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你说过你会一直保护我的,你说过我是你心目中的仙女,那麽仙女请求你,请继续守护你心中的仙女吧!仙女会用爱作为对你的奖赏和回报。若不然,仙女将永生永世、生生世世都不会原谅你哦!呼……呼……”四月一边拉著用坚韧的藤条捆扎成的木排,一边不停的对躺在木排上昏迷不醒的程安说话。因为她发现,只有她不断命令他,对他生气,骂他责备他不守信用的时候,程安的呼吸才会更加绵长和稳定。
走走停停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了,可是,满山遍野的绿树红花,草长莺飞,却不见一户人家。已经累得快要虚脱的四月再一次停下来,抬起脏兮兮的袖子擦擦汗,蹲下身子给程安也拭了一下汗。
“安,你不要睡太久哦,不然我以後都不理你了。”说完,她在他的唇上落下轻轻的一吻。然後,她感觉程安虚弱的气息增强了一分。四月笑笑,满脸褶皱的脸上染上和煦的春风。几缕白丝从肩膀处滑落,映入四月的眼,立刻让那双美眸黯淡了几分。
“安,你想要我吗?你若醒来,我就给你。你要努力哦,不然吃不到r哟。咯咯……”四月挑逗性的含著程安无血色的双唇,飘若春风的笑了,再一次让程安弱下去的气息又增强了。
四月站起身,扛起藤条,再一次老牛拉犁般无怨无悔的向前走著。她的肩膀很痛很酸带著刺辣,估计已经勒出一道很深的口子了,娇嫩的双手也已经被磨破了皮,细细的血丝都渗透进了手中的藤条上。四月已经不在乎了,既然这个男子为了她连命都可以不要,那麽她吃点苦头又算的了什麽?明天对她来说还是个迷,她不知自己能否走完今天的路程,发已白,容颜不再,如果能救活程安,那麽她无所谓让老天收回赐给她的生命!
大概又走了一盏茶的功夫,四月不经意间抬起头,竟发现前方不远,那繁茂的树林里隐约露出竹屋的一角。四月心中一喜,觉得看到了希望,於是,拼尽所有力气艰难地往那个方向走去。
近了,近了……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那隐在桃花簇拥中的绿色竹屋,已经露出大半个屋角,它就像是沙漠中的绿洲,让人生出无限希望!
竹屋的四周栽满了桃树,粉中带点白的桃花,花瓣满天飞。越走近竹屋越发现这个地方犹如桃花仙境!落英缤纷,芳草鲜美!只见竹屋门前,一个著红衣的人放浪形骸的斜靠坐在门槛处,锦服半敞,头发披散,仰著修长优美的脖子张著嘴,大口大口灌著从手中高举的酒壶浇下来的美酒。
四月一直艰难的走到门口,那人似不觉有外人过来一般,依然维持著这个优美的动作。
“呼……呼……公子,我……”四月还没有说完,便觉得头有些昏眩,她左右晃了晃变得很沈重的脑袋,打算继续把话说完。可是,那个红衣人已经移步幻影站在她的面前,她顿时呆住了。
世上竟有如此美丽的人?美到你无法用语言描述!那双眉如墨山远黛,那双瞳眸带著浅淡的幽蓝,高挺的鼻梁,红润娇豔的双唇让人忍不住一亲芳泽,若不是四月无意间看到他有喉结,她会以为自己误入了桃花仙境,看到了蓬莱山上美丽的女神仙!号称昊天皇朝第一美人的灵光公主不及他的三分之一,就连她心中的天神夜轩亦只是能看看和他相比,却不及眼前之人的妖娆妩媚!
其实,当时四月的心中只出现了两个字:妖孽!
“七星碎?好久没遇上这样的毒了。”‘美人’捏著四月小巧的下巴,喃喃自语,修长的手指莹润欲透,流光溢彩,连“无价之宝”和氏璧亦比其逊色两分。
“公子,请问我们可以借您的房间一用吗?我的朋……夫君受了重伤,我找了好久除了此处都没有发现附近有人家。这儿附近能不能请到大夫?咳咳……”四月被他捏的有些生疼,可是求人办事只能暂时忍了。
“找大夫?”‘美人’秀眉一皱,嫌弃的将手拿开,然後瘪著红润的唇嫌弃的说:“长得真丑!”
“你!”四月被他突然来那麽一句,一时怒极攻心,忽然摇摇欲坠,然後扑通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其实,她是被累到的,她已经拉著程安走了半天的路程,又饿又累,现在已经支撑不住了。
‘美人’瞥了地上两人一眼,然後转身往竹屋走去,没有一点要帮忙的意思。
(16鲜币)049 美人的心事
四月又做了一场梦,梦里,她看到了久违的家人,可是为什麽家人都穿著素白的衣服呢?为什麽会有那麽悲戚的哭声传来?她走过去打算询问,可是当她企图捉住妹妹的肩膀时她的手竟然从那个肩膀上穿过去了!她吓了一跳,再去抓,结果都是一样的,好可怕!她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是透明的,人也是透明的!接著她从走动的人与人的缝隙中看到床上躺著一个女子,那女子的面容好熟悉,熟悉到令四月产生了错觉,那个可不是她前世的真身?!
“月月啊,你怎麽舍得扔下妈妈就走了啊!你这孩子总是这样,有好吃的就狼吞虎咽,也不怕噎著,现在因为这样丢了命,扔下妈妈不管,你说冤不冤啊,你这没有良心的孩子啊……”
“妈,你就让姐姐走好吧,您这样,月姐走的也不安乐的。”家中最小的弟弟哭丧著脸色去安慰月妈妈。
四月听著妈妈久违的声音,听著她难受的哀嚎,眉角抽了抽,可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妈妈,我在另一个世界生活了,而且过得很好,我找到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您不要担心,我,我……
她能说什麽?还能说什麽?说她即将在这个世界消失了吗?她在现代世界已经死了,如果她突然醒过来,那不是要吓死一堆人吗?她如何还能回得去?呜呜,妈妈,我该怎麽办?
“妈妈!”四月看到月妈妈哭的晕过去了,便一下子惊醒过来。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竹屋的清凉的竹床上。
“丑丫头,你醒啦!”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声音里融合了男子特有的磁性沙哑和女子的妩媚慵懒。
“嗯?”四月循著声音的来处侧转过头,看到那个‘美人’慵懒的躺在与竹床相连的竹椅上,斜著妩媚的幽蓝眼睛嫌弃的看了她一眼,然後继续喝酒。他的手中拿著初次见面时看到的那个酒壶,小巧精致的壶嘴浇出一缕香酿,落入他的口中,顿时,满屋子里有淡淡的桃花香在飘散。
“好香的酒。”不知道为什麽,这样的景这样的人,让四月的脑海里忽然冒出一首唐晏的诗,於是,她不禁轻喃出来:“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卖酒钱。
……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摘自唐伯虎的《桃花庵歌》)
“哈哈,好一句‘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看来你这个丑丫头也不是一无是处,这诗做的倒是极好!”听四月念完,美人眼中闪过一抹惊诧和赞赏!那一直如蒙著雾气的美眸此刻正闪著清亮的光看著四月,人也不知不觉坐在了竹床边沿。他想:这女子丑是丑了点,浑身却有一种吸引人的气质,如若帮她把毒给解了,不知会是怎样一个妙女子呢?
四月脸色有点尴尬,毕竟这诗是老祖宗的智慧、是中国流传的文化财富,她顺手拿来还被人赞赏,始终觉得自己有点剽窃的嫌疑。不过,她倒不明说出来,因为她看到美人已经从先前的嫌弃改为现在的激赏,这样更有利於她向他寻求帮助。
“丑丫头,想什麽呢?来,闭上眼,嗯真乖,再把嘴巴张开,好的真听话。”四月不知美人想要做什麽,但是她看著他的眼睛时好像受到了某种蛊惑,让她不知不觉间很听从他的吩咐。
美人满意的看著这只乖顺的小羊羔,轻笑一声,然後扬起美丽的脖颈,对著壶嘴含入一口酒,微低下头,在离四月双唇一寸的距离处将酒隔空渡到四月张开的口中,一时之间,竹屋里的气氛安静而旖旎。
四月将口中的佳酿吞入腹中,一股热辣馥郁的酒气便涌上胸腹,让她难受的咳嗽起来。她慢慢睁开眼,竟看到美人用口给她渡酒,心里咯!一下,有种难言的感觉。
“咳咳,酒里,有你的口水!”四月有些生气,这人怎麽能这样!萍水相逢的却无缘无故给人家吃他的口水,刚才就不应该受到他的蛊惑!
“真是不懂风情的丑丫头!呵呵~”美人起身,边走边饮,豔红的锦衣翻飞似蝶,在空气中划出优美的弧度。四月看的有些呆愣。
啊,不好!光看美人竟忘了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人!程安呢?
“喂,大美人,我家相公呢?!”四月气呼呼的对著那人的背影说,故意叫他大美人其实含有一点讽刺之意:哼,身为男人长的这麽好看,肯定是个祸害人的妖孽!
美人听到四月唤他,瞬间回头,刚才随行潇洒的气场不再,而是冷冷的看著四月,那冰冷的一眼含著一股强烈的杀气,好像随时能从眼睛里发s出冰刀将四月刺死一般。
“对,对不起!”四月冷不丁打了一个哆嗦,嗫喏地向他道歉。她只是对刚才他对她的无礼之举有点生气罢了,可是她真没有想到唤他“大美人”会让他有这麽强烈的反应。难道他从前经历过些什麽不愉快的事情吗?
“你的相好在隔壁躺著。”说完,美人踩著木屐缓缓离开。不知道为什麽,那个红色的背影留给四月的不是充满遐思的绮丽风光,而是载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寂寞和哀伤!
“安,你醒醒!安~”四月坐在隔壁屋的竹床边,轻轻呼唤著程安。程安左肩上的箭已经被拔出来了,伤口也经过了处理,还上了不知名的药,同时身上还换了一件洁白的衣裳。
看著他安静的睡著,平缓的呼吸著,四月吊起来的心终是放下了,安终於没事了。
“小……小姐……我会一直、一直保护你的!小姐,不怕,我会找人治好你的!小姐……”程安说著迷迷糊糊的梦话,脸上一片哀痛。
“哇~呜呜……”安,你这样怎麽让我舍得伤害你?我都这麽丑了你为什麽还要对我这麽好,呜呜……四月感念程安的恩情,感伤自己的痛苦经历,一时心里发堵,伏在程安的身上便难受的哭泣起来。
“小姐,不哭,我已经……已经没事了。”程安满心意怜的安抚著趴在他身上痛哭的女子。他刚才好像听到了小姐的呼唤,於是他极力睁开眼,谁知一睁眼便看到他家小姐守在他的身边,还趴在他的心口为他哭泣,他觉得心里充满了幸福感!如果,他当时幻想著如果以後每天早晨醒来都能看到他家小姐,那该有多麽好啊!他那毫无血色的唇裂开一个灿烂的笑,像是冬日里的阳光带给人温暖。
“安,你醒啦!”四月喜极而泣,握著程安的大手在长满褶皱的脸上摩挲著。当程安昏死过去那一刻,四月很害怕,她忽然觉得她的心丢失了一块似的,好痛好痛。
“咕噜咕噜”两人的视线一齐放在程安的肚子上。
“咕噜咕噜”好像是有感应似地,四月的肚子也闹起了脾气。
“安,我出去看看有什麽可以吃的,你好好躺著阿!”四月擦干泪水,笑著对程安说。虽然她知道她现在的模样笑起来一定很难看。
“小姐……”程安突然拉住四月的小手,眼睛怯怯而孕著蒙蒙水雾看著四月,小嘴儿嘟的老高,一副想讨要奖赏的小白兔样子。
“怎麽啦,安?”四月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只见程安再将唇嘟高了一些,然後怯怯的说:“我想要,在我昏迷时小姐对我做的事。”
“啵~”四月了然一笑然後偶凑上菱唇,在程安嘟的老高的唇上烙下一个响亮的口水吻,呵气如兰的说:“乖,我先去弄点东西来吃,你不饿我可是快饿扁了。”
“嗯!”程安乖巧的点头。他想著只要小姐对他好,小姐要他干什麽他都愿意!即使小姐现在忽然变了模样,他的心也不会改变!
四月出去找吃的时候,看到红衣美人站在桃花树下,目视著远方,手中酒壶已经换成一把玉笛,笛声悠扬,起伏跌宕,哀怨婉转,无尽的孤寂流转在耳畔,那一份落寞,就算不懂曲调的四月也不禁哀伤起来。
四月一直静静站在他的身後,静静等他将笛曲吹完。
“刚才,对不起!”四月在美人身後很轻很轻的说。
“你说,长得像我这样不男不女容颜的男人,好不好?”美人蛊惑的声音中带著一丝难以捉摸的悲凉。
四月完全摸不到美人想要表达什麽,沈默了一会儿,说:“外貌不过是浮云,不管生的再怎麽漂亮,百年之後不也是和我一样骷髅架子一副。‘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才是道理。还有哦,想你这样的美男子,若是放在我们那儿可是很抢手的哦!”四月语无伦次也不知自己想要表达些什麽,也不知自己说的对不对,让不让眼前之人满意。难道他悲伤就因为自己长得美丽吗?他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长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人吗?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丑丫头,你真是能出口成章啊!叫什麽名字?”美人的语气忽然一下子变得轻松起来,歪过脑袋问她。
耶?这话题也转的太快了吧,她还想著接下来要怎麽安慰这个美人呢!
“怎麽又发呆了?”美人转过身来面对著四月,撩起一缕四月鬓边白色的发丝把玩著,轻笑道。
“冰四月!”四月几乎是脱口而出。不行,美人气场太强,靠的太近让她的心如小鹿乱撞!
“你以後可以叫我流枫。”流枫从四月身边如风般走过,还留下一句话:“今晚到我屋里来,我为你解毒。”
耶??四月傻愣在桃花树下,中毒?她什麽时候中毒的?
(21鲜币)050 解毒(一)(h 慎)
夜深人静,唯有风吹桃树发出的“刷刷”声。四月踟蹰著来到流枫的竹门前,轻握拳头敲了几声。
咚咚咚……
“咳咳,小姐,你什麽时候中毒的呢?中了什麽毒?是不是那个宋玉白下的?如果是他,等我伤好了之後一定找他算账!”程安一手牵著四月的小手,一手捂著胸口愤愤的说著:“小姐,那个流枫他真的能帮你把毒解了吗?”小姐拿吃的回来给他的时候神情恍恍惚惚的,在他的追问下她才说出自己中了毒,说晚上去找那个救了他们的人那里,他会帮她解毒。他听完後很担心,所以坚持要陪四月一起去找流枫。
“我也不知道中的什麽毒,但是我的感觉告诉我应该不是变态宋下的毒。”四月一脸迷茫,皱巴巴的手来回抚摸著皱巴巴的脸,歪著脑袋思索著。变态宋虽然可恶,对她也时忽冷忽热、忽喜忽怒,但是如果他想要折磨她的话不需要费那麽大的劲,况且,她不想承认却也知道变态宋对她是有情的。而之前她从来没有离开过宋府,在宋府中因为变态宋的刻意安排下,和她接触的仆人也没有几个,更别说和他们有什麽过节或者仇恨了。啊!难道是这个身体生前造下的孽,或者是她爹得罪的人派人混进宋府扮作仆人给她下的毒?这也不无可能。只是,四月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眼前浮起那个公主精致的脸庞,她的笑容怨毒中带著计谋得逞的诡异。难道是她?
不管怎样,这终归说明了一点,老天不是要收回施舍给她的多余的生命,也不是什麽穿越遭到辐s而发病,原来是中了毒,而且是可以解的毒。那麽,她和夜的未来便还会有希望咯?
“进来吧。”依然是一副慵懒的腔调。在得到允许後,程安将四月护在身後,率先推门而入。
入眼便是红衣披纱的流枫斜躺在竹床上,一手支额一手执壶,姿态慵懒的喝著酒。只见他衣衫半退露出胸前大片白皙的肌肤,隐约可见那曲线优美的胸肌,配上那一副妖孽的脸,直看得四月喉咙发干,心跳加速!
男人果然不能长的太漂亮啊,太漂亮的男人会让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想将他推倒吃干抹净!
四月只好移开视线,故作观赏房间的景致。房间的摆设很简单,一应的用度全是竹制而成。屋子的左面挂著一副桃花图,开得最灿烂的一树桃花下站著一个人,那人只有背影,吹著笛,漫天飞舞的桃花和人被隐在一层薄薄的雾气中,美丽又神秘!这不正是今天四月看到的画面吗?咦,在画的一角,即那个吹笛之人的不远处,站著一个背影窈窕的女子,虽看不到女子的面容,四月的心里还是咯!了一下,怎麽这麽熟悉?难道是她吗?
哇,真是遇上天才了!才那麽一会儿功夫就做了栩栩如生又美轮美奂的一幅图!
“七星碎,也叫容颜陨。中毒七日後,再美丽的容颜也会一夜变丑变老。然後在接下来的七天里,毒性会从四肢蔓延到心脏,最後中毒之人受万股穿心而死,七星碎是一种极y险的毒。师父曾经告诉过我这种毒的配置秘方已经失传一百多年了,想不到今日竟让我遇到了!”不待四月他们询问,流枫已经慢慢解释起来。
四月和程安面面相觑。程安跨前一步,诚恳中带著焦急问道:“请问你真的能治好我家小姐的病麽?”
流枫细长的眉眼望了程安一眼,疑惑道:“小姐?”然後眉毛轻挑,对著四月揶揄道:“夫君?”
四月面显尴尬,黑曜石般的眼珠机灵的乱转,然後她朝流枫皱皱鼻子,伸伸舌头做了个鬼脸。
流枫一愣,拿著的酒壶一洒,酒便偏离了方向,洒在胸膛上,凝结成珠,滚进那衣服里,滚出令人遐思的诱惑。他苦笑著摇摇头:真是个可爱的丑丫头,那白头皱脸实在是有够吓人的!还是快快恢复她的容颜,看看到底是个怎样的丫头吧。幸好师父去世前研究出了世间几种奇毒的方法,其中便包括七星碎的解法,不然他今天也是束手无策的。他朝四月朝朝手示意他们过来。
“你应该是今晨才发作的吧!”流枫握著四月的手,不经四月同意便撩起袖子细细查看,毒性已经蔓延到手关节处了。
“这种毒是由一条长有七朵梅</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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