来是传说中的忍者卷轴。程宗扬几乎流下眼泪,传说中可都没说卷轴怎么用,附个说明书有这么难吗?
程宗扬抓住一支卷轴,用力朝云丹琉扔去,口中大喝一声咒语:我干!
第二章 影附
卷轴落在地上,迸出一团浓烟,接着无数细小的声音响起,不知从哪里来的细针从烟雾中激s出来。
云丹琉一手卸下斗篷,程宗扬眼前一亮,看着她身上银白的鳞甲下,胴体美妙的曲线。
没想到这丫头里面穿得这么清凉,像是随时准备下海游水。云丹琉上身只有一件薄薄的银甲,腰间是一条碧蓝的斜边裙,裙角用一只扇贝繁住。一条白生生的修长美腿从裙角l露出来,雪白大腿浑圆而又光滑,笔直小腿裹着银鳞胫甲。那双鞋子不知是用哪种深海物品制成,为了便于排水和清除海砂,鞋尖是敞开式的,露出秀美的脚趾。鞋沿两条莹白软带从脚踝绕过小腿,一直缠到膝间,将鞋子和胫甲连为一体。鞋跟是朱红色的珊瑚,使她身材更显高挑。半透明的鞋身微微泛起光泽,给她腿部肌肤涂上一层珍珠般的莹白光辉。
不过这会儿实在不是欣赏的好时候。云丹琉斗篷一卷,将卷轴放出的浓烟和细针一并卷起,然后挑起眉峰,原来是个倭贼!难怪好色成性,卑鄙下流!
说着长刀再次劈来。
程宗扬不知道让真正的飞鸟熊藏对上这丫头还有什么忍术能用,不过他知道自己该倒霉了。
刀风在殿内激荡,那张坐榻被长刀扫中,碎木像子弹一样飞溅开来,有几块飞出数丈,撞在计好藏身的橱柜上。
一阵哒哒作响,柜门被震得打开一线,露出里面的小太监。计好两手堵着耳朵惊恐地看着这边,接着橱门又弹了回去。
程宗扬一手伸在怀中,摸到那把光秃秃的剑柄,他心里一动正要拿出来,忽然叮的一声,角落传来一声清越铃声。
程宗扬抬眼看去,只见墙角那只血色斑斓的玉瓶被碎木击中,微微摇晃,瓶口飞舞的暗影震荡着,似乎随时都会散开。
程宗扬拚了老命一声大叫:附!
一股森冷气息从脚下升起,身边破败的宫殿微微一晃,彷佛被无形力量扯得扭曲。
镂刻着飞龙偃月的长刀在离胸口寸许的位置停住,青森森的光芒在刀锋微微晃动,令程宗扬肝胆欲裂。被这东西砍中,自己一腔五公升的热血等于一口气全捐献了。
程宗扬抬眼看去,只见云丹琉玉容沉静如水,鬈曲的发梢微微震颤;她牙关紧咬,双手紧紧握住长刀,似乎正处于极大的痛楚中。片刻后,她长刀一退,闪电般朝旁边砍去。
在云丹琉身旁多了一个朦胧的幻影,依稀是刚才那个在难旦妖铃上曼舞的倩影,不过这时已经长到数尺,颜色也更淡。
冥冥中彷佛传来一丝轻快笑声。在刀锋劈中的刹那,幻影像被风吹起一样飘飞起来,一边张开柔美双臂,温柔地朝云丹琉颈中拥去。
云丹琉神情冷峻,偃月刀在身侧怒龙般翻滚挥舞,不时用肘、膝甚至秀发攻击,试图摆脱身边的幻影。那个影子却彷佛黏在她身上,无论她攻势再凌厉,总能无孔不一入地欺近她的身体。每次幻影空灵的纤手拂中她l露的肌肤,云丹琉都像被火烫到般的浑身震颤。
这完全是一场不公平的较量,没有形体的幻影像幽灵一样在云丹琉身侧轻盈地飞舞,无论她刀法再凌厉都无法对幻影造成伤害。渐渐的,那个美妙幻影攀住云丹琉的手臂,一部分与她的身体融合。
程宗扬心有余悸地退到门侧,把匕首横在胸口。情急之下,他召唤出幽冥宗世传秘宝都卢难旦妖铃中的y魂。施术的相龙已经被云丹琉干掉,天知道这y魂附在她身上有什么后果。
一炷香时间后,飘渺的y魂已经有一半融入云丹琉体内。云丹琉眼神虽然坚毅,刀法却无可避免地开始散乱;虽然每出一刀都用尽全身力气,但想把y魂出来已经是不可能实现的奢望。
程宗扬这时终于放下心事,抹了抹头上的冷汗。眼前这位云家大小姐奋力与侵入体内的y魂挣扎,她修长的美腿蹒跚着,似乎被一股无形力量c控,动作越来越乱。忽然那个空幻的倩影一荡,整个融入云丹琉体内。云丹琉露出惊骇欲绝的眼神,手掌一松,偃月刀锵然落地。
程宗扬讶异地瞪着被y魂附体的云丹琉,忽然放声大笑起来。
眼前的长腿美女侧过脸,两手捏住白玉般的耳垂,手指一翘一翘,彷佛在给自己戴上一只无形的耳环。她表情似乎也被y魂控制,露出少女的娇羞,与刚才的狂暴相映成趣,只是眼中的怒火越来越强烈。
云丹琉愤恨地瞪着程宗扬,两手却不由自主地比拟动作,先一边一个戴好耳环,轻轻抚了抚,然后洁白手掌沿着颈子高过圆耸胸r,再往下抚过细长腰身,接着从腰后抚过圆翘美臀,彷佛一个艳丽的舞姬向主人展示自己胴体的轮廓。
程宗扬情不自禁地吹了声口哨,看到云丹琉恚怒的眼神才赶紧收敛一些,呵呵笑道:大小姐,你真的误会了,其实我真是来救你的……
云丹琉彷佛没有听到他的声音,自顾自地扭动肢体。她心里羞愤欲绝,那个卑鄙小人不知用了什么诡计,在她出刀的刹那彷佛有个冰凉的影子倏然附上身体。一番挣扎之后,不仅没有挣脱,还被它成功侵入体内。
那股y森寒意不仅控制她的手脚,还控制了她的面部表情、呼吸,甚至舌头。在她不由自主转动身体的同时,那股y森的凉意还在体内,不住往心脉和脑际侵蚀。
云丹琉可以想像,一旦被这股妖异气息侵入脑际,连神智也被占据,自己就会变成一具傀儡,任人摆布。
云丹琉死死咬住牙关,竭力抵抗寒意的侵蚀。忽然她喉头一甜,唇角涌出一股鲜血。
程宗扬好不容易死里逃生,本来抱着看笑话的心情正在得意,看到血迹才惊醒过来,连忙擦了把口水,安慰道:别怕别怕!我这就给你解开——先说好,你不能再拿刀砍我啊!好了,听我命令——
话到嘴边,程宗扬突然呆住了。施放咒语的附字,自己记得挺清楚,解除咒语那个字好像是……
程宗扬翻眼想了半天,云丹琉又吐出一口鲜血,脸色变得苍白。
程宗扬心里发急。自己是来救人的,真把她搞死,自己只好剖腹谢罪了。
亲娘啊,解除的咒语到底是哪个?
解除,解除……程宗扬朝云丹琉一指,解!
云丹琉身体一震,手指抬起,勾住银甲的环扣。她身上那副银甲甲片材质奇异,鱼鳞状的甲片又薄又韧,既泛着金属的光泽,还有金属所没有的弹性。张开的胸甲宛如龙爪攀在她丰挺雪r上,与胴体的曲线紧密地贴在一起。这时环扣一松,胸甲随之弹开,露出甲内雪团般的美r。
错了!错了!
程宗扬叠声叫道。谁知道解是解衣服的意思?完全是误会!
面前的少女仍没有停住动作,她逐个解开银甲的环扣,胸甲越来越松弛,几乎能看到那团浑圆雪r顶端的诱人红嫩。
程宗扬心脏几乎跳出喉咙,傻呼呼张大嘴巴,看着云大小姐在自己眼前解甲露体。银甲还剩最后两个环扣未开,将从云丹琉胸前滑落。
只见云丹琉一手勾住环扣,另一只手却奋力握成拳头,重重打在自己解甲的手腕上。
程宗扬几乎能听到腕骨碎裂的声音。云丹琉奋然一击打伤自己左腕,那件胸甲终于没有全部解开;云丹琉吐出两口血,重新控制住右手。这丫头真够烈性的,对自己下手都这么狠……
别急!别急!
程宗扬一边大叫,一边飞快地思索着,不是解除,那会是什么?
从头开始想,自己把y魂弄到云丫头身上,这会儿又想让y魂从她身上脱离……程宗扬脑中一亮,大声叫道:脱!
云丹琉玉手绷起青筋,眼底透出一丝绝望。她身体猛然一挺,拖着受伤的手腕伸到裙内。
为了便于在船上行动,她的裙子是一条简易的三角巾,一侧垂到膝间,另一侧被扇贝系住收到大腿处。她受伤的手掌在扇贝另一侧,这时伸到裙内,腿边碧蓝丝绸被拉起,两条白玉般的美腿笔直伸出,在珍珠般的莹光下熠熠生辉。
那两条美腿的比例甚佳,又长又直。雪滑圆润的大腿紧紧并在一起,能看到大腿根部那条窄小亵裤。而这丫头当着自己的面,用受伤的手掌勉强勾住亵裤边缘,准备把它脱下来。
程宗扬双手抱头,惊愕地看着这一幕,心里一个声音大叫:快制止她!另一个声音则用更大的声音叫道:让她脱!
云丹琉只剩下右手受自己的意识支配,她右手紧紧拉住亵裤右侧,受伤的左手拉住亵裤另外一边,双手角力的结果是那条丝织亵裤被扯得倾斜,一侧拉到腰上,一侧则几乎褪到臀下,几丝乌亮而纤软的毛发从亵裤边缘翘出。
云丹琉美目透出骇人的恨意,她红唇颤抖着,被y魂控制的舌尖却吐不出一个字。
亵裤几乎被扯成一条斜线,勉强掩在腹下。在云丹琉无法支撑的一刻,程宗扬一把抱住她,两手抓住她亵裤边缘。云丹琉眼中恨意被恐惧代替,但她的软弱只有一刹那,接着瞳孔深处露出骇人的愤恨。
程宗扬咬紧牙,用尽全部毅力,使劲向上一提,帮她提上亵裤。心里暗道:这么凶的美女也怕qg啊。
大小姐,你现在相信了吧?
程宗扬在云丹琉耳边道:我真的是来救你的。
说着他忍不住抱怨道:你长这么高干嘛?害得我还要踮着脚跟你说话。
这会儿两人肌肤相接,程宗扬抱着云丹琉的腰,丰满茹房正顶在自己胸前。程宗扬凭经验判断,她茹房在c罩杯与d罩杯之间。和小香瓜比起来尺寸稍逊,但那种光润坚挺、饱满耸翘的形状却别有一番美态。
程宗扬狠狠咽了口口水,接着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他怪叫一声,拚命放开云丹琉,紧接着她裹着银白胫甲的膝盖贴着自己的y囊掠过,剧烈的风声令程宗扬y囊收紧,胯下传来一阵强烈疼痛。只差那么一点,自己就可以尊敬地称古冥隐前辈。
云丹琉被y魂控制的脚步踉跄一下,忽然一足点地,轻捷地转了个圈子,接着右腿抬起,纤软腰肢朝后弯折。她双腿修长而又浑圆,程宗扬估测她不穿鞋子,身高就有一米八六,仅腿长就超过一米一。
这时一条雪白美腿用一个漂亮的舞蹈动作抬高,白光光的大腿直直竖起,碧蓝如水的短裙荷叶般翻起,两条白玉般的大腿交错分开;腿缝间,窄小的亵裤紧紧裹在下t,腹下那片隆起部位在薄丝下呼之欲出。
残破而荒凉的宫室内,一个美貌少女半l着玉体旋转起舞。她上身松开的银甲在胸前摇摇欲坠,两条雪白而修长的美腿时开时合,做出种种令人血脉贲张的动作。
她身高腿长,舞姿别有一番风情,此时足尖绷紧,像张开的玉扇抬到头顶,笔直挺起,将光润如玉的美腿整个暴露出来,轻盈地旋转曼舞。修长美腿彷佛两条光洁的玉柱,在灯笼昏暗的灯光映照下,白花花的肌肤耀目生辉。
程宗扬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目睹到如此须丽性感的大腿舞,一边两手本能地护着裆部,一边眼都看直了。
眼前的美少女与自己以前见过的都不一样,腰侧的扇贝、脚底的珊湖、微蓝的瞳孔、鬈曲的发梢,无不洋溢着浓郁的海洋风情,知者能认出这是云家大小姐,不知者还以为是哪个野性十足的女海贼在表演热辣的艳舞……
云丹琉扭动腰肢,碧蓝短裙飞舞起来,露出大腿尽头那张雪滑美臀;她两手抚住雪臀,一边弯下腰去,忽然唇角又涌出一股鲜血。
云丹琉拚尽全力,在y魂侵蚀下挣得一丝空隙,然后俯下身,额头用力朝地上长刀撞去。
程宗扬扑过去一脚踢飞长刀,顺势滚到墙角,抓住紫玉塞子,一把盖住瓶口。
云丹琉像被抽去丝线的木偶一样跌倒在地。程宗扬松了口气,身上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湿漉漉都是冷汗,拿着那只妖铃的手都在发颤。
程宗扬把妖铃塞到怀里,先把偃月刀抢到手里,才小心地靠近云丹琉。
云丹琉失去血色的面孔一片苍白。程宗扬盖住妖铃的同时,附在她身上的y魂随即离体,她身体像被突然抽空一样,失去所有力气,但呼吸渐渐平复,看来没有大碍。
忽然一阵脚步声响起,程宗扬愕然抬首,只见一个禁军大汉杀气腾腾地闯进庭院,笔直朝自己冲来,然后在离自己还有四、五步的地方突然扑倒,露出背后一把淌血尖刀,就这么死在自己面前。
程宗扬嘴巴还没合上,一个鬼魅般的身影随即飘了进来。古冥隐看到地上的云丹琉,眼中顿时露出喜色,他朝尸首瞟了一眼,接着出指如风,点中云丹琉腰背几处大x。
古供奉!古供奉!
计好从橱中钻出来,连滚带爬地扑到古冥隐脚边,连声道:这位上忍太君真了不起!小的在旁边看得清清楚楚!上忍大爷先骗住云侍卫长,然后扔出一个卷轴,噗的一声就把她的衣服扒干净了!
古冥隐怔了怔,低声道:这是什么手段?
计好陪笑道:上忍的手法小的也没看清楚——后来,这丫头就倒下了。
古冥隐目光闪闪,打量着程宗扬,眼中犹疑不定。程宗扬汗流浃背,这才想起来自己面具已经被云丹琉毁掉了,直接露出原形。
计好贴在古冥隐耳边道:上忍这张脸也是假的,江湖险恶,他们忍者一次要戴三五层面具,从不以真面目示人。
古冥隐微微颔首:相龙呢?
计好谄笑道:上忍太君嫌他武功太低,把他打发走了。是小的在旁边给上忍大爷帮的忙。
相龙的尸体被云丹琉踢到槐林里,古冥隐没有看到;他抬起眼,尖声道:上忍好手段!古某佩服!
计好磕磕巴巴说了几句,程宗扬点头,也用一串鬼话对付过去。计好扭头,眼也不眨地朝古冥隐流利地说道:上忍太君说,抓到这个女人很不容易。如果不是小的在旁边帮忙,说不定就让他跑了。
古冥隐笑道:自然要给你记上一功。
计好低头道:小的不敢。
说着又小声嘻笑道:这位飞鸟上忍好色得很,刚才就抱着云侍卫长扒她下面的小衣呢。
古冥隐尖声大笑。
程宗扬心里竖起大拇指,这死太监有前途啊。仗着两边语言不通,在中间大肆扯谎,给自己表功。其实他一直堵着耳朵躲在橱中,直到柜门撞开才偷偷看到外面的情形。等古冥隐进来,怕主子指责他贪生怕死,连蒙带诳编出一套来。
自己的小命一时半会算是保住,可让云丹琉这么一搅,本来救人的倒成了两边联手,把她生擒活捉。他同情地看了云丹琉一眼,那丫头紧闭双目,胸口不住起伏,不知道她这时对眼前复杂的情形猜到几分。
程宗扬指着那具专门奔过来死给自己看的尸首:这个滴,什么滴干活?
古冥隐y恻恻道:这厮冒充禁军潜入宫中,死有余辜。
他将尸首踢得翻转过来,只见那人手中抓着一张硝制过的羊皮,上面涂抹的银盐显出纵横纹路。
古冥隐哂道:影月宗贼心不死,三番五次遣人入宫。怎知本座在宫内所置禁咒正是为克制他们的影月之术而设。灵力越是敏锐,所受反噬越是凌厉。即便影月宗宗主亲至也难逃罗网!哈哈!
程宗扬心知肚明。肯定是小狐狸不小心撞上禁咒,正好碰上影月宗的人也来窥视,于是扯来顶缸。至于古冥隐未必不知道里面的差别,只不过在自己面前不会漏出底细。
古冥隐俯身抓取云丹琉,却被程宗扬挡住。
程宗扬大摇其头,这个,我滴!
说着抱起云丹琉半l的香躯。
古冥隐仰天笑道:这贱人是上忍亲手所擒,自然是上忍收为女奴。
程宗扬色迷迷在云丹琉p股捏了一把,嘴唇不动地嘀咕道:云丫头,听见了吧?配合一点,咱们想办法溜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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