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什么事?”
单丽娟回过神来。
“娘你没事吧?”
王萍萍还以为娘亲心系聂北才如此,所以语气总有些怪异。
单丽娟听出女儿的怪异语气,芳心不由得一羞,吃吃的道,“娘怎么会、会有事呢!”
她接着转声道,“我们先出去吧,这里交给丽华就可以了!”
单丽娟带着疑惑不解的女儿和黄夫人往外走,把聂北交给了单丽华。
王萍萍见娘亲把聂北丢给了不懂半点医术的小姨,顿时急了起来,禁不住出声问道,“娘,我们不救小坏蛋了吗?”
“你小姨不是正打算救么!”
单丽娟微微有些异样。
“救,小姨都不懂医术,怎么救啊,不行,我们不能丢下他不管的!”
王萍萍知道,刚才在床上要不是聂北推开小姨的时候还护着自己的话或许不会被一剑穿胸而过,也就不会搞成现在这个样子,不知爱为何物的王萍萍第一次如此在意一个男子,而且是个和自己有过夫妻之实的男子。
“你就放心吧,暂时也只有你小姨能救他,娘、娘也无能为力!”
单丽娟脸蛋有些发热,她在想:自己要是和妹妹一样有高深的武功的话,是否也会毫不犹疑的用双修来救那强行夺走自己身子的小坏蛋呢?
三个女人往外走,王萍萍当先打开房门,却还是问道,“就是那双修的方法?”
娘亲和黄夫人出了病房后王萍萍担忧的望了一眼里面,最后还是听话的把门关上。
单丽娟轻不可闻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女儿那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话,然后引领依然忧心忡忡的黄夫人向客厅而行。
王萍萍因为关切聂北,所以十分‘多话’:“娘,你说那双修是怎么一回事啊,怎么你一说小姨她就‘活’了过来似的,真的能救活小坏蛋他吗?”
黄夫人赵芯儿本来也想跟着问一句的,却不想单丽娟没好气的娇嗔一声,“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娘知道的也不多,你想知道的话等你小姨出来你亲自问她就好了!”
单丽娟是在羞于回答女儿的问题,脸颊都泛红了,女儿却还在询问不断,这叫她如何回答?
王萍萍没想到自己第一次‘罗嗦’就被娘亲‘喝斥’,浑然不知为何,却只能委屈的闭上了嘴。
黄夫人也不禁茫然、困惑,不由得悄悄问侍候在一边的侍女紫娘,“紫娘,这双修怎么一回事,怎么单大夫好像羞于开口的样子?”
紫娘俯下身来在黄夫人的耳边小声嘀咕起来,一时间黄夫人亦是玉面飞霞,失声道,“这样也行?”
放纵下去 第116章
行与不行已经不是单丽华现在该考虑的了,就好像她和她姐姐她们一样并不知道以聂北的体质就是不做任何事情他亦能慢慢康复过来,聂北只要不是被人砍成两段或许头、心脏等等极其重要的人体部位被破坏他都能在不长的时间里自我康复。
此时单丽华她站在病床边上,神色平静,素手轻抬,一颗一颗纽子的脱落,直到柔软的衣物滑落露出她那光滑柔嫩的身子……一连十天单丽华都关在病房里,至于都干了些什么没人知道,只是王萍萍每一次送饭进去再出来的时候脸色红扑扑的。
聂北受伤的消息虽然被单丽娟和黄夫人几个隐瞒起来,但是十天来都不断的有人到医馆看望聂北那些心虚的倒是好打发,比如文琴、文清她们,来探望的时候被单丽娟一句话就打发了,不过名正言顺的干娘和巧巧却不是那么好打发,因为她们母女俩是来探望亲人的,而不是看望情郎,‘理直气壮’的母女俩是每天必来,少则一次多则几次,单丽娟依然以各种借口搪塞她们母女俩,一次两次倒也罢,多次如此难免让干娘和巧巧生疑,迫于无奈的单丽娟只能带她们母女俩到病房去,那时候单丽娟正在和聂北‘双修’着,由于聂北半点武学功底都没有,她只凭自己的内力深厚压性的和聂北双修,她身体内绝大部分的内力都传输给聂北了,她现在已经不是什么武学高强的美道姑,而是一个柔弱不堪的弱女子,门被打开的时候她都没力反应,反而软绵绵的趴倒在病床上,粉胯却依然紧紧的包裹着聂北那根本能勃起的r棒。
干娘方秀宁和巧巧担心聂北,急急的闯了进来,却看到病房里如此‘交媾’的画面,母女俩顿时脸红耳赤,巧巧就别说了,脸蛋儿稍微有一些羞人的事都会红扑扑的,而且她已经和聂北偷吃不知道多少次禁果了,倒也没有特别的难堪。但干娘却不一样,她没想到自己会见到‘儿子’那赤ll的身体,甚至连那巨大的男性象征之物亦能看到留存在外的一截,而绝大部分的都c到了一个不知名的赤l女子身体里,两人交媾的位置黏糊糊一片,而那女子的羞人地方都红肿不堪了,都不知道交媾了多久才能造成如此糜烂的场面。
干娘红着脸别过头去,当下恼羞成怒,既然受伤了为何如此荒y?
为了安抚方秀宁,单丽娟可耗费了大量的口舌才把事情说明白,当中自然是省略了聂北对她们母女俩的欺负行为。
干娘神色凄婉的望着聂北,心里又想气又想恨,却只是化作一声叹息,微红着脸便带着巧巧出去了,单丽娟悄悄的把门给带上,临别一眼望了一下自己的妹妹单丽华,一时间百般滋味在心头,过了今天就十天了,妹妹和小坏蛋在里面双修也‘修’了快十天,要是有效果的话照理说小坏蛋应该醒来才对啊,奇怪!
三女黯然落座,脸色惨淡无光的巧巧和心虚不安的王萍萍就各自站在自己娘亲的身后,黄夫人的贴身侍女紫娘就站在黄夫人身侧,规规矩矩的。
“单大夫、唔、丽娟……”
干娘第一次肯以名称来称呼单丽娟,在她心里,单丽娟虽然是姐妹般亲切,但改变不了她是自己的大恩人,心里存留着的尊重无时无刻的左右着方秀宁的言行,但此时她神色十分平静,仿佛一下子憔悴了很多,但那双慌乱的眼神却出卖了她的心境。
“啊、呃,什么事?”
单丽娟以前倒是自然、坦然的面对好友兼好姐妹的方秀宁,但此刻她有种‘见长辈’的感觉,那是一种极其怪异的感觉,以至于她人坐在那里心却不知道躲到哪去了,听到方秀宁的呼唤她一惊一乍的。
这时候的干娘方秀宁心系聂北安危,才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而黄夫人在面对干娘方秀宁的时候亦有一种丑媳妇见婆婆的感觉,总是理不直气不壮的,低着头一副外来人的样子,所以亦未留意到彼此的异样。
干娘方秀宁迟疑了好一会儿才接着问道,“那、那办法可行么?”
如此所谓的办法始终让十分传统的方秀宁不能心平气和的去接受。
“应、应该行吧!”
单丽娟已经无颜面对方秀宁了,她芳心一直在问:要是秀宁姐发现自己和她‘儿子’交欢了的话自己该以什么样的态度或许身份去面对接下来的关系?
黄夫人强笑道,“秀宁阿姨,我看聂北他不会有事的,王府那些老太医一听说单大夫在救人,他们就说自己不必再来多此一举了,所以有单大夫在就不会有事!”
堂堂郡主、知县夫人对干娘这么一个民妇温声细语仿若倒置,其心态值得玩味。
“也只能祈求北儿他吉人天相了!”
事到如今,不双修也双修了,她也帮不了什么忙,“他就没一天消停过,净教人c心,每天就替他提心吊胆,可还是诸多麻烦找上我家北儿,要找就冲着我这个不祥的女人来嘛、为什么……”
方秀宁哽咽的嘀咕着,两行清泪滑了下来,汇聚到光洁的下巴尖上再滴落下去。
“娘,聂哥哥不会有事的,聂哥哥不会丢下我们的!”
巧巧在方秀宁的身边蹲下,柔润的手掌抓住娘亲的那同样滑腻的玉手,温婉柔顺的眸子蒙着一层水雾却十分坚信的望着方秀宁。
单丽娟脸色微红的说道,“秀宁姐,你就放心吧,我不会让小、小北他出事的,你放心好了!”
方秀宁经历了太多事情,一时压抑不住的情感爆发出来后便渐渐的平静下来,凄婉的对单丽娟点了点头,梨花带雨的方秀宁柔弱如雨后春花一般娇艳、凄美,温婉柔顺的神色更添她的魅力,但此时聂北无法看到,要不然准能爱心泛滥。
“对了,刚才和北儿那个……”
方秀宁忽然想起房间里和聂北纠缠在一起的女人来了,但说起来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脸颊发热,嗤嗤的接着道,“就是那个双修的女子,是谁来着?”
善良贤惠的干娘在考虑着那个‘女子’的问题了,在她看来,一个女子肯如此……那么她除了嫁给北儿之外别无选择了,而自家就不能有负人家女子,所以她询问了起来。又想,到时候北儿娶了梅艳的女儿何花后顺带把这女子迎入家门,亦算给她一个交代了。
方秀宁的话一问出来,场面顿时有些怪异起来。
黄夫人在这成十天中,了解到单丽华是个道姑,而且还是单丽娟的妹妹,一个三十五左右的女人,比自看小说。v。请到风吹 雪 电子 书论坛己大一些,却甘愿替自己的小丈夫聂北完全付出,甚至不惜生命,这对于一个步入佛门的女人来说是十分奇怪的举动,更别说后来肯主动以身体清白去救治小坏蛋了。要说在此之前他们之间没有一些超乎寻常的关系谁也不信,以黄夫人的智慧,很自然的认为小坏蛋又骗了人家美道姑的芳心,就仿佛骗自己的一样。人妻廉耻、母亲尊严、长辈颜面都在小坏蛋诱j自己的时候全毁了,而自己却时常牵挂他,甚至连女儿都搭上了,一起侍候那小坏蛋。所以此时方秀宁问起的时候她心有感触,不由得脸红耳热,心虚的站起来道,“我想我也该回去了,太医说我儿子这些天可能会醒来,我得赶回去了。”
黄夫人走了,走的仓促,溜都没那么快,方秀宁和单丽娟要送她出门都不许,一手提着长裙一手护着云鬓,碎步莲莲,匆匆而去。
方秀宁疑惑的问道,“里面‘救治’我北儿的女子是谁啊,怎么黄夫人走得匆匆像回避似的!”
“我、我去煮药!”
王萍萍找个借口也溜了,脸色红彤彤的,她羞于见到自己娘亲那羞窘不堪的样子,她难堪自己也十分的羞赧。
巧巧也忙道,“我去看聂哥哥、呃、不、我和萍萍姐姐煮药去!”
巧巧那可人的脸蛋儿霎时间红如晚霞。
偌大的客厅顿时只剩下两个韵味十足的熟美妇人,一个玲珑剔透、凹凸有致,匀称的娇躯丰腴娇艳,并带着一股圣洁的光芒,那是一种‘医者父母’的威严在散发着它特有的魅力,使得本已成熟魅力的单丽娟更加的动人。
另一个温婉娴淑,秀丽的容颜温婉慈和,那平和、娴淑的气质发自她的骨子里,靠近她的人都情不自禁的想和她说上几句话、或许多看她几眼,有种圣母玛利亚的味道,而那丰满柔润的身子却散发着成熟女人特有的幽香,焕发着熟透的气息,那一颦一蹙的神情拥有女人顶峰时期的韵味、风情,催生出无边的r欲诱惑!
方秀宁也没追问,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待,不多时,心虚的单丽娟便出声道,“她、她是我妹妹单丽华!”
“啊?”
“她是我妹妹!”
单丽娟复述一次,颇有泼出去的感觉。
“唔?”
方秀宁似乎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一直认为聂北虽然捣蛋、不安分、惹是生非,但她从来没把聂北往勾引良家妇女那方面想,此时……“我妹妹她主动提出要用双修的方法救治聂北的,已经快十天的时间了!”
单丽娟没事找事做的搬弄、摆正一下案桌上的修饰器件。
“主动?”
方秀宁呢喃着一个道姑无缘无故会主动以哪种方式来救人?方秀宁第一次不信自己的宝贝‘儿子’,总觉得应该是自己的北儿对人家做了些什么,所以她没继续问下去了,转而道,“丽娟,我听说丽华妹妹她现在还没婚嫁的,可有此事?”
单丽娟神色有些不犹,欲言又止,最后什么都没说,干娘方秀却以为单丽娟难于启齿所以默认的,便接着问道,“你觉得我家北儿他怎么样?可入得你法眼?”
“啊——”
单丽娟神色忽然忸怩起来,两片红云爬上了她的脸颊,不多时便向粉腻的腮帮子蔓延而去,耳根跟着就红透了,舌头都有些打颤,嗫嚅的道,“什么、什么入得我法眼啊,我、我不知道!”
单丽娟做贼心虚的误以为干娘问她那些事是发现了她和聂北的事情,却没想到干娘接着道,“我知道,北儿年纪不大,少夫老妻总难免有些、有些那个,但事已至此,没有再好的办法了。”
“我、我可是有丈夫的、怎么、怎么可以嫁、嫁给那小坏蛋呢,你、你胡说八道!”
单丽娟亦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娇羞,站起身来就要离开。
干娘猛的拉住她的手,连声安慰道,“丽娟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我不是说你和北儿,而是说北儿和你妹妹的事情。”
“……”
单丽娟恨不得此刻死去,心虚之下反应过度,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方秀宁看出来,心虚下的脸蛋顿时涨红起来,尴尬的回坐下来,玉手兜放在自己的小腹位置上羞窘的掰弄着,俨然一个偷偷恋爱的少女被母亲发现一般。
方秀宁斟酌着言词,小心的观察着单丽娟的神色问道,“既然我家北儿都和你妹妹这样了,这事我们家总该给她、给你一个态度,我想委屈一下丽华她,嫁给我家北儿为妻,你看是否可行?”
见单丽娟神色变幻,似乎激动得有些红,方秀宁自然以为单丽娟这个做大姐的不肯,便忙做思想工作,“其实我家北儿你也认识,他就是行事乖张、叛逆些而已,其他都……”
方秀宁越说聂北的‘好’单丽娟就越想到聂北的坏,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坏的,反正就是一个坏透的蛋就是了,让人又气又恨、又羞又怨,弄得她现在见到相关的人芳心都羞臊、窘迫,特别是在方秀宁面前。
方秀宁见单丽娟不出声,脸色却变了几变,她这个‘扯皮条’的顿时不好意思再说,沉默下来等待单丽娟的答案,单丽娟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羞臊却依然存在,吃吃的道,“这个我没意见,关键是我妹妹她能否忽视世俗的眼光,她要是肯的话我这个做姐姐的也替她高兴。”
方秀宁自然见过单丽娟的妹妹单丽华,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十二三年前她会忽然失踪而已,但那时候她还是给方秀宁留下很深刻的印象,美自然不在话下,当年能与玄音仙子并称娥眉二仙子,可想其时的美貌,最重要的是她正直的性格,所以方秀宁倒不觉得聂北吃亏什么,“到时候北儿大吉大利康复过来的话我去和他说,我想他会听我的话的!”
放纵下去 第117章
聂北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并不知道干娘正在‘出卖’他,反而第一感觉到下面的‘哥们’有种麻痹的感觉,再清醒一些的时候才发现身边躺着一具一丝不挂、白里透红的酮体,正是美道姑单丽华,绯红色的脸颊被如云的鬓发遮盖一大半,慵懒的花容似乎疲惫不堪,轻颦起来的娥眉别有一番风味,微涨的朱唇喘息着均匀的呼吸,如兰的气息扑在聂北的脖子上,暖洋洋的。
但似乎还多了一个人,聂北本能惊诧,才发现病床旁边还真的站着一个女子,竟然是男人婆,她正背对着病床扣上白色中衣的纽扣,下面没穿衣服,一双玉腿光洁修长,画着一条优美的曲线一路延伸到那浑圆的da腿根部,两个半圆的臀瓣雪白耀眼的扣在腰腿之间,把柔软苗条的腰姿和浑圆修长的美腿衔接得天衣无缝,一头乌黑亮泽的秀发如流云一般倾泻在她的粉背上,发梢长短不一的排布在肥嫩浑圆的美臀上,美女起床穿衣的旖旎光景就这么给聂北欣赏到了。
男人婆挽手回后撩拨一下如云的秀发,然后轻微躬一下身子去那丢放在椅子上的亵裤,浑圆翘挺的pi股对着聂北,凸出的股尖下中间,一道幽深的股沟赫然在目,沿下位置是布满乌黑芳草的山丘之地,那里竟然水光隐现、峡谷红肿,点点滴滴的粘稠y体不断流下,聂北不由得望了一眼自己的胯下之物,自己的‘兄弟’亦是沐浴在水光之中……聂北有点困惑,他搞不懂寒冰为何如此‘主动’,偷偷把自己个‘j’了,但聂北乐意,果然很霪jian!
寒冰并没注意到聂北从背后偷看她,依然优雅的拿过亵裤、弯下柳腰、抬起玉腿、从容的把一只脚套入亵裤里面去,乌黑的禁地被da腿的肌~r拉扯舒张,泥泞不堪的‘花园’宛若风吹雨打过,鲜红的花瓣都微微往外翻了出来,露出‘引人入胜’的霪r来,褶皱鲜红,十分诱…人!
聂北望着寒冰一件件衣物的往那姣好、凹凸的身子上套,春色渐渐被隐藏起来,但聂北的yu火却被慢慢激发出来,于是虚弱的聂北摸向了正在海棠春水的美道姑单丽华,一只大手在她那粉致嫩滑的凹凸娇躯上‘流连忘返’,不能主动‘出击’的聂北最后只凭一只手在单丽华的嫩ru上揉捏着,明显困乏的单丽华在聂北的揉搓下娇躯滚热起来,慵懒黯淡的花容慢慢的布满红晕,身子本能的反应让她不安分的在病床上轻轻蠕扭着,在聂北揉捏着她那敏感的ru头时梦呓的哼唧了一声,“唔——”
单丽华熟睡的呢喃让寒冰惊觉过来,幡然回首,见聂北一只大手在美道姑那引人妒忌的ru房上揉搓着,却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看,寒冰本能的惊呼一声,“啊——你——”
“嘿嘿……”
聂北好一阵怪笑,笑得特别碜人。
寒冰在聂北那灼人的目光下听着聂北那碜人的坏笑,芳心羞怩,娇颜如醉,口齿不清的问道,“你、你醒、醒来多久了?”
“你觉得我醒来多久比较合适呢?”
聂北嘴角挂着戏谑的微笑,虽然依然还是那么的坏,但是受伤使得他脸色有些发白,亦就少了些魅惑的色彩。
听臭男人那语气,多半醒了很久,那、那自己刚才穿衣服的时候……一想到自己刚才被臭男人看了个透彻,寒冰的芳心就羞窘不堪,忽然瞥到臭男人那根才从自己体内退出去的坏东西,寒冰那张让人惊艳的脸蛋儿霎时如被点燃的灯笼一般,恨不得找个缝去钻,芳心猛跳的时候一个声音在新房里回荡:臭男人一定以为自己忍不住‘需要’所以偷偷来跟他那个了,这、这……寒冰羞窘之下不由得‘此地无银三百两’起来,“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我是想……”
聂北一副‘我被欺负’了的神情好整以暇道,“我可什么都没想,是你想的而已,而且不但想了,并且还、还做了……”
寒冰羞窘之中把仅剩下来的腰带束缚好,涨红着脸蛋儿争辩道,“我、我是为了救你而已,臭男人,不知好歹!”
“但、还是压盖不了你偷偷对我‘干’的那些事儿!”
聂北就是喜欢看到一向冷淡冷酷、无波无澜的寒冰那羞窘难当的模样。
“混蛋,你、你不准说!”
“有胆做还不敢让人说了?我可不会这样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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