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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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接到通知就是余情未了了么?人家怎么也是当年的一哥,是实力派不是偶像派~”

“啧啧啧,真是很久没有看见他亮相了,本人比电视上还帅呢~~~~哇哇哇。”

“你不信,要不要打赌啊”

“哼~赌就赌~”

“好~老娘就跟你赌一根黄瓜。”

“成效!”俩妞击掌立誓,旁人翻眼鄙夷。

02卷:唇齿相依 161 试镜

这俩鹦鹉女刚叽叽喳喳完,月歌就冰着一张脸朝他们走了来,不卑不亢风度翩翩:“您好我是来试镜的。”

“哦哦哦~请这面请。”赌一根黄瓜的大姐急忙领着月歌进了等候室,然后又发给他一个叫号牌。

等候室里并没有多少人,零星坐着三个人而已,月歌自行找了一处比较靠里的角落坐了下来,表面看起来云淡风轻,其实心里极其的忐忑,手心已经被他自己攥出汗来。

“阿花~下一位。”好熟悉的声音,引起了月歌的注意,他微微侧身朝着内室看去,随后便找到了答案,是小草,他穿着一身青草绿的唐装就站在蛇男的身旁,手中应该是拿着一份演员的资料正在那与蠢蛇交头接耳呢,关系极其的暧昧,月歌从蠢蛇弯起的唇角就能判断出来。

一时之间,月歌醋意横飞,该死的, 那个娘娘腔穿的像根葱似的还好意思站在蠢蛇的身旁?月歌满眼的鄙夷。

红配蓝才是完美的组合,红配绿赛狗p,那个该死的小草站在蠢蛇的身边就是个衬托而已,哼。

月歌咬牙切齿的坐在等候室里差不多两个小时,也不知道进去的那几个人在里面演的啥,急的月歌真想立刻就冲进去,因为他实在听不下去小草在那和蠢蛇一唱一合的语调还有那时不时传出来的笑声。

将近下午六点的时候才叫到月歌的号码,在这之前明明已经没有人在试镜了,可就是没有人叫他的号码,要他傻傻的坐在那里晒着,然后继续听着里面传出的嬉笑之声。

终于叫道月歌了,他激动的有些像刚入演艺圈的愣头青,急忙对着玻璃窗整理了仪容,随后深呼吸了两下才一脸淡漠的,以十分专业的姿态踏进试镜室。

吓~满屋子的人,月歌真是没有想到考官前面两排的座位上都挤满了人,如果不是他有个气场还真会被这架势吓到,然而,他快速的打量一圈,小草为首坐在主考官的位置上,旁边还有三个人,后面的似乎都是一些不相关来看热闹的,蠢蛇的身影却不在其中,刚刚,明明有听见的蠢蛇的声音的,月歌看着这些把他当成猴子来看的人本能的攥紧了拳头,心也凉了半截,看来是他自己想多了,蠢、蠢蛇他不要自己了吧?不然他也不会对媒体那样说,一想到着这次是真的失去蠢蛇了,月歌就心痛难当,整个人也暗淡无光起来,竟走神的没有听见小草的问话。

“月歌先生?您有在听我的问话吗?”小草一脸的微笑,却惹得月歌越发的厌恶起来,他那眼神明明就是洋洋得意的,就像在像月歌宣告他现在才是站在夜螣身边的亲密之人。

又握了握拳头,月歌同样回给小草一记盛气凌人眼刀,哼~就算你们都笑话我又怎样?我敢来是因为我相信自己的演技,混蛋大葱,别以为你现在是蠢蛇身边的红人就了不起,看我哪天不给你剁成两截炒菜的哼。

小草眯着眼睛笑着问:“月歌先生,您寄过来的影带我们有看,觉得还不错吧。”有些傲慢的口吻,似乎不是很满意月歌的演技。

月歌没有回应他,就那么站在台上一脸的狷狂,要小草自己在那唱独角戏。

“呵呵~那么你准备好了么?”小草也不气,继续温和的问道:“如果准备好了,就请到那面选一个搭档随便表演一段你认为最棒的桥段吧?”

顺着小草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落进月歌目光里的是一堆充气娃娃,不是夜螣的也不是他月歌的,而是衍横的,形形色色各种姿态的。

这根本就是对他的讽刺,如果只是充气娃娃,月歌不过也只是会愤怒会不高兴,可是为什么会是衍横形象有充气娃娃?月歌觉得小草已经将一把刀刺入了他的心脏,要他痛不欲生却又死不掉。

这些冷嘲热讽都不及这种侮辱,自己来错了么?月歌已经开始不自信起来;他的拳头攥的越紧,有人笑意越浓。

“怎么了?”小草的声音还是那么温和:“我们完全是人性化的做法,完全根据你影带里的表演方式给予你最大限度的配合啊。或者,你想找个真人做你的搭档?”赤ll的羞辱,月歌气愤,不是因为小草,是因为他知道这些一定都是蠢蛇的授意的,他心伤。

“对了,在你表演之前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你想先听哪个?”小草好整以暇,似是早就知道月歌不会回答他的问是似的,他自己就抢先说了:“那好吧,我先说坏消息,由于你未经夜螣先生的允许就善用他的肖像做了这种低级的产品出来,所以经过夜螣先生的授意,我们会通过法律的手段来捍卫自己的权益。”小草抿着嘴唇靠向身后的一辈,一脸的笑咪咪,似乎欣赏月歌不断变幻的脸色是种乐趣。

月歌后悔了,他看出了小草的眼神是一直在打量他今天这身衣服,定是在心里嘲笑他呢,觉得他是在自作多情,还敢没有分寸的对蠢蛇抱有幻想,甚至是拿着热脸来贴蠢蛇的冷p股。

正在月歌神情慌乱的时候,他又听小草说:“好消息是,我们认为你很适合《春抱》这部片子里的岩城君,所以468494291823——恭喜你!”

月歌并不傻瓜,他的反应很快,小草的话说的很委婉,其实就是在警告他,不演就告你侵权,你有钱就赔,没钱就等着坐牢,或者你也可以去求衍横来为你付钱,他现在是绝不会再要衍横一丝一毫的帮助,和他撇清关系都还来不及,怎么还会和他有瓜葛?如果演了就演了,没演上还搞出官司来的话,以衍横那样的人,此事绝不可能就这么不了了之的。

月歌的心思正百转千回着,突兀的房间里的灯全部暗了下来,月歌一慌,本能的朝着门口望去,然后傻了。

是蠢蛇,是他的蠢蛇,挺拔的身姿,一头如墨的长发,正推着放着生日蛋糕的推车往里面来,上面c着点燃的蜡烛,一脸的笑意在为自己唱着生日歌呢。

月歌激动,忽然想起今天是七月一号是自己的生日,他急忙扭头四下看去,果然,大家都一起拍起手来唱着生日快乐歌,然后他重新朝着缓缓推车走来的夜螣看去,心窝一暖,眼泪就不听话的滴落出来,忽然觉得蠢蛇好坏,居然这么坏的捉弄他,不过没关系,因为蠢蛇还记得他的生日,看啊~蠢蛇的笑容多温柔,这首生日歌唱的比什么流行的歌曲都动听,月歌幸福的简直要晕死过去。

他笑着勾起唇角,红着脸大胆的望向夜螣的双眸,更是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往前机械的走了两步,然后他的蠢蛇却像一阵风一样与他擦肩而过,柔情似水的对着他身后的小草说:“生日快乐!”

“谢谢~”小草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羞涩,与此同时,旁边炸起众人哄闹的声音。

咔嚓,月歌只觉得自己被闪电劈中了,当即就失去了呼吸的力气,他踉呛了两步,险些没从讲台上倒下来,他撑着一旁的道具椅子,瞪着他宛如冰晶一般闪亮的眸子,就那么眼睁睁的回过头看着夜螣抱住了小草。

然后他看到了好多开心的笑脸,耳朵里听见的全是大家祝福的话语,没人搭理他,没人记着也还站在讲台上呢,全部沉浸在小草生日的快乐气氛中,然后小草在众人的祝福下美滋滋的吹了蜡烛,许了一个心愿。

不~这些本来是该属于他的,这些祝福,这些掌声,这个蛋糕还有蠢蛇,本来都是该属于他的,可是没了没了~都没了,是他自己错过了这些,是他自己选择了放弃。

为什么要穿成这样?为什么要来到这里?月歌怔怔地望着众多的笑脸一遍遍问自己。

最后的理智要他在偷偷在心中祈求,他祈求蠢蛇可以回头看看他,他就站在他身后等着他回头呢,求你了蠢蛇,你回过头来看看我啊~我是你的红啊~我是你的红头绳,呼~~~那些灯盏里的蜡烛晃得他头晕目眩,那些欢呼叫好令他双耳嗡鸣。

睚眦欲裂,心情狂躁,月歌宛如被疯狂咬了一般急躁起来,他着魔了似的朝着人群冲了过去,嘴巴里念叨就那么两个字:“我的,我的我的我的~~”

他打翻了蛋糕,碰碎了酒瓶,掀翻了桌子,还在那一遍遍念叨着我的我的我的,然后他转身对上了夜螣那双漆黑深邃人眼,一个激动直接就昏倒在地。

会场的s乱在月歌昏倒的同时立即中断,大家都谢幕离去,夜螣与小草相视一眼便弯身打横将月歌抱进了他的总统套房。

夜螣温柔的轻抚着月歌满脸泪痕的面颊,心有些疼,可不足以停下他对月歌的小惩罚,他要彻底磨平月歌的棱角,要他再也不能没有他。

夜螣化了蛇身盘踞在月歌的周边,然后他向月歌发梦,施展了他〔魂牵梦萦术〕,让月歌在梦中无力抗拒他的热情,让他醒来为自己的遗精而感到脸红心跳,蛇男笑的y邪且霸气,瓜——想要甜,一定不可以强扭,一切全在蛇男的掌控中。

02卷:唇齿相依 162 草蛇

低低的呻吟自月歌的唇齿间飘逸出来,梦中的月歌与蛇男纠缠不清着,他就像知道自己在做梦一般,一边迎合着蛇男的掠夺一边不停的提醒着蛇男,他在这里这里这里和那里,他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全部是他月歌一个人伯,如果胆敢被别人使用,他就要拔光蛇男双鞭上的鳞片痛死他。

蛇男很温柔,只要他答应对他敞开身体他就什么都答应他,月歌又羞又窘,却还是心甘情愿的与蛇男交换条件。

一声香艳的欢爱令彼此疲惫不堪,月歌本不想离开这个美妙的梦境,可他却因为达到高c而兴奋的高喊出来,身子一弹就醒了来,手掌却在落下之时碰触一抹冰凉,刚要睁开眼睛的月歌又直接把眼睛闭紧,独自在心里腹黑着,难道自己还在梦中吗?他偷偷的动了动手指,没错,身旁的是蠢蛇,一定是蠢蛇,冰冰凉凉的,这是他的鳞片,月歌心里升起一股喜悦之感。

他就知道蠢蛇不会不管自己的,他一定还是在意自己的,所以月歌又美滋滋了起来,竟是假意翻身故意往那冰凉的蛇身上去碰触,没一会就搂抱住了那蛇体,又过了一会儿,贪心的月歌想要看看蠢蛇这会的表情,如果是含情脉脉的,那么他就马上醒为不装昏了。

于是他偷偷的睁开了眼睛,然而落进眼底的竟然是绿色的鳞片,绿色???为什么是绿色的?月歌觉得是自己眼睛睁的太小了,可能影响了光泽角度,于是他又睁开了些,可为什么还是绿色的????

按耐不住好奇的月歌偷偷向下瞄去又瞄了回来,绿色的绿色的,是一条绿色的蛇。

他惊慌的睁大眼珠,这不是他的蠢蛇,下一刻对上一双翠绿的蛇眼,绿蛇吐着蛇芯对他道:“月歌先生你醒了么?”

“你是小草?”月歌大惊失色:“你也是一条蛇?”跳起来的月歌觉得小草奇怪,他盘起来的蛇身下似乎有着什么东西,他不想看的,可他还是忍不住的看了下去。

然后他不敢置信的指着小草的身子大吼:“你身下的是什么?那是什么?你说,那是什么?”蛋,好多的蛋,好多的蛇蛋,为什么会有蛇蛋啊?为什么啊?

“你、你在干什么?你在孵蛋么?你、你们有孩子了?你们已经有孩子了么?”月歌完全没想到他会连受打击,梦中的甜蜜要现实变得异常残忍,他宁愿不要醒来,就在梦中和蠢蛇甜蜜下去。

“我可以不回答你这个问题吗?”小草问他,态度温和。

无所适从的月歌一时哑口无言,他愣了数秒突兀的一把拽上小草的蛇尾,没了命的往下拉他:“你给我下来,给我下来~~我要砸了它,我要砸了它,你快给我下来~”

“你停止你的粗鲁,否则我不客气了!”纹丝不动的小草有些动怒,他冷冷的警告着发疯般拽他的月歌,月歌根本没有把他的警告听进心里,一味拼命的往下拉扯着小草,轻轻的一个甩尾,月歌整个人就弹了出去,他摔倒的时候手肘碰到了茶几上的茶具,弄的好大的声响。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搞鬼~”月歌的头顶传来小草冷冷的声音,月歌一惊:“你有本事做那些虎头蛇尾的蠢事,怎么不大大方方的来和我公平竞争啊?爱情是勇敢者的游戏,你要是没胆量就趁早滚开,别站着茅坑不拉屎,岩城这个角色你想演?没门。”小草终于露出y霾的一面,这还要月歌心里舒服些,难道?莫非,是蠢蛇和这根绿葱起了争执?一个不希望我来演一个希望我来?

“你不希望我加入剧组?”月歌来了神,缓缓的从地上站起来,“你怕蠢蛇重新爱上我?”

“啧~你脸皮还真厚,真是大言不惭,你有那本事就要他去爱啊,好马不吃回头草的道理你不懂?你还有什么资格赢得夜螣?嗯?技术和感情一样烂的人哪点值得他去爱?”

“你、你给我闭嘴!吃不吃回头草不是你这根大葱来说的哼!”月歌被小草戳到痛处,当即变了脸,他也很羞耻想到自己与衍横多多少少的身体接触。

“好啊~你要是不怕被气死就来剧组吧~不过是零报酬,就当你赔偿侵犯夜螣肖像权的赔偿金,哼!”小草伶牙俐齿,一点都不让月歌。

“我们走着瞧,哼!”月歌低吼。

“走着瞧就走着瞧,剧组也不是你想来就来的,你那个姘头,什么横来着,他能让吗?”小草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给我闭嘴,那是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担心。”月歌红了眼,真想勒死眼前的这根葱。

“快滚吧,我看见你这种烂人就想吐~真是怀疑夜螣他当初怎么会看上你,还好你瞎了眼抛弃了他,哈哈哈,我真是替他高兴。”小草还在喋喋不休。

“你、我要掐死你这根葱。”月歌饿虎扑食般的重新扑到了小草的身前,他一手抓着小草可以用手握住的那截蛇身,一手用力的往下逆着扒他的蛇鳞,一脸的凶神恶煞:“混蛋混蛋,你这条该死的蛇,我耗死你,耗死你,你敢怎样?你敢吃了我么?你敢么?嗯?”

小草急了,也不顾身下藏着一堆白色乒乓球,直接起身甩尾抽向了月歌:“我不敢吃你,我怕反胃,不过我可以抽你~既然你这么找抽我就来满足你~~~”坏心眼的小草还故意往月歌的眼睛里喷毒y,当然是不会瞎了,只是要月歌遭点罪,眼睛会红的像个兔子精。

“啊~~~混蛋,你敢朝我喷毒y?哇哇哇~~”月歌捂着自己受伤的左眼哇哇大叫着。

“你们在干什么?小草给我住手?”是夜螣的声音,在月歌听来简直就是福音,他即刻花痴的裂开嘴巴,更是夸张的继续倒在地上翻滚起来。

“啊啊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瞎了,哇哇哇~~~”月歌今日的演技太差,和泼妇骂街没什么两样。

夜螣仍旧站在门边没有理他,而是对小草说:“这里没有你什么事情了,出去吧。”

“可是”小草欲言又止。

“我知道分寸。”夜螣说的极其严肃,然后小草幻化成人走了出去。

此刻,月歌还在地上来回打滚演戏呢,滚来滚去的他就滚到了夜螣高档皮鞋上,然后他停下了动作仰起头看向高高在上的夜螣,只见男人俯下身子低下头看着他说:“月歌先生,请问你还要在这里继续打滚么?”

月歌咽了一口唾沫,其实他看着夜螣脸孔的目光被夜螣胯前的凸起给截去了一些视线,没有办法,谁要蛇男那里是两根嘛。

“什、什么?”月歌愣住,月歌先生?他是在称呼自己么?

男人没有动作,脸上也不再有以前温存,就那么冷冷的看着他,月歌忽然涌起一股想要嚎啕大哭的冲动,他傻傻的爬起来坐在地上,略带委屈的低呢:“我,我眼睛痛!”只是月歌没有看见,如果他看见他的眼睛现在有多红而且还肿的像个旺仔小馒头似的,他此刻一定不会在蠢蛇的面前瘪嘴玩苦情计。

“起来!”男人朝他伸出了手,语气令月歌心中失落。

月歌犹豫了下向蛇男伸出自己的手,当温热的大掌握住他的手腕时,月歌的心跳骤然加速了,好想什么都不顾的就这么扑进男人的怀里去撒娇,去告诉他——自己,自己其实离不开他。

然而一切只是他心中的幻想,别扭的他更不会拉下脸来去主动向蠢蛇说那些r麻的话语的,他相信,如果蠢蛇对他还有一丁点的感觉,以蠢蛇以前的温柔,那么他一定会先向自己示爱的,可是现在看来,似乎希望很渺茫。

夜螣拉着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然后月歌看着男人起身朝着矮柜走了过去,很快的就拎着一个医药箱走了回来,伟岸的身躯就坐在他的对面,有着属于蛇男的独特味道放肆的扑入他的鼻息中,要月歌宛如吸食罂粟那般,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了来,想要的更多,远远不止男人的这些味道。

夜螣轻柔的扒开月歌被小草喷s毒y的眼睛为他细心清理着,语气仍旧不温不火,“不用担心,小草的毒y不会致命更不会影响你的视力,他只是想吓唬吓唬”

“那根大葱凭什么吓唬我?你怎么知道不会影响视力?我的眼睛好痛!”月歌实在找不出可以和蛇男说的情话,只得借着这样的借口与他攀谈。

“那你要怎样?”夜螣微微蹙眉,似是很厌烦月歌的傲慢。

“我要告他!”接着夜螣的话,月歌脱口而出。

“那么在他赔偿你之前,请你先把你今日砸掉的那些东西赔偿了。”夜螣的语气冰冷且严肃,一点都不像在和月歌开玩笑。

“你在向着他说话?”月歌惊诧,他愤怒的打掉了夜螣手中的棉签:“别以为我过气了就好惹,我打不起官司么?我的眼睛要远远比那些破蛋糕破红酒值?</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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